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飞飛/路飞(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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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正要出门,忽然被人堵在门口。江绮思一抬头,看到熟悉的面孔,心中咯噔一下,登时不知该做什么反应。

一男一女从门外走进来,男的俊,女的俏。而那女人的脸,不就是之前被游安莲甩掉的兰姑娘吗?可兰姑娘不是说回老家结婚了,怎么会出现在这邳灵城?

等等,邳灵法会是修真界的盛事,那么毫无疑问,兰姑娘的门派也会出战,那么两人在邳灵法会相遇,简直再正常不过了。

江绮思尴尬地对兰姑娘笑了笑,迟疑道:真巧,兰姑娘。

表妹,这两位是?那男子瞧了江绮思两人一眼,侧头对兰姑娘道。

兰姑娘冷着脸,目光如刺盯着游安莲,冷声道:游安莲,你好的很,竟然还有心情和新欢在这闲逛。

游安莲没有解释,反倒牵起江绮思的手,对她柔情一笑,然后对兰姑娘道:兰姑娘,昨日种种譬如昨日死,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

兰姑娘闻言,登时眼眶一红,她不甘示弱地挽住旁边男子的手臂,亲密依偎着他,对游安莲挑衅道:本姑娘早就忘了,如今心中只有表哥一人。

游安莲面色平静,没有因为兰姑娘的挑衅而动怒,反倒放松一笑:如此便好,你能找到好归宿,我就放心了。

说罢,她抬头看那男子一眼,夸赞道:果然一表人才,和兰姑娘天造地设的一对。

游安莲的平静甚至祝福,显然不是兰姑娘想要看到的。她失魂落魄盯着她,抿唇到:你这话,是真心的?

游安莲叹息一声,没有看她,紧了紧握住江绮思的手,没有让江绮思挣开,低声道:那些话,我早就说厌了。我和思思很幸福,所以也希望兰姑娘能够幸福。

兰姑娘,你若放下

兰姑娘骤然道:我放不下!

她泫然欲泣,终于拜倒在游安莲的冷酷无情下,眼眶通红承认道,我放不下!这几日我没有一日不在想你。我之前说的那些话,全部都是气话,你难道都当真了?

她松开挽着男子的手,对着游安莲走近几步,凄苦道:这才几日,你果真瞧上另外一个女人?她有什么好?

兰姑娘,你真的误会了。江绮思使劲抽出手臂,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自己的手给扯出来,她揉着手腕,没有理会一旁游安莲的暗示,认真对兰姑娘道,你别误会,我和她真的没什么。

重点是,不要将她扯进奇奇怪怪的剧情里。

你闭嘴!兰姑娘完全不给她一丝好脸色,对她横眉冷对,再一侧头,对上游安莲,又是凄凄惨惨的情伤女子,瞧得江绮思目瞪口呆。

总之,接下来的故事发展,江绮思没有参与。因为但凡扯到女女□□,另寻新欢的话题,就必定要发展出动作戏。为了不被连累,江绮思趁着兰姑娘纠缠游安莲之际,一个矮身,挤出人群,脚底抹油就溜了出去。

一路逃到客栈,屁股都还没坐热,门就被人敲响。她心中惴惴不安,不知是游安莲跑回来兴师问罪,还是兰姑娘过来寻仇。战战兢兢将门打开,却见温之玉站在门外,不由放松一笑:温宗主,怎么是你?

温之玉嘴唇张了张,表□□言又止,她沉默片刻,才道:你和游安莲出去了?

你们去干什么三个字慢慢咽了回去,没有问出口。因为温之玉蓦然察觉,这三个字出口,便带上了质问的语气。

江绮思小心打量着她,想着温之玉不喜欢她和游安莲接触,咽了咽口水回答道:也没干什么,就出门走走。

温之玉目光挪到她脸上,忽然发现她焕然一新的裙子,登时诧异道:你这裙子

江绮思沉默片刻,还是老实回答温之玉的问题:这是游安莲送我的。为避免游安莲回来添油加醋陷害她,不如由她自己告诉温之玉。

其实她没有必要和温之玉解释她为何要和游安莲出门,但是想到对方给她涨的那四百五十积分,她还是耐心解释道:她帮我一个不小的忙,所以我才答应跟她出门逛街的。

温之玉的声音明明低沉清冷,却无端有了不容忽视的委屈味道:你为何找她帮忙,也不找我?明明我才是太衍宗的掌门。

这不是不想再麻烦你嘛!江绮思扯了扯嘴角,一时想不出好的借口,只能干巴巴道:那那下次再找你?

江绮思,还有一件事,我想让你教教我。温之玉默默凝视着她,柔软的语调比窗外的风还要轻。

江绮思阿了一声,正色道:教什么?

温之玉上前一步,伸手拽住她的手,贴在自己心口,长睫微微颤抖,低声道:要如何,才能不难受?

江绮思感受到掌下不容忽视的柔软,微微有些失神,声音都飘忽了:你说什么?

