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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瑚先看宝玉:“还不回去坐了抄书!”

宝玉摸着脸不敢多嘴,低着头回了秦钟身旁做好。

贾瑚又瞪贾瑞:“你还在这儿站着做什么?下去一块儿抄书!”

贾瑞老脸微红,也去位子上坐了。

贾瑚这才叫李贵等人将茗烟抬出去看大夫。

到了傍晚,许多家长下人都来学里找孩子。

贾瑚在教导皇子习武时连皇帝老子都不会过问,这些人哪敢歪缠?贾定守在门口宣布:“我们公爷说了,不抄完书就走的,先把历月领的笔墨银子、茶点花补回来,以后就不必到这儿读书了。”

一多半人因为这话消声而退,当然,也有不在意的:

譬如王氏。

作者有话要说:没想到写这篇同人比五年前原创《简妃传》还要神!

☆、假方正弹压内帷借功课暗劾嫡母

茗烟被贾瑚踢断了肩骨,宝玉又挨了耳光,李贵等人怕担不是,一面打发人送茗烟问医一面去给王氏报信。

宝玉是王氏的命根子,听说贾瑚打了宝玉,立时吩咐套车往学里去,走到门口有些省神,略想一想折道去了荣庆堂求贾母做主。

贾母闻得心头肉挨打,一叠声吩咐:“快叫人把宝玉接回来!”

打发了周瑞去家学,王氏稍稍放心,一行哭一行怨怼贾瑚容不得兄弟,又求贾母准她搬回宝玉,不再寄人篱下受此磋磨。

因是用膳的时辰,荣庆堂正热闹,张夫人与贾玫姊妹陆续到了,赖大之母赖嬷嬷亦陪贾母摸牌尚未回去,尤氏也孝敬了菜馔过来请安,知道宝玉挨了打,如李纨、探春自怕王氏迁怒,贾瑾、贾却觉得理所应当,不过当着贾母与王氏没有直言罢了。

张夫人赔情:“瑚儿常在军营里打滚,脾气极为暴躁,等回来后一定重重罚他。”

贾母沉着脸没言语。

赖家正在筹划求了恩典将孙子赖尚荣放出去,也好日后谋个出身,正借着机会向张夫人卖好:“长兄为父,瑚大爷毕竟是文曲星下凡,比起当年几位老太爷是温和多了,早先东府太爷教训敬老爷,哪里是管儿子,分明是审贼一般的!就连这府里老太爷,也是按着两位老爷天天打。说句讨老太太嫌的话,二老爷没怎么管呢您就护在里头,真有错处哥儿也不能知道是不是?宝哥儿将来为官做宰,正该瑚大爷这样的明白人指点。”

贾母稍稍开脸:“你这老货是编排我护短呢!”

“不是这话。”赖嬷嬷赔笑,“咱们瑚大爷是什么样的人?他那一巴掌下去连铜头铁臂三丈高的鞑子都受不起,何况是宝哥儿?以奴才看也就是做着样子吓唬不懂事的小兄弟罢了!但凡差着半点儿,谁有大脸面值得瑚大爷心教导?”

贾母笑道:“我哪里是糊涂的,不过忧着瑚儿一时没个轻重罢了。”

尤氏也附和着夸赞贾瑚友悌、百忙之中还抽空教导兄弟。

王氏气得不行,暗恨她们拿势看人。

贾瑾忽然点出重点:“哥哥就是去家学看看,纵是宝玉的功课不经考问也并非大事儿,好好的怎么动上手了?”

这倒是个问题。贾母询问王氏:“你可清楚?”

“媳妇不知”王氏气结:管他是为什么,打了宝玉就是不对。

贾母道:“找个知事的进来问问。”

恰在这时,贾定奉了贾瑚之命送贾兰回来,顺道点着家兵听用,恰被贾母院里的人叫住领到上房,张夫人命贾瑾姐妹回避,将人传至内院询问。

贾定打一千儿回道:“老太太,今儿大爷去学里查看,撞见宝二爷领着小厮与同窗打群架,实在闹的不像样子,还有些说出来能污了老太太与太太耳朵的话,大爷生气,罚着所有学生都抄《四书》,抄不完的不许睡觉也不许回家,不愿意抄的把领用的茶点笔墨银子交回,再不许迈进家学一步。”

贾母还没说什么,王氏已经开口:“宝玉能用学里几两银子,我这就取了还上。”

“回二太太,交还银子放人的是附学亲戚,大爷发话,贾家的子孙在学里胡闹是不敬祖宗,一个都不能轻恕,不愿意抄书的,先挨二十板子再往家撵!”贾定早得了主子指点,“大爷担心压不住场子,专命奴才请二老爷过去,二老爷人品端方,有他在,不怕哪个妄为”

贾母忙道:“这事儿叫瑚儿处置就好,不用惊动你老爷了。”

虽不知宝玉究竟犯了何等错处惹得贾瑚这般动怒,贾母和王氏却达成共识:决计不能让贾政知道这件事。两下一对比,婆媳再不敢提接回宝玉的话。

贾代儒是祖父辈,如今站在贾瑚跟前一声不语。

荣宁二府八房在世人口,算得上读书人的只有六个:状元贾瑚、进士贾敬、举人贾琏、贾代儒,秀才贾蓉、贾蔷。除了贾代儒,其余五个都占着出身的便宜。

贾敬身份最重,是整个贾家的长房长孙,贾蓉与祖父相类,贾瑚为荣府嫡长孙,贾琏是荣国公嫡次孙,贾蔷的曾祖贾代任是宁府代字辈除代化以外唯一的嫡嗣,他们五人都是能得上一辈重点培养的对象。贾代儒是第一代荣国公贾源的庶子,能在老荣国夫人的打压下取得举人功名,不能说没有才学心性。

贾代儒早年虽不得志,毕竟是胸有丘壑的世家子弟,如今日这般颓废,还在于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惨痛,代儒独子亦即贾瑞之父贾教,不到二十岁便中了亚元,那时代善当家,因见贾瑚天纵之才,赦政二人又不争气,也愿扶持侄子以为爱孙照应,孰料天不假年,贾教早早一病没了,代儒万念俱灰,再没有昔日志向。

终有辈分之界,贾瑚不好苛责太过,沉吟半晌方道:“太爷有了年纪,在家养息才是正理,家学的事儿就不用管了。”

代儒大急:“我这一辈都在学里”

贾瑚摆摆手:“太爷的辛苦我是知道的,纵不教书,月例银子还是应当照旧支取的。”

代儒心中发苦:在学掌教不过五两的月银,哪里好比私下的进项?漫说薛蟠这等时时孝敬钱衣酒肉的大户,便是前不久新秦钟,见贽礼也有二十四两,如今被罢差俸,每年只靠五六十两银子度日,连孙子贾瑞的婚事都周全不下,哪里能够情愿。

贾瑚并不理他,一眼瞧见贾定站在门口,因问道:“带来了?”

“是!”贾定回道,“奴才照大爷的吩咐点了二十名府丁在此。”

贾瑚有三十多个定额的亲兵,都是上过阵的荣府家奴,平日拿的月例比四大总管还高半头,如今大材小用调了来整顿私塾。

“很好!”贾瑚号令,“你们都在这儿守着,除了如厕,抄不完书一概不许外出。”

贾定应了,犹豫片刻请示:“大爷,您还没用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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