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泄奸情(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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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骆冰心神不定,精神恍惚的正在张罗着食具,每个人都看得出她有问题,不是踢倒了椅子,就是打破了碗,眼见在一次倒酒时,明明已经满了,她还视若无睹,一点停手的意思也没有,弄得桌上一片湿漉。

铜头鳄鱼蒋四根再也忍不住开口道:‘四嫂!你今天是怎么啦?好像被鬼迷了似的!”

文泰来关心的走到妻子身旁,柔声的问道:‘是啊!冰妹!是不是有哪里不舒服?”

余鱼同则张了张嘴,没有发出声来,不过,看得出眼中充满了忧急。只有驼子章进,在一旁微微的冷笑着。

骆冰慌乱的回道:‘没事!没事!会有什么事呢?也不过打破了几个杯碗罢了!可以吃饭了。”

席间金笛秀才挟起一块醋溜鱼片,刚一入口,脸就扭曲的五官都挤成一块,被烧焦过的脸,有黑有白更形可怖。蒋四根更是‘哇!’的一声,吐出口中的青丝牛柳,大声嚷道:‘四嫂!打死卖盐的啦!”

此时,骆冰再也忍不住眼眶一红,跑到墙角,双肩耸动,一抽一搐的哭了起来。屋里的四个大男人一时间都慌了手脚,连矮驼子章进都面现紧张的神色。

文泰来起身走到娇妻身后,轻抚着她的双肩,温言的问道:‘冰妹!你可是受了什么委曲?说出来让兄弟们替你作主。”

蒋四根也接口道:‘是啊!四嫂!有哪个敢欺侮了你,告诉俺,俺一杵打死他。”

满心气苦的骆冰,一整个早上就为了章进昨夜的话饱受煎熬,左右为难,此时再也忍不住,翻身扑进丈夫怀里,放声痛哭起来。驼子章进见状,脸色微变,挪动双脚移向门边。

伏在文泰来怀中的骆冰,终究不敢将实情说出,只得轻声哽咽道:‘人家只是一时想起那晚你说的话来,心里难过嘛!”

文泰来闻言轻吁一口气道:‘傻ㄚ头!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多愁善感?我只是随便说说而已,怎的当起真来?’说完转身对着兄弟们道:‘那天我跟你四嫂讲了一个可怜的故事,她一时想着难过罢了!大家放心!”

章进笑道:‘哎呀!四嫂!你可吓死我了!’骆冰狠狠的白了他一眼。

吃罢午饭,文泰来见余鱼同神色落寞,郁郁寡欢,想起刚才骆冰说的话,心中有了计较,起身说道:‘总舵主和一干兄弟已经去了有些日子,我想下山打听一下,冰妹!十四弟!你们随我走一遭如何?为免人多扎眼十弟和十三弟你们就别去了!”

骆冰收拾起碗筷,不置可否的道:‘我得先去把这些洗了!”

余鱼同见有机会和义嫂亲近,早就连声应是。

章进眼珠子一转,语含深意的道:‘听说山后哮天峰景色秀丽,不能不去,早就想去看看了,也罢!今天就去走走。’说完深深看了骆冰一眼。

蒋四根嘴里嘟嚷的道:‘这大热天,十哥你好兴致!我回去睡觉去……’说完和章进转回前寨不提。

厨房里,骆冰一颗心乱糟糟的:去?还是不去?去了势必再受奸辱,而自己已经决心要力守贞节,不去嘛!要是传了开来,自己有何面目见人?还连累丈夫受人耻笑,一时间真是难以决断。突然,眼前浮起了章进丑陋狰狞的面貌,银牙一咬,暗中决定道:“就这最后一次,去跟他说个明白,以后若要相强,大不了一死!”

回到屋里,文泰来和金笛秀才已穿扎停当,余鱼同戴了一顶大斗笠,用一条黑巾将面目遮起……骆冰对着丈夫道:‘对不住!大哥,十四弟,我有点不舒服,还是不去了,免得耽误你们。’说时避开余鱼同炽热的眼光。

文泰来闻言只得作罢,和金笛秀才连袂离去章进回到住处。看蒋四根转身走去了茅房,便从怀中掏出一个小包,打开随身葫芦,将其中白色粉末尽数倒入,摇了摇,嘿嘿的道:‘今要是不识好歹,叫你尝尝这“一日春”的滋味!’说完向着后山急不可待的飞掠而去。

这恶驼子何来这种毒之物?原来有一日,在山下他撞见山寨的一个小头目正在一个村姑,被他看出异状,逼问之下,发现用了此物,那小头目为求饶命,献出仅余的两包,被章进收起这章进自从在义嫂身上尝到女体的美妙之后,性情大变,满脑子的,再不是往日红花会中忠义配天的十当家了!

