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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的纠缠、烫贴着欲 望的每一分皮肤,让自己忍不住整根的抽了出来;刺入时,那紧窄的洞穴内似拒似迎,能清晰地感受到那细嫩的内部微弱的抗拒被自己的欲 望冲破,深深地贯入了身下坚强而隐忍的男人得身体最深之处

南宫天幕兴奋之极,无法控制、也不想控制地大力冲撞着身下的柔耐的躯体。欲 望整个猛然地抽出,再狠狠地刺入,只恨不能将自己也刺进这男人的身体里去

快速进出于柳如风最私秘之处的性 器,带起淫靡水响,和着撞击的声音,充沛在南宫天幕的耳边。

绝剑弄风 98

快速进出于柳如风最私秘之处的性 器,带起淫靡水响,和着撞击的声音,充沛在南宫天幕的耳边。

“啊主人求求您属下属下受不了了啊啊”断断续续的呻吟,柳如风只觉双手十指已深深地划破了头顶的床方,下 身被束缚住的欲 望已疼痛得令人发狂,偏偏体内灼热的凶器没有丝毫释放的迹象,仍然生龙活虎地惯穿着自己的身体

可手腕与分 身上的束缚,却是南宫天幕亲手捆绑的,柳如风却终是不敢擅自运力震断。隐忍良久,终是忍不住开口求饶

南宫天幕飘上了云宵的神智,被这低声的哀求拉了回来。南宫天幕急促地喘着气,看了柳如风半晌,方反映过来他话中的意思。

激烈摆动的身体停了下来,南宫天幕看着柳如风没有丝毫遮掩的赤 裸身躯,一条条肌肉间的纹理,已绷紧浮现,呈现出男性的刚硬与强悍。胸腹间已浅淡的疤痕,因着情 欲的冲击,变得深色而醒目,反而令这具阳刚的身躯更加性 感诱 人。而被自己摆弄得几乎成为一条直线的双腿,被白色的束带残忍捆绑住的男性分 身,被束缚在头顶床方上的双手,那张强自忍耐、压抑着痛苦与欢愉的俊颜,湿润的眼睛正乞怜般地望着自己却又令得此时身下的男人,坚强又脆弱,似乎正在等待着被人狠狠地蹂躏、凌虐

“主人主人呃求您”柳如风略略动了动身体,又强自忍住,极度肿胀的分 身被束带勒得生痛,无法释放的情 欲不停地冲击着被整个束缚住的分 身,柳如风只觉自己的分 身似要炸了开来一般,极致的痛苦,却又渗杂着极致的快感

南宫天幕如被蛊惑一般,伸出了手指,在那青紫怒胀的分 身上,轻轻一弹

“”巨烈的疼痛与快感自分 身处传来,有如欲要炸开的火炉里加入了最后一把柴禾,被紧紧地束缚的分 身顶端,泌出几滴莹亮。柳如风哪里还受得住这般的刺激,身子一弹,瞬间躬起,变成了一道弧形,头颅极力向后仰去,修长而缀满了吻痕牙印的脖颈与下颌紧绷成了一条平线,乌亮的黑发因为过于突然而猛烈的动作,凌空飞舞,缓缓地坠落床间。柳如风大张着嘴唇,却哪里还能说得出话来,就连呼吸都停止了一瞬,一双手、十根手指已深深地陷入了那木质的床方之中

好美南宫天幕几乎失神,柳如风毕竟不是那些受到过训练的侍姬,即使是在承受着自己的欲 望之际,也没有半分的阴柔与娇弱。即便是这样阳刚而强悍的身体,已是让南宫天幕沉溺不已。没想到,这个坚强隐忍的男人,竟然也能有这样惊心动魄的情 态,那男性的阳刚与强悍,完美的混合着温驯的顺从,无法掩饰的脆弱与坚韧刺激着南宫天幕,不及多想,狠狠地抱住了悬空的身躯,一口咬上那夺目的蓝色烙印

这个男人、这个温暖而坚强的男人,是自己的

“告诉我,你是谁的”南宫天幕近似疯狂一般,发狠地咬着怀中的躯体,那因为痛楚而强烈收缩的秘 穴,令南宫天幕的欲 望瞬间涨至极限,下 体不由自主,更加凶悍地冲撞了起来。

柳如风死死地抓紧了禁固着双手的床方,任由身体似要折断一般,被南宫天幕紧紧抱入怀里,艰难地喘息着道“属下、属下啊嗯是、是主人、啊的”

