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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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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话:亲爱的们,我病了,热伤风,因为工作太忙了,抵抗力就不行了,一下子中了“招”,这一周疏於更新,让大家久等了,我周末尽量多更,弥补一下吧!

第二章 劫难

等进了房间,小夥计转身去给她们打热水,赵氏把包袱一放,半蹲下身子问两个孩子:“宜主,合德,我们今天在这里住好不好?”

“好。”两个孩子长得一模一样,长长的睫毛,掩映著一双乌黑滴溜的大眼,还有小嘴儿,都像红樱桃一样可爱,声音娇娇嫩嫩的,赵氏喜爱的摸了摸她们的头,笑道:“好,真乖!”

乡下地方,没有什麽顺口的饭菜,赵氏要了面条和几样简单的菜式,让两个孩子吃饱,三人早早的进入梦乡,这一觉直睡到日上三竿头,又香又实,起来还有些头昏,赵氏觉得不对劲,用手推了推宜主,又推了推合德,都没有醒。

她马上察觉可能是被人在饭菜中下了药,再去摸枕边的蓝布包袱,一摸,摸了个空,这才著急起来,没想到出门第一天就碰上黑店,如今可怎麽办才好?

掌柜的和店小二都不见人影,住店的客人像她们这样被洗了钱财的还有两家,赵氏胸中气闷,只得贱卖了自己从小佩戴的羊脂玉,带著两个孩子继续往京师走。

这一走,就是大半个月,由於丢了包袱,手里的银子变得紧张,衣食用度,一切从简,赵氏从小没吃过什麽苦,路上就病了,又拿不起钱看郎中,只是一直拖著,想著只要回了京师的娘家,就一切都好了,这股子信念一直支持著她带著两个孩子走下去。

夜里霜冻,三个人睡在马车上,一条棉被根本不顶用,赵宜主先冻醒过来,合德睡在她旁边,她一动,她也就醒了,迷迷糊糊的问:“姐姐,你睡不著啊?”

“合德,我冷。”赵宜主苦著脸,两只小手搓著取暖,连呼出的气都是白的。

“姐,努力睡吧,娘还病著呢,我们不要打扰她。”赵合德用指头点点赵氏,小声道。

“那好吧,合德,你能不能贴著我的後背,别让冷风钻进来,这样,我们就都暖和了。”

赵合德点点头,道:“这有什麽难的,你睡吧,我抱著你的腰睡。”

还没走到京师,银子就用的差不多了,赵氏想这也不是个办法,便不得不停下来,找间荒废的草庐暂时歇脚,她是大户人家出来的姑娘,别的本事没有,绣工描样都是一等一的好,拿著剩下的银子,买了点材料,赵氏准备在集市上做点小买卖,等攒足了钱,继续赶路。

京师里有个赵翁,办事经过这里,看赵氏的荷包绣的生动别致,就给自己的夫人买了两个,又问:“请问,小娘子会编同心结吗?”

赵氏道:“咳……会的,您想要什麽样子的……咳咳……和我说说。”

赵翁看她两颊异常的红晕,可能是发了热,皱眉问道:“小娘子你病得这麽厉害,怎麽还出来做生意?”

赵氏见他是个好心人,又同是姓赵的,打从心里就觉得亲切,这一路上的艰辛困苦正愁没个人诉说,当即就把自己的遭遇,和赵翁一股脑的说出来。

赵翁听完,不免唏嘘,想她一个大户小姐,居然吃了这麽多苦,现在有病看不起,有家归不得,真是可怜,恻隐之心一动,便掏出银子,把她余下的荷包全买了。

“这怎麽使得。”赵氏不敢接,手往外推,低著头回绝。

赵翁又给她塞回来,“怎麽就使不得,你这东西难道不卖吗?”

