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享其成,这件事我的确是做得莽撞,难怪邵峰他语气不平。

“邵峰,你大概也看出来了,我对那女人也许真的是动了心了,雅莱美墅这件事我做的的确很不漂亮,但是能从冯振威手里换到她,我不后悔!”我抬头迎上邵峰的目光,认真地回答到。

“景宇!那个婊子可能真是只狐狸精,你知不知道蒋启航就是栽在她手上的!他家老头子一闭眼,他就连这里也呆不下去,蒋启东连哄带赶把他发配到西北扶贫去了!现在那婊子又用她那狐媚子的手段把你迷得晕头转向,你可当心了,当心你就是第二个蒋启航!”

婊子?这两个字为什么听来如此刺耳?好像曾几何时我也那样口口声声骂过那个女人,可为什么现在听来满心居然只是压不住的愤怒?

“邵峰!我不想听见你再这么说她!那女人不是你想的那种人!”我不觉间站起了身,连声音也沉了几分。

邵峰皱着眉,也是一脸的怒色,眼见三言两语便可以剑拔弩张,可是半晌之后,邵峰却恢复了平静,放缓了语气道:

“景宇,我不是想说那女人,但是那女人一出现就惹了那么多麻烦,我只是想提醒你,自己小心些!儿女情可以长,但是英雄气却不可短了!”

邵峰永远都是这样,比我更会控制情绪,也比我更懂得说话的技巧和艺术,我以前也常开玩笑,其实他比我更适合做生意,如果灏华全权交给他打理,一定会比我自己做更加出色。

如今被他这么一说,我到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毕竟我认识那女人不过短短一个多月,却因为她和相识了十多年的好兄弟面红耳赤,实在是不应该,况且邵峰也不过就是善意的提醒,只不过言辞稍稍有些不好听而已。

我笑了笑,安慰他道:

“放心吧!充其量只是个无权无势的小女人罢了,而且我天天都还盯着她,难道还怕她翻出我的手掌心去不成?”

“恩!那就好!”他点头。

我看了看表,呦!五点早过了!连忙提了包,招呼道:

“我先走了!”

邵峰拦住我:

“景宇,女人虽好,但生意也重要哦!雅莱美墅那案子已经砸了,后天投的金鹏可不能再有纰漏了!”

我拍了拍公事包,笑道:

“你瞧我就那么像因私废公的人吗?你就放一百二十个心吧!东西都在里面呢!你只要把技术标搞定,商务标就包给我好了!”

是啊!金鹏的这个案子可不能再砸了,要是再有纰漏,我们灏华就只剩下两个月后长海那块地,这唯一一根救命稻草了,何况新上台的江局长究竟是什么脾性我们尚没摸清,那块地能不能批下来根本就保不准。

要是后天金鹏的事情再一砸,我们势必毫无退路,要是真到了把整个灏华的命运统统系在长海那一根稻草上的时候,那我可真就对不起父亲临终时的嘱托,和灏华上下百多号的员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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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然偶有点发烧,下去呼呼了,大家记得祝福我早日康复哦,不然可就米文看了!

第四十三章 景宇

景宇

推开家中的大门,女人如往常一般候在门边,俯身为我换上拖鞋,然后抬起面庞,微笑道:

“回来啦!”

门厅昏暗的灯光下,女人的面色分外惨白,我想她肯定是有点贫血,每次见她下蹲后站起,那脚步都有些晃,看着她那个摇摇欲坠的样子,我总觉得心疼,连忙扶住她道:

“你不用每天都这个样子的,这种事情我可以自己来!”

她温婉地笑,轻声道:

“我愿意替你做!我喜欢替你做!”

她笑得好动人,说得好温暖,让我找不到理由来拒绝她,只有轻轻将那身子拥进怀里,喃喃地唤她一句:

“安然……”

安然!用雅莱河的那块地换你,我从来不后悔,就算是再大的代价,我想我都会毫不犹豫!

