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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抚摸着她那消瘦的颊,将一个吻轻轻印了上去,我希望温柔的抚慰能缓解她的恐惧,我想告诉她,不用害怕,我只不过是吓唬吓唬她的,我再也不会用那些东西!

可就在我触上她面颊的那一刹那,这个女人却奇迹般地一下停止了颤抖,紧阖的双眸睁开了,脸上本是僵硬的表情也软化了,刚刚那种几乎是彻骨的恐惧一下完全看不见了,我甚至以为刚刚只是我眼花。

她的一双小手柔若无骨,蓦地贴上了我的胸膛,慢慢游走,她的确恨熟悉男人,只是那指端细小的拨动,我却已加重了呼吸……

她的整个身体软软地靠了进来,声音轻细,堪比人鱼的歌声:

“别打我,我会很乖的,我一定伺候得你高兴!”

第十九章 景宇

景宇

随即她的唇舌灵巧地印了下去,娴熟的动作,火一样的热情,瞬间便让我焚烧而起。

这个女人一定是妖精变得,不然怎么可能有这样的魔力? 居然让我像个第一次上床的小男生一般,懵懂、莽撞、毫无技巧,只有满腔的急不可耐,我只知道按倒她,撕扯她,然后进入她……

身体沉入的那一刹那,那感觉像久渴的人饮下一泓甘泉,整个身体是从未有过的满足与舒心。女人在身下发出适时的低吟,软绵的身体带着一种细微的悸动,难以言语的快感像窗外海浪一样兜头将我淹没。

她的身体还很干涩,我明明想着要慢一些,温柔一些,可是当那种由她身体的悸动而引发的快感一浪接一浪地将我往快乐的巅峰上推的时候,我已什么也顾不得了。我重重地推入,她剧烈地颤抖,充斥了每根神经的快乐,让我在下一次更疯狂的用力,直至极致的快乐仿佛从天而降。

一切都是这般完美,不管她究竟是怎样的一个女人,至少我们的身体是如此的契合。

“安然……”我唤她。

她的脸色似乎比刚刚更白了些,丝毫看不到那种刚刚受到疼爱的女人,面上应有的潮红,秀气漂亮的眉宇紧紧拢在一起,我轻触着那紧蹙的眉骨,再一次唤道:

“安然……”

她却没有睁开眼睛,我这才震惊地发现,在这场我认为和谐甚至完满的xg爱里,我身下的女人竟然昏迷了过去。

“安然!安然!”我着急了起来,轻轻拍了拍她的脸

纤长如同浓密尼龙丝一般翘起的睫毛微微一个颤动,她的眼睛慢慢启开,朦胧的眸子,隐约的痛苦,却只有一瞬,下一刻便归于静寂。

望着她的那双眼,我的心头突然像是窒塞住了,连话都说得有些不利索:

“你……你怎么了?”

“没事!”她静静地答。

她的确像是没事,坐起身来穿衣着裙,虽然动作有些慢。

我有些不知所措地看着她的背影,我突地发现她的肩头那一道不算太深的划伤居然又在渗血!

两滴血珠像是血色的泪滴一般在她苍白的皮肤上划过,留下两道触目惊心的痕迹。

我一直说不想伤了她的,我甚至怕那些小混混伤了她,可是到头来却还是我自己伤了她……

我将手指轻轻触上那伤口:

“安然……”

她明显地一个震颤,身子都僵硬了!她怕我?我连忙缩手!

可她却已回身,双手勾住了我的颈子,软绵的身子像水蛇一样贴了上来,一脸妩媚的艳笑,轻挑地道:

“怎么了?是不是还想要?”

这模样似极了那晚露台上的那一幕!她笑得那般鲜艳妩媚,可那双眼睛却是寒冰!

她抗拒的时候,我不顾一切地只想去占有她,甚至不惜用强,可她真的媚笑着勾引我的时候,我却像中了定身咒一样,僵在那里,什么也做不了!

她的眼睛里满是柔弱甚至哀痛的时候,我只有愤恨与不平,如今她的眼睛冷得像冰,我却只觉胸口窒息。

我只有手足无措地狼狈逃开,摇头道:

“不!不是的!”