“你的身体、你的心、你的一切,都是谁的”口中溢满了血腥的味道,南宫天幕却更加兴奋地啃咬着微微战栗的身躯,颈间、胸膛、乳首

“是、是啊、呃是属于主人您、您的”柳如风只觉得自己快要死了,不是被南宫天幕咬死,便是死在这无法释放的欢愉与痛苦之中

“求您主人啊、啊”柳如风嘶声呼叫,却又强压着音量,一如呻吟

南宫天幕探手摸上了那紧缚的分 身,轻轻地碰触,怀中的男人已是不堪承受的战栗,呼吸与呻吟声,时断时续,却始终没有挣开被捆绑在床方上的双手

南宫天幕只觉包裹着自己的柔嫩从来没有这般激烈的收缩着,一种舒爽得几近窒息的快乐令得原本还能坚持一会的性 器,在那高热的通道内弹跳起来

南宫天幕挑起那活节的一端,用力一拉

“嗯啊”柳如风的吼声几乎是从胸膛中冲出,双手十指一紧,再也无法控制住自己的力道,禁固着双手的那根可怜的普通床方应声而碎,失去了束缚的分 身颤抖着,飞射出一道道乳白的蜜液,长久的禁欲、被禁止的释放,令得此时的白浊飞射至两人紧密贴合的胸间,直射了十几股的欲 液,柳如风方才失尽了力气一般,软软地倒了下来

南宫天幕死死地掐着柳如风柔韧的腰身,性 器被这更加猛烈的紧缩夹在高热细嫩的内壁里,再也无法忍耐地喷洒出灼热的液体

南宫天幕全身绷紧,抿着嘴唇,皱着眉头。一面享受着这前所未有的极致;一面想要闭上眼睛,又舍得地紧盯着怀中柳如风那隐忍着,却又万分明显的极致痛楚与极致的欢愉

南宫天幕趴伏在柳如风的身上,两人躺在床中,都没有说话,静静地享受着的余韵。

柳如风动了动自由的双手,失控时的力道,随着可怜的床方一起碎裂开来的,还有被南宫天幕亲自捆绑上的束带。

柳如风有些不安、惶恐,低声说道“谷主,属下、属下擅自震断了束缚,还请谷主责罚”

南宫天幕埋在柳如风胸膛上的头动了动,黑发随着他的动作,在赤 裸的肌肤上滑动。

刺痒的感觉浮上心头,柳如风却也只能悄悄地忍耐,看着南宫天幕缓缓抬起的头,就连皱眉,都一并忍了下去。

南宫天幕看了看那已成碎屑的木方与束带,又看了看柳如风不安的眼眸,动了动还深埋在男人体内的疲软性 器,看着那不安的神情瞬间破碎,换上了羞耻与惶惑的情绪。

南宫天幕微微一笑,低下头来,在那躲闪的眼眸上轻轻一吻,低哑地开了口,问道“如风,你今日可真是热情哪我很喜欢,你呢”

柳如风的脸上轰然一红,顾不上南宫天幕开心的大笑,别扭地别过脸去,掩饰着满脸的尴尬与难堪。

却又被南宫天幕强行的转了回来,南宫天幕敛了笑意,一脸认真,看着柳如风,道“我爱你如风,我爱你”

柳如风怔住。

南宫天幕轻轻地吻了吻柳如风的额头,道“我爱你”

柳如风睁大了眼睛,看着南宫天幕。

南宫天幕虔诚地吻了吻柳如风的嘴唇,道“我爱你”

柳如风震了震,却没有开口说话。这样的感情是自己能够奢望的吗

南宫天幕微微一笑,吻了吻柳如风的左侧心口,道“我爱你”

柳如风惊慌失措,急切中将失去了束缚的双手举到南宫天幕的眼前,道“属下失礼,请谷主处罚”

刚刚说完,柳如风便已僵住,这样烂的借口

南宫天幕看着柳如风的眼睛,伸舌在那绑痕上轻轻舔犊,道“我爱你如风,我爱的,只有柳如风你一个而已”

柳如风全身僵信,脑中一片空白,半晌说不出话来。

“半年、六个月,我以为你死了我的心也没了”南宫天幕却极为耐心,轻轻地舔着柳如风手腕上的红痕,慢慢地移向指尖,轻轻吮住。“前些时日,只发现那计无言的尸体时,我欣喜若狂。可是,你却没有回来”