吃完晚饭,她拾掇了碗筷,在饭厅和厨房间来回忙碌,一身居家的紫色碎花连衣裙,买的时候明明穿得十分合身,怎么现在看上去到有些空荡了?被风吹起的衣衫,更衬出她身形的纤细,那饱满诱人的胸脯,那不盈一握的细软腰肢,还有那修长笔直的腿,没有一处不是致命的诱惑。

我真恨不得就像前几天一样,直接把她劫到卧室,将饭后所有的活动统统挪到床上去!可看了一眼公事包,想想邵峰的叮嘱,我只能又狠狠地盯了那女人两眼,姑且饱一饱眼福,然后多少有点心有不甘地打开笔记本,继续我那未完的标书。

“干什么呢?”她走了过来,手里捧着一只透明的玻璃碗,碗内冰水澎过的樱桃,一颗颗红得几乎有些发紫,诱人异常,她拈了一枚送到我唇边:“吃水果!”

这个女人不仅很会做菜,而且挑的菜蔬和水果都很不错,这樱桃便甜极了,我又抓了两颗放进嘴里,夸赞道:

“真甜!”

“你在干活啊?”她望了一眼笔记本的屏幕:“那我不打扰你了!”

“别!别走!”我拉住正欲返身离去的她,让他坐倒在了我的腿上,不能到床上去,至少抱她在怀里也算是种慰藉:“你就坐这陪我,反正我就快干完了!”

她微笑,不提异议,乖巧地坐着吃她的樱桃。

“你这是在做什么呢?”好一会她肯定是坐得无聊了,歪着头看着屏幕上那密密麻麻的数字不解地问道。

“这是标书!”我回答。

“标书?”她眨了眨眼,显然不能明白。

这个无可厚非,要和一个从没接触过工程方面事项的女人来解释什么是标书,的确很有些困难,我想了想,尽可能形象地比喻道:

“就像学生想上大学要参加高考,谁的分数高,谁就能上大学。我们想要做工程,就要先做标书,谁做的好,工程就给谁做!”

“哦!那是不是很难?”她似乎明白了一点。

“恩!不容易!你想啊,上大学还有那么多名额,可是我们做的项目只有一个,你说难不难?”我给她比喻。

“可是想上大学的学生多啊!”

她的反应到也不慢!呵呵,我笑:

“可投标的人家也不少啊,拿这次来说,就有二十四家,二十四比一的比例,你说比上大学难不?”

“这么难啊……”她叹息了一回,又好奇地问道:“那怎么才能中标呢?”

“后天所有投标的人家都会到一起集中开标,到时候业主方会给出一个标的,哪家人家报的价钱最接近这个标的,哪家就中标了!”

其实以前也有最低标中标的情况,但是因为最低标中标会造成很多后遗症,例如偷工减料,质量低下等问题,所以现在投标都比较倾向于哪家合理哪家中标。

“那才有多大希望啊……”她呆呆地看着屏幕感叹,我则呆呆地看着她,有一缕樱桃丰润的汁水从她唇角溢出,我忍不住就将舌头伸上去,在舌尖弥漫开的甜甜滋味,也不知道是樱桃,还是她的唇,反正都是腻人,我将那柔软厮磨了良久,才有些恋恋不舍地松了口。

她脸色微红,气息也有些短促,嗔怪我道:

“干嘛吗?”

“我吃樱桃么!”我涎着脸:“谁让你嘴上的樱桃特别甜?”

她撑不住呲一声笑了:

“你啊!也不好好干活!这么难的标书都不用心做,你这个样子怎么能投得到?”

“放心啦!百分之百中标的啦!”我悠然笃定。

二十四分之一,中标的概率理论上还不足百分之五,像这种瞎猫碰死耗子毫无把握的事情我和邵峰从来不做!

这次金鹏的项目,投资方是香港大老板杨金鹏,杨的儿子杨霁楚是我和邵峰在英国留学时的同学,关系很不一般,所以这次项目的事情,我们通过杨霁楚私下里早已与他父亲谈妥了,后天面上做的投标不过是为了更好地贯彻那“公平、公正、公开”的三公原则而设下的幌子罢了,标书的标的我们昨天已经到手。

我以为女人一时半会肯定不能明白这种生意场上见不得光的事情,没想到她歪着头想了想,忽地了然一笑:

“哦!原来都已经是囊中之物了,那你怎么还这么卖力?”

