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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头上动土?”开什么玩笑,现在出门不被冻死才怪。

“太岁?上官虹飞为武林盟主已是多年前的事了,亏你们好意思拿出来现!而且,是你们无理在先,怎么说我们都占着个理字。”席月道:“难道武林第一家不讲理吗?”

兄妹俩脸一僵,老羞成怒道:“伤了人,你们有理!”

“记住,他是死在你们手下!”席月指了指冬风呼啸的雪地里逐渐掩埋的人影。厮童们站立门槛不敢擅入。

“不滚是吗?”不等兄妹二人反驳,鹊小楼柔声询问,眼中沉浸着笑意。似找到猎物的猛兽,散发着无尽的欢愉。

可惜两个世故不深的兄妹瞧不透其中奥妙,倔强道:“这店我们包了,该滚的是你!”家里哪个不宠他们!这男人长的英俊潇洒,对他们却无理狂妄!一路来谁不巴结讨好,勿论家世,单凭容颜有几人能比?他竟看也不看一眼!

“好!”鹊小楼猛地起身。兄妹二人见他知难而退,不由冷笑。谁道,下一刻小楼把他们一手一个轻松提着丢出门外。厮童见小姐,少爷飞身跌来,慌忙伸手去接。不用说,自是倒了一地,喊疼哭叫惹的小楼心烦,卸下个臂环复扔去。公子以为是什么独门暗器,拔剑相迎,叮——哄的炸开,跌倒好容易爬起的众人又伏于地,这次更彻底,干脆躺在雪中,任由霜花飘临,风吹雨打。

“呃!鹊大哥,他们中了毒?”席月小心翼翼的问道,一边听从小楼的示意关上客栈大门。不忘点醒昏迷的掌柜,小二,吩咐:热水。饭食。

鹊小楼点头作答,横抱起从头到尾一声不吭的惜春雨,轻巧的跨上楼。

席月于侧上角探去,原来大哥不知不觉睡着了!可真香啊!席月不禁佩服春雨对身边的争斗可充耳不闻,哪晓得他已经几天没休息了。席月悄悄把目光停放鹊小楼脸庞,见其宠溺的关注着大哥的神色柔的似乎欲滴出水来。怪不得他使毒,原是不想吵醒大哥!他还有这一面啊!……

转角口,鹊小楼忽然回头道:“如果想尝尝被雪活埋的滋味,那么动门前的人也无妨。”

“我们不动,不动!”掌柜,小二领教了鹊小楼的心狠手辣怎敢造次,对门外的那些贵客只能心有余力不足了。毕竟保命要紧啊!死了也别来找他们啊!掌柜,小二等鹊小楼消失楼梯处,惶恐地朝门口方向膜拜了几下,带着不安去厨房嘱咐烧水,洗菜。可怜,他们荒野小镇难得有比丰厚的收入,现在搞杂不算,兴许还会弄出人命!作孽哦!后堂的婆子还不知道前厅发生的事正唱的欢呢……

唔——

有谁在动他的身子?好烫噢!恩——舒服!惜春雨揉了揉半眯的瞳,努力睁大眼望着吵醒他的罪魁祸首。抓住在他全身游走的温暖大手道:“我自己洗。”扯过小楼手中的浴巾搓洗洁白无暇的肌肤,享受着水的温度。

鹊小楼笑着走向屏风侧边,不一会儿传来宽衣解带夹杂淅沥哗啦的泼水声。半响,一丝不挂的俊邪男子从屏风后走来,一把抄起春雨,擦干他浑身的水珠,乌黑的长发。抱着置于棉被之上。“在风情山庄想迷昏我并欲自裁的你,可以给我个解释了吧?”

春雨逃避着小楼邪妄的眼神,左故言右问道:“席月呢?”

“隔壁。”小楼精简的回答,一手探进春雨腿间,握住男体最温软的部位。嘴唇叼含着小巧玲珑的耳垂,轻轻吸吮。

不妙!他习惯男人的相拥,一时间竟忘反抗。惜春雨惊慌的以左指狠点小楼手腕内侧经脉,右手肘拐向小楼心口。

男人不避反迎,狠狠的把春雨压在身下,眯眼道:“经过冰雪城的几夜还没学乖吗?你不早知道,我是打不赢骂不走的?何必弄疼自己?”

