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细嘬。(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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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白夏的动身日定在下月初,材料提交,逐一审批,整个流畅全然不是作假,而陪同人员自然是她的法定监护人,汤曼青。

得知病人要走消息的第一时间,小护工缠着医生没用,就千方百计地联络到高秘书,提出了自己想要义务陪同的建议。

不过自从那天赵甄晓的局上意外出现了汤曼青,厉骞就很少真的带着高秘书去做任何私事,以前他应该是厉骞上任后最亲近的人,但现在唯一能称得上与厉骞亲近的,就是和他同吃同住的汤小姐。

区区一个情人,竟然代替了老秘书,开始为他规划工作日程。

被架空的高秘书口气不好,探不到口风,小护工又追到了厉信资产。

可楼下的接待干脆告诉他,厉总最近已经很少来大厦办公了,至于他最近都做了些什么,她们别说不清楚,就算清楚,也不可能向他一个闲杂人等随便透露。

小护工白天守着汤白夏,晚上就跑到厉信资产的楼下蹲台阶,蹲了整整两周,好不容易周天上午请了半天假,看到厉骞匆匆露面,还没喊出声,就被几个安保人员直接扭送到了保安室。

所以汤曼青当天下午卡着时间点开车来楼下等厉骞散会时,一眼就透过车窗看到阿姐那个年轻不大的小护工被揍得鼻青脸肿,一瘸一拐地试图穿过诺大的露天停车场。

拉下车窗短暂鸣笛,汤曼青将车子停靠在他身边。

颦眉上下打量他几眼,确定了他就是长期照顾阿姐的那个护工,汤曼青才谨慎地抬头问他:“你这是怎么了?”

小护工留着寸头,确实一脸年轻,本来就有些婴儿肥的脸此刻五斑斓,他扯起嘴角高兴地想笑,可牵动了脸上的伤口,又露出个像哭一样的滑稽表情。

眼睛眨巴眨巴,像某种怕生的小鸟。

“没,没怎么。就是刚才去找厉总的路上摔了一跤。”

这像是摔了一跤吗?恐怕是把脸摔到了人家的拳头和鞋底上。

汤曼青虹膜像澄清的冰棱,她侧目“哦”一声,看着前挡风外头的景,等了几秒没等来对方主动告诉她自己去找厉骞的事由,干脆再度重新打个方向,这就准备去停车了。

天知道她这几天一直在深刻的反省自己,她那天有耐心去听厉骞的故事已经是她人生中顶奇怪的事儿了,现在要专心做聋子,哑巴和瞎子,可没工夫管别人的闲事儿。

何况找厉骞的人不是借钱,就是借关系,她一个马上就要离开的人,真心懒得吹这个枕边风。

非要描述,她最近这两周的心情类似于即将被监狱释放的罪犯,无论心中有怎么样奇怪的情愫,她都可以勉强放自己一马。

因为,再过几天,无论她这个情人做得是否合格,她和厉骞都可以永远不见了。

她出国,他被抓,两不相干,也就两清了。

求人的人比谁都急。

果然,她一松刹车,小护工就慌了,马上用手扒着她的车门大声吼:“汤小姐,我来是为了姐姐的事情。”

还是厉骞那辆绚紫的长轴phantom,不过今天没有司机,汤曼青不仅心情反常,行为更是,最近像是突然摸出了放纵的乐趣,很乐得多换上几辆豪车,载着厉骞忙东忙西。

路途稍远时,她还会打开敞篷在公路疯狂给油飙车,可饶是这样危险行动,厉骞仍然没有一句管束。

甚至车速升到近叁百,明知一旦汤曼青有些许操作失误,两人就会一齐车毁人亡,他都敢面不改色,还会伸手过来替她扶正头顶的墨镜,顺便给她指一指走错的路线。

汤曼青不懂,不仅不懂自己,也开始不懂对方了。

厉骞突然开始像个有感情的人一样包容自己一切的无理取闹了。这又不怎么像神病的行为了。

不仅是开快车释放压力,这几日汤曼青也“爱”上博出位,今天不就穿了一条极其性感的吊带裙,钻石细带,平口绸缎,不仅将身形包裹得前凸后翘,裙摆也只在大腿根部向下两叁厘米左右,有风吹过来,就要盖不住桃臀,连坐在驾驶位,都需要用手包遮住腿窝。

才不会露出下体。

小护工踉跄着上了车,不到十分钟后,又蹒跚着下车。

他刚走到车头,汤曼青突然探头出来问他有没有烟。

想摇头,但汤曼青那双冷艳的猫眼似乎一眼望到他兜底,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这个瘦弱的年轻人只好重新走回车边,从裤兜里掏出一包黄色的哈德门。

敲出一颗,看着汤曼青垂眸用两指夹着含到唇边。

小护工倒是没多想,这是姐姐的妹妹,他就觉得很亲近,还在替自己解释:“我在姐姐面前不抽的,就是下班,有时候特累。我没有烟瘾,真的。”

一块钱一支的塑料打火机,五块五一包的廉价烟。

可就在点燃的瞬间,让这一幕变成了香艳至极的勾引,汤曼青那张脸这些日子太欲了,一个眼神,一个抬眸,在远处看过来都让互动显得那么暧昧。

小护工点了烟就规规矩矩地直起腰,汤曼青把他刚才在车上说的话听进去了,所以也不在乎他的这些个废话,摆了摆手让他走,说自己会好好考虑的。

随后她就用胳膊搭着窗,重新缩回车子的阴影,歪头望着后视镜里头,早就站在十米外目睹一切的厉骞。

她不着急,就等他。

慢慢翘着唇珠,细细嘬自己嘴里那根小指粗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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