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奴隶上(微H)(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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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需她多言,随行的宫人,叁言两语,说明了来意。

见她全身湿透了,萧崇让她坐在膝头,无比亲密地紧挨着她,轻柔为她擦拭着头上的雨水。

晏晏垂着羽睫,乖乖的,一动不动,眉目如画,真像个精致的白瓷娃娃。

只听萧崇轻叹一声,“我说怎么这般火急火燎,连自己身子都不顾,原是为了九弟的安危。”

停顿了擦拭的手,他火热的鼻息喷洒在她耳畔,笑意灼灼,邪肆道:“晏晏,你可知,这世上可没那么多平白无故的好意,想要得到什么就要付出相应的代价。”

晏晏幽幽道:“我知道的。”

抬眸,对上他的眼睛,浅浅一笑,“太子哥哥,我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萧崇摒退了众人,指腹摩挲着她的下巴尖,玩味地凝视着她。

呵,表面瞧着镇定,但那微颤的羽睫,无疑暴露了她的惶恐与抗拒。

“都说最难消受美人恩温香软玉,最是销魂。”凉薄的唇,轻轻擦着她的耳廓,感到坐在膝盖上的她,娇躯微微颤抖。

可真是个敏感的小东西。

萧崇道:“叁日晏晏,这叁日,你要做我的小奴隶。”

她懂他的意思。

被雨水浸湿的衣裳贴在身上,冰冷刺骨,连心都泛起了寒霜。

晏晏纤细的胳膊,勾上他的脖颈,柔柔道:“承蒙太子哥哥厚爱,晏晏就是你的小奴隶。”

他喜欢她此刻的乖顺,哪怕只是装出来的。

萧崇一手搂着她的细腰,一手将腰间的玉牌扯下,扔出窗外,道:“金福,拿着本宫的腰牌,到锦嫔那儿,调几个太医为九皇子诊病。”

又像是想到了什么,萧崇笑了笑,淡淡道,“顺便,警告一下那位锦嫔娘娘,这般小心翼翼,真以为那皇嗣能保住?”

在一众兄弟里,小小年纪夭折的,数不胜数。

晏晏深知,萧崇是个狠绝之人,他自小就高高在上,铲除异己时,从不手软。

甚至,在来之前,她曾恶意揣测过,阿熔的病,是不是与他有关

“傻晏晏,怎么呆住了?”萧崇的话语把她从深思中拉回。

双手伸入胳肢窝,晏晏瞳孔惊慌地紧缩,可他只是轻轻提起她,把她抱离了膝盖。

她站在他面前,仿佛回到了当年,她只是一个犯了错的孩子,而他,总是无奈又宠溺地摸着她的头叹气。

抬眸,对上那黝黑的眼眸,幽幽如古井,深不见底,倒映着她略微呆滞的脸庞。

四目相对,一时间,有些怔忪。

他笑,笑得异常邪魅,笑意却不达眼底,“这衣裳,穿着不冷么?你自己脱干净。”

恍然回过神,脸颊如火烧。

他一瞬不瞬看着她,也不催促,那轻薄的笑意却愈发冷然,透着威压。

她明白,他在等她乖乖就范。

内心几番挣扎后,她贝齿紧咬着下唇,缓缓解开了襦裙,如画卷徐徐展开,露出一片引人遐想的凝脂雪肤,与那绣着金丝云纹的绯色肚兜。

细腻无暇的莹白,配上那灼烧般的红,这是何等妖娆,何等魅惑的光景,甚至,带着几分悲壮的凄美。

萧崇喉头发紧,忍住了想要吻上去的冲动,硬生生挤出一句:“继续。”

在他凌迟一般的目光中,她解开自己的肚兜,扯下那最后一层遮羞布,露出一对嫩乳,她垂眸,娇羞柔弱的模样,带着几分娇花照水的朦胧美感。

占尽世间艳丽的绝美容色,洁白无暇的胴体,脚下是一堆锦绣。

美得惊心动魄。

晏晏,已卑微如尘泥,褪去衣裳后,肌肤上残留着濡湿的雨水潮意,一阵瑟冷。

朱唇颤了颤,低声道:“太子哥哥,这样可以么?”

萧崇调笑道:“既然是小奴隶,就该唤我‘主人’。”

她娇滴滴一声:“主人”

话音还未落地,萧崇就一把将她拉入怀,她娇小的身子,散发着诱人的浓香。让她跨坐在他腿上,低头,肆意亲吻着她。

那一截雪白诱人的脖颈,被他吻住的一瞬,她还止不住地微微发颤,火热的唇,一路往下,根本不容她逃脱,一点点描摹着她的轮廓,那深深浅浅的吻,惹得她呼吸急促。

“这对乳,让主人来尝尝。”

他轻轻吮着胸前那一点嫣红,舌缠绕在她乳尖,来来回回撩拨,画着圈儿。另一边也不闲着,一只大掌覆上那挺立的绵乳,用力蹂躏着,捏圆,搓扁,都由他。

被玩弄的乳,泛起一波又一波,此起彼伏的酥麻感,晏晏不由自主弓起了身子。

他在调情上,无疑是个中高手。

在她忍不住要求饶时,萧崇的唇,松开了她的乳,意犹未尽道:“可真是美味,珍馐美馔,唇齿留香。”

晏晏蓦的脸红,本是些寻常话语,从他口中吐出,竟成了些淫靡之词。

他的手,顺着她指间,轻柔的,一路往上,缠住她的一双皓婉,将她的手置在他的腰间。

“晏晏,来帮主人宽衣。”

晏晏娇俏的脸红得更厉害,几乎要滴出血来。

她是金枝玉叶的公主,不曾伺候过人,手颤颤巍巍解开他的腰带,因不情不愿,故意磨蹭,费了好大的力。

萧崇饶有兴趣,赏玩着她的一举一动。

感受到,那抵在她身下的硬物,愈发灼热,烙铁一般,几乎要将她烫坏。

她整个人都僵住了,停顿了手上的动作,不敢继续。

“怎么?晏晏害羞了?”他手轻轻摩挲着她的后背,痒痒的。

晏晏硬着头皮,“太主人,我们这姿势,不方便为你褪去衣裳。”

他笑,“那你要如何?主人我素来开明,都听你的。”

何等的厚颜无耻。

明明是他,逼迫她就范,这会儿却装作一副天然无辜的模样。

她气得发抖,却不敢发作,低眉顺目道:“请主人起身。”

萧崇起身,华丽的广绣外袍从身上倾落,层层迭迭落在地上,又是一地繁华。

晏晏紧闭着眸子,摸索着,终于为他褪去了下裤。

“怎么?不敢睁眼?明明被它疼爱了好几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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