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套,做人太不厚道了。”

他笑着伸手拨了拨她的头发,她哇哇叫,他收回手:“今天也是啊,不是说我上去就不认我了?”

她脸一红,庆幸灯光实在不明亮:“就是突然想上台,你管我那么多做什么。”

她很逞强,也嘴硬,更是迟钝。

但是这个女人,却熨帖到了他的心坎里。

两个人回到家里梳洗完毕,然后她提议说两个人玩游戏吧。他就坏笑着问她玩什么游戏,她立即恼火地pia他,说他不纯。他大叫冤枉,说自己明明什么也没说。

她倒还真怕两个人玩着玩着他突然扑倒她(她真的没有料到自己嫁了匹狼……不过她现在很有警觉了),于是提议看电影。

他很想和她看恐怖电影,这样的话她一旦害怕就能扑到他怀里,实在不行牺牲一下他也能扑到她怀里……(小两口集体鄙视猥琐作者:“我们绝对没有这么复杂的心思!”作者奸笑ing)正在满脑子胡思乱想的时候,她已经挑好了电影。

他立即神窘了。

冰河世纪……什么时期的片子啊?!悲剧啊!!!

于是看电影的结果是,他很不幸半路“阵亡”,睡着了。她费了老大功夫把他挪到床上,然后低声说:“晚安。”脸上露出一个意料之中的微笑。

小九,不好意思了,我是故意的。

随后的几天里,他们并没有出去很远,也就在很近的地方随意地逛逛,一起去买买小吃,看看电影,在家里她就教他做饭炒菜,然后,某天,就到了以忧公司的篮球赛了。

那天一大早,以忧就爬了起来,然后给杜康张罗好了早餐,就敲敲门,听得里头杜康没有反应,担心他还没有起床,于是就开门进去了。

“哇!~~~~~~~~~~”她惊叫,然后“砰”地一声把门关上了,“你干嘛不穿衣服!!!”

过了一会儿,他打开门,然后很无辜地对她说:“我在换衣服啊,难道不用脱啊?”

她怎么老是觉得他在忍笑忍得很辛苦,于是指控:“你是不是故意的?!”

他举双手投降:“绝对不是!”

她宽了心,然后严正告诫:“不许再有此类事件发生,你换衣服一定要出声,不许不答话。”

他继续忍笑:“嗯,好。”然后用手拨拨以忧额前垂落的发,“你脸好红。”

“是你没有羞耻心。”她咬牙。

他“哦”了一声,然后很坦然盥洗去了。

“我不知道你今天和谁组队。”吃早餐的时候以忧说,“反正以前球赛也是这样没配合的,但是大多都是固定的那拨人,他们人还不错。你球打的好,我对你有信心啦。”

他点点头,忽然问:“那个小白脸经理也会上场?”

她一愣:“我以前没见过他上场,大概他不会打篮球吧。”

她的回答让他舒服了。很好,今天,她眼里只能看见他。

不过很快杜康就意识到,这是一个多么错误的结论。

某小白脸确实不会打篮球,但是他居然跑去以忧那边和她说话,搞到他上场前和队友磨合的时候还分心看她那边。她注意到他的目光,还很傻乎乎地拼命跟他挥手,天晓得他在意的重点是某只对她心存不轨的男人啊!!!

等到了上场的时候,他发现,小白脸已经不知所终,以忧和她的好朋友若离,小莫,常佳几个坐在一起。这下他安心了,然后专注地开始了比赛。

以忧以前就经常看杜康比赛,看着他在篮球场上的身姿,就和王子一样,带着属于他的独有的高傲和潇洒,全力以赴。

她喜欢那样子的杜康,那样的他,无论遇到什么,都能披荆斩棘,无所畏惧。

只是以前,一直并不能独立为他这个人喊加油,这让她多少觉得有些过意不去,但是在这次,她可以和很多其他女人一样,只为他一个人,大声喊加油。

暂停的时候,她跟若离立刻跑过去给家属送水。她拿毛巾帮杜康擦汗:“我看你打篮球,心都要跳出来了,你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三分球打得跟吃饭一样容易。你明明没带眼镜还投那么准。”

