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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的?我冷笑。对啊,开间房间和男人上个床,对她来说算什么特别的事情?她在跟我之前不知做过多少次,就算在跟了我以后也肯定不是第一次做!我怎么就忘了她肩膀上那排牙齿印呢?虽然她用自残的方式一再掩饰,但那整齐细碎的牙痕又怎么能完全掩盖得掉?只是我自欺欺人地不相信罢了!

从兜里掏出那一沓照片,我使足气力劈头盖脸地朝那不要脸的女人面上砸去,愤怒地冷笑道:

“果然是没什么特别的啊!那这些是什么?陈安然,你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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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急匆匆码的,大家将就看吧!

第五十六章 景宇

景宇

她的目光在纷乱如雨般落下的照片上一一流过,起先还有那么一丝的惊讶,随即归于平静,那张苍白得面庞上敛去了暖暖的笑容,收回了伪装的柔弱,只有死水般的声音波澜不惊:

“没什么特别的!就是你看到的而已!”

我一下呆在那里有些不知所措,原本我是在等她的解释,等她用各种理由向我辩解,就算她说她是被迫的,哪怕是被弓虽暴的,至少对我来说也是一种安慰,可是没想到她居然就是这样爽快的应承了,面上甚至找不到一丝愧悔和不安……

我想我现在唯一该做的就是让这个水性杨花不干不净的臭婊子滚,立刻从我面前永远消失!可是厉声咆哮到了唇边却变成了苦涩的质问,我掐紧她的肩膀大声问道:

“为什么?为什么要去卖?你回答我!”

她蹙着眉,紧紧咬着那没有血色的薄唇,微微侧开了面孔,依旧一言不发。

该死!该死!该死!她甚至没有一句服软求饶的话语,只是一脸哀戚的神情就足以让我心乱如麻,明明大门就在我身后不过几步的距离,我大可以就这样揪着她的肩,一把把她扔出门去,然后关上大门万事大吉。

可事实上我却是揪紧了她,将她重重甩在了餐桌上,随即紧紧压了上去,牢牢掐住那双细瘦得几乎随时都会折断的双腕,厉声道:

“陈安然,你告诉我,究竟我什么地方不能满足你?是我给你的钱太少?还是我在床上不行?你到是说话啊!”

没有用,她就算将下唇咬出了血,却还是一脸沉寂缄口不言。

餐桌上是她准备的菜蔬,松子黄鱼、青椒牛柳、番茄炒蛋、上汤菠菜还有火腿鲜笋汤,正中还有启开的红酒,看来今天这顿晚餐她是花费了许多精神准备的,可如今满桌杯盘狼藉,橡木餐桌上到处都是横溢的汁水,倾翻的酒杯里暗红的酒液就像是血液般缓缓流淌。

我抓起酒瓶猛地灌了一口,辛辣刺激地液体一下挑起了感官的兴奋。我将酒瓶塞进她的口里,她呛着咳着,吞咽不及的酒液从唇角溢出,顺着那纤细颈脖沿着那娇美锁骨缓缓流淌,苍白得皮肤暗红的酒液,充满了血色的诱惑。

看着这个女人躺在我身下痛苦地轻颤身体,无助地摆动着头颅,凌乱黑发下惨白的面孔,我觉得一种莫名地快意,这个婊子活该!

酒液在她的皮肤上缓缓流动,渐渐渗入她肩膀上那个齿印和掩盖其上的数道伤口,她疼得一个抽搐,终于耐不住低低嘶气,却依旧不肯求饶。

她无声的倔强让我更是暴躁,我伸出舌尖轻轻舔上那个伤口,酒的辛辣、血的生腥,还有伤口皮肤凹凸不平的奇怪触感,在我舌尖交汇成一种古怪的诱惑。

这个女人明明是我的,为什么别的男人在她身上留下了如此清晰的印记,而我却没有?我恼怒地一张口,在那未愈的旧伤之上狠狠咬落……

“啊……”女人终于惨呼出声,呼吸一下变得凌乱而急促,连眼神都散乱了,身体胡乱地挣扎扑腾着:“疼,好疼!”

那细弱的呻吟完全烧灼了我的理智,我紧紧掐着那瘦骨嶙峋的肩膀,一下又一下将她撞向结实的桌面,咆哮道:

“原来你还知道疼啊?那为什么还要出去卖?那些男人咬你掐你的时候你就不疼了是吧?”

