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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氏却已经吩咐了:“去把那些贱人打死,敢在我秦府胡作非为!”

“慢着,这根本没有审问就下了论断了吗?”

李金花立即出声,显然怒气未消。

“三少奶奶,为了秦府的安宁,这事儿必须马上解决!来人,将那个贱人打死了扔去乱葬岗。”

众人领命而去,而徐氏也来到了秦平山身边,看着李金花不好的脸色,沉声道:“金花,以后不要让你的狼随便动口,哪一天死在院子里都不知道。两个畜生死了倒无所谓,可若是污染到大厨房里其他的食物,你担当得起吗?”

徐氏一拍桌子,愤怒的很,秦平山也是愤怒地看着李金花,对徐氏这明显没有根据的找人顶罪的做法没有任何异议。

“哼,畜生?秦府的下人都是夫人管的吧,结果下人们做出这种害人的事,怕是连畜生也不如吧。夫人既然怕我的狼连累到你们,那么好,从明天起,我就要在落枫院弄一个小厨房了,你只需每个月给点月钱开销就好!”

这件事很明显没有其他证据,李金花没办法找出谁下的手,也只能争取以后不要着道,结果徐氏一听就愤怒了说是李金花这是想分离秦家。

“分离?呵呵,夫人,你要是不做,我就自己来吧,我都要被人害了还怕什么,谁知道这毒究竟是为了毒死我的狼还是我和三少爷!你要是不愿意,那我们就去外面吃,到时候要是外面的人说秦家的人苛刻输出的三少爷,可不是我的错!”

说完,李金花一副没商量的样子就要离开,徐氏一看三匹狼不在,被气的就让人教训李金花,结果秦枫挡在她的面前,看也不看徐氏,只是对着秦平山恭敬道:“请父亲成全。”

徐氏气煞,一旁的三姨娘也是一脸恨铁不成钢的看着秦枫,可秦平山此时却已经冷静了下来,看了一眼自己的儿子,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摆了摆手道:“既然如此,就准了!以后落枫院单独开灶。我也累了,群儿扶我去休息。”

三姨娘低声应是,却在路过李金花的时候,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说完秦平山随着三姨娘离开,徐氏想说什么却忍住了,秦枫对着她做了一揖,也就领着李金花离开。

身后,传来徐氏砸瓷器的声音。

夜色浓重,秦府的灯笼在北风中摇摆着,李金花回到院子里,齐羽和红儿已经等着了,听说了今天的事,皆是一脸后怕,但是又听说可以单独开灶,也高兴了起来。

很快,碧儿也回来了,李金花让她把打听的事都说了出来,从中了解到一个重要的信息。

晚饭前,徐氏身边的薛妈妈也去过厨房,并且据厨房的人说,还碰过那些肉。

“你是说,薛妈妈碰过那些肉?并且就在你们去那肉之前?”

李金花此时的脸色说不出的阴沉,薛妈妈算的时间刚刚好,她前脚一走红儿和碧儿后脚就拿了肉,既能毒死三狼,还不会让那些毒药因为碰的人太多弄到别的饭菜上。

好,果真是好!

李金花让红儿和碧儿下去休息,这件事先不要声张。

“金花,我……”

秦枫很愧疚,如果不是他,李金花还在瑞城的小院子里好好地生活着呢。

“仲千,你不自责,以后吃饭什么的小心一些,我们都是懂些药理的人,小新和齐羽多少也警惕了些,倒是不怕,只是我担心三小孩子--”

李金花最大的担忧就在三小只身上,这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人家都下毒来了她还能在落枫院里好好地坐着吗?

秦枫抱着李金花,什么都没说,但是李金花却已经决定,先下手为强。而秦枫对于她突然而来的狠毒,并没有多少异议,在自家人性命受到威胁的时候,他不会反对用任何方法解决问题。

两个人决心警惕,商量了一下怎么保护三小只就打算睡去,这一夜睡的很不安稳,只是第二日刚醒,院子外就来了一小厮。

仔细一看,居然是秦柳的小厮永安。

“三少爷,大少爷说是找你去前院,为昨天晚上的事道歉呢。”

孩子是一个麻烦 【92】一个老者的到来

“大哥?”