“属下”柳如风张了张嘴,却不知该说些什么。

“我跟着梅越心等人,一路纠缠。她竟然死活不肯告诉我,你的去处但自知晓你没死,还活着,我真的很高兴”南宫天幕轻轻吻着那温暖的薄唇,不似以往的侵占,只是蜻蜓点水般的轻啄细吻。

“可是当我知道,你竟然与她时常两人共处一室我很生气”火热的吻移至颈间,重重地咬了下去。

柳如风将痛哼咽了回去,只仰起头,任由自己的要害暴露在南宫天幕的利齿之下

“我跟了她这么久,却不想在这苍穹山庄看到了你你却与那苍穹山庄的大小姐混在一起。”南宫天幕伸舌,轻轻地舔弄着那滑动的喉结。

柳如风身体微微颤抖,南宫天幕的动作很温柔,但他说出口的话语,却显然与温柔没有半分关系。

“杜如凤,是属下妹妹”柳如风艰难地道。

“我知道”南宫天幕抬起头来,轻轻搂抱住柳如风,看着他的眼睛,轻轻吻着那飞扬的剑眉,如黑星般的眼眸,高挺的鼻梁,道“我知道,可是我还是忍不住生气你是我的,也只能是我的如风,我爱你,你呢你的心里,我是什么”

看着欲要开口说话的柳如风,南宫天幕又道“想清楚再回答我我要听你的真心话”

柳如风沉默了一会,缓缓地放松了身体,双手垂落,平伸开来,整个身体便完全的展了开来,呈现在南宫天幕的面前。

柳如风头颅后仰,露出了脆弱的脖颈,迎着南宫天幕那阴暗不明的眼神,轻声说道“属下从来不曾有半句谎言欺瞒过主人。在属下心里,您是我的主人,是柳如风生命的主宰,也是这具身体的主宰,更加是这颗心的主宰属下心中,除了主人,再无其它”

柳如风没能说完,下面的话,已淹没在狂风暴雨一般,落下的强势而霸道的深吻里

久久的激吻,直到两个人都喘不上气来,南宫天幕能气喘吁吁地放开了柳如风,难耐的情 欲升腾而起,南宫天幕动了动一直深埋在那紧热的秘 穴中的性 器,笑道“如风,我记下你这话了如此,苍穹山庄的问天宝刀,我绝谷是要定了”

那么,母亲与妹妹柳如风眼神微黯,却恭声应道“是,一切但凭主人心意”

南宫天幕微微一笑,道“你不必忧心,我自不会让你母亲与妹妹失了依靠我会让那南阳一刀杜苍山自己乖乖地把宝刀送上来”

柳如风略放松了心神,南宫天幕这般说,自然能够办到。

南宫天幕却将柳如风大张的双 腿卷起,缠在自己的腰上,道“不过现在,你却要好好补偿、补偿我,这半年来,为了你,我竟然埋首谷中事务,没有碰过一个侍姬”

“是”柳如风艰难地吐出一个字,已在南宫天幕再度激烈的冲击中沉溺

南宫天幕显然极为兴奋,整整一夜,抱着柳如风,仿若是想将七个月来时间,都补了回来一般,只将柳如风翻来覆去,摆弄成各种姿势,要了一夜

杜苍山一大早,已来到南宫天幕下塌的院落求见,却被五名绝谷侍从挡在了门外。

直到已时,方见南宫天幕神清气爽地走了出来,身后跟着的却是换了绝谷侍卫服饰的柳如风,五名绝谷侍从落在柳如风身后半步

只这一眼,已是让杜苍山眼前一亮看来柳如风在这位南宫谷主身边,倒是很有地位

杜苍山忙迎了上来,笑道“南宫谷主昨夜可休息得好”

南宫天幕面上笑容可掬,全然不见昨夜的半分冷然,只是眼神一扫,瞧了瞧杜苍山身后的杜文雷,昨夜里,柳如风已将在苍穹山庄之事尽数告诉了南宫天幕。

南宫天幕微笑着说道“多谢杜庄主厚情相待南宫天幕这里谢过。”

杜苍山笑道“绝谷谷主大架光临,苍穹山庄自然是要尽心尽力。眼下大厅已备下了水酒,还望南宫谷主不吝赏脸”

南宫天幕微笑着点了点头,道“如此,讨绕贵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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