他笑了,任由她拿毛巾在自己脸上蹂躏,她实在是很不得要领,不过他不介意:“看你说的。有没有很得意,场上得分最多的是你老公。”

她忙不迭点头:“太得意了~~~~~我喉咙都喊破了,现在痛的要命呢。”

他立即关心起来:“你没事吧,带润喉的东西没?来,喝水。”然后把手上的水递给她。

她本来是夸张一点点啦,见他这么关心自己,马上就生龙活虎了:“没事没事。”

他执意让她喝,她只能接过来喝了。他摸摸她的头。

旁边若离两口子直打颤。若离站在老公身边:“果然是新婚期的,有够肉麻。”

她老公很不满:“若若觉得我们不够?来,你也喝一口。”

“我们犯不着了吧。”她笑着打了老公一下。

后来的篮球赛打得毫无悬念,杜康在的队稳赢了对方。

场下大家握手示好,然后以忧乐颠颠地抱着他的衣服拿着他的眼镜跑过去,乖得跟什么似的。

他唇角上弯,然后摸摸她的发,接过了她手中的衣服,拿去换了。

回家的路上,她一边讲着他今天有多勇多神奇,一边在他面前手舞足蹈模仿他。

他实在是很喜欢她这个耍宝的样子,然后又逗她:“我今天表现得这么好,有什么奖励吗?”

她点头:“当然有。嘿嘿,我早就买了一箱红牛,你没发现吧?”

他囧,然后摇摇头:“不是说这个,是你,你有什么奖励给我吗?”

她再装傻就不地道了,但是也不能附和他。这家伙狡猾透了。

“你想要什么?”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吧。

他停下脚步,黑眸一黯,带着一点魅惑而勾引的神色:“你说呢?”

真会踢皮球啊。她暗想,于是不动声色:“ok,那就是什么也不用咯。”

他冷不防地把她捕捉到怀里,她挣扎:“喂,大庭广众,你要干嘛?”

他笑眯眯:“大庭广众之下我不做什么,不过夜深人静的时候,就不一定了。”

“你个色狼!”她控诉。

他低叹,用额头蹭她的:“笨蛋,天下没有比我更正直的男人了。”

“吹牛!”她说,“还有个柳下惠坐怀不乱呢。”

“他一定不是男人。”他又有想捉这个女人好好捏捏她的脸的冲动了。说的话真的很欠捏,“何况那女人不是他老婆。你都嫁我了我做什么也是很正常的。不做才是不正常。”

“第三次了!”她抗议,“我们为什么每次都要讨论这种限制性话题?!”

他挫败了,然后她讨好似的拉着他的手往家里走,他赌气地甩开她的手,她又牵上了,他再甩开,她还牵,然后他拉着她的胳膊把她拉到自己身前,一手摘了眼镜,一边就亲了上去,她一缩,躲开了。

这下某人算是彻底被激怒了,完全不理这个女人,直接大步回家去。

第十二章 小夫妻的蜜月期

“小九,吃饭了。”她做好了饭,但是某个男人还窝在房间里不出来。

“小九。”她去敲门,没有人搭理她。她叹了口气,“我跟你道歉好不好。我不应该丧失为人妻子的自觉性,请你原谅。”

持续无人搭理状态。

“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了。”她靠着门坐了下来,幽幽地说,“大概我这个人天生不适合谈恋爱,也不适合结婚,我害怕这个害怕那个,胆子又小, 人又矜持……这么说还真不好意思,但是,我真的很不知道怎样应对现在这种生活。我们是不是还像以前那样做朋友比较好?虽然这种想法很自私,但是我好怀念那 种心无城府的日子,什么也不用想。”她轻笑起来,觉得自己眼角湿了,“好像,有些自欺欺人呢……”

门被打开了,她毫无防备往后倒,以为自己的后脑勺要磕到地板了,但是却发现触及柔软。他用手托住了她,把她捞起来,紧紧抱在了怀里。

“你在感情方面,逃避而迟钝,简直是达到让人发指的境界。”他的脸依偎在她颈侧,“可是我还是那么,舍不得你。因为我,也是一样的。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她小小声地说:“小九,你会因为我,觉得有时候烦躁不安,有时候又很焦虑,有时候还心里很难过吗?”

