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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离一见之下,只觉得头嗡地一声,不知名的怒火腾地就冲满了胸,让他捏紧了拳,狠狠一拳击向了旁边的树。树咔嚓一声断了,就倒了过来,惊得马跳跃了好几步,才避开了倒下来的树。

明月被马车一甩,就滑了出来,风离扯下自己的大麾,在半空中裹住了她。

她的发丝在空中飞扬,拂过了他的脸,痒痒的,带了她的味道,熟悉的让他心神一荡。

他低头看到怀中的她,昔日明亮的眼紧磕着,唇边的血带着少女的体香妖异地散发着诱惑!

“你就是我的劫……无法度的魔劫……我到底该拿你怎么办呢?”

风离咬上她的唇,狠狠地,死命地咬住她,感觉怀中的少女痛得一缩,他才离开她的唇,哑着声音说:“我要你清醒着,知道你到底是在谁的身下,知道你从今后是谁的人……”

他压着她倒在了大麾上,双手和她十指相扣举过了头顶,源源不断的内力自相握的手中传了过去。

他用膝盖撑着自己,俯视着她的变化。

那发育得还不十分丰腴的胸,小小的蓓蕾在空气中脆弱地颤抖着……

她的眼睛终于睁开,血红的眼眸让他一惊,微微一失神,就感觉到她在身下剧烈地反抗。

这不甘心的扭动顿时惹恼了他,想起上一次就是强吻了她被逼着道歉的事,他又失去了理智,俯下身含住了她的蓓蕾重重一吸,感觉到她在身下剧烈地颤抖着,下意识地弓起身迎接他,他得意地一扬头,讽刺地笑道:“这次还要我道歉吗?”

明月瞪着他,瞳孔里散乱的光慢慢聚焦,似乎才认出他是谁,颤抖着声音语不成声:“风……风……离!”

“对,是我……”

风离继续用内力输送给她让她保持清醒,边说:“再给你一次选择的机会,要我?还是……要死?”

他说这话的时候故意用下颚短短的胡茬磨蹭她挺起来的坚硬,那脆弱的小花被他碰触又引发了新一轮的颤抖,已经被药力催得十分敏感的身体哪受得了这样的刺激。

明月的眼神又迷乱了,瞪着他,突然声嘶力竭地叫道:“北宫风离……我恨你……你比太子还不是人……”

她的眼泪滚了出来,死死地闭住了嘴,稍后,一股鲜血又从她唇边溢出。

风离突然反应过来,放开她的手,一把就钳在她的下颚上,一捏,明月逼不得已张开了嘴,风离看到更多的血从她口中溢出,她的舌上有个深深的伤口。

风离差点魂都吓掉了,一边扣住她的下颚,一边怒吼:“南宫明月,想死你还要问问我同意不同意……”

他的心跳得飞快,恼怒夹杂着惊慌,却是不敢再戏弄她,一边低头用唇堵住了她的口,一边飞快地除去了自己的衣服。

等俯身下来贴到她火热的身子时,他的烦躁一瞬间全没了,天地间只剩下身下这具带了馨香的柔软身体,就像大地母亲的怀抱,敞开着迎接他。

从来没有过的满足感让他不安的心慢慢平静下来,他将她溢出的血都咽了下去,用舌轻轻地裹吸安抚她咬开的伤口。就像呵护珍贵的瓷器,他沉身进入她的时候,都是那么小心翼翼。

他的手一直握着她的手,他感觉到她手上的伤口溢出了血,也感受到了她痛苦的收缩,她的指甲全陷进了他的皮肉中,抓得他生疼,可是他没有缩回来,就这样承受着她的痛苦。

穿过那层膜,与她合二为一时,他觉得自己的心中充满了狂喜。

从此以后……她就是自己的女人了!

这个认知让他想狂叫,想长啸,想好好爱她……一次又一次,就算到末日……只要能这样相依相偎着在一起,一天也是一生,一天也是永远……

他真的爱了她一次又一次,直到她身上的红潮慢慢褪去,沉沉地熟睡在他怀中,他才支起身,将大麾拉拢裹住了他们。

月亮不怕羞地照着他们,四周小虫也不甘寂寞地奏着小夜曲,这样以天地为洞房的新婚之夜还真是特别。

风离搂紧了明月,低低地叹息:“南宫明月,不管你愿意不愿意,你都是我的人了!如果这样我还能放手,我就不是风离……这一次,就算成魔,也要你陪着一起……就算是劫,我也要拉了你一起粉身碎骨……谁叫你惹我的……你要负责……”

他将自己的银发扯下几根,又拉下几根她的,小心地混在一起,缠在她脖颈上吊着的扳指上。

“同心结发,我不知道你和我同不同心……我只知道,这发一结,这辈子我是不会放开你了。南宫明月……你记好了!”

风离将吻印在她额上,缠绵了半天,才起身找药给她包扎伤口。

手上包扎的布条早已经不知道上哪了,他看着又绽开的伤口忍不住蹙眉,又恨又怜地给她涂好药再包扎好天已经蒙蒙亮了。

他看着还熟睡在他大麾中的明月,皱了皱眉头,马车上根本没她的衣服,自己也没多带,难道就这样带她走吗?

想了想,也只能这样了,他备好马车,走上前去,俯身将她抱了起来,送到车上时,大麾滑开,露出了她的肩,他放下她,伸手将大麾拉好,手过来时,看到了她肩胛上半露的莲花。

风离怔了怔,下意识地将她的身子推侧了些,大朵的莲花就露了出来。蓝色红色在血脉里隐隐流动着,风离看呆了,这就是神宫传说的莲符吗?

