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_109(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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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姐姐姐夫别嫌弃我,以后我有什么不对的尽可以指出,我们一家人,要相亲相爱。”

她过来在明月床边坐下,伸手搂住明月的肩膀,伤感地说:“姐姐和我是龚家最后两个人,我们寿命有限,同病相怜,不应该再生分了。以后姐姐的孩子就是我的亲人,姐夫也是我的亲人,我不会和你们为敌的。”

这也算表明了立场,风离虽然一时不能相信她,还是看在明月的面子上勉强将她视为亲人。

“花灵霄的事你怎么知道的?”风离问出第一个疑惑。既然她承认自己是龚紫雪,那么有些该花灵霄知道的事她是怎么知道的?

龚紫雪听到这个问题就笑了,顽皮地冲风离伸伸舌头说:“姐夫,你还真怀疑我啊!呵呵,其实我的确是花灵霄,只是这名字是我杜撰的而已。姐夫当年见到的的确是我,当时我和我爹来到药王谷求医,花老爷子喜欢我聪明伶俐,就认了我做孙女,因为我一向就是女扮男装惯了,爷爷对外人都是叫孙子。你们来时,爷爷也是这样介绍。”

“哦……”风离看看她的朱砂痣,接受了这种说法,转而问道:“那药王谷被毁是怎么回事?”

龚紫雪眼睛里就露出了伤感,苦笑道:“姐姐,我们的爹是朱雀宫的冥皇,这事你知道吧?”

明月迟疑了一下点了点头,龚紫雪就说:“他娶了我娘后就一直呆在神宫,我娘死后就是他一人带着我。不知道是神宫的气候不适应他,还是别的原因,他生了一种怪病,突然间就衰老了,神宫也没有药医他,就算把所有的灵芝雪莲给他吃也没用,他一天比一天衰老……”

明月听了心神一动,这个病和伦苏的一样,难道冥皇也是受到了紫水晶的辐射?

“他派了很多人打听有没有大夫能医这种病,最后听说药王谷有人能医,我们就千里迢迢赶到了这里。!”

龚紫雪说到这苦笑:“姐夫你们来时我们已经住了一个月,花爷爷对这种病也是一筹莫展,就留我们观察着,想找到治疗爹的方法。”

“找到了吗?”明月下意识地问道,跟着想到那些银鱼,龚紫雪既然发现了那个洞,那知道银鱼能救人吗?

“没,花爷爷试了很多药对他都没用,你们走后,我们又住了一段时间,爹见没效果,就想带着我离开,可是……朱雀宫的人找到药王谷,杀了花爷爷,说他帮姐夫……“

龚紫雪看了一眼风离,撇撇嘴说“你皇兄太毒辣了,要切断你的路,让你永远被他控制啊!”

风离不置可否,淡淡地说:“那海底的洞是怎么回事?”

龚紫雪抿了抿嘴:“花爷爷死时,我的确躲在密洞里,只是除了我之外,还有我爹。他认出是朱雀宫的人,自知敌不过他们,才带了我从密洞中逃出,我们也没想到,竟然找到了通往海底的密道……可惜,现在这密道已经被姐姐你们毁了,我刚才下去看过,已经找不到路了,那密洞也沉下了海底的流沙中。”

“那密洞里面有些什么?”风离追着问,能让龚紫雪将整个渔村下毒,又大费周章用石门封锁的洞,里面绝对有秘密。

“那块水晶……”龚紫雪没看明月,只看风离,真诚无比地说:“姐姐还没来得及告诉你吧!里面有块有魔力的水晶,它内部和我们身上的莲符很相似,会给我们力量。当时我发现水晶时还小,很多功能都没有细看就离开了这洞,几年前我回来住了一段时间,发现水晶里的画和太极神殿里的画很像,我就想着这水晶是不是在暗示我们什么。可惜我研究了好久,也没什么发现。”

明月微蹙眉,感觉龚紫雪没有完全说实话,她一定有所发现。

“现在水晶也被姐姐毁了,想研究也研究不了,哎,姐姐,这水晶可能和我们无缘吧!”