“哦!”她应,脸上瞬时恢复了死寂,拉起衣衫,淡淡道:“不做,我走了!”

她毫不迟疑地转身,单薄的身体畏寒一般微微团缩着,一步一步走下楼去。

我知道我不想她走,我想同她说一声对不起,我想告诉她我错了,我从不曾想过要伤了她,可我就像是个做错了事情的孩子,明明想要道歉,却又不知怎么说出口去。

我遥遥看着她的身影马上就要消失在楼梯的转角,我终是鼓足了勇气,道:

“安然,等等!”

她停步,转身,冰冷的眸子穿透了楼道上的黑暗定定落在我面上……

那眸光像刀,寒冷入骨,到了唇边的三个字对不起,被冻结在了喉咙里。

她却一脸的恍然,回身而上,走到我的面前,伸出了手:

“拿来!”

“什么?”我呆问。

“钱啊!你难道想白睡?”她失血的唇瓣开阖着,吐出了这样几个字,我只觉字字都是锥心!

究竟是怎么了?这究竟是怎么了?我明明是希望找回那晚在宾馆里的感觉,甜腻温馨,没有金钱,不沾利益,我恍惚地觉得那似乎是一种爱,在这个利欲熏心的社会里,早已绝迹了的爱……

可为什么最终竟然会是这样的一个结果?

我签了一张六位数的支票给她,这笔钱就算是货真价实的处女,至少也可以弄到七八个,我不知道为什么要给她这么多,是嘉奖她让我获得的快乐与满足?是补偿她受到的伤,流失的血?还是仅仅为了减轻我自己的负罪感?

她接过支票,看都不看,便往包中一塞,随即转头就走,我没敢再拦她,我已找不出理由来拦她!

我只是站在窗前,看着呼啸海风吹起她不算厚实的衣衫,衣衫下的身形单薄如纸,仿佛风便能吹走!

她几乎是佝偻着,顶着风一步一步艰难向前,那模样……

这一瞬,我体会到一种从没体会过的感觉。

那种感觉,叫做心疼!

第二十章 景宇

景宇

我愣愣地站在窗边,望着她的身影消失的那个方向,死灰色的天空逐渐变成了墨黑。我想知道为什么我的心头一直在刺痛?我想知道我究竟做错了什么?

我细细回想,我只是找来了一个妓女,我和她上了床,我给了她丰厚的报酬,仅此而已!

我做错了吗?我究竟错在了哪里?

电话的嗡嗡声将我吵醒,我朦朦胧胧地接通了线,电话那头声音分外焦急:

“宇,你帮帮我!”

我习惯性地回答:

“宝贝,出什么事了?别着急!”

“大……她不见了!”居然是怜欣的声音。

我一下清醒了过来,赶紧问道:

“你别急!慢慢说!谁不见了?”

“大姐她不见了!宇你帮帮我,我们在这里没有什么有办法的朋友,我只认识你,你一定要帮帮我!”怜欣的声音已带了哭腔。

陈安然不见了?我皱眉!

她的交际活动那般丰富,不见个一天两天应该没什么稀奇的。只是昨天她从我这里出去的时候,脆弱得像是玻璃做的,害我为自己的行为,几乎后悔了一整夜,难道一转眼,她又钻到了哪个男人的床上?说不定是将启航?说不定是张三?是李四?我不由将眉头蹙得更紧了些,这该死的女人,亏我昨天还那般心疼她!

“怜欣,你别担心,你大姐她是大人,她有自己的生活,你再等等吧,说不定她过会就回来了!”虽然我没有向怜欣点明陈安然那女人可能是因为上了哪个男人的床而乐不思蜀,但语声难免轻蔑。

“宇!大姐她不是你想的那种人!”怜欣还是听出了我的意思,声音又气又急:“今天明辉他出院,大姐绝对不可能不来接他的,而且大姐的手机一直打不通,她肯定是出事了!”

怜欣说着已经哭开了:

“宇,你帮帮我吧!公安局不让我们报案,说是失踪的时间还不到!我们没办法了,求求你!求求你了!”

她的哭声让我一阵烦乱,原本的笃定荡然无存:

“好好!我这就帮你找,你别急!”

