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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偏开脑袋躲,“我头发翘起来了”

他还真认真伸着脑袋去她背后看,“你头发搭背上,没翘”

“被你气得头发倒竖,明白么”她嫌恶地瞪了眼他还在乱摸的手,“给我死开”抬脚往房里走,他又粘着进房,“媳妇,你别老凶我啊。”

看着她的背影,知道她听不见,他声音高昂,“媳妇,我们什么时候圆房依我看,就现在。你不反对当你同意了。”

苏轻月刚把手里的衣服放进柜子,下一瞬,就被萧羽川整个人拦腰打横抱起。

她狠狠地拧了他一下,“你干什么”

“啊”他惨叫一声,“苏轻月,你谋杀亲夫啊”

她一个翻身下地,“谁让你抱我来着。”

“我跟你说过,我们现在圆房,你同意了”

“我没同意。”

“你有,你都没否认”

她脑袋痛了,“你存心气我是。明知道我听不见,你就替我拿主意了等等你刚说圆房”她心头一喜,“也就是说以前我们根本没洞过房”

萧羽川嘴角抽了抽,“现在说有,你也不信了。”又讶异地瞅着,“媳妇,你不记得了”

“关于你的事情,我一件也不想记得。”她心情是大好啊。本来,

第173章 173 清白之身

他说她是从朱家买来的,说她在朱家三年,她正晕这具身子是残花败柳呢,萧羽川的意思又让她以为,她跟他那个过,简直郁闷死她了。

“媳妇,我跟你没什么,你就那么高兴”萧羽川瞅着她有点兴奋的神情,语气酸溜溜的,“难道你还想着你在朱家的相公都把你卖了。你在朱家三年,人家碰都不碰你,你还是清醒一点,别去想不属于你的。朱家的王八蛋不就识几个字,读过点儿书么,有什么值得你惦记”

她抓住了重点,“也就是说我现在还是清白之身”有谁像她这么悲催,跟没跟男人上过床都不晓得。

“马上就不是了。”他在手心里吹了一口气,一脸暧昧地朝她眨了眨眼,“相公马上就让你快活”

“死色狼”她嘴上在骂,脸却笑开了花,没有什么比知道这具身子还清白的更高兴了。特,总算来了个好消息。

“那就让你看看我这匹狼是怎么色的”他一个大马趴扑了过去,本来是想把她一下扑到后边的炕上的,可他自个是趴炕上了,媳妇儿却没了踪影。

扭头眼珠子左右看了看,媳妇儿连房里都没影子,像是凭空消失了一样。

媳妇不可能消失的,是她动作太快了

萧羽川一个激灵站起身,四下找,在厨房里找着她,只见她手里拿了根二指粗的木捣棒,在装满了毒蜘蛛的钵里用棒子碾啊碾,一陶罐子的毒蜘蛛给碾得粉碎出汁液。

“媳妇,你怎么这么快就到厨房了”他脸色有点凝重。如果她不是变过来的,那她的动作简直快得不可思议。

见她不答,他又瞧着她专注捣汁的动作,“你要毒蜘蛛液做什么”

“”

回答他的还是安静。

他瞧着媳妇宁静有序的动作,忽然觉得媳妇很神秘,像是有很多他不知道的事一样,他不由忐忑地又唤了句,“媳妇”

还是没应。

媳妇老是能正常跟他对答,想想,哪有聋子光靠看嘴形就能辨别出别人说什么的。

他脸色沉了又沉。

苏轻月把毒蜘蛛在陶罐子里通通碾了个粉碎之后,总算瞥了萧羽川一眼,“你不是买了很多碎布吗找一块没用的来,我要把蜘蛛液过滤出来。”

他马上照她说的,找了块适合过滤的布过来,又拿了一个碗递给她,“滤出来的液先用碗装,家里没有多余的罐子了。”

“嗯。”她把滤布捂盖着陶罐口子,将整只陶罐子对着碗,倒端起来,罐子里的毒蜘蛛液透过滤布缓缓流到碗里。

她端着陶罐子好长一会儿,萧羽川心疼地道,“媳妇,你手酸,我帮你端着”

她没听见,手上的动作没动,他干脆伸手过去接,她扫了他一眼,“别动,小心滤布掉了,这个时候不适合换手。”

“我就是怕你太辛苦”

她缓下语气,“这没什么。”以前她研究起药物来,几天不睡都常有的事。

第174章 174 清河不舍

“媳妇,你还没说,你要这些毒蜘蛛液做啥”

她冷淡地道,“你不必知道了。”既然明天就走,也不必多跟他说什么她要治自个脸上的疮胞。

她把陶罐子里的渣倒进灶坑里,到时烧火时,就烧成灰了,又舀水洗了罐子之后,再把碗里的毒蜘蛛液倒回陶罐。

再把先前那个碗洗了。

萧羽川就一直杵在边上,她睨了他一眼,“你就没事要做吗”

“有。我要去卖货什。”还得赶着时间帮她做衣裳,免得她没有换穿的衣服,老是穿他的衣服,他是不介意,只是总看她穿着过大的男裳,她走起路来都不方便。

他忽然想到什么,“媳妇,你换我的衣服穿的时候,你仅一身的衣裳与肚兜亵裤都洗了,那你不是一穿男装,里面就什么也没穿”