他点头,把她抱得紧些:“当然会。”

她有些喘不过气了,他微微松开:“没事吧?”

她笑了:“那还耍什么笨,这个就是喜欢吧?”

虽然极其不好意思,但是她还是先开了口,拯救了某个脸红的男人。

“这次还是我先说,我喜欢你,是女人对男人的那种喜欢,不是朋友间的。”

他觉得自己心里那些潜滋暗长的东西统统都失控疯长了,她说中了他隐蔽的心事,她击溃了他全部的防线。(以忧提某杜耳朵:“在我面前还敢防什么,啊?”)

他摘下眼镜,然后靠近她,她闭上了眼睛,虽然身体有些发颤,但是她很勇敢地不再逃也不再躲了。

他试探性地轻轻吻住了她,缓缓加深了这个需索的吻,渐渐的,她所有意识和所有防备都无所遁形,在过程中虽然她有一些挣扎,但是他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像哄孩子一样极为耐心地让她不再担忧,她顺从了自己的心,甚至还主动回应了他。

“我爱你,小一。”他在她颈上烙下他的痕迹,“或许比我发现得更早,我就爱上你了。”

她喘息着,低低喃道:“可是我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或许我和你一样?”

他就笑了:“最好是一样。我希望的是,更早一些。”

她很是庆幸:“差一点就错过了……要是彼此没有发现,各自嫁娶了怎么办?”

他微愠地咬了她一口:“我不会,你自然也不会。”

她恍然大悟:“对哦,婚还是我先求的。”

他蹭蹭她的颈:“是啊,你先赖上我的。”

她大叫:“你好诈!”然后她很得意地说,“其实你不知道,经理原来是被我误会啦。那么优秀的经理,原来喜欢的人居然是我,想到我就觉得很不可思议。真的是好神奇啊。”

某杜这下光火了:“那个小白脸结婚后还缠着你?也是,今天打球前他还找你说话!”

她拍拍他的肩:“安啦安啦,他再怎样,我也对他无感。他也就是过来打个招呼而已啊,后来就离开了嘛。”有的事她没有说,就是南骏事实上是她直言不能和他一起坐,因为她看见某杜的脸色转阴了。不过为了顾虑某人面子,这事就保密吧。

某杜这下心情好了,她这么坦然地说着对别人无感,真是大大取悦了他。

“以忧,后天我就要回上海了。”他很不舍地说。

她理顺着他的发:“没事,反正还回来。”

他捏她的脸:“没心没肺。不会舍不得?”

她笑:“你是去工作嘛。没事的。何况人说小别胜新婚啊。”

他嘿嘿一笑:“也是,绝对会。”

她眼一瞟:“你笑得很猥琐。”

他抗议:“不带你这么说自家男人的。”

她乐了:“自家男人,很会贴金嘛,说得好坦然。”

“当然。”他笑着又亲了她。她捏他胳膊:“你真是太狼了。我以前怎么没发现。”

“都拐上手了还当什么圣人啊。”他话一落立即被pia了。

两人吃了晚饭,然后他还涎着脸说要和她共浴,被以忧推出外头去了。

不过这天晚上,他们没有再分房而眠。

纵使她很生涩,什么也不懂,而他亦然,两个人就像是蹒跚学步的孩童,虽然有些局促,但是最后,他们还是顺利地学会了属于他们的,独一无二的步伐。

也许这是婚姻生活的一个美好的开始吧。

她去送机的时候,杜康很舍不得离开,她强忍着自己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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