龚紫雪叹息,看向明月,忽地蹙眉说道:“姐姐,你也许做错事了,你没发现吗?那水晶能让我们能力增强,如果有那水晶,或者就能帮姐夫驱毒了,这下,怎么办呢?”

明月脸就红了,看向风离,讪讪地说:“我……我当时没想到这一点!对不起……”

风离低头,屈指在她脑门上弹了一下,温柔一笑:“没事,只要你能活着出来我已经很开心……我的事我们慢慢想办法!”

他弹了似乎才反应过来,下意识在她脑门上揉了揉,转向龚紫雪:“最后一个问题,你到北宫想做什么?”

龚紫雪看着风离对明月做的动作,自然中含着宠溺,她一时莫名地妒忌起明月来,怎么就得到了这男人的宠爱呢?凭什么?

她沉吟着,表面看是在想怎么回答风离,实际上藏在袖中的手已经暗暗捏紧,竭力控制着自己不一刀砍向那傻兮兮的脸,将这男人从她身边带走……

“因为……我太孤独了!”龚紫雪绝美的小脸上露出了单纯的悲哀,美丽的眼睛浮上了泪花,看着风离可怜兮兮。

“姐夫,你觉得你可怜吗?从小被人当妖孽,皇室不承认你的身份,只利用你的才华本事,需要的时候找你求你,不需要的时候将你打发到深山寺庙。苦劳有你,繁华与无关,你纵然身份高贵,在他们眼中却和奴仆没什么区别……受伤时无人问津,毒发时自己默默承受……面对孤灯你有没有想过你可怜吗?”

风离被她一句句充满感情的话说到了心里,昔日经历的一幕幕一一掠过脑海,倒映在那似乎洞悉一切的眼神中,让他的心莫名地一软,一种从所未有,被人了解的感激涌上了心头,让他下意识地轻轻颔首……

何以选择

( )  “姐夫,我也可怜,从小父母早亡,独自一人在神宫被奴仆们养大,她们表面上遵从我,事实上谁也不服我。要不是碍于身上的禁制,估计她们早就把我这个宫主赶出来了。”

龚紫雪可怜兮兮地拉着风离的衣袖说道:“神宫很大,我一个小孩怎么管理呢,我没有姐夫的本事,只能自己努力。你知道吗?有次我为了练功,忘记了回去,就遇到了风暴,一个人在雪地里,很冷很冷,我缩在一个洞里,好想有人去找我,可是她们谁也没去找我!你知道我在那个洞里呆了几天吗?我呆了五天,直到风暴停了才蹒跚着回去,随后大病了一场。当时我发誓,我再也不会给别人机会欺负我,怠慢我,我要让她们都知道我的厉害……姐夫,你懂我的心情,对不?”懒

风离再次颌首,眼睛扫过龚紫雪绝美的脸,他第一次正视她,她的行为也是不得已啊,要生存就要对别人残忍。风离也不知道为什么,对她的反感警惕都没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怜悯,就像两个同病相怜的人,龚紫雪拨动了那根通向彼此心房的弦。

明月看到风离的神情,微微有些不快,刚想打断他们,就听见外面有人叫道:“明月,我和沈东豫来看你了!”

腾冰?明月忙起身叫道:“请进”。

龚紫雪眼神一闪,背过身子退后:“姐姐、姐夫有客人,那我就先出去了,姐姐,我去准备,过两天我们就启程……”虫

她侧身出去,风离看着她纤细的身影对明月说:“紫雪似乎懂事了,这也算好事吧!”

明月斜了他一眼,没说话,起身披了衣服整理了一下头发,腾冰和沈东豫就走了进来。腾冰一手杵了拐杖,一手挽着沈东豫,一进来就嚷道:“明月,是不是见到相公就不要我们了?我告诉你啊,沈大哥要走了,我决定下船就摆桌酒席送送沈大哥,你一定要参加哦!”

