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则,死人身体内已经没了束缚,灵魂又怎么能够待在死人的身体中?

通常死去的人都是因为身体对于灵魂的束缚越来越弱,最后灵魂离体,才死去的,不然的话,身体还有束缚力,灵魂又怎能轻易离体?

这些都是秘典上说的,谢云立也对此深信不疑,而秘典上也说了,那些外来者,一般都是吞噬了原主的灵魂,代替了原来的灵魂,所以身体的束缚力还存在着。

他此番搜寻,就是为了找出谢长曦的灵魂碎片,只要有一丁点的碎片,他就能依靠秘典所说将整个灵魂补齐!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七十四章

片刻之后,谢云立面色不愉的睁开眼睛,他竟然没有找到一定点的灵魂碎片,难道是这个外来者说的是真的,她真的是在谢长曦死后才进来的?不,这不可能,人死之后又如何能被人附身重生?!

谢云立看着谢长曦的睡颜,眼神莫测,良久之后,他拂袖而去,一定可以找到的,谢云立肯定的想着,他要好好的研习秘典,一定要找出那个方法,谢长曦的灵魂碎片一定还在。

他这一研究就研究了两个多月,这两个多月中,谢长曦的灵魂无时无刻不在受着折磨。

谢云立变着法儿的来折腾谢长曦的灵魂,他用各种方法在她的肉身之中肆意搜寻,火烤水浇,雷劈土淹,作用于灵魂上的功法手段层出不穷,谢长曦却无法苏醒过来,她的意识沉睡在黑暗深处,被谢云立施了秘法禁锢此处,纵然她能够感觉到灵魂的痛楚,却依旧无法醒过来,犹如砧板上的鱼,任人宰割。

今日谢云立用了痛灼之法,将自己的功力化为无形的利刃,探入谢长曦的灵魂中,一刀刀的割下去,看看是否会掉落灵魂碎片

这两个月来,谢云立的方法也快用尽了,而这次的痛灼之法,便是他最后一种,若是这次还不成功,谢云立就无计可施了。

利刃虽然割下了许多碎片,却只是谢长曦自己的碎片,而原本的谢长曦的碎片依旧不见踪影,谢云立单手撑着头,他皱眉:“怎么什么也找不到?究竟被藏在什么地方了?”

谢云立在这里纳闷不已,而灵魂受了无比巨大的损伤的谢长曦,却是终于被痛楚从禁锢中唤醒,她蓦地睁开眼睛,眼睛内一片茫然之色。

“竟然醒了?”谢云立看着睁开眼睛的谢长曦微带诧异的开口道。

谢长曦却茫然的看着他,不解道:“你是谁?”

谢云立眼神微微一沉。

“大小姐,这亭子里不如屋里暖和,而且这外边白茫茫的一片也没什么好看的,您就回屋吧,免得再和上次一样,感染了风寒,那样的话,将军可是会处罚奴婢们的,大小姐,你就行行好,跟奴婢回屋去吧。”将军府后院中的一处碧波亭中,站着一堆的人,细看去,这些人都穿着与府中丫鬟别无二样的服饰,唯一有差别的,便是被她们簇拥在中间的那个身着浅紫衣袍的女子。

她身材高挑,凹凸有致,一头青丝被巧手挽成垂云髻,披散下来的头发乌黑而有光泽,肤胜白雪,那张精致的脸宛若上天的杰作,灿若骄阳,美艳无比,却不敢让人有任何亵渎之意。

她仿佛生来就被人所宠溺,浑身的气质高贵优雅,一举一动皆可入画,堪称国色天香。

她穿得衣服有些单薄,因为她下意识的认为自己穿这些衣服就够了,可她却不时的咳嗽几声,似乎已经受了风寒。

身后的丫鬟一声声的催促,让她终于不胜其烦的摆手:“好了好了,我现在就回去。”

“这就好,若您再不回去,万一咳嗽又重了怎么办!”身后那个黄衣服的丫鬟面色微喜,她转身接过旁边丫鬟手里捧着的白狐裘,微微踮脚给小姐披上去。

“咳咳,就你话多,没看玉堂都没开口吗,只是站一会儿而已,这里又没有风,我又怎么会受寒。”谢长曦微微嗔道。

“嘻嘻,大小姐,奴婢这不是担心你吗。”黄衣服的丫鬟彩念笑嘻嘻的说道。

“大小姐,我们走吧,喝药的时候快要到了。”玉堂在一旁道。

“又要喝药,”谢长曦皱皱鼻子,看上去格外的惹人怜爱,她略带怒意的娇嗔道:“最讨厌喝药了!”

