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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心里好恨,这个老不死的太後,总是和自己过不去,一点小事都要挑理个没完,早知还不如不劝她,让她伤心去。

“皇上呢,皇上怎麽没来?”

“回太後,已经叫人去请了。”

皇上和合德到的时候,王太後正在大发脾气,宫女们个个寒若禁蝉,哪个也不敢出声,王美人肚子疼了一宿,血流的快干了,此时在床上昏迷著,脸色苍白。

“给母後请安。”

“皇儿!”太後道:“你怎麽才来,孩子……孩子没了……还是个皇子呢!”太後痛心的直捶胸。

“母後节哀。”

刘骜连忙上前搀扶,看了一眼王美人,也是难过,问太医:“到底怎麽回事,前个儿还好好的,这皇嗣,怎麽说没就没了?”

太医斟酌用词,这话说不好,可就是要掉脑袋的,王美人这回滑胎,从脉像上看,就像是中了谁的算计,可能是误服了麝香、红花一类的东西,可是这能说嘛?当然不能说,万一要是下毒者位份高,捏死他不比捏死一只蚂蚁容易?

该怎麽解释呢?

“刘太医!”刘骜皱了皱眉头。

“哦,回皇上,老臣研磨医术三十余载,从未见此怪症,恐非人力所为。”说著,他偷偷的拿眼睛去看皇上,皇上只是沈默,也不知信是不信。

赵合德转了转眼珠,觉得很好笑,这种事,居然怪起老天爷,当然,她是不敢笑出来的,只把头又垂的低了些。

刘骜沈吟半晌,到是信了大半,前些年,起黄雾、闹日蚀、发洪水,天象不吉,为此,他还裁剪了皇後的开支用度,又把老国丈卸甲归田,闹得他和许皇後夫妻两个情份所剩无几。

可这次,又是犯了哪路神明?难到大汉江山,注定无人为继吗?

王太後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许皇後,哼道:“也不知是谁造的孽障。”

许皇後心道:明明就是你们王家做的孽,那无德无能的王凤,凭什麽做的五千户侯?还有太後的异母兄弟,文不曾安邦,武不曾护国,哪有功绩?就统统得封关内侯?王崇又是什麽东西,还食邑万户?到是她的娘家许家,为国操劳,领兵陷阵,老父亲劳碌一辈子,最後落得白丁一枚,还有没有天理?

她偷偷的抬起头,望了皇上一眼,意思是说:我许家,该告老的告老,该还乡的还乡,这回总不能是姓许的挡了皇嗣的路了吧?

皇上刘骜想了想,也觉得许皇後有些委屈,母亲拿她撒气没什麽道理,反正皇嗣也没了,不用在这个问题上再纠缠,就道:“天意不可违,都起来了吧,叫王美人好好养著。”又对班婕妤道:“你多费点心吧。”

“是,皇上。”

一转头,正看见小娇娇赵合德,可真是清纯水灵的像一朵花儿似的,里面穿件藕粉色的中衣,因为出来匆忙,没来得及细整,脖颈处露出一片雪肤,说多不多,说少不少,隐隐可见沟壑,白腻腻的两团酥肉儿,勾得人心大乱,又怕给旁人看去,责怪她妖媚惑主,想也没想,刘骜就脱下自己的明皇斗篷,给她围上,嘴里还埋怨,“怎麽穿得这样少?冻著可怎麽好。”

皇後心里好恨,这床上还躺著一个呢,也不见皇上嘘寒问暖,光顾著和妖精打情骂俏,怎麽不叫人寒心?

太後也不乐意了,道:“别有了新人就忘了旧人,王美人还病著呢,皇上要多来走动才是。”

“母後说的是。“

刘骜想讨美人欢心没讨著,到讨了个没趣,合德剜他一眼,他看著那双黑葡萄珠一样灵动的双眼,不禁又走了神,连忙道:“都散了吧。”

赵飞燕在殿外候著,见他们一同出来,匆匆上前行礼,眼神一闪,见妹妹合德披著皇上的斗篷,心里一阵气闷,曹宫人也是吃惊,低低的“啊!”了一声。

“皇上。”

“好了,别哭了,朕看了心烦。”

就这一会儿,每个人见了他都是哭哭啼啼,泪人儿似的,王美人皇嗣没保住,他本来就够闹心的了。

赵合德给姐姐使了一个眼色,“皇上,我们回去吧,明早还要上朝,总要歇上两个时辰。”

“嗯。”刘骜把手伸进斗篷里,悄悄的握住赵合德那双又软又绵的小手。

赵飞燕站在皇上左侧,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她明明位分比合德高,看著到像个多余的人。

赵合德捏了捏皇上的手,又看了看姐姐。

刘骜明白她的意思,道:“飞燕,同朕一道走吧。”

肩辇上,皇帝刘骜居中,飞燕和合德一左一右,这男人啊,怀里搂著两具年轻娇美的身子,就算是因为子嗣的事情心里有点不痛快,此时,也都烟消云散了。

王美人不能生,他还有合德和飞燕呢!