景物一点都没有变,昔日的那块草地,压痕依旧,似乎仍可看到两人激烈时掉落的毛发。驼子已来了快一个时辰,还不见骆冰踪影,正当他焦燥难安,怒火上扬时,骆冰已在不远处现身,章进迫不及待的奔过去,紧紧的搂住义嫂,喃喃的道:‘好四嫂!你还是来了!”

骆冰神色冷漠地说道:‘十弟!上次也许我没有跟你说明白,我们不能再做对不起四哥的事,今天我就许了你最后一回,往后你再纠缠不休,我就是死了也不会从你!”

章进只要她答应,那还管得到以后,闻言一迭声的应道:‘一定!一定!’说完就将骆冰按倒在地上,解她衣裳。

骆冰说完要说的话之后,似乎也放开了,任得章进将她剥的精赤条条。

只见那白脂似玉的躯体,在枝叶缝中的阳光照耀下,嫩乳高耸,胭红凸起,乳立,漆黑一片,长长的错落有致花瓣虽仍紧闭,但是已沁出津津。章进握着,在阴缝口慢慢地来回研磨,强忍着内心的冲动,他已打定主意,今天一定要好好享受义嫂丰腴的。

骆冰感到一根坚实火烫的在自己口滑动,有时明明已挤开了花唇,刺入,却又一下退出,时而又触到敏感的,得她蛇腰乱扭,口中呢喃地呼道:‘十弟!别……再……再逗了……给我……嗯~~快点给……我嘛!”

章进看她的样子,知道她已大动,便腰身一挺,尽根而入,伏身一口咬住一只用力的咬扯,一阵狂抽狠插,数百下之后直得骆冰猛冒,一个哆嗦泄了身。驼子被热淋淋的往上一浇,再也忍不住,几下之后,紧顶着喷出精来。

此时,还在一下下的抽搐着,刚射完精半软中的又渐渐抬起头来,骆冰媚眼如丝地看着章进,张开圈向驼子后背,肥白的主动缓缓摇耸起来。

还在啃咬的章进,瞄见义嫂红滟微张的,忆起当日厨房中的美感,‘啵!’的一声,拔出挺向骆冰嘴边,说道:‘四嫂!快过来舔舔!”

骆冰看那直昂昂的上沾满,腥味扑鼻,头一偏啐道:‘恶心死人了!擦干净再来!”

驼子硬是不依,两人正拉扯间,远远传来蒋四根的呼叫声,慌得两人欲念全消,匆忙着衣,章进告诉骆冰道:‘呆会儿看我眼色行事!’说完眼珠一转,快手扒下骆冰外衣,往树枝上刮划数次后,再叫骆冰穿上。

骆冰已吓得六神无主,只能猛点头。

原来铜头鳄鱼从茅厕出来时,正好一眼瞥见章进奔向后山的背影,嘴里嘟哝地道:‘看风景嘛!十哥急个什么劲?’自入房间午睡也许太热了,翻滚了许久一直无法安眠,不觉坐起道:‘山上一定凉快些!找十哥去!”

看明明循着章进的方向找来,却遍寻不着,不由沿路开口呼叫,正着急间,听到左前方传来章进回应道:‘老十三!我们在这里!”

奔到近前,发现骆冰云鬓蓬散,衣衫褴褛,露着一截的小腿正在撮揉,关心的急声问道:‘发生了什么事?四嫂怎么啦?”

章进说道:‘刚才我们追一头獐子,四嫂不小心被树枝划到,翻跌了一跤,扭伤了脚,没什么大碍。来!先喝一口我这上好龙井解解渴。’说完解下随身葫芦递给蒋四根,接着道:‘老十三!你喘口气,看好四嫂,我去四周找找可有草药。’也不待答话,飞身离去。

铜头鳄鱼蒋四根块头虽大,人却憨厚老实,‘啯!啯!’连喝两大口茶后,便侧身不敢看着骆冰的娇躯。突然,他感到下一股热气直窜上来,逐渐漫延,心底有一股冲动,很想看一看骆冰的,不由缓缓回过头来,只见骆冰破烂的外衣下,肥白的隐约可见,因为天热未着中衣嫣红的露出半个,随着手的动作,在衣服破洞中进进出出。

