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三-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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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长能耐了是吧?敢跟我叫板了,也敢发脾气飚车了,还敢撒谎糊弄警察了。最近打得不够疼屁股痒痒了是不是?!”

厉声呵斥,劈开了头顶的空气。

林曼肩膀一抖,往前倒去,抱住男人的大腿,“不是不是!我错了,我错了,主人。”

她现在有了经验:主动认错,外加肢体上的打蛇上棍,给足了男人面子,一般都能让自己屁股相对少吃些苦头。

“几处错,该打多少下?”程嘉煜捏住林曼的下巴,让她抬头,眼神直视。

林曼立刻露出一种流浪小动物的可怜神情,“你答应过我的,每个错误最多打十下。”

男人气笑,出口阴森,“这方面你记性倒是好,可‘换车道要查盲点’这么个小事你算算我说过多少遍了,怎么还记不住呢?”

伴着话音,“啪”一巴掌已经重重地扇在了林曼一侧的大腿上。

她哼唧了一声,撇嘴,却不敢抱怨,把头埋在他膝间。

“好~”,温热的手掌摩挲上林曼的头顶,“那就一个错误十下,你自己报个总数。”

“超速十下,跟警察撒谎十下,和主人顶嘴十下,一共叁十下。”

林曼小声嗫嚅。

“只算今天的量啊,这么会耍小心眼?”

脸颊一侧被拍了两下,不是扇打,但也绝对超过了爱抚的力度。

证明程嘉煜对她的回答并不满意。

林曼抬头,眼角拉出一个潮湿的哀怜弧度,“还有……昨天和主人冷战十下,前天不听主人指挥十下……”

“一共呢?”

“五十下。”

反正也躲不过去了,她想着“早死早超生”,干脆舒缓了僵硬的肢体,软绵绵地靠在程嘉煜腿上。

男人在她头顶敲了一下,“把鞋和裤子都脱了,自己爬上来,请罚!”

林曼磨磨蹭蹭了半天,还是无计可施,只能乖乖脱了裤子,趴在程嘉煜腿上,捂着脸道,“我不该和主人怄气、顶嘴、冷战,也不该超速驾驶,更不该对警察撒谎。请……请主人惩罚。”

铁板一样的巴掌“噼里啪啦”地落了下来,甩在只剩内裤裹着的两瓣小肉团上。

小人儿支支吾吾地开始报数,却被程嘉煜叫停,“现在是热身,帮你把神经调动起来,不算在总数里,不用报数。”

“啊?不算呀?”林曼撇着小嘴:那就是说现在不管揍多少下都是白挨。

程嘉煜呵了一声,“巴掌是奖赏。该罚你的时候怎么能用你最喜欢的方式呢?不找个能震慑住你的工具来一顿,你能长记性?!”

“啪啪啪——”又是一连串掌掴。

光是“热身”,林曼已经被打得踢腾起小腿,“主人……主人,热身的话,您不用那么大力气,省着点儿劲儿,别累着……”

听听听听,这小聪明还一套一套的!打着怕他受累的旗号,连敬词都用上了!

男人又气又笑,“行,我看热身你也热够了。咱们上真家伙吧!”

顺手从身侧的座位上抄起来一样东西,“啪”一下闷响,重重地砸在臀腿交界。

“现在开始,报数!”

林曼根本没看见他拿过来个啥,就被第一下抽得飙出了眼泪,报数声立刻带上了鼻音,“呜呜呜,一。”

啪——啪——啪——啪——

程嘉煜手起手落,不紧不慢,速度不快,节奏均匀,但每一下都是实实在在的力道。

……

内裤边缘显露出来的皮肤很快通红起来。

他见如此,干脆直接拽下来那片布料,把里面已经绯色一片的软肉通通晾了出来。

手里握着的工具继续不间断地抽打在林曼的翘臀上。

火辣的接触好似桨板的面积,可钝痛的余韵又像是厚重的戒尺。

是崭新的疼痛水平,带着唬人的威慑力量。

这是个什么鬼工具啊?!以前为什么没有注意到他在车里藏了这么个危险的玩意儿?!

层层迭迭的炙烫翻上来,疼得林曼抓紧了程嘉煜的裤子布料,小脚开始在空中乱蹬。

闹腾的动静太大了,被抓住,往脚心上敲了两下,又立刻痛到蜷成一团,不敢再动。

打打停停,中间还是给她留了喘息调整的时间。

五十下惩戒终于圆满完成,只剩下哭红的小脸和揍红的屁股。

小孩儿抽噎着保证,今后一定好好听话、小心开车,再不斗气、再不撒谎。

家长听到了满意的答复,放下了手里的“凶器”,已然挂上了和气的微笑,伸手把人搂过来,一面在滚热的臀肉上拍拍揉揉,一面往怀里的脸蛋上亲亲哄哄,嘴上却还不忘教育:

“我教你学车,跟驾校他们让你考驾照重点不一样。我不在乎你倒库进不去,平趴做不好,神集中、安全驾驶才最重要。你想想,万一真的不小心撞了车,你受伤了,最心疼的人该是谁啊?”

林曼哭得迷迷糊糊,搂着程嘉煜的脖子,把脸埋进他肩窝,“我知道了,谢谢主人。那……那你明天还教我吗?”

程嘉煜正弯下腰给她穿裤子、系鞋带,听见便起身一笑,“不骂我是专制法西斯啦?不跟我分手啦?”

林曼有点儿不好意思地摇摇头。

唇上落下一吻。

“我就说嘛,没有什么问题是一顿板子解决不了的,如果有,那就两顿。”

程嘉煜抱着林曼下车,走到前排,再重新坐进去,给她系好安全带。

小人儿脑子里灵光一闪,忽然想起来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啊,主人,你刚才用的是什么工具啊?好疼啊!太吓人了。以后不用了行不行?”

程嘉煜笑得促狭,“哦,那可是你自己挑的呢,我只是临时起意拿过来,没想到还挺好用!”

她挑的?她什么时候挑的?为什么不记得!

林曼疑惑地转去看后排,入眼之景分外清晰:

她和程嘉煜前一天去亚洲文化节,自己一眼就看上的那个实木寿司托盘,此时正静悄悄地躺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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