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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繁趁庄誉吃汤圆的时间,赶紧拿了睡衣去洗澡。

洗好出来时,庄誉已经吃完洗好碗回到房间,他正靠在床头打电话,不知道对方说了什么,他的语气突然变得有些不耐烦,像是对方给他刁难一般。

姜繁轻轻上床,一瞬不舜安静地看他,认识庄誉一年多的时间,她好像还没见过他这幅模样,狂躁易怒,像一颗点燃的鞭炮,下一秒就会炸开。

庄誉骂完最后一句粗口,便把手机挂断大力地扔到床头柜,“妈的,什么破玩意儿。”

姜繁抿紧嘴,担心地问:“发生什么事了吗?”

庄誉深吸几口气稳住情绪,转头一看到姜繁的表情,以为自己吓到她了,赶紧拉住她的手往怀里一带,“对不住,吓到你了。”

姜繁摇头,“什么事呀,让你发这么大脾气?”

其实她只是奇怪他突然的变化,并没有被吓到。

庄誉把她抱到腿上,简单地解释:“公司被拖欠尾款的事,明天让白暂他们去处理。”

快年底了,很多项目都接近尾声,公司要做盘点预算,工人要发工资回家过年,要还银行的贷款,要追回尾款,要谈新的项目,还要与合作商重新签合同,一件事接着一件事,但每一件事都遇到阻碍,庄誉忙到头都疼了。

“嗯。”姜繁不懂也不感兴趣公司的经营运作,否则她不会选择当一名医生,而是回家继承她母亲的事业。

庄誉眼里有太多的疲倦,姜繁忍不住抬手摸了摸他眼底下累出来的细纹,有些心疼地建议:“你别什么事都亲力亲为,让白暂和龙哥他们也帮帮你。”

白暂和龙昭平都是庄誉合伙人,也是他得力的帮手。

“我没事,熬到下个月就好了。”庄誉知道姜繁的担忧,但作为团队里的老大,他总会包揽最难最累的事。

姜繁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最后淡淡地说一句,“那你多注意身体。”

“好。”

庄誉抱着姜繁躺下,一边轻捏她的肩膀,一边问她:“你今天很忙吧?”

“忙。”姜繁转身背对着他,方便他帮她按摩,嘴里嘟囔着:“年底应酬多,意外也多,今天门诊就来了好几个喝酒打架伤到骨头的病人。”

“朵朵,我发现你越来越会享受我的服务了。”

姜繁不自觉的动作逗乐了庄誉,之前他疼惜她每天坐诊时间长,全身容易酸痛,所以只要有空就帮她按按肩膀捏捏手脚,一开始她还挺排斥,没想到现在越来越习惯,只要庄誉的手一碰到她的肩膀,她就自发地调整姿势方便他的动作。

姜繁突然一僵,脑子一片空白,原来她的身体已经如此依赖他。这是好现象吧?

她心里头顿时乱糟糟,说不清是什么感受,不过她说服自己接受它。

庄誉没发现姜繁的异常,掰过她僵硬的身体让她面对他,手指在她的后颈力道适中的揉捏,“放松点,你脖子太僵,都按不下去了。”

姜繁窝在庄誉怀里,鼻息间全是他混合着淡淡烟草的专属味道,不知不觉她放软了身体,全心全意享受他的按摩,昏昏欲睡之际,她小声地对他说:“阿誉,你这手艺不开家按摩店可惜了。”

庄誉一听,挑了下眉,手从脖子上挪开一路往下停在姜繁的臀部上,手指一下又一下地弹点,跟在弹钢琴似的,他凑近她的耳畔,低声说道:“按摩店没力开,但按摩店的特殊服务我倒是可以为你提供。”

姜繁大概被他揉捏得太舒服了,一时没反应过来,傻乎乎地问:“什么特殊服务?”

庄誉笑了笑,这一刻的姜繁最柔软,少了一贯的清冷疏离,抬起眉毛呆呆萌萌地看他,让他觉得这个女朋友太可爱了。

他没有立刻回答她,而是掀开她的睡裙,将手伸入她的底裤里,熟稔地找到她双腿间的那处软糯,“性服务。”

姜繁被他的动作惹得惊呼一声,双手攀上他的肩膀想把他推开,因为她今晚她不想做,没有心情做。

可惜她还没来得及拒绝,庄誉已经换了个姿势,把她压在身下,吻也随之落下。

庄誉在性事上一直都比较强势,虽然开始会顾及她,但做到最后往往会失控,抑或说她也跟着沦陷。

姜繁双手抵在他壮的胸口处,要是换成其他时间,她可能会顺着他的胸肌往下摸,偷揩他硬邦邦的腹肌,沉迷于他的男色之中,可是今晚她没了欲望,特别是一想起在商场时看到的那对情侣,她的心就一阵一阵的刺痛。

庄誉没有察觉姜繁的抵触心理,把脸埋在她的肩胛,又吸又吮,手指也没闲着,挤进她的花心,慢慢地抽动。

性欲正旺的他伸手拉来床头柜,拿出一个避孕套,快速地拆开套上,握着硬到发疼的阴茎在姜繁的穴口蹭了蹭,声音低低地对她说:“朵朵,我进来了。”

庄誉插进来的那瞬间,姜繁的甬道还十分的干涩,全靠避孕套上的润滑剂才让她能吞下他的巨大。

这时候对庄誉说不要已经来不及了,但他的每一次抽动,姜繁都极其不舒服,她紧紧地咬住下唇,试图让自己沉醉于这场性爱。

但几分钟后,她还是失败了。

庄誉也发觉姜繁的心不在焉郁郁寡欢了,他摸了摸两人的交合处,一点水液都没有,他二话不说立刻退了出来,“怎么了?”

姜繁垂下眼帘,掩饰住里头的情绪,她抱住庄誉的腰,喃喃道:“我今天有点累。”

“对不起,是我粗心了。”庄誉心疼地抱住她,责怪自己的大意。

姜繁心里有愧,摇摇头装作十分疲惫地合上眼,“我想睡觉了。”

庄誉自责地亲了亲她的额头,拍着她的后背,“嗯,你睡吧。”

良久,庄誉以为把姜繁哄睡着了,他才蹑手蹑脚地起身去卫生间。

当卫生间里传来克制的低吟声时,姜繁的眼角悄悄划过一串泪。

对不起,庄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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