“这……”赵氏明知道他是可怜她们孤儿寡妇, 好心接济,可越是这样越不好意思收授。

“这什麽这,快快收下。”

“那就……谢谢老伯。”

郡主赵氏不愿意平白受人恩惠,突然想起这位老翁刚刚问的“同心结”,又道:“我送您一副同心结吧,只是我这里没带红线,要是您不嫌气寒舍简陋,就到我家里去吃杯茶水,略等上片刻,就做好了。”

於是,这位好心的赵翁,随著赵氏去了草庐,看她们住的虽然寒酸,家徒四壁的样子,但是收拾的到还干净整齐,屋子里不知焚的什麽香,竟然挺雅致。

赵氏进门就唤:“宜主,合德,咱们家来客人了,快给老伯倒茶。”

这一唤,唤出来两个稚龄少女,长得都是水灵灵,娇嫩嫩的,好像观音菩萨坐下童女,赵翁哪见过这麽好看的孩子,更何况这两个长得是一模一样,不仔细看,真分不出来谁是谁,要是仔细了,就能发现,合德的皮肤比宜主还要白嫩和光亮一些,叫现代人的说法,就是象牙白和瓷白的区别,如果单拿出来看,都是白,仔细放在一起对比,一个美的含蓄,泛著温润的光,一个美得窒息,夺人心魄。

“老伯,喝茶。”宜主把茶水端上来,赵合德也跟在後面。

“你们可念过什麽书吗?”赵翁把两个孩子张罗到自己膝下,左看看,右看看,别提多欢喜。

赵合德一笑,挺著胸脯,脆声说道:“四书五经都读过了,厉害不厉害?”

赵翁一愣,道:“这是男孩子念的书,你们也读这个?”

赵宜主声音宛若黄莺如谷,道:“老伯,你别听合德的,我们只是认得些字,没有读过这麽深妙的书。”

“怎麽没读过?”赵合德眨眨大眼睛,撅嘴道:“爹爹书房里的书,我都看过了。”

“我就见你枕著它们睡觉来著,呵呵。”

“姐,哪有你这样的。”

郡主在一旁编织红钱,看著两个惹人爱的娃娃,会心一笑。

自此,赵翁要是办事经过,都会来看看两个孩子,要麽留些柴米,要麽留些银两,赵氏不想收他的好处,因为无以为报,赵翁就说:“你能不吃饭,难道让孩子也跟著你挨饿啊?”

有了赵翁的接济,虽然不是三餐不济,也只是勉强维持,赵氏的病一拖再拖,最终酿成大患,整日缠绵病榻,再也无暇顾及两个孩子。

赵氏姐妹急的团团转,赵宜主想起在姑苏的时候,看到集市上有人卖草鞋,生意特别的好,往来的路人都是争相购买,就道:“合德,我们也编草鞋去卖吧,有了钱,好给娘治病。”

赵合德道:“好是好,可这里不是姑苏,现在也不是夏季,天寒地冻的,哪会有人买我们的草鞋呢?”

“是啊……合德,你说我们会不会一直这样下去,永远住在这麽破败的房子里?”

“姐姐,你相信我,有一天,我们一定会扬眉吐气的,带著娘过富贵的日子,让所有的人都羡慕我们。”赵合德握住姐姐的手,坚定的说。

“对,妹妹,我们一定要过得比谁都好,还记得奶娘说的话吗?我们曾在破庙门口,没人顾没人管的,可是三天三夜也没有饿死冻死,我们是有福气的姐妹,将来一定能光耀门眉。”

“嗯,姐。”赵合德说完,两姐妹抱在一起痛哭。

只是,赵氏夫人,姑苏郡主,并没有等到赵合德描述的那一天,她在饥寒交迫中扔下两个孩子走了,宜主和合德哭得差点没背过去,失去亲人的痛苦和对未来生活的迷茫让她们一对儿小小的人儿不知所措。

正在这时,赵翁又一次到访赵家,看到赵氏年纪轻轻的就走了,也很难过,可怜这一双女儿,才这麽大,就没了亲娘,眼圈一热,就流下泪来。

赵合德见他人善,扑通一跪,求道:“赵伯,你收下我们吧,我们姐妹一定孝顺您老人家,将来报答您的大恩。”

赵翁无子,又很喜欢孩子,赵氏姐妹虽然不是男孩,但是生得是粉装玉琢,十分秀丽,经赵合德这一提醒,他也动了念头,就道:“宜主,合德,你们可愿意叫我一声爹吗?”