惜春雨瞪视着温柔中夹带着邪恶的男人,不自觉地咬压下唇。凝眉白眼。他并不知晓自己无意的举动带给男人多大的诱惑。依旧在小楼底下挣扎着起身。

“唔~!你别动!”男人眼中扇动着炽热的情欲,凑近亲舔春雨的肉色唇瓣,诱惑似的挑逗着他开启牙关。

“不……呜……”春雨慢慢迷失于男人高超的吻技,裂开齿缝,小楼的软舌毫不客气的入侵,品尝每一寸佳肴。缠着小舌共舞。

小楼灼热抵着春雨嫩滑的腿根,几乎贴上他的欲望。春雨脸庞微微一红,男人痴痴地流连着优美的躯体,一把捞过春雨颤抖的玉手,叠于自己的禾幺处,喟叹。“你不做可以,帮帮我吧。”说着,抓着雨儿的手捋搓起来。

“等等,别拉我啊!”春雨用力甩开鹊小楼的控制道。

“你想一起做?我是见你辛苦才用这个方式泄欲的。”鹊小楼好似给了春雨极大的恩惠般理所当然道。

“你……”春雨欲骂,见鹊小楼手掌多出一个青色小瓶。急道:“这是什么?”

“你说呢!”

“混蛋!”春雨难得发火,一脚踢小楼命根,翻身欲夺瓷瓶。怎料,男人腰一缩,同时隔空点向春雨的腕、肩胛、小腿经。

“放开我!”他明明会移穴的,却来不及。为什么这么快!混蛋!春雨在心中怒骂。

“会的,等明天。”小楼笑着说,边攀摸春雨的臀瓣。

“等等!”春雨喝道,唯一能动的眼锐利的瞪向鹊小楼。“我帮你做,把我放了。”

男人没停,继续摆弄着赤裸的尤物。贪婪的膜拜着。

“放开我,放开我……呜——”春雨眼神渐渐迷茫,恐惧、仇恨、惊慌……更多的空洞,充满了他的脑海。由于不能以行动发泄,他的表情愈加丰富,一幕幕浮现他内心的情绪,犹如凄美的冤魂,阐述着口不能言的悲伤……

当小楼发现春雨的异状已经晚了,一拨又一拨的狂乱打击着他怀中脆弱的人儿。鹊小楼迅速打开他的穴道,温柔的轻拥着他,承受无止尽的殴打,撕咬……可是,不让他泄愤会伤了身体,放任春雨又怕他神志不清伤了自己,只有这个办法能解脱雨儿的痛苦,那么他受点伤又算得了什么呢?

“不会有下次了!”在男人一遍又一遍的呢喃安慰下,春雨总算流着泪迷糊着睡去。一手紧抓着小楼的臂膀,好象怕人离他远去。鹊小楼漠视一身的伤痛,凝视着睡梦中仍不忘皱眉的春雨暗思:他该怎么做呢?……一夜无眠……

“怎么办啊?总不能丢着不管吧?”厨娘不忍的看着被雪地掩埋的人群道:“那几个明天一走,到时候别人找上门,说是我们行凶杀人可怎么办啊?”

掌柜苦道:“我怎么知道?”

“救了他们吧!救人一命生造七级浮屠!”

“那你打算连命也不要啦?”小二脸色泛青,发抖道:“一支断臂,一条腿,还留在大厅没人敢动呢!我是不想冒险,要去你去!我可不怀疑那魔……不,”小二慌张地望望四周继续。“大侠说的话!”

“你们……”

“我说了,要……”

……争论不休……

唔……好暖哦!席月抱着棉被甜笑着,也许正做称霸江湖的美梦吧!可怜,屋外的人啊,这原本是他们的住所!狂风依旧,雨雪猖狂只不过换了人享受而已,呜……享受?……

第二十一章 生变

“鹊大哥,放着他们不管行吗?”席月沿海欣赏着一望无垠的大海,怎奈冬天的海水冰寒彻骨不说,单单是那波涛汹涌就无几人敢近。不似夏季蓝天碧海,白鸥展翅的美景,好动的席月看腻之余想起告别了小镇客栈前冻成冰块的上官家人。

鹊小楼的眼光一直停驻凝视着春雨,细观那恬静,孤寂的神情与冬天的海是如此的相似,一样的冷漠却让人心醉于他淡淡清冽的神秘里。不同于表面的严酷,两者内含的气息博大温馨,似可包容一切世间的哀伤悲痛。看着他,你的心就会慢慢平静,之中无须言语。

他们是这么了?起床到现在都一言不发,难道吵架了?席月扫了几眼摇头。不对啊?鹊小楼看大哥的眼神变的更热切了,怎么看都不像闹翻的样子!算了,他也不想知道,有个嫁了男人的三哥经常歇斯底里,又来个风姿卓越,天生尤物的大哥,哪里管得来?哎——!他还真命苦,一路上连个说话的伴都没有……正胡思乱想之际,突然被人一把拉往身后。“怎么了?”席月摸着摇的恍惚的脑袋莫名其妙道。

询问间,海边堆积着厚厚雪花的枯树丛中跳出十几个锦衣大汉,各个目光如电,行踪无声。脸带痛恨的望着鹊小楼、惜春雨、席月3人道:“昨天在黄花镇小店行凶的就是你们?”