这个女人可能不了解生意场,但是她却从别的地方推敲总结了社会上这种龌龊的潜规则,看着她面上的笑容,我不觉有些揪心。

“安然……”我摸了摸她那尖削的下颚,她以前一定是在那种肮脏龌龊的环境里生活了很久,真不知道她是怎么熬过来的,像她这样的一个女人,在那样的环境里一定吃了不少苦,想到此处我不禁一把将她箍进了怀里。

“怎么了?”她不解。

我这才醒过了神,转过话题道:“虽是囊中物,可也不能掉以轻心。”

我指着屏幕给她解释:“比如像这种数字的统计啊,标书内容的疏漏啊,就算是粗心造成的数字大小写不统一,都有可能让我们废标!若是废标了,一切可就都白搭了!”

“哦!原来这么麻烦啊!”她点头,随即指着屏幕上一行大写数字疑惑地道:“那这里为什么和上面的小写不一样?”

什么?我盯着屏幕仔细一瞧,还真是错了,我居然将大写数字的叁错写成了捌,工程造价平白多了五百万……

额头有点冒汗!幸好这个疏漏是现在被她发现了,要是到了后天开标,金鹏这个案子又该砸了,我就真没脸面去见邵峰了。

看来抱着女人干活,特别是抱着个让自己心猿意马的女人在怀里干活,真是个很不明智的选择。

“我先回房去了!你安心干活吧!”

聪明、乖巧、讨人疼的女人永远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该退,什么时候该进,什么时候该腻在男人怀里,什么时候又该给男人腾出安静的空间,至少她把握得就很好。

“别!不许你回房间去!不一会你就睡着了!”我捉住她,不放手。

这个女人其实挺嗜睡的,好多次我从公司往家里打电话,都是她睡意朦胧的声音,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整晚没睡呢!偏偏我还会为了自己把她从好梦中吵醒而感到负罪感,所以今夜我不能让她先睡,至少得等到睡前运动做完了才睡,是不是?

“我不睡的啦!”她很能领会我的意思,两颊上飘过两抹似有若无的酡然,那模样更让我心头一阵砰然。

“不!不许!”我更加坚决地不许她一个人先回房了。

她无奈地笑了:

“那我去客厅看电视总行了吧?”

“乖!”我亲亲她的颊当做奖励:“我很快来陪你!”

第四十四章 景宇

景宇

再一次认真比对所有的大小写,确保无一疏漏之处,我阖上笔记本,舒服地展了一个懒腰。

抬腕看了看表,九点二十五,虽然又忙了一个多小时,好在时间还早,睡前活动的时间还相当充裕。

想起这两天女人躺在我身下时,那柔媚可人的模样,那温柔蛊惑的呻吟,我不由都有些急不可耐起来。

安然,你是不是等急了?

客厅里的电视上演着一个搞笑的综艺节目,女人安安静静地坐在沙发上看。我不禁笑了,她真的很听话,乖乖坐在那里等着我呢,乖巧听话的女人总是让人怜爱不已。

我悄悄走近她,一探头,可这一看之下不觉失笑,她哪里是在等我?手里还捧着空空的樱桃碗,她居然就这样歪在沙发上睡着了……

只是那睡颜不太安详,眉毛微微锁起,唇角也紧抿着,说得严重点,那样子似乎有点痛苦的味道,不过想想也是,歪在沙发上怎么可能睡得舒心?

我轻轻地将空碗从她手中拿开,小心翼翼地将她抱起,生怕惊醒了她,可她到是睡得死沉,直到我将她安顿到了床上她都毫无只觉。

这女人……

我叹息,看来今天的睡前运动是做不成了!不过看她睡得沉沉的样子,我还是只能忍下了满心的难耐,蹑手蹑脚地替她换睡衣。一粒一粒琵琶盘钮解开,露出她那修长姣好的颈项,细白娇嫩的皮肤吹弹可破,隐约的胸峰缓缓起伏,一瞬我只觉得口干舌燥,这个女人真是个妖精,简直生下来就是诱惑人犯罪的!

哎,人生最最痛苦的事情莫过于这样一个妖精没心没肺地睡在你面前,你却只能看着,根本舍不得动她!

等等,目光转过,那颈项一侧,漂亮锁骨上的些许微红是什么?我凑过去,一块大号的邦迪黏在那里,本来接近于肤色的橡皮膏却渗出微微的红色来,竟然像是被血水染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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