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yцzℎàǐщц.cōм 22.最近有什么想要的吗(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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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真?

沈卿卿有一点懵——所以她这前三次高潮的过程中,陈谨言甚至都还没有放开自己吗?

换言之就是,他其实一直还没动真格的吗!?

陈谨言话音刚落就看身下的小姑娘瑟缩了一下,勉勉强强地才在风雨飘摇中吐出几个口齿不清的字:“陈、嗯……陈叔叔……有的时候……呀啊……可以不要那么认真……”

和陈谨言第二次上床的沈卿卿,就学会了求饶的本领。

但陈谨言会不认真吗,不会。他不光依旧每一下都认真地顶进深处,在她的宫口外使劲碾过去,甚至还因为她含糊的娇声劝解而更想把她c软c哭。

最后等陈谨言射出来再把人抱进浴室的时候,沈卿卿黏在他身上眼睛都快要睁不开了。

但即便双眼已经眯成了一条缝,她还在与浓重的睡意对抗,想要尽量地延长在陈谨言怀里窝着的时间。

把她的身体简单地冲洗了一下之后陈谨言抱着小姑娘进了浴缸,大掌顺着她后脑的齐肩黑发时就像是在抚摸乖顺的猫儿。

“最近有什么想要的吗?”

陈谨言另一只手托起小猫的爪子放在手里从容把玩,“什么都可以。”

熟悉陈谨言的人会知道这么一句听上去随意的话其实等于一张可以任意填写金额的支票,至于如何取用才能把这张支票的价值发挥到最大,就不是他需要衡量的事情了。

但怀里的小姑娘闻言却努力撑着睁开眼睛,非常认真地想了想:

“想要的东西……我最近很想喝脏脏奶茶,但是那家店排队排得也太长了!”

就这样?陈谨言大掌扣住她的后脑,把沈卿卿的小脑袋压回自己的穴口,让她感受自己笑起来时胸腔的震动。

“奶茶不算,奶茶随时都可以喝。”他说:“有没有平时做不到的事情?”

小姑娘被震得浑身发软,又撒娇似的用脸蹭了蹭陈谨言的胸膛:“陈叔叔,你好像一个人哦。”

“是吗,”陈谨言还挺少听说自己像谁,一般都是谁像他,“谁?”

“阿拉丁神灯!”

“……”

说了个冷笑话的沈卿卿自己笑得咯咯响,在热气缭绕的浴室听着脆生生的,让陈谨言嘴角也不自觉地有了弧度。

“真的什么都可以吗?”

笑完了的沈卿卿才反应过来这好像是一个很好的机会。

陈谨言微微颔首:“嗯,只要你说。”

“那你明天去看我拍戏好不好?”沈卿卿一想到这个,立马就不困了,一双大眼睛睁得溜圆,“我明天从早到晚都有——呃,不是,您还是下午来吧!”

刚一个激动差点说漏嘴,还好她反应快,赶紧拐了个弯。

“我、我明天的戏都集中在下午,大概一两点开始,您方便吗?”

可陈谨言显然不是那么好糊弄的:“不想让我看你明天上午的那场吻戏?”

沈卿卿立刻懵b:“您是怎么知道我明天上午有吻戏的?”

“看了他们拟定的进度。”

倒也不是特地去打听,只不过投资人这个身份在片场确实是足够给人压迫感,他不需要主动去说什么要什么,导演那边就会很自觉地把这几天拟好的拍摄表给他送来,然后陈谨言就在等这小姑娘补机位的过程中稍微结合剧本看了两眼。

这个吻戏要说是吻戏其实都很勉强,因为这场戏是数学老师坐在窗前看书,詹芙芙凑上前去拉窗帘,然后两个人在窗帘后面短暂地亲了一下。

这种镜头呈现出来的画面就是一对剪影,就算是借位观众也看不太出来,也只有陈谨言知道这个认真的小姑娘是不可能借位拍吻戏的。

“明天几点到片场去?”

小姑娘的发梢已经被打湿了,蔫耷耷地垂在她脸颊两旁,可她本人却一改刚才无精打采的疲倦模样,双眸中闪烁着神采奕奕地希冀。

“嗯……我今天跑得太快了,明天得早一点去和前辈对戏。”

“好,知道了。”

陈谨言把她一缕贴上脸颊的头发拨开。

“我明天办完事就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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