沈东豫要走了?明月看向他,沈东豫一笑,拱手道:“恭喜王爷王妃即将添小王爷,等孩子出生通知东豫一声,东豫一定备份厚礼送上。东豫离京多日,家中累积了繁多事情,就不多打扰了,特来辞行。腾冰,酒席就免了,等你腿伤好了进京,哥再请你好好吃一顿吧!”

“哥……”腾冰不依,拉着他对明月说:“明月,你说句话啊!”

明月看沈东豫落落大方的样子,心里有些内疚,他这样急着走,估计是不想给人猜疑的空间吧!

“沈大哥有事就先去办事吧!我相信我们还有机会见面的,到时在一起聚聚。”她凝视着沈东豫,含笑:“大哥……保重!”

“你们也保重,一定要好好的……”沈东豫点点头,转向风离,一笑:“明月还没向你说吧,我们在洞中已经结拜为兄妹,现在,托大地说,也算你的兄长,风离……要好好对我妹妹……”

风离愣了愣,下意识地点了点头:“那是自然。”

“嗯,那我们等你们的孩子出生再见了”!沈东豫一拱手,大步走了出去。

“大哥……我送送你!”腾冰看了明月一眼,杵着拐杖追了出去,明月迟疑了一下,也跟着走了出去。

风离回过神来,无奈地摇头,这关系整一个乱字了得。他的侄子娶了沈东豫的妹妹,明月又认了沈东豫做兄长,自己不就变成沈东豫的妹夫了吗?这辈分怎么越降越低。

“大哥……”腾冰追下去,沈东豫已经下船了,听到腾冰的叫声回了回头,看到她后面的明月,下意识地挺直了腰,让自己笑得潇洒不带一丝苦涩。

“要幸福喔……”他在心里默默地念着,挥了挥手,铁了心地转身走了。

明月看着他决绝的背影,有些感动,曾经几何,自私的沈东豫也懂得为别人考虑了,这让她不能不对他刮目相看。谁敢再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她一定会让他去看看沈东豫,这就是活生生的列子。

“明月……我们在一起的时间那么短,我甚至可以说还不怎么了解他,为什么他走了,我很舍不得呢?”腾冰扁了嘴地看着沈东豫的背影越走越小,抓住明月问道。

明月偏头,淡淡地说:“患难见真情,我们一起经历过生死的考验,这种经历倾此一生你都不可能再来一次,特殊时候特殊的人,有特殊的感情很正常!”

腾冰看看她,又看看正走出来的风离,矛盾地轻声说:“如果风离不是我的朋友,我想我会愿意你和沈东豫在一起,他对你的感情……我想,这世间再也没人能和他比了!”

明月怔了怔,回头看风离,又看到了那边船栏上站着的龚紫雪,她一阵恍惚,怕亮似地用手遮住了眼睛,风离喜欢她吗?他从来没有喜欢过女人,何以笃定她就是他一生唯一的选择呢?没有对比,何来比较呢!

如果有一天发现有人比她更值得喜欢,他又会怎么选择呢?

明月突然觉得自己不那么确定自己得到的,就像紫水晶,她很害怕再来一阵狂潮,就把它吹得无影无踪。幸福也像海市蜃楼,她怕自己最终只是好梦一场。

“木头……你要好好对明月啊,要是敢欺负她,我不会饶你!”腾冰给了风离一拳,掩饰住自己的伤感。

风离点头:“你放心吧,我一定会好好对她的!”

他伸手将自己的大麾给明月披上,温柔地说:“外面风大,你先进去歇着吧!”

明月点点头,在他的搀扶下走了进去。

腾冰惆怅地看着已经没有沈东豫的路,突然很怀念洞里虽然挨饿大家却一条心的温暖,这种经历就像明月所说再也不可能发生一次了,所以更显珍贵。

“哼……舍不得就跟着去了,在这里扮什么望夫石啊!”一声冷笑在头上响起,腾冰抬头,看到薛斌不知何时站在上面,一脸的讽刺。

她眼珠一转,笑了:“是舍不得啊!我这人多情,不像某些人无情……哎哎,也不能说无情,估计是根本不知道情为何物,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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