看到你和别人亲近,要如何做,才能不吃醋,不难受?

江绮思,你那么厉害,你教一教我,可好?

噗通,心脏跳动的速度骤然失控,江绮思倏地将手抽了回来,仿佛烫到一般。她站在客房门口,一瞬间竟然不敢直视温之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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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江绮思偏开头去, 一手抱住胳膊,卷翘的睫毛轻轻颤动,含糊咕哝道:说什么呐,我才不厉害。

她飞快暼温之玉一眼, 见她全神贯注盯着自己, 一双水润的眸子仿佛秋池,眼尾微微上挑。这样不错眼看着她, 让江绮思的心脏又开始没出息地急促起来。

江绮思咽了咽口水, 完全不敢看她,两颊浮现淡淡的红晕。

温之玉摇摇头, 柔声道:你说过, 会教我的。

温之玉一旦用这样的眼神,这样柔软的语调和她说话, 江绮思就觉得自己变得怪怪的。她结结巴巴对温之玉道了一句:我忘了。

然后不等对方回答,就火急火燎,宛如兔子被烧了尾巴, 用力将温之玉推出门,然后迅速缩回门内,砰地一声,将门甩上,所有动作有条不紊,一气呵成。

江绮思做完这一切, 背靠门扉, 呼吸急促地拍着自己快速起伏的胸口,觉得刚才的自己表现实在太奇怪了。

她捧住自己发烫的脸颊,等着脸上的热度慢慢下去,心中止不住庆幸。

好险, 差一点就弯了,温之玉有毒。

一门之隔,温之玉神色落寞站在门外,抬手轻轻扣在门上,羽睫低垂,她嘴唇动了动,到底什么都没说。手指紧紧握住,又缓缓松开。

她默默凝视门扉一眼,仿佛透过这扇门,看见了屋内的人影,雪白的身影在门外驻足半晌,最后轻轻一叹,转身离去。

等到确定温之玉离开,江绮思才将捂住脸的手放下。脸上滚烫的热度,早就消下去,心中泛出的点点涟漪,却再也忽视不了。

江绮思手指摩挲下巴,脸上出现凝重的神色:温之玉身为百合文的女主,她和她接触这么久,被她影响,完全是可以理解的。

所以不是她突然弯了,而是被影响的,只要她离她远一点,马上就可以恢复正常。

江绮思笃定嗯了一声,用力拍了拍自己的脸,让自己清醒一点。

窗外阳光正好,鸟声啁啾,绿树成阴。一阵暖风从窗外吹进来,吹得江绮思心浮气躁,她正打算去关窗户,就听门扉笃笃响起。

江绮思一颗心登时提了起来,不会是温之玉去而复返了吧?江绮思咽了咽口水,吞吞吐吐对门外嚷道:我要休息了,不见客!

门外人顿了顿,虞楚楚的声音响了起来:江仙师,是我。

江绮思那颗噗通乱跳的心脏登时放了回去,她舒了口气,上前打开门,上下扫虞楚楚一眼,见她手上正托着木盘,木盘上放着一壶酒和两只酒杯,兼一盘点心,不禁露出意外的表情。

楚楚,你这是干嘛?

虞楚楚抿唇,羞涩一笑,暼了一眼手上的木盘,柔声道:江仙师出门跑了一个早上,累了吧?这是楚楚特意去厨房给江仙师做的芙蓉糕。

还有这壶酒,是邳灵城中最好的酒楼出的黄凤酒

不需要,谢谢。江绮思听言,毫不犹豫,果断将门合上。

虞楚楚脸上表情呆滞的瞬间,合上的木门悄悄露出一条缝隙,从中伸出一条手臂,扯住虞楚楚手上的木盘就缩了回去。

木门再次被用力合上,江绮思的声音从门里传了出来:算了,东西还是留下吧,多谢你的心意了。

虞楚楚低头望着自己空空如也的双手,脸上的笑容都凝固了。她紧紧盯着江绮思的房门,不信邪站了几分钟,却不见对方有一丝开门的意思,登时心烦气躁跺了跺脚。

她预估的走向根本不是如此!在她的预想当中,江绮思本该笑容满面迎她进屋,然后她俩把酒言欢,畅所欲言。重点是,那酒下了催情散,系统出品,基本不会被发现异常。

江绮思油盐不进,软硬不吃,已经让她失去耐心。

再加上游安莲和温之玉的阻挠,让虞楚楚最后下了这个决定。江绮思不喜欢女人又怎么样?只要生米煮成熟饭,还怕江绮思不入套?