她没有辩白,只是将下唇咬得死紧,仰起头用那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望我,哀哀的神色,委屈的表情,仿佛一切都是我错怪了她,那一沓照片都是伪造的一般。

这个女人就是有这种本事,回头想想有好多次我都是被她这双干净澄澈的眼睛给骗了。酒店露台上、破旧仓库里、包括昨夜我明明清楚地发现了那两排清晰的牙印,但被她这双眼睛一瞧,我就一下放弃了所有怀疑,认定了这个女人绝对不会背着我做任何对不起我的事情。其实她就是看准了我这个弱点,一而再再而三地加以利用,让我头顶顶了一顶大大的绿帽却不自知!

我狠狠地将身下那具身体翻了过去,我拒绝再看那双眼睛,今天我一定要好好惩罚这个女人,绝对不会再被她柔弱的模样所欺骗!

女人的身体耐痛般地微微抽搐着,背上的皮肤也是一色的惨白,骨骼一根根清晰可见,大约是因为我刚刚的暴力,她两侧的肩胛骨上却是一片不正常的玫红,就像两只折了翅的蝴蝶抵死地挣扎,却终还是困死在了那里,我只看了一眼,就那样莫名其妙地心疼了。

邵峰说对了,我真的是爱上这个女人了,喜怒哀乐都被她的一举一动所牵引,哪怕不去看她那双恼人的眼睛,就只是看着这微微颤动的肩背,看着这对困死了的绯色蝴蝶,一样让我一下就将滔天的怒气丢到了九霄云外,完全忘记了如今这些苦头都是这个女人咎由自取,反而满心满意都是自己伤到了她的负罪感。

这个女人真是我命里的魔星,算了,我认栽了!

“安然……”拥住那颤抖的身体,我伏在她的耳畔,几乎用乞求的语气毫无骨气地道:“过去的事情都算了,从今以后不要了好不好?你如果嫌钱少,我每月翻倍地给你,你如果觉得一个人寂寞,我以后多抽时间来陪你。你不要再去找别的男人了好不好?安然,我不要你离开我!”

如果这些话被邵峰听到,他一定会大骂我没骨气,居然如此低声下气地去求一个背叛了我的妓女,可我就这个样子了。在这个女人跟前什么面子,什么骨气,统统都不需要了,我只想把她锁在怀里,霸着她,独占她,其他什么都可以不管。

身下的女人静默了许久忽地笑了,妖娆的笑声,轻挑的声音:

“从你认识我的那天起,你不就知道我是什么样的女人了吗?怎么了?现在看不惯了?”

“你……”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滔天的愤怒像一把把尖锐的小刀挑动着我的每一根神经,双眼望去仿佛都是一色的鲜红。

我一掌狠狠甩去,女人滚落在地,缓缓抬头冷冷道:

“看不惯就别留我在身边,我走了!”

“不!不准走!我不准你走!”

我猛地推上被她打开的大门,我已不知道我到底想做什么了,愤怒已经完全掩盖了理智,我只知道自己将那具细瘦的身体死死顶在门扉之上,掐着那腰身,用最凶狠的力道狠狠冲撞挞伐。

女人痛苦的低吟,是缓解我愤怒最有效的药剂,那一声紧着一声的抽气声,让我莫名地兴奋,让我更加用力地惩罚这个贱货。

陈安然,这一切都是你活该,是你自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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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问安然为什么不解释,我想大家站在安然的角度应该可以理解的!

第五十七章 安然

安然

身体似乎在潮汐明灭的大海中急坠而下,黑暗、冰冷还有窒息,死亡一般的感觉从四面八方淹没而来,我无助地扑腾挣扎,好不容易才能浮上水面透出一口气,昏沉的意识逐渐清醒过来。

客厅里的落地挂钟沉沉地敲了两下,已经两点了吗?从我彻底激怒他至今已经过去了整整八个小时?为什么他还是毫不知疲倦地在我身体里横冲直撞?每一下挺进都狠狠撞入我那脆弱的深处,犀利的痛楚让我想佝偻起身子,可是我做不到,长时间无情的挞伐已经抽干了我仅有的气力,我连动一动手指都困难异常。

“怎么?醒了?”他亲了亲我的唇问道,口气很是愉悦,但在我听来却并不是一个号的预兆。

我想回答他的,只是唇齿开阖了许久,干涩的喉咙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他将唇齿缓缓移到了我的胸前细细地亲吻,委屈地道:

“为什么不理我?安然,你为什么总是不理我?”