“老伯,我们当然愿意了,你对我们一直那麽好,姐姐……”赵合德忙拉著姐姐给赵翁叩头。

“爹─!!”两人一口同声道。

“好好!都是爹的好女儿。”

就这样,她们随著好心的赵翁进了京师,赵翁把两个孩子安置在客栈,先行回家做老婆的工作,他的夫人,是个极精明的女人,她虽然生不出孩子,却也不愿意白白替人养孩子,更何况这两个孩子都这麽大了,哪能当成亲生的来养?现在好心,将来可能让人当成驴肝肺,更有可能是是‘肉包子打狗,一去头也不回’。

赵夫人道:“你也不和我商量,就把人接回来,惹下这麽一个大麻烦,你啊,我怎麽说你才好啊!”

赵翁舍下老脸来求,讪笑道:“我看那两个孩子,实在可怜,才八九岁,爹娘都走了,我要是不管她们,出不了今年冬天,就得饿死。”

“饿死就饿死,与我们有何相干啊?”赵夫人瞪眼,叉著腰道:“就你是好人,啊?穷人那麽多,你今天管一个,明天管一个,我们这日子还怎麽过?”

“夫人,我向你保证,就管这一回,还不成吗?”

“一回也不成!”

“哎呀!夫人……”赵翁早打定主意收下宜主和合德,所以坚定不移的继续磨道:“这两个女娃娃长得俊俏,以後长大了,说不准多少青年才俊要登咱们家的大门,到时候你这个做‘娘’的,岂不风光啊?”

赵夫人一听,是两个有“姿色”的女娃,心中一动。

原来,这帝京繁华,是个选色征歌的地方,因为成帝颇迷酒色,就连长安市上各处的侯王爵府中,也都夜夜声歌;即便是市井小民,也早习惯了奢华浪漫的生活,如果这姐妹真如赵翁所言,出落的标志可人,再学上些舞蹈歌艺,到时候达官显贵迎门,接到家里去做小妾,那礼聘之银,还能少得了?

赵翁并不知道老伴心里想什麽,还以为她愿意了,试探的道:“要不然,明日我把她们接来,给你看看,要是随了眼缘,就留下?”

他有自信,凭著赵氏姐妹的容貌,哪会有人真的狠心不管她们?老伴一见,一定喜欢。

赵夫人哪想到,这赵氏姐妹不但人美,还长得一模一样,这样逗趣的一对姐妹花,将来肯定给自己赚进大把的银子,当下乐得眉开眼笑,认了亲,收在府里,请了先生教她们念书学琴,简直当大户小姐那样养著。

赵翁见老伴打从心里喜欢两个孩子,也很宽慰,他不知道的是,他的夫人,和他完全是同床异梦,想拿赵氏姐妹给自己换得更大的富贵。

冬去春来,寒暑交替,赵氏姐妹在赵府过著寄人篱下的生活,除了年逾花甲的赵老翁,没有人是真心对她们好,真的关心她们,要是学习怠慢了,少不得还要遭人数落,在赵夫人眼里,这一对越长越美的姑娘,就是摇钱树一般的存在,她总是说你们吃我的,喝我的,还住我的,今後一定要记得报答。

姐妹两个在赵家渡过了五个年头,美貌才能是有口皆碑,赵夫人为了保持她们神秘,出门都让在帽沿外垂个面纱,朦朦胧胧的不叫人看清楚,但是那背影绰约、楚楚风姿,早就迷倒了一片青年才俊。

赵宜主出名早,原因是她比合德更加清瘦,也更加善舞,凭栏起舞时,似仙子凌波,就像一只振翅高飞的燕子,所以,赵飞燕之名不胫而走,叫得人多了,到让人忘了她的本名。

正在赵夫人志得意满,筹措著拿两姐妹赚大钱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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