可答应归答应了,真要在这常住人口近两千万的城市找一个人,绝对是件海底捞针的事情,我给公安局的宋子俊去了电话,他的胸脯拍得山响,仿佛垫了钢板,一口一个放心,答应我两三天内一定给我消息!

两三天……

这让我怎么放得下心?

陈安然她会去哪?她昨天从我这里离开的时候脸色很不好,难不成她在这人迹荒僻的地方病倒了?昏迷了?却没人知晓?

我沿着搏崖楼向外唯一的一条道路一路寻去,看见了小卖部、书报摊便去打听,不过众人都回答不曾见过异常的情况。

附近一个车站上的烟贩还清楚地告诉我,他看见了那女人上车去,他能清晰地记得那女人的长相衣着,我对此并不感到奇怪,因为那女人的确不容易让人忘记,特别是让男人忘记!

她既然已经坐上了公车,那就不该有什么问题了,就算她病倒,也应该被送去了医院,于是我又挨个给医院去电话,询问昨日是否有此类的病号入院,可是我也不知道算不算是好消息,因为我什么消息也没打听到。

若不是病倒了,那她会去哪里?难不成被人绑架了?她虽然没钱,却有一样让人为之百般心动的东西,她实在是长得太好了!

她若真是被人绑架了……

这个念头一起,我便再也坐不住了,我给邵峰去了电话,他在黑道上有些路子,白道不能解决的事情从黑道入手,往往有出其不意的效果!

电话打过了,剩下的就只有等待!

十二个小时过去了,二十四个消失过去了,三十六个小时过去了,我握着电话却一无所获,其间只有我新交上的一个当模特的女朋友黄洁来过两通电话,都被我三言两语不耐烦地打发了,怜欣也来过一个电话探问消息,在电话的那一头一径地哭,哭得我心烦意乱,我也没精神哄她,只是告诉她,有消息我会给她去电话,便匆匆挂了线。

电话嗡嗡地又震动了起来,我赶忙拿起,显示屏上跳动的是邵峰的名字,我一直在等他的电话,已经等了超过一天一夜,这时候电话来了,我不知怎么到又害怕了起来。

陈安然,你该不会真的出事了吧?

第二十一章 景宇

景宇

“喂,景宇,人找到了!”邵峰第一句话就是好消息,可下一句却让我连高兴都没来得及高兴便直接担心了起来:“她被一个叫刺头豪的小混混带人绑去了!”

绑架!居然真的是绑架!

“她怎么样?人呢?人在哪里?”我焦急地询问。

“怎么样现在不好说!人应该在他们的仓库里!”

她这样一个女人,落在一群混混的手里,已经超过三十六个小时,猜都不用猜,她的情况一定很不好。

“仓库呢?在哪?”我问。

“离你那不远,旧隆港十三号仓库,刺头豪他们一般都在那里落脚!景宇,我已经请威哥来调停,不会有问题的,你放心!”

威哥!冯振威!这个城里很具规模的黑帮—永晟的老大,由于这些年永晟也想漂白,做些正当生意,比如投资前些年火热的房地产,所以他和邵峰有些来往,我也见过一次,是个样貌斯文,举止有礼,极有教养风度的男人,如果光凭第一眼去看,绝对不会相信他居然会是黑帮老大,只是他的那双眼睛我不喜欢,那冷冷的眼神,似乎一直带着若有似无的杀气!

“我也过去!”我道。

“那你在沿海路的路口等我们,我们大约半小时就能到!”邵峰回答我。

“不!我自己去就好了!你们从海防路转进去更近一些!”我拒绝了邵峰的意思。

“那也行!不过景宇你先到的话,自己小心些,那批小混混也有十来个人,你可千万别轻举妄动,一切等我们到了再说!”邵峰叮嘱我。

“放心!我又不是傻子!”

旧隆港前些年本是个热闹的码头,但随着几公里外新隆港的建成和启用,这个年代久远的老码头迅速败落了下来。

原先依附于码头生活的人家都先后搬迁去了新隆港,这里只留下破旧的栈道,狼藉的仓库,无人管辖。

久而久之,这三不管的地带成了一些蛇头、毒贩、走私客首选的落脚地,大批流氓混混聚集于此,黑道势力猖狂无忌。

我曾问过宋子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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