被反复吮吸、噬咬及至蹂躏过的乳 尖已经感受不到他亲吻时本应带来的酥麻与奇妙,剩下的只有尖锐的刺痛,我难耐地颤动身体,这却激发了他的野性,他在那脆弱的尖端重重一抿唇……

身体已不受我的控制,神经质般地一个抽动,他的喉间发出了一声狂暴的低吼,使足了气力狠狠撞入,火热坚挺的欲望像是无情的烙铁一样,在我伤痕累累脆弱不堪的身体里一路烫烙而过,五脏六腑都抽搐了起来,勉强维持的意识再一次陷入了昏沉。

可他不允许我再次失去意识,他将唇齿换到了我右侧的乳 尖,故技重施般地再一次狠狠蹂躏。

我被逼得醒了过来,冷汗如雨而下,呼吸更是凌乱破碎不堪。

朦胧眼前是他痛苦扭曲的面庞,双眉紧紧皱在一起,眉间烙着一个深深的川字,我忍不住将手触上那凹凸不平的眉峰,一寸一寸抚过那悲伤痛苦的线条。

李景宇,你不是在惩罚一个欺骗了你,伤害了你,背叛了你的女人吗?让这样一个罪有应得的女人苦不堪言你不是应该感到快意与欣慰吗?为什么你却还是这样一张充满悲伤和痛苦的面孔呢?甚至比我更加苦痛不堪?

难道你的惩罚还不尽兴?我的痛苦还不够让你释然?我尽力张开身体,李景宇那你就用你一切的力量与手段狠狠惩罚身下的女人吧!恨极了,发泄够了,然后彻底地把她忘记!

他忽地捉住了我的手,在他面上来回摩挲,他面上那每一分的哀伤都通过指端的触感清晰传来,那般悲伤隐隐约约的怜惜,可是那身下的攻掠却愈见狂野激进,每一下都像要我的命,很难想象这两种极端发差的情绪会同时出现在同一个人身上。

我的身体已逐渐冰冷,只有身下两个人交合的地方烫得像火,痛觉渐渐麻痹了,但每一次的冲撞带来的心悸却感受得越发清晰。我只怕支撑不了多久了,我的心脏已承受不了这样的负荷,可很奇怪我似乎不觉得辛苦,李景宇,你知不知道,你给的痛我甘之如饴。

时间分分秒秒地挨过,他不知疲倦地折腾着,终于将满心的愤怒在我身体里宣泄而出,他精疲力竭地倒了下来,面庞深深埋在我的胸口,结实的双臂将我紧紧勒住,力量之大让我为之窒息。

“安然,别走!求求你!别走!别离开我!别离开我!求你!”他的声音带着乞求的哭音。

我抱着怀里的男人像孩子般抽动的双肩,仰起头艰难呼吸。没有用吗?就算我如此伤害了你,你却依旧选择了不放手?为什么?为什么?我究竟有什么地方值得你这么做?

“安然,求求你,别离开我,我不能没有你!”

我不知道他是否还清醒,因为我不相信清醒的他会说出这样的言语,可为什么这一字一句又这般清晰?心在一瞬间似乎软化了,我有那么一瞬真的想告诉他真相,告诉他我已不久于人世的这个秘密,告诉他,他爱着的女人注定了几个月后不得不与他阴阳分离。

可我终究没那么做,我不能看着从今以后的他生活在无尽的痛苦与日夜的煎熬之中。此时此刻我终于能深切体会到江波决定离开君茹时心情了,当爱着一个人,把他看得比自己的生命还重要的时候,只要他能过的快乐幸福,自己便可以无言地担负下所有的一切,哪怕他会恨你入骨入髓,也变得不那么重要。

轻轻的揭被而起,我蹑手蹑足地来到他的书房,他的笔记本正端端正正地放在书桌之上,我小心地打开。

昨日他做的标书清晰地显示在屏幕上,密密麻麻的数字我并不能完全看懂,但是昨日他教过我,只要修改其中一个数字,便足以让这本标书的效用化为零!

就改那么一个数字……

李景宇,如果我现在做的一切还不够让你恨我入骨的话,那到了明天,你一定就会恨不得将我抽筋剥皮了是吧?

到时候恨透了,怒极了,然后彻彻底底把我这个忘恩负义不知廉耻的女人忘记,让我在你的记忆里别留下一丝一毫的痕迹。 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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