可是这样蹲在门外又不是办法,不说温之玉,就算游安莲都不会坐视不管。于是她只能含恨回眸,一步三回头走回房间,却是竖起耳朵,翘首以盼,等着江绮思醉酒。

但她等来等去,等到月上柳梢头,等到游安莲满身狼狈从外面回来,都没等到江绮思药效发作。

正当她郁闷至极时,却见江绮思的门被偷偷打开,然后江绮思的脑袋偷偷从里探了出来。

对方警惕地左右看了看,才鬼鬼祟祟迈出门,也不知道在小心什么。

虞楚楚见江绮思手上拿着她那眼熟的木盘,慢悠悠地走到游安莲的房门外,敲门唤游安莲出来。

早上的时候,游安莲被江绮思不客气地甩掉。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堪堪将兰姑娘甩开,这会儿对江绮思生出一点怨气,见她来了,登时双手环胸,阴阳怪气道: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小绮思怎么会主动来找我?

江绮思借花献佛,满脸赔笑道:早上是我不对,我不应该那么没有义气丢下你就跑。所以这不是就准备了一些点心和酒水,来和你赔罪嘛!

这是芙蓉糕,味道还不错。还有这酒,这可是邳灵城中最好酒楼的黄凤酒,我好不容易才抢到的呢!

江绮思理所当然将功劳全部归给自己,说得毫不脸红。游安莲见她认错态度诚恳,不禁轻哼一声,不轻不重伸手弹了一下她的脑门:算你还有点良心。行了,早上的事,我就原谅你了。

江绮思刚把木盘递给游安莲,就听到身旁响起一道急促的嗓音:不可!

回头一瞧,竟是虞楚楚。

江绮思想到这东西可是虞楚楚准备,登时心虚地眨了眨眼睛,假装没有听到。

游安莲接过木盘,另一端立即被虞楚楚扯住,她焦急道:这酒不能给你!

游安莲挑了一下眉毛,居高临下道:哦?为什么?

因、因为虞楚楚含含糊糊,根本不敢解释清楚,若是被两人知道里面下了催情散,她们绝对不会放过她。虞楚楚想不到好的借口,只能结结巴巴道:反、反正不能给你!

游安莲虽然曾经对她有几分意思,但是很快就对她失去了兴趣,但是对美人她向来都有几分耐心,于是好声好气道:楚楚姑娘,这是小绮思送我的礼物,你没有理由反对吧?

对了,这东西可是她送给江绮思的!虞楚楚想到这里,登时双眸一亮,刚想说话,只听唰地一声,木盘上方,游安莲和虞楚楚之间,一柄锃亮雪白的软剑骤然横在两人中间,吓得两人一跳。

三人齐刷刷回头,便见一个白衣清冷女子,正握着软剑,对着游安莲和虞楚楚怒目而视。

江绮思瞥见对方的脸,登时脚步往后缩去,偷偷摸摸往自己房间跑。

竟然是兰姑娘,这也是一个大麻烦。这下兰姑娘,还有虞楚楚,这两个麻烦都凑堆了。

兰姑娘伸出一根指头,怒而指着虞楚楚,质问游安莲:她又是谁?!

游安莲面露尴尬,左右看看,不知如何回答。

虞楚楚被兰姑娘这不客气的质问口吻气道,故意道:这位姑娘,你这么大火气干什么?楚楚哪里得罪你了?

兰姑娘认定虞楚楚是游安莲新勾搭的新欢,前一个江绮思还没解决,又蹦出来一个楚楚姑娘,不禁气急败坏对虞楚楚道:你最好离游安莲远一点!

虞楚楚虽说目前主要攻略江绮思,但是游安莲和温之玉等人都是她的目标,兰姑娘警告她不许接近游安莲,让她心中因为屡屡失败而找到了宣泄的口子。

她阴阳怪气道:我离得远不远,你管不着。也不知道是哪里蹦出来的野女人,管地这么宽。

你找死!

兰姑娘脾气火爆,手中软剑对着虞楚楚就挥了出去。

游安莲连忙顺势将手一扯,就将手中木盘从虞楚楚手中扯了出来。这壶好酒,可不能浪费了。她将木盘往桌上轻轻一放,这才老神在在,事不关己观察战局。

江绮思见势不妙,早就脚底抹油跑掉了,是以并不清楚战况如何。只能在房间里听着走廊里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还有店掌柜心疼的呼声,兼之两人此起彼伏的惨叫,其他的则完全不知情了。

后来听观察过战局的太衍宗弟子描述,虞楚楚和兰姑娘两人身上都挂了彩,虞楚楚被打得鼻青脸肿,兰姑娘也不遑多让。两人从械斗,到赤手空拳搏斗,再到扯辫子撕衣服,打得那叫一个激烈,完全令太衍宗的弟子目瞪口呆。

听说兰姑娘走之前还放了狠话,回去养好伤,下回再战。楚楚姑娘也气势昂然,毫不相让,直言下回让她好看。

江绮思听得后怕不已,她虽然也是女人,但是明显虞楚楚和兰姑娘打架厉害多了,不是她能惹的人。

而引起两个女人搏斗的游安莲,却丝毫不将两人放在心上。而是摇晃折扇,盯着圆桌上的那一壶酒怔怔出神。得此好酒,就这么喝了,未免太过可惜。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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