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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倒掉,再了浴盆,蹲着擦净地上的水渍。

钟不谅将师父换下的衣服了准备拿起洗。山中自有杂役,钟不谅本不必做这些琐碎的事情,但只有他做得最好,他也愿意去做。

在盆中竟然翻到了一双皮质手套,钟不谅忙了起来。

夜间,他把这双手套拿了出来,凑在鼻子前闻。

除去皮革的味道,上面还有淡淡的药膏味,以及他自己体内的骚味。

钟不谅戴上这双手套,一手捏着自己的乳头碾压玩弄,另一手拿到身后,干涩地向体内捅。

穴肉欢愉地绽开,肠道很快就湿润,钟不谅感到那人又再次进来了。他嘴中不断地喊着“师父,师父……”三根手指在肠道内进出插自己,屁股也随之起伏。如此很快他轻易就到达了高潮。却仍是不够,远远不够。

葡萄被从枝条上拽离,由两根修长的手指夹着,被送到嘴中,在口腔中它被挤压得变形,终于牙齿破皮而入,葡萄粉身碎骨,汁肉四溅。

钟不谅愿是那乳绿色的葡萄,或是一切被师父触碰的物件,被师父使用,或者食入。

第五章

午膳时候去厨房端菜,胖厨子多塞给钟不谅一个纸包,叫他吃完饭去看看小师妹,小师妹又被关禁闭了。

钟不谅陪同师父吃完饭并没有直接去看小师妹,而是先去办了些派中事务,派中人丁虽不多,但也有许多琐事。长于钟不谅的都以出师下山,现在钟不谅是大师兄,这些事情理应由他来处理。

他回来之后还未正式打过照面,师弟师妹见了他都很惊奇,却不敢直接上来询问。他们这个大师兄比师父更加面冷心硬,和所有人都不亲。

事情梳理得差不多,钟不谅拿了纸包去禁闭室。

小师妹最怕被关禁闭,倒不是因为被限制自由,而是三餐只有粗粮青菜。

见到钟不谅小师妹眼睛都亮了,抢过纸包拆开便开始吃。

小师妹被送上山的时候只有八九岁,他走了两年多,算算现在小师妹已经十六岁,模样也像个女人了。

钟不谅看她吃完,说:“你在山上过得自在吗?”

小师妹说:“还好吧,就是最近师父变得好严厉。”

“有没有想过回家去,继续做你的大小姐。”

小师妹大眼睛眨了眨,说:“我才不是什么大小姐啊,爹娘对我一点都不好,天天管我骂我,我还是更喜欢师父。”

钟不谅不再多说,走前问她:“你又做了什么,师父要关你禁闭。”

小师妹脸一红,道:“咳,我又去听墙角了。”

钟不谅一滞,问:“听什么墙角?”

“听你的墙角啊。昨晚睡不着去找你玩,正好看见你喊着师父师父的,做那种事情。第二天醒来去厨房,正跟胖哥分享,被师父逮住了,关我三天禁闭,唉……”

钟不谅听了恼羞成怒,涨红了脸,看着小师妹一时说不出话来。

小师妹又说:“师兄,你知不知道,其实师父什么都知道的啊?”

钟不谅扭头便走,而后越走越快,终于跑到后山无人的地方。他一拳打在山脚的峭壁上,脸色仍旧憋得通红褪不去。

是啊,师父什么都知道。

他的欲与念,他所行的龌龊之事。

他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如果他想要他回来,只要一句话他便会乖乖回去。为什么要将他打晕了带回去,监禁着他侮辱他,又对他做那种事情。

所有淫荡的样子都被看到了,就算是陌生的男人,也可以把他插得高潮连连。他是想证明给他看,其实他只是一个只要是男人就行的贱货吗。

被男人插入,便会汁液横流,双腿缠上去索求。

他现在已经知道插入他的男人便是师父,可他先前并不知道,便已经舒服成那样,现在更是一想到便腿脚发软。

钟不谅撑着崖壁缓缓瘫跪下去。师父什么都知道。

他知道他一直用什么样的眼光看他。

自小到大,钟不谅的目光一直追随着他。

他总是跟在师父身边,无时无刻都在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揣摩他的意思,想他想要什么。钟不谅从来不懂他,师父是个高深又随性的人。

小时候的事情他一概不记得,只知道是师父留了他。他喜爱师父,又想报答他,所以从学会做了之后,就一直帮师父做贴身的琐事,洗衣布菜,早晚洗浴更衣。师父时常坐着闭目养神,钟不谅便站在他身后为他按头。

钟久也曾挥开他的手,叫他不必做这些事情。钟不谅什么都不说,停了片刻之后继续做。

他向来少言,师徒两人在一起是反倒是师父的话更多些。但他内心里早就认定了要这样伺候师父一辈子。

他尊敬他,爱他,喜欢他身上的味道,想一直看着他。他并未意识到自己的痴,只觉一切都是理所当然。

直到有一日,师父的故人前来探望,其中有一个穿白的妇人,在他记忆中来过几次。

小师妹站在钟不谅身边,小声惊呼:“啊,师娘来了!”

“师娘?”钟不谅浑身僵住,脸色变得惨白。

“是啊,就是那个,站在师父左边的女人。”小师妹偷偷地指了指。

“师父并未婚娶。”

小师妹撅撅嘴,说:“你怎么知道?师父正值壮年,有个三妻四妾都是正常啊。”

“那你怎么知道她是师娘?”钟不谅不愿相信。

“我听墙角听到的啊,你也去听听你就懂了,她每次来,都要找师父做那样的事情,哎呀。”

钟不谅攥紧拳头,看师父引客上山,那妇人微侧着首,盯着他的师父看,眼神专注又温柔,竟是与他一样的。

她怎能这样看着师父?

师父应当是不食烟火的仙人,又怎会和女人行苟合之事。

她怎能这样看着他。

师父是他的,就算不是他的,也不是旁人的。

师父身边的位置是他的。

她走得那么近。

远远地,钟久抬首,与站在石阶上的钟不谅遥遥相望。

钟不谅眼眶发酸,那一刻他明白,他对师父并非师徒之情,而是像女人对男人。

师父的味道,师父的手与脚,师父的头发,师父的声音,师父的注视。火气在他体内蒸腾,他不想要这样的感情。

又是在这种时候。

夜间,钟不谅见妇人回了客房,但他仍在暗处守着。

午夜时分,他见那女人又从房中出来,一路行至钟久的房间,推门而入。

钟不谅不能再跟上去,便站到窗边。

两人并未交谈,不多时,便有女人甜腻的呻吟声传出来。

“啊,钟久,啊,再进来……啊,啊,夫君,好棒……”

呻吟与喘息声此起彼伏,几度强了又弱。钟不谅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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