惜春雨皱眉,带着被打断宁静的不快默不作声等着人说下去。

“不错。”鹊小楼干脆道。

锦衣大汉皆怒喝着瞪视鹊小楼,骂道:“你们出手如此狠辣,到底与我武林第一家有何仇怨?竟把人的手脚砍断扔入雪地!把人都活埋了!”

“跟这种邪魔歪道有什么好说的!杀了他们血债血偿!”

“呸!我看你们才是牛头马面!”席月骂道:“把半死的人弃至屋外可是上官兄妹的杰作,你找我们晦气干什么?”

“放屁!你敢诬蔑少爷,小姐!我要把你碎尸万段!”锦衣大汉咆哮冲向席月,鹊小楼早已挡在身前,一带一扣捏住他的命穴,待欲使劲,嗖——旁侧林中射出暗器,势不可挡,打向鹊小楼心口三寸。

小楼急变身形,拉着大汉挡下致命一击。只听啊——的一声,口喷鲜血,命归黄泉。小楼随手丢弃,笑看丛林道:“既然来了躲什么?上官虹飞!”

咻————人影临空窜出,势向小楼,猛烈的几个对掌,双方各退几步,打了个平分秋色。不!鹊小楼左臂微摆,想必是震麻了,说来还是对方略胜一等。

好张仁厚的相貌,不愧是前任武林盟主!席月暗叹。但养的儿女却……

“小心!”惜春雨压着席月的肩膀朝地面按,借力腾身踢腿把偷袭的数个锦衣大汉踢了回去。一手拉正斗笠骂道:“想什么?连命都不要了?”

席月心有余悸的拍拍胸,歉疚吐舌,使出轻功躲避。一跳,一藏,翻身,跃空……灵敏的身形一时大汉倒也难他不得。且,见其年龄尚小,只一人追击,其余的自然围攻惜春雨。

春雨伸手把斗笠遮得更低,静的如同没有生命的雕像。锦衣大汉面面相觑,不敢贸然上前。忽然,春雨右腿翻踢,脚跟狠击背后大汉的下巴,身子弯成道弧。一人失势众人得机,纷纷举刀奔上欲砍。谁知春雨双臂撑地,身子飞转,连环腿啪啪啪,踢向来人的脸面、胸口、小腹、下阴。四处要害被袭,大汉们苍白面色,强忍呕吐,踉跄着退后,手中兵器牢插于地,勉力支撑着身体。

“啊——!”

惨叫传来,春雨猛然一惊,回头望去,却见席月被击倒在地,眼看就做刀下亡魂。来不及,汉子的刀已经去势无阻!此刻,他就是掏发暗器还是晚了一步,死亡在所难免…… “不要!”春雨脱口急喝,他怎么忘了席月呢?习惯了孤独,习惯了一个人拼命,遇上危险竟忘了照顾身边的同伴……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催魂刀近席月脑袋距离半寸那刻,叮的一声月牙型的臂环射进大汉的后脑,男人临死由不敢置信的望着本应丧命的席月,含恨而终。

春雨大惊探向小楼,见他已吃了上官虹飞数掌,口涎血沫。又一掌,震碎了鹊小楼的衣衫,暴露出昨夜伤痕累累的身体。左臂红肿,胸膛,下腹青紫,东一块西一方痛诉着负荷不堪。他就是以这种状态和成名已久的老江湖拼命的?毫无怨言?

“亏你还出手管闲事,自己的命都保不住了!”上官虹飞虎虎生风,指抓如钩扣向鹊小楼头颈。

鹊小楼不知死活嬉笑道:“为了雨儿什么事不能做!”

“好!那你就为他死吧!”上官虹飞凝气丹田,双臂像紧绷的弓弦奋力拍向小楼的心口。小楼急退,期间左脚一打滑整个人趋势稍顿,狠狠挨了上官虹飞盈满数十年功力的两掌。

噗——小楼口吐鲜血,染红了上官虹飞的衣襟,身子像断线的风筝般飘出数丈跌入大海。

只是一瞬间,风云变色。惜春雨于小楼落海的那刹间,飞奔入海,搜寻着他的踪迹。没有!什么也没有!除了汹涌滔天的灰色巨浪,一切都被掩埋。不见了,以后再没人缠着他,告诫他,点醒他了……心里好象空了个洞,太突然,为何每次都那么毫无预告?没有让他选择的时间?难道,他将一次次重复悲惨的命运吗?他不要,不要!小楼,小楼……春雨拼命的捶打海面,斗笠掉落,随波飘逝,只留那一声声凄切的呼唤环绕着海湾……

“那小子死的好!”

“活该!谁叫他目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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