“不喝药病怎么会好呢?大小姐也觉得总咳嗽不好吧,而且,一直咳嗽可是会把嗓子咳坏的,到时候大小姐您的声音就不好听了。”玉堂柔声安慰道。

“那好吧,我们回去吧。”谢长曦撅了撅嘴,一副小女儿的娇态。

玉堂和彩念带着一大堆的丫鬟簇拥着谢长曦走了,而不远处的阁楼外的栏杆上,倚着两个风姿俊秀的男子。

“这是令妹?”身着玄色衣衫的男子看着雪地里那一群彩色的衣衫开口问道。

“正是。”谢云立侧头道。

“令妹果然不俗,难怪谢将军一直藏着掖着,不肯让其露面。”玄色衣衫的男子微微打趣道。

“王爷言重了,只不过家妹身子虚弱,不宜外出而已。”谢云立摇头。

“哦?”王爷微微皱眉,“本王看令妹只不过偶有咳嗽,并无其它异状啊。”

“王爷有所不知,家妹正是因为这咳疾才拖累了身子骨。”谢云立脸色微沉,一片痛心之色。

“何解?”王爷问道。

“想必也知道,末将出生农户人家,”谢云立道。

“嗯,谢将军能从平民百姓走到如今的地位着实令本王刮目相看!”王爷郑重道。

“王爷言重,末将愧不敢当啊。”谢云立摇摇头,继续道:“家妹自小便受尽家中众人宠爱,而在她八岁那年,却失足掉下了悬崖!”

王爷神色微微一惊,道:“果真如此?”

“末将不敢欺瞒王爷。”谢云立一脸认真的说道。

“后来如何了?”王爷看了看谢云立的脸色,又问道。

“天无绝人之路,家妹被一高人所救,两个月后,被人送了回来。”谢云立道。

“果然吉人自有天相。”王爷叹道。

“但后来,她却被歹人所害,以至于,以至于……”谢云立眼眶微红,哽咽着,几乎说不出话来。

“看来令妹……”王爷叹了口气,道:“本王触动了谢将军的伤心事,实在惭愧。”

“末将愧不敢当,也是末将无能,否则又怎会令家妹落入贼子之手!”谢云立脸色涨红。

“哎,谢将军何至于此,我等都是凡人,自由料不到的事情,否则的话,我相信谢将军是不会让令妹受到伤害的。”王爷摆摆手,拍了拍谢云立的肩膀。

“多谢王爷。”谢云立道。

“本王府中尚有一些人参燕窝,待本王回府之后,便遣人给你送过来。”王爷道。

“末将愧不敢当。”谢云立婉拒道。

“唉,又不是给你的,本王只是对令妹遭遇略表同情而已,所以才会让人送东西过来的。”王爷一脸坚持。

见状,谢云立也不再拒绝了,一味的拒绝会让别人认为你对他有意见,或者是做作,而且王爷已经说道这份上了,再不接受或许之前给王爷的好印象会完全消失的。

果然,谢云立不拒绝之后,王爷满意的笑了笑,然后回王府去了。

当天傍晚,谢云立就收到了王爷送过来的补品,他对着王府送东西过来的小厮表示了对王爷的无比感谢与荣幸之后,那小厮也表示了对他这么识相欣赏态度。

谢云立一个人坐在主厅中吃饭,他余光很快扫到了一个人影,于是他将手中的筷子放下,叫住了那个准备快速离开的人:“站住。”

“三哥。”谢云竹摸着头,笑呵呵的进了门。

“你又要去哪?”谢云立皱着眉问道。

“这不是到了饭点么,我去陪小曦吃饭。”谢云竹道。

“陪她吃饭?她难道自己不会吃还要你陪吗?”谢云立横了他一眼。

“嘿嘿,三哥。”谢云竹憨笑着看他。

“今天二哥去陪她了,你给我在这里坐下来,陪我吃!”谢云立道,然后他对一旁的丫鬟道:“给四爷添双碗筷。”