他忍不住伸手摸了摸,莲花的线条就慢慢地淡了,最后就只剩淡淡的一个伤疤。

他摸着那伤疤,记起这是上次她救太子留下的剑伤,忍不住眸色沉了沉,掉开了眼,给她掩上了大麾。

他的银色面具还在马背上,他走过去,路过马头时看到了马眼中的自己,他怔住了。

里面的风离被马眼拉长了,这不算什么,可怕的是他的眼睛周围全是黑血,他伸手一擦,手上并没有血。

他怔怔地站着,想起当初花老爷子说的话:“你的毒里有一种毒是沙兰毒草,此草产于鬼方山中,得山川瘴气而生,它在身体里积攒多了会让你的血变黑,慢慢会头痛,渐至昏迷……当有一天你的眼睛开始看不见时,就证明这毒到了你的脑中。这时,就算大罗神仙也救不了你了……因为这种草根本没有解药!”

风离一直不肯相信花老爷子说的话是真的,固执地寻找着解药,他宁愿抱着渺小的希望去活着,也不想承认自己无药可救!

本来还不想让风离吃的,想了想,两个都固执,还是吃了好写后面的!o(n_n)o哈哈~,俺好邪恶……

自立为王

风离一直不肯相信花老爷子说的话是真的,固执地寻找着解药,他宁愿抱着渺小的希望去活着,也不想承认自己无药可救!

直到在密室里看到那张方子……当初炼制毒药的某个良心善存的大夫随手所记下的话,风离才知道原来花老爷子说的是真的。原来他们都在骗他!懒

希望破灭,他急怒攻心,眼睛突然看不见了,他当时才相信花老爷子说的话都会应验,他会开始偶然看不见,慢慢地看不见的几率越来越频繁,等他有一天完全看不见时,他的大限就到了!

看着自己眼周围擦不掉的黑血,风离倒退了几步,咬牙想呐喊,为什么老天要那么残忍,在他刚感觉出活着的乐趣时就要残忍地拿走他的生命,为什么?为什么?

他呵呵低笑起来,这真是命运给他开的最大的玩笑,既然如此,又何必让他看到希望呢!

没有希望,也就没有失望,也就没有不甘,现在他甘心这样死去吗?

不……不!

他探手,拿过了面具,带上,跃上马就带着马冲出了树林,到了树林外,让他有些意外的是谷隽他们都等在外面。

见他出来,谷隽站起身迎上来,捧了一叠干净的衣服过来说:“爷,京城已经大乱,虽然他们不一定会追来,以防万一,我们才守在这。公主……给她找了身干净的衣服,给……”虫

风离回头看看马车,蹙眉接过了衣服,低声说:“派几个人回去找找江姨和她的丫鬟,找到后将她们带来。”

“末将自作主张,昨晚就让铁纯他们回去找了。”

谷隽低笑道:“爷,那我们以后是不是该改口叫王妃了?”

风离看了他一眼,没表态,转身才说:“让他们准备,一会我们就出发。”

谷隽笑了,大声叫道:“是!”

风离抱了衣服回来,看到明月已经醒了,大睁着眼不知道在想什么,眼睛没有焦点,面无表情。

风离不知道为何,一看到她这样的表情怒火又来了,跳上车将衣服扔给了她,沉声说:“你要自己穿,还是本王侍候你!”

明月坐了起来,不看他一眼,拉过衣服就开始穿。

谷隽他们仓促间找来的是风离的衣服,很宽大,没有肚兜之类拢胸,明月穿上内衣后两个凸点就撑在了衣服上。

风离在她穿衣服的时候眼睛就看向了下面,不想看却不注意看到,下腹的火腾地就燃了起来,喉头下意识地紧了一下,不自觉就盯在上面。

看到明月穿了外衣,腰带一束,那两个凸点依然能看到,他正疑惑为什么两件衣服都没能遮住,就见明月爬到了马车边,打算跳下车。

他低吼了一声,探身一把将她抓了过来,咆哮:“你就打算这样出去?”

明月看着他,什么也不说。

风离气急,指了指她衣服凸出来的两点,叫道:“你还要不要脸?”

明月无动于衷地看着他,还是什么都不说。

风离被她的态度气死了,吼道:“你哑巴了?有什么不满你说啊,还是本王又做错了,不该来找你?”

明月继续无动于衷地看着他,风离看着她,她的头发散乱,唇上还带着昨天也不知道是他还是她自己咬出来的伤,昔日明艳的脸苍白没血色,却有一种病态却固执的美。

僵持了一会,还是风离先忍不住,咆哮道:“该死……说话啊!”

他无法忍受她的沉默,要骂要发怒好歹也有个表情,这样不嗔不怒算什么?

正急得不知道是打她一顿还是其他啥的,谷隽远远叫道:“爷,都准备好了,可以走了吧?”

“走。”风离一狠心,跳下车,一把将明月拉了下来,用自己的大麾裹住她,就将她抱上了马,跟着自己也上了马,调转马头对着自己的下属吼道:

“你们是要这样跟着本王灰溜溜地回五台山,还是一路打回去?”

谷隽一愣,就听见众人齐声哄道:“打回去,打回去……自立为王!”

“哈哈哈……”风离狂笑起来:“好个自立为王!好,北宫不仁,我们就不义!咱们打回去,从此世间没有北宫风离,只有风离王……你们就是离国的开国元勋!走……”

风离扬鞭,一夹马腹,领先就冲向了官道。

离国……不是分裂北宫吗?谷隽有些忧心,这和离王的初衷南辕北辙,虽然是形势所逼,可是作为北宫的将军,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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