刘骜折腾了大半夜,肚子有点饿,到了远条馆,吩咐膳房做了两笼蟹粉包子,又沏上一壶茶。

“合德,你吃。”

“应该姐姐吃,都已经这麽瘦了,再瘦就要成仙了。”

“是啊!”刘骜反应过来,连忙又夹起一只,放到飞燕的碟子里,“快吃吧,大半夜的起来,一定饿坏了。”

“呃,谢皇上。”

飞燕垂著头,心里不快,又一再提醒自己不要和妹妹争宠,她新进宫,皇上正热乎著呢,待遇自然不一样。

刘骜在桌案下抓了她的手,握在手心里,以示弥补,飞燕这才觉得好些,皇上到底心里还是有她。

合德当然什麽都看在眼里了,但笑不语。

用罢了夜宵,赵合德佯装困顿,捂著嘴儿打了个哈欠,还不等刘骜发话,便站起身来,道:“万岁和姐姐歇了吧,我也去睡了。”

她行个礼,退後两步,转过身走的很快,恐怕皇上会叫住她似的,刘骜本来也有此意,但赵飞燕娇滴滴的靠在他怀里,一双纤细的小手圈著他的腰,这总不好推开吧?那也太伤人心了。

“皇上,歇息吧?”飞燕眨眨眼睛,神色妩媚。

“嗯……”

刘骜气闷的哼一声,这个娇娇。

黑暗里两个人搂在一起,飞燕只穿了件肚兜,後面的系绳一拉便开,可是皇上只是搂著她,并没有什麽多余的动作,她假装不舒服翻个身,哼两声,男人也就是用手拍拍她,安慰一下。

是不是皇上老了?

赵飞燕闭著眼睛想。不会啊,刚侍寝的时候,皇上一晚上抱著她干两三次呢,直到她腰酸背疼,第二天走路都不利索,那是何等的宠幸啊!

那是什麽原因呢?

“飞燕,睡吧,朕明日还要早朝呢。”

“哦。”

皇上没有临幸她的意思,做嫔妾的也不能强迫,靠在刘骜强壮怀抱里的赵飞燕,很想皇上巨大的阳物,想念它充实自己,胀满自己的滋味,怎奈生为女儿身,不可能事事如意,尤其嫁到皇家,於男女之事,必需要看得开,看的淡些才好。

刘骜一心扑在赵合德身上,辗转反侧的不能入眠,而那个鬼灵精,居然扔下他跑了,想了想,不能这麽白便宜她,等飞燕睡的熟了,呼吸平稳而均匀,他悄悄的穿鞋下地,有值夜的宫女想要上前服侍,他怕惊动飞燕,摆了摆手叫下去。

赵合德喜欢睡在暖阁,用被子把身体裹成一个“蛹”状,这时一个黑影压上来,一边拉她的被子,一边吸她的小嘴。

合德吃了一惊,叫道:“谁啊……唔……”

“是朕……还会有谁……”

刘骜使劲儿把她的被子扯开,钻进去,强壮的胸膛压住她,一手钻进她肚兜去掐乳防,一手钻进小衣去揉弄花瓣,合德抱著皇上的脖子,闻著他强烈的男性气息,刚想著说那地方还疼呢,他的中指就沿著穴缝伸进去,一抽一插的搅动……

“皇上,疼呢……哎……”

“叫哥哥……”刘骜一口含住她耳珠,“快点……”

“哥……刘骜哥……”

“真娇!”刘骜拉开她一条大腿,就著刚刚有些湿润的花瓣顶进去,合德的眉头簇起来,闷哼一声,他顶进一个亀头,喘口气,屁股一耸,重重的插入。

“啊──!”

合德吸著气,疼的快掉眼泪,怎麽比第一次还疼啊,那嫩肉原本是贴在一处的,却被他强闯而入,硬生生分开,鼓鼓胀胀的撑起,连肉皮儿都是紧崩崩的。

“江南女子,就是小巧,多承幸几次,就知道滋味了。”

刘骜亲亲她的粉唇,一双大手捏捏嫩肉,觉得有趣极了,下面包著阳巨的小嫩穴,又紧又暖,一吸一吸的小嘴儿一样,可不是仙器嘛。

他腰胯一顶一收,亀头在花心处研磨,合德张弛有度的夹著他,刘骜浑身发抖,欲仙欲死,一边肏弄美人儿,一边在合德耳边道:“娇娇,朕宁可终老於你这温柔乡,也不愿意效武帝去寻什麽白云乡了。”

哪知, 此话有如谶语,後来果然应验。

094鲜币第十四章 巫蛊

合德宝贝,你怎地全身都软绵绵的,叫朕爱不够似的。”

“哎……哎……皇上,你坏死了。”

“叫哥哥,叫刘骜哥哥,好宝贝!”

“唔……骜……啊……”

“舒服不舒服,嗯?”

“好胀……”

“胀死你个小妖精,看你还犯坏不犯坏!”

暖阁里,春色正浓,鸳鸯交颈,暖阁外,残月照出一人影,细瘦惹怜,寂寞而萧索。

“娘娘,风大,回去吧。”

赵合德晨起梳妆,对著镜子理好云鬓。

“小主真是太好看了。”妩儿觉得珠圆玉润的赵合德比婕妤娘娘还要美上三分。

“还是要称呼选侍,不可乱了规矩。”合德看了婢女一眼。

“谁不知道皇上疼您,这封号,马上就会有的。”

昨夜王美人胎死腹中,刘骜就是要封,恐怕也要错过这一阵子了,合德觉得没什麽,一个美人而已,她要的可不是这个。

合德突然想起什麽,问:“姐姐呢?”

平日里,赵飞燕都是要过来叫她一起早膳,今天却没来,有些蹊跷,合德怀疑她大概知道皇上昨夜又来找她,可能正在醋头上呢。

“这……回小主,妩儿不知当讲不当讲。”

“你尽管说来,说错了,我也不罚你。”

听曹宫人说,赵娘娘心情不好,不但早膳没用,还打了一只皇上御赐的描金缇花瓷碗,这是了不得的事情,後宫争锋,要是传到太後耳朵里,可是得重罚的。

“哦?”赵合德站起身,“姐姐现在哪里,带我去看看。”

“我的好小主,别去了。”妩儿替她著急,谁不明白,赵娘娘是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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