“不行啊,三哥,我答应了小曦的,做人不能言而无信!”谢云竹不满的叫道。

“我管你什么言而无信,你给我坐下来!”谢云立沉声道。

“哼!”谢云竹哼了一声,还是乖乖坐了下来。

谢云立看他安静下来之后,又拿起了碗筷继续吃饭。

谢长曦此时正和谢云才一起吃饭,谢云才不停的给她夹菜,虽说夹的菜都是她喜欢吃的,可是谢长曦看着满满一碗,已经冒了尖儿的菜撅起了嘴。

“小曦,怎么了?”谢云才立刻注意到了谢长曦的不满,他急忙问道。

“二哥,菜太多了,我不吃了!”谢长曦发脾气了。

“不吃饭怎么行!”谢云才皱眉斥道。

“二哥你凶我!”谢长曦不满道。

“好吧,是二哥不对,二哥让人换一碗过来?”谢云才忙讨饶道。

“换一碗行,但二哥你不能再给我夹菜,我要自己夹!”谢长曦脆声道。

“啊?”谢云才有些不愉,但看到谢长曦有撅起了嘴急忙补救道:“好好,那二哥,就不给你夹了。”

谢长曦面前的碗被人换了一个,谢云才看着动作略显幼稚的谢长曦不禁叹了口气。

“二哥,你叹气干什么?”谢长曦耳尖的听到了,她好奇地盯着谢云才问道。

“没什么。”谢云才摇摇头。

“真的么?”谢长曦明显不相信。

“真的,你快点吃饭,你如果不吃的话,我就给你夹菜了!”谢云才略带威胁的说道。

“啊啊啊,不行,我不让你夹。”谢长曦皱眉,娇嗔道。

“那你就快点吃。”谢云才催促道。

“那,好吧。”谢长曦眼珠子一转,低下头继续吃饭。

已经两个月了,谢云才想。他想到之前,被谢云立带回来的谢长曦竟然完全失去了记忆,什么都不记得了,而且整个人宛若回到了孩提之时。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七十五章

两个月前,谢云立在一天傍晚,将谢长曦带了回来,那时候谢长曦便已经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谢云立告诉他们谢长曦失忆了,至于她为什么失忆谢云立也不知道原因,因为谢云立找到谢长曦的时候她就成了这个样子,而且身体也不像以往那么健康,连她自己以前的武功都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说来也奇怪,谢长曦失忆之后,谢云立和她之间的关系好像缓和了许多,谢长曦却格外怕他,不肯与谢云立接触,这让三兄弟着实为难了好一阵子。

谢云才看到谢长曦的碗中逐渐减少的饭菜,也拿起了筷子吃饭,至于其他的,以后再想吧。

现在这样子,已经很好了。

“王爷。”葛肃得到楚弘昂的允许后推开门进来,见楚弘昂放下了手中的毛笔,便出声道。

“何事?”楚弘昂揉了揉手腕,而一旁伺候的丫鬟急忙将茶盏奉上,楚弘昂接过茶盏喝了一口,又放了下来。

楚弘昂本没有看向葛肃,但见葛肃一直垂头不语,他了然的将身边随侍的丫鬟小厮都遣了出去,然后道:“你有何事禀报?”

“探子来报,最近齐王爷与京畿守备大营统领谢将军私交甚密。”葛肃沉声回道。

“哦?”楚弘昂微微皱眉,“那个谢云立?”

“正是。”葛肃道。

“皇叔竟然和这个人交好,啧。”楚弘昂挑眉道:“有什么特殊情况么?”

“我们的人只探到最近这一个月,齐王爷每个三天都会去一趟将军府,和谢将军一起密探半个时辰就会离开。”葛肃道。

“半个时辰?这么长的时间,什么都可以做了,不是么?”楚弘昂悠悠道。

葛肃低头不语。

“父皇那里呢?”楚弘昂问道。

“皇上似乎并不知道齐王爷与谢将军的私下来往,如同以往一般,常召齐王爷进宫。”葛肃道。

“父皇就是大意,人心隔肚皮,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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