秦枫有些错愕,但是很快就扬起了笑脸,笑道:“不是大哥的错,怎么能让大哥道歉。”

“三少爷,大少爷也是心里过意不去,你去去他才能安心。”

如此一来,秦枫也不好拒绝,和李金花告别了就过去了。李金花很想说一说那日秦柳对她说的话,但是她忍住了,因为她根本没有证据,证明秦柳并不是看起来那么和善的人。

这个秦家实在是太诡异了,看来她必须和凤青瑶赶快商量对策。

她总有一种感觉,秦家的人,都不是什么好角色。

这边李金花急急忙忙进了屋,写了字条让小秃送出去,那边秦枫随着永安来到了秦柳的青柳园,迈进柳园的时候,园子里的柳树早已经是枯枝败叶,秦柳的院子就在园子一水塘的不远处,隔着几排柳树和牡丹,若是春夏之季,定会美丽动人。

青柳园,是个太过于熟悉的地方。

秦枫驻足,看着那漂浮在水上的枯叶,心中不免的有些悲凉。

“你还记得,往年春日,这园子里一派欣欣向荣的景色吗?”

秦柳不知何时出现在秦枫的身边,在他出神的望着水面上的时候,幽幽叹叹地说了这么一句话。

秦枫怔愣,回过头来却见秦柳负手而立,眼神放的极远,似乎在回忆曾经的岁月。

“是啊,当初大哥领着我和二哥在柳园中玩耍,那时候正直柳枝碧绿,婀娜多姿,二哥掉进水塘也是大哥救起来,那个时候,我们就约定要道碧湖中学会凫水,只是后来大哥忙了起来,二哥也不知为何就变了,而我要读书,把那些东西,都搁置了。”

回忆起往事,秦枫的嘴角就带着笑意,秦柳并没有看秦枫,不知道是不是顺着他的记忆想起了当年的事,也不由得笑了出来:“是啊,二弟当年还趴在柳树上,说是要折一枝柳枝编成草冠送给我们呢,我记得那时候还被爹发现狠狠地抽了几鞭子,然后我们两个还冲上去拦着爹,结果同样被打了。”

秦柳的声音透着亲切的味道,更容易勾起秦枫的回忆,秦枫微笑着,看着那些枯败的柳树,眼中是最柔软的水色,宛如碧湖的水,微波荡漾。

“这个我也记得,当时二哥胆子很大,还去偷了药给我们抹上,结果拿错了药,伤口发炎,让我们难受了好久,却什么也不敢说。”

不知道是不是也想到了这个,秦柳笑出声来了,一转头看着秦枫的模样,眼中露出了长兄如父般的欣慰之感:“三弟你当年柔柔弱弱的,我和二弟就说会一直保护你,却不想你如今已经成长了,此番回来,我都险些认不出来。”

秦柳将话题从回忆引到现实,秦枫也回过神来,看着眼前满脸欣慰的大哥,他真心的觉的,在这个秦府,还有一个良善的人。

只是嫡母她……

对于这个大哥,秦枫从不怀疑,可一想到徐氏,秦枫就免不了对秦柳生出一些疏离的心思,毕竟那是秦柳的母亲,而就在昨晚,那个嫡母,就害死了几条人命,还差点害死了三狼。

三狼跟着他们许久,秦枫真的不知道,如果三狼死了,会是一种什么情况,就好像他无法想象家里的任何一个人离开后,他的心情。

秦柳明显的感觉到了秦枫的转变,心中对这个素来心软的三弟有了新的认识,只是他也明白,六年在外生活颠沛流离,那个怯懦的小男孩若是不改变,又如何能活到今天。

只是他需要的不多,只需要秦枫记得往事就好。

“三弟,我们说起往事来我都忘了,今日是来向你赔罪的,我已经在院子里屋子里设了酒席,我们就不要站在这里吹冷风了,先进去吧。”

秦柳和善一笑,就让永安打开了院门,秦枫一听这话就觉得奇怪:“大哥,说起来我也是想来问问你,你也没做什么事,怎么需要赔罪?”

