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纪轻轻就阳痿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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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骞明日同港蓟两方的人脉有个局,这会儿刷了卡进门洗澡后还要挑灯夜读,查看相关资料。

哄得好张安琪为厉信资产效劳是一回事,蓟城还有位艺术界的大鳄赵甄晓,一直都以刁钻刻薄又古怪而出名。这块骨头,也不大好啃,厉骞托人搭了半年线,才算是能约的出来。

以前无论多晚厉骞都是愿意留宿翠山的,一年里多数时间他是躺在汤曼青的小腹上做批阅工作的,瞅报告的顺带还能玩儿玩儿奶,有时候a4打印纸翻不开,他就用指头从她嘴里沾水。

她不肯张嘴,小尖牙啃他,他有的是办法让她哭。

眼泪也是水不是?

当然,再往前数一年,汤曼青惹他不快,他也不是没有赌气接受过合作伙伴送来的即时快餐,不过快餐吃得总是不尽兴,第二天爬起来了不像是睡女人,倒像是被女人们睡了,一上车眼下都浮肿,还得照样灰头土脸地跑回去找汤小姐。

这些高秘书都看在眼里,所以才会格外看好汤小姐的本事。

弱水叁千只取一瓢没什么稀罕,这弱水本来也就不属于没选择的人,可是要像小厉总这样尝过世界百态的主,最后还选择将汤小姐留在身边,一留就是两年,才是他认为的爱情奇迹。

但最近这次在韶城受了伤之后,小厉总就很少亲近翠山那位了,但要归根结底说,小厉总根本是开始了不近女色的禁欲生活。

不去翠山,也不回老宅,自己那几套四处留情的住所也不瞎晃了,每天夜里局再晚都是巴巴的赶着来住这家金融街的丽思卡尔顿。

一个人。

不过高秘书私心想着,应该是因为枪伤的关系,女人嘛,总是多嘴多舌,赤裸相见,谁要是不甚将这次厉骞受伤的消息走漏出去,对厉家的风声总是不好。

他们没见过大风浪的小厉总这是被上次的袭击的歹徒给惊着了。

所以推开门,伺候厉骞吃了药,高秘书明知道联姻的事情,但自己有主意,还是亦步亦趋地跟着,并没走,一副踌躇不定的样子。

刚才进酒店外加上电梯也就一分半的功夫,厉骞下体还半勃着,没有完全软下去,那梦不是好梦,面上难带相。

皱眉歪头又瞪了他一眼,似乎是要发作脾气,高秘书才有些难堪地搓了搓手指,把剩下的半截话说了:“是,看过医生,烧已经退了。但今早,汤小姐突然不顾安保人员的阻拦,跑去郊区的疗养院。”

去疗养院应该是谈探视病人,病人则指的是汤白夏。

厉骞知道,汤曼青的姐姐从十几岁起就被诊断出神分裂的毛病,所以这两年也一直托厉家的福,住在他们旗下的疗养院里接受最好的医资治疗。

先前的一年里,每周汤曼青都要抽两个下午的时间去陪她,但是从一年前起,汤曼青就很少出入疗养院了,听说一来是她自己不愿意去,二是厉骞也没有给她安排探望病人的时间。

现在时间这么宽裕,自己又不用她跑腿,等到金盆洗手,天天二十四小时去照顾她姐不都可以吗?

厉骞真不明白汤曼青那颗挺漂亮的小脑袋都装得是什么水。

厉骞点了点头,扔了西装到底还是问了一句:“她姐姐还好?”

“是,最近有点起色,主治医生和卢森堡那边的私人医院做过会诊,第二人格有被取代的趋势,自残行为也好了很多,但汤小姐听了之后不大高兴,从她的病房里出来又跑到医生办公室呆了两个小时,说是约了心理治疗。”

厉骞本来已经甩掉了衬衣光着膀子,皮鞋随便踢到沙发下面,正背对着秘书在浴室门口解腰带,略过腰间的伤,他身上肌肉的线条确实漂亮,像是罗丹手下反复雕琢的艺术品。

艺术品闻言终于住手,声音略带狐疑,有了点儿“思想者”的模样,手掌蹭了蹭下巴:“怎么,她也说自己心理出问题了?那就好好…….”

爱上恶人确实是种病,或许她该好好治治,还有自己做得这种乱七八糟的梦,也该他妈治疗一下。

只要治好了,她总归会发现,跟着厉家人在刀尖舔蜜是没好处的,她那么年轻,还有大把人生可以挥霍,没必要葬送给这种吃人不吐骨头的家庭。

所有人在厉家人眼里都有个底价,她的也没她自己认为的那么高不可攀。

可“治治”俩字还没出口,下一秒对面高秘书说出来的话让厉骞直接噎住。

“不,不是,厉总,她说……她是帮您去咨询,还联系过我让我查下您的日程,看看什么时候有空可以陪您去看诊。”

至于厉骞有什么病,汤曼青在电话里的原话是这么说的。

“年纪轻轻就阳痿了,那以后结婚也是不行的呀,张小姐难道愿意守活寡吗?我问过医生了,他这个岁数的这病多半是心理层面出问题,是不是最近工作压力太大?你受累替我带个话给他,我真不介意,有病咱们就抓紧治,千万别因为这件事抹不开面子而跟我分手。

我也不是那种肤浅的女人,我可以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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