此刻,‘一日春’的效用顿时开来蒋四根一个饿虎扑羊,将义嫂冲倒在地,双手左右一撕一具白馥馥,肥嫩嫩的女体露了出来。

‘啊呀~~’骆冰在蒋四根来时,一直紧张的不敢抬头,更不敢出声,她不晓得驼子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芳心‘噗通、噗通’直跳。忽然,一具沉重的躯体压下来,‘啊呀~~’一声惊叫,前胸尽露,吓然发现蒋四根一手已将他自己的裤子脱了一半,高举。尚未回神,只觉两脚被人往上一掀,重重往下落时,整个也已光溜溜的,丛草刺向敏感的、大小,浑身起了一阵鸡皮疙瘩。

这一切都在电光石火之中发生,说时迟,那时快,蒋四根粗挺的已‘咕滋!’一声挤开,直抵。只见他上身不动,裤子还只退到膝盖,耸动不休,势如急鼓,一下子就达数百抽以上,下下直触。

骆冰在来不及反应前,由于残留有章进和她的分泌物,滑溜异常所以,一下子已被攻入深处。接连的一袭来,她已不管她的是谁了,立即沉入的漩涡,口中‘哎唷!哎唷!……我了!……我不行了!……’的起来。

而蒋四根嘴里吼吼有声,好像不知辛苦似的一下快过一下的猛着,终于在背脊一颤抖震动之后,喷洒开来,人也慢恢复清醒,却仍压在义嫂软绵的上,舒服的忘了起身。

突闻一声大喝:‘老十三!你在干些什么!?’只见驼子手拿一堆药草,威风凛凛的站在背后。

铜头鳄鱼一下清醒过来,撑身一看,整个人傻住了,慌忙拉了裤子站起来,惊慌的道:‘十哥!俺……俺……”

章进洪声骂道:‘你这畜生!才十多天没有下山,就忍不住了?做出这种事来,你对得起四哥和兄弟们吗?!”

蒋四根闻言面如死灰,反手一掌击向天灵盖。章进早料到他会如此,抬手点了他臂间曲尺,说道:‘你死了倒痛快!四嫂以后还能见人吗?”

骆冰至此,再笨也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伏在地上哀哀痛哭起来。

蒋四根愣愣地想道:“是啊!四嫂一向贞烈,我死了,事情传开来,她一定也会寻死,我想,这事四嫂和我是绝不敢说的,可是十哥他……嗯~除非……’

(傻人有时也会有福至心灵的时候!)只见蒋四根慢慢走到驼子身边,叫道:‘十哥……’章进这时候故意拿嘺,两眼向天不去理他,突然,身子一软,倒了下来。蒋四根一步跪倒在骆冰跟前,哭声道:‘四嫂!我该死!冒渎了你宝贵的身体,你原谅我这回吧,以后给你作牛作马都行,全听你的。这事我是绝不敢说出去的,可是现在被十哥撞见了,时间紧迫,说不得,只好再求求你,借你的身体用用。四嫂!你也不想这事让大家知道吧?!”

说完连磕三个响头,转身将驼子扒得精光,像老鹰抓小鸡似的,让章进趴伏在骆冰身上,拨开骆冰不是夹的很紧的,捏着驼子早已挺直的就往里塞,另一手更按住章进帮他。

章驼子在蒋四根到来时,就想好计策要拖他下水,所以骗他喝了原本要给骆冰饮用的春药茶,还托词离开。回来后,本想以此要胁,所以点往曲尺那一指,只用了一成功力,万没想到这傻大个儿也会设计人!就将计就计,假意嘴里大喊道:‘老十三!你在做什么?!快把我放开!哎呀!好痛!……撞……歪了……轻力点……哎~~哎~~哎呀!……我的妈呀!……怎么这……么……舒服……唉~~唉~~四嫂……你……你……夹死……我了!”

这一连串的变化,真把骆冰弄得昏头转向,哭笑不得。一会儿,暗骂驼子阴损;一会儿,又担心蒋四根杀人灭口,所以她一直默不出声,也不知该怎么说才好;现在看蒋四根居然想出这么幼稚的办法来,真是啼笑皆非。

原本她身上只披了那件破不成样的衣服,曲膝抱胸假意的在哭泣着,当章进的身体压下来时,顺势便躺了下来,白嫩嫩的再现,而在铜头鳄鱼拨开她双腿时,更作势抗拒了一下。

事实上从发现大局已定、无可担忧时,暂熄的种又重新点燃,玉门流津,春水潺潺,不知何时,身下干掉的草皮又湿了一大片,肉蕾早已探出头来,更是肿胀发痛,不由自主的收缩着。

章进的在口冲、撞、挺、突,一直不得其门而入,便悄悄地挪动,将顶得大隐隐作痛的头对正花瓣裂缝,迎着往上一顶,火热的充实感,再一次将骆冰带往的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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