秦枫纳闷儿,但是还是进了秦柳的院子,秦柳与严氏住在一起,但是平日了他都住在前院很少回来,昨夜好不容易歇在这儿却被下毒的事打断,让有心想留住秦柳的严氏很是不满。早上起来精心的梳妆打扮,只为秦柳多看她一眼,只是秦柳却在屋子里备了酒菜,看样子像是要请人来。

这秦家大院里,谁还需要秦柳亲自请吗?

严氏不明白,只是在听到声音出来,看到秦枫的时候更加错愕。秦柳的神情很和善,原本他对谁都是如此,但是严氏总觉的在对待秦杨和秦柳的时候,他的和善越发的明显。

只是严氏不解的是,秦枫虽然是头名解元,看起来前途无限,但是谁不知道会试过关斩将很是艰难,这时候对秦枫这么客气做什么!

虽然不解,但是严氏却依旧没有上前打扰,她现在还需要去城外的观音庙求一座送子观音,可不能耽搁。

如此,秦柳和秦枫的谈话倒是没人打扰,只是秦枫刚坐定,秦柳就对着秦枫行了大礼,让秦枫很是惊慌地要扶他起来。

“三弟,这是你该得的,你回来这么久,我忙着绸缎庄子的生意没有就当年的事向你赔罪,本就有愧,昨天还出了那样的事,实在是……”

秦柳说着,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了,倒是秦枫莫名,扶着秦柳想让他起来,但是秦柳却“噗通”一声跪了下去。

“大哥,你这是做什么!”

秦枫这下真的慌了,哪儿有大哥跪他的道理。

但是秦柳死活不肯,只是抓着秦枫的手,满脸愧色道:“三弟,这一跪,是我应该的,是我应该替母亲跪的。”

“母亲?”

秦枫呢喃,手中的动作也停下来了,看着秦柳,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

“三弟,不瞒你说,当年你被赶出秦家的事,经我后来查探,是母亲做的。而昨日的事,其实,那毒,是薛妈妈动的手!所以我才向你赔罪!”

秦柳痛心疾首,而秦枫目瞪口呆,虽然这些事的事实他都知道,但是却没想到大哥会在这种时候告诉他。

他不明白,这是为什么?

只是秦柳,很快解开了他的疑惑。

“三弟,我知道你恨母亲,我也知道母亲那么对你你不得不恨,只是母亲再狠毒,也不会害你性命,我并不奢望你原谅母亲,只希望你日后能躲着她点。母亲上了年纪,已经不够理智和聪慧,她做这些事,都是为了我,可我还无法劝阻,所以只能向三弟赔罪!”

“三弟,就要我带我母亲赔罪吧,日后我定会劝解她,不会让她再次伤害你。以前的那一次,又一次,已经够了,当初我打算告诉父亲,可父亲的脾气,我怕,母亲会被打死送出去,所以我对不起三弟。如今三弟你好不容易回家,我虽然无法阻止母亲那些想法,但是定会护你周全!”

说着,秦柳越发忏悔,对着秦枫就打算磕起头来,秦枫一时间没回过神来,只听见磕头声,顿时慌的六神无主,扶着秦柳就让他起来。

“大哥你这是做什么,我们哪儿需要说这些话。你先起来,起来再说!”

秦枫此时根本不知道该如何思考了,秦柳的行为让他觉得不解,同时也觉得愧疚,他哪儿能让亲大哥赔罪,更何况徐氏做的事那是徐氏的事,他的大哥一直对他照顾有加,他怎能不识好歹。

说着,秦枫扶着秦柳起来,秦柳一脸愧疚和痛心,就差点没哭了出来,秦枫看着心计软了,安抚着秦柳,说他没事儿。

“三弟,那么你原谅大哥了吗?原谅大哥知道你的委屈却没办法帮你?”

秦柳满脸哀戚,眼神中是发自内心的忏悔和痛苦,秦枫此时那儿管得了当年秦柳知道他的委屈却不帮忙的事,在他看来,他的大哥,永远是那个带着他和二哥玩,救过他和二哥的小命,并且亲切和善的谦谦公子。

所以秦枫立即点头:“大哥,原谅了,我从来都没有怪过大哥。”

秦枫说的诚恳,而秦柳此时也看向了他,看着他的神色觉的他说的不是假的,就仿若放下了心中一块大石头似的:“如此就好,我见你回来真么久不与我说话,我以为你怨恨着我。如今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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