她白了他一眼,“废话”天知道她一个以前身价九位数的富翁,怎么会穷得连内衣裤都没钱买。

他不由心心猿意马起来,“那肉搓着衣服的,是啥感觉”

“比较凉快。”别想她说什么勾引他的话,“快去卖你的货。”

“嗳。”他应了一声,“媳妇儿,你乖乖在家等着我回来。等相公赚了钱,给你买肉吃。”

她的神色变得有几分感慨。

多么朴实的一句话。

赚了钱,给你买肉吃。

萧羽川盘算着,得尽快赚钱,到时给媳妇买些质地好的布做亵裤、肚兜。

苏轻月见到萧羽川从杂物间里挑着一担箩筐出来了,其中一只箩筐的上面放着一个比筐稍大的木质大托盘,托盘上展示着售卖的货什,剪子、碎布头、针线、团扇,还有一小袋子的盐。

“媳妇,你好好在家,别乱跑啊。”萧羽川不放心地交待着。

苏轻月只道,“你去。我就是出门,也只会在附近转转。”

“媳妇,要么你跟我一起去卖货什”想了想觉得不妥,“还是不了,我不止在本村卖货什,十里八乡的,哪怕今儿只有半天了,也会来回走很远,累着你就不好了。你可千万别乱跑,等我回来,第一眼要看见你。”

她觉得他的叮嘱很温馨,却装着不耐烦地说了句,“啰嗦快去。”

他总算挑着担子出门了。

苏轻月望着他挑着担子远去的背影,目光有些迷离。

萧清河透过半掩的窗户,看着媳妇迷离的目光,她的眼中有着淡淡的哀伤,还有那复杂的决择。

也许三哥不知,他却懂,媳妇就要走了。

心里闷闷地痛着。

他多想让她留下来,可对她来说,离开这个家才是对她最好的。

苏轻月叹了口气,取下右腕上夹着的两块固定断腕的竹片扔掉,活动了一下右掌,之前右腕的骨折也好得差不多了,只要不用力拉扯就没事。

她把屋子、院子、厨房、里里外外、前前后后都收拾了一遍。

萧清河看着她忙里忙外,不时路过次居窗外的身影,心里头觉得温暖,及深深的不舍。

第175章 175 倒便桶

苏轻月把清洁都做了一遍,只余次卧室了。

她站在门口,敲了敲门。

“进来。”萧清河望着被叩响的房门。门外迟迟没动静,他才想起媳妇耳朵听不见,于是把虚掩的窗户推开,手吃力地撑着窗框,想让她看见。

苏轻月愣了一下,才想起自个聋着,哪怕对方说了话,她也听不到。

见到窗户伸出来的手,她走到窗边,看到萧清河清俊的容颜闪过一缕紧张。

“你好好坐在炕上。”真是个有点别扭,又让人不想伤害的少年。她淡淡地道了句,自行推门进房。

她环顾了房间一眼,旧得几乎快脱皮的土坯墙面,约莫一米八乘二米二的炕。

炕边放了一张桌子,桌上有个水壶,及一只缺了一块的陶瓷杯子。

还有一张椅子,就是萧清河晒太阳时坐的那张带扶手的椅子。

除此之外,房间里别无其它家具,就连衣柜都没有。

在炕的最里侧,有衣裳,有厚有薄,一年四季的加起来也没几身,都放在睡炕的角落,叠得整齐。

萧清河坐在炕上,背靠着墙,墙边就是半开的窗户。

炕尾旁边的地上放着一个木桶,木桶上的木盖子盖得严实。

骚臭的味道从木桶里散发出来,不用想也知道,那是便桶。椅子是放在便桶边上的,估计萧清河如厕的时候,会借椅子的力。

房间里药味很浓,倒是把便桶里的臭味给压过了。

苏轻月的目光落在萧清河身上。

他唇角微抿着,神情宁淡中有一点儿忐忑。

尽管他极力掩饰,她仍能感受到他心中的紧张。

她温和地开口,“我进来整理一下房间。”

他轻点头,“麻烦你了。”

她微笑着摇头。

桌椅与炕倒是挺干净的,就是地面是硬泥巴地,灰尘有点厚。

她也没洒水,只拿着扫帚把地扫了一遍,尽量动作轻,以免灰尘飞得满屋子都是。

原本想将墙上那快脱落的土皮铲一下,想想还是算了,一铲,就会脱落得坑坑洼洼的。

扫完了地,用竹制的撮箕把土灰都装了,她把撮箕与扫帚拿到外面之后,又进了次居,直接端便桶。

“媳妇,不要”萧清河见她的举动,赶忙喊了声。

发现她压根儿听不见,也没看自己,只端了便桶往外走。

他的脸顿时红到了脖子根。

苏轻月把便桶里的污秽物端到后院的茅房里倒掉之后,没有直接把便桶带回房,而是拿着桶去了河边。

萧清河从窗户看着媳妇走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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