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_21(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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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了车跑到离唐思源住址较近处的医院寻找,果然找到了。.

“她母亲那里怎么说?”唐思源问。

“暂时没问题,她以为凝凝昨天晚上住在朋友家,今天白天得去上班。等晚上再告诉她凝凝感冒加重要住院两天吧,应该问题不大。”

“嗯,总之不能让她母亲太担心或太激动。”唐思源点头,向林茗嘲讽地笑了笑,“你还真和江菲分了手,打算追凝凝?”

这一次,林茗真的有些惊讶了,眼睛里闪过凌厉的光芒,“你调查过我?”

唐思源舒适地往墙边一靠,自信地说道:“我无论如何不相信,凝凝才和我分手就能找着这么个优秀的男人,更不相信才找的男友真会对她那么好。她的朋友圈子那么小,我很容易就查到以前常和江菲一起出去的男人就是你了。栗”

他“嗤”地一笑,“很多时候,水凝烟跟块木头似的,让人忍不住想用针扎她一下,常会觉得很累。时间久了,本来喜欢他的男友常会因为在一起没意思和她分手。可她和江菲比起来,这脾气又不知好了多少倍,你会丢开江菲选择水凝烟,实在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

林茗微笑:“我原来猜,如果你知道了,多半会在水伯母跟前揭穿真相。”

“怎么会呢,除非我真的不想要凝凝了。如果她妈因此犯了病,她不是恨死我了?我不是拱手把她让给你了?”

他明知水凝烟在回避他,又每天被林茗接着一起上下班,并没有采取任何措施,当然是因为知道水凝烟不可能去抢江菲的男友。

犹豫了一会儿,唐思源笑着问:“凝凝和江菲会闹起来,不会是因为你的原因吧?”

林茗也不推诿,点头道:“是我的责任。竣”

“你很愚蠢,根本不了解凝凝。”

如果想让水凝烟把自己的幸福建立在好姐妹的痛苦上面,林茗就太不了解她了。

以她和林茗建立没多久的感情,她为江菲拒绝掉林茗的可能性是百分之一百。

林茗第一次被人当了面指着鼻子骂愚蠢,倒也不生气,出神地凝视水凝烟片刻,慢慢地说:“我和江菲的事,已经处理好。我知道怎么做对所有的人更好。”

同时,他很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什么。

唐思源一指昏睡着的水凝烟,毫不客气地嘲笑他:“哦,这就是你所说的对所有人更好?”

“一场意外。”林茗回答,“我并不知道凝凝病了,也没想过……江菲会喝醉,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是么?”

一声反问,更能听得出尖锐的嘲讽了。

林茗沉默,明亮的眼睛黯淡了好些。

好一会儿,他才说:“也许,是我太自信。”

他认定了长痛不如短痛,希望在双方没有陷进去时,就能以最爽利的速度快刀斩乱麻;他也认定了江菲不是拖泥带水的人,拿得起,便放得下,不管为她自己,还是为水凝烟,都能用理智的态度面对他们这一段还没正式展开就宣告结束的爱情。

可江菲显然陷得比他预料中要深得多。

两人分手时气氛已经渐趋平静友好,江菲虽没那么宽大的胸怀去成全他们,至少也不应该再阻挠他们了。

可这走的时候表现得和第一次见面一样强悍泼辣的猛女,一转头就把车开到了另一处停车场,凑到了最繁华热闹的人群中借酒消愁。

酒后吐真言,酒后露真心。

他到底还是伤害她了。

就像,五年前,以同样的理由代替盛枫发出那封分手邮件一样,伤害了当时还素未某面的少女。

还自以为这是对她好。

唐思源见他承认自己有错,倒也没有穷追猛打。

他拿了支香烟出来闻了闻,又放回烟盒,慢慢地说:“现在我只希望她能尽快退烧,别引出什么并发症来。”

对于水凝烟这样年纪的病人来说,只要处理得宜,不引出病发症,这种肺炎还不致于有生命危险。

林茗皱了皱眉,“唐先生,可不可以考虑,让她转别的专科医院去?”

“我问过了,只要是正规医院,一般都能治这种肺炎,抗感染和针对性病原治疗的方法也差不多,没太大区别。”唐思源望向林茗,似笑非笑,“不过,林茗,我不认为她天天对着你有利于疗养。你觉得呢?”

林茗和江菲正是让她生病的诱因之一,不让林茗天天过来,倒也算不上是什么无礼要求。

只是从唐思源嘴里说出,也算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了。

在水凝烟最需要关心的时候,他希望守在她身边的是他,更希望,这一次,他能走入到她的心底深处。

林茗微微笑了笑:“唐先生似乎已经和凝凝办完正式的离婚手续了吧?”

唐思源针锋相对:“林茗你别忘了,你似乎一直都是江菲的男朋友吧?凝凝什么时候承认过你是她的男朋友了?”

暗查

对躺在床上的这个小女人,他们的确都没有立场去看护,可两人都不想放弃照顾她的权力。.

并且,不希望和别人共享这种权力。

小小的病房,忽然间就被两个四目相对时的紧张气氛充斥。

有小护士想进来给水凝烟测体温,开了门,踏进两步,又无声无息地退了回去栗。

急性肺炎难道会传染人?

那小护士一进去就觉得呼吸不畅,可一退出房门又恢复过来。

里面明明就一个昏睡的病人,和那么两个长得很不赖的男人而已。

只是那个微笑着的男人笑容里似乎带着尖尖的刀锋?

那个冷着脸的男人更是可怕,早上送病人过来时明明一脸的温柔焦急,现在怎么看都是一副不可一世的骄狂!

这两个也有病,不比躺上床上的那位病情更轻竣!

小护士吐了吐舌头,先跑别的病房测体温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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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中僵持的气氛终于被林茗的手机铃声打破。

林茗望一眼蜷在病床上的水凝烟,走到稍远的窗户处,压低了声音接电话。

“uncle,有事?”

“嗯,凝凝……凝凝病了,正住院。估计要休息一段时间了。”

电话那头的人也很关心,细细地问了好一会儿,才挂了电话。

从林茗的回答来看,他在进病房之前就已把水凝烟的病况问得清清楚楚,某些专门名词比上午一直陪在水凝烟身边治疗的唐思源还了解。

林茗转过头,“唐先生,凝凝目前所在的公司已经请了假,她的相关医疗费用,公司会负责报销。”

“我记得,她才去了那公司不到一个月,保险和档案关系还没转过去吧?”

“没关系,她离职后立刻就去了恒远,走的是人事代理,没有中断过缴纳保险金,只要一封介绍信就能转过去了。下午恒远那边会处理好的。当然,如果唐先生觉得用你的钱比用保险金更舒心,也可以用私人的钱往下垫。”

林茗唇角向上扬起,笑得太过平静,平静得唐思源很有一种冲动。

想大步冲过去,一拳打掉他脸上的微笑。

如果换了几年前,说不准他真的就一拳砸过去了。

他不得不承认,明知他的微笑根本不是出自真心,那种含糊不清的亲切还是很容易让人迷惑,特别是让年轻的女孩子们迷惑。

越捉摸不透的玩意儿,人们越想靠近,真说不清那是怎样的心理。

可唐思源到底不再像年少时那没有冲动,他只是坐在水凝烟身侧,盯着吊瓶里的药水,看看快没了,站起身拔出上部的输液管,插到另一个满满的瓶中,再去用手背去试探水凝烟额上的温度。

林茗双手插在口袋中,默默地望着唐思源的举止,唇边依然是一缕漫不经心的微笑。

看他又坐了下来,林茗才说:“我走了,在她出院之前,我不会出现。”

“出院之后呢?”

“我尊重她的选择。”

他拉开病房门,不紧不慢地转身离去。

从容,淡定,也不恼怒,也不着急,休闲鞋踏在地面砖上,几乎没有发出任何声响。

若无其事,安安静静地离开,却能留了一股潜流暗涌,让在商界混了多年的唐思源在床边坐不安稳。

悄悄走出病房,他拨通了一个电话。

“喂,小方吗?再帮我调查一个人。”

“谁?”

“林茗,就是上回查到的那个江菲的男友。”

“唐总,我们当时就查过,这人不是南京本地人,两年前从法国留学回来,参与了大学同学所开的一间建筑设计公司,目前是设计总监,很有才华,据说是业内最被看好的青年建筑设计师之一。”

“再往前面查。他的原藉,父母家庭情况,去法国前以及在法留学期间的经历,还有,查查他和恒远董事长闻致远有没有什么关系。”

“这个……唐总,涉及到外地,就没那么容易操作了。还有……法国的经历,我们只能托法国的同行代为打听,有些资费……”

“没关系,查吧!只要有价值,我不会吝啬那么点钱。”

“行,唐总您等着,我尽快给您消息!”

挂上电话,唐思源脸上也浮现一丝不易觉察的微笑。

林茗已经不是一二十岁不懂事的懵憧少年,一见钟情这种事发生的可能性实在太小,没道理在认识水凝烟没几天后就对她情有独钟。

他和恒远那位闻董事长的关系一定也不简单。

唐思源在一旁听得清楚,林茗刚提到的关于水凝烟的医药费报销问题,他们根本没在电话中说起过。那么,林茗是认定,水凝烟这个到恒远上班不到三周的女员工,请假和医药费都不成问题,甚至不用特地说起,便可以轻易解决?

而且,这两人提起水凝烟来,分明就像提起自己的家人一样亲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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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菲第二天果然睡到了中午才醒过来,扶了头从床上坐起来,盯着窗帘外刺目明亮的阳光,喃喃自语:“今天周六?”

话还没说完,便听到客厅里水妈妈在摔电话:“这死丫头,上班就上班,好好的关什么机啊?这都和什么人学的啊,一整晚不回家也不知道第二天给家里报个信儿!我在南京时就敢这样子,我不在时也不知怎么着胡来呢!”

上班,上班,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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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

江菲猛地从床上跳起来,四处抓摸着手机看时间。.

可手机不见了。

枕边,被中,包里,抽屉里,一圈儿找遍了,都没见踪影。

她冲出去,抓着乱蓬蓬的头问:“伯母,现在几点了?”

水妈妈便低头看电话机上的时间显示,皱眉道:“我老花眼,看不清,你过来看。”

江菲凑过去,也不知电池没电了,还是刚才给水妈妈砸坏了,黑乎乎一片,哪里有什么时间显示栗?

“没有时间啊,完了完了,一定迟到了,我似乎还有好些图纸没弄好。”

头还在涨疼,别说是哪些图纸,就是头疼的原因,也一时没能想起来。

水妈妈倒是一拍大腿想起了时间:“啊,应该才过了十二点半!中央电视台的新闻三十分刚刚播完,这会子不正播天气预报么?我正想着晚上要下雨,让我那死丫头早点回来。”

江菲满脑子真的在嗡嗡乱响了。

她怎么不睡得死过去?

“十二点半?我怎会睡到这时候?凝凝上班去了?也不叫我一声!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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