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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寒气,“朕实在不舍得皇后,想陪皇后白头偕老,皇后也理应体谅朕的苦衷,朕说的对吧”

他与其说想要白头偕老,不如说是在威逼利诱来得直接。

赵戈此时低着头,穆衡则微微仰着脖子,他们之间距离近到再稍稍往前就能吻住对方,视线无数次猛烈的撞击在一起,纵然是石头也能擦出火花了,气氛不知不觉便沾染了些许暧昧旖旎。

穆衡视线直直望进赵戈眼底深处,那片深不见底的黝黑仿佛要将他拉入深渊,却又有着让穆衡眷恋的温度。

他如同受了蛊惑般情不自禁改了最后一句台词。

特别认真地问道“你为何不愿见朕朕从不曾背叛于你。”

赵戈身体稍微有些僵硬,他深深凝视着穆衡,只觉得对方压在颈窝的手不断加重,使他颈椎一寸一寸往下压,他魔怔般用意念去描绘穆衡的唇形,大脑迫不及待想吮吸那两瓣柔软的唇,再使劲碾压让对方嘴唇的味道彻底融化在唾液里。

穆衡心脏乱跳,肾上腺素迅速飙升,剧烈狂喜使他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放了。

他感觉到赵戈带着热度的呼吸,喷在脸上有些微痒,他们的唇仅仅差一厘米便能碰触在一起

周牧海再次假咳起来,携着要震碎肺腔的强劲力道,将就要陷入你侬我侬状态的人紧急拉回现实。

“咳,虽然这时候打扰不好,但我有必要提醒你们旁边还有人。”

赵戈堪堪停在距离穆衡嘴唇一厘米的位置,随即快速站直身体拉远两人距离,他瞥了眼穆衡欲求不满的神情,笑得极为轻佻道“既然诱惑了我,就得承担诱惑的后果,今晚,我会让人来接你的。”

他说完挑逗似的捏了捏穆衡脸颊,眼神赤裸似要扒光穆衡所有的衣服。

除了最后阶段的小失误,穆衡的表演堪称完美,那些收放自如的威势仿佛浸在他骨子里,没有夸张的表演,没有刻意加重的语气,他用简单的语气便把帝王风范展现得淋漓尽致,这种表演方式或许没有别人那样威严,却有他人无法展现出的真实。

真实到仿佛穆衡骨子里就藏着个帝王。

这场试镜改变了所有评委对穆衡的看法,不论穆衡现在的人气跟形象如何,至少他会是权术最无可替代的帝王角色。

周牧海只在意能否拍好电影,包括穆衡跟赵戈刚才的暧昧姿势他都能直接无视。

当即确定了穆衡的角色,“你表现很好,恭喜试镜通过。”

没了赵戈的房间一下子变得冷清沉寂。

穆衡淡淡点头,脸上表情看不出喜怒,仿佛这是件显而易见的事情。

除了穆衡,陈安怡手底下还有两个艺人,其中一个便是之前听人提及的齐渐棠,他是陈安怡手里最具潜力的艺人,因此受到陈安怡尽心尽力的栽培,一般陈安怡手里有好的资源,都是提前给了齐渐棠。

穆衡跟另一位艺人只能捡齐渐棠挑剩下的。

穆衡在权术试镜,陈安怡正陪着齐渐棠参加一档综艺节目。

将厚此薄彼发挥得淋漓尽致。

晚上九点半,穆衡接到沈萧潇打来的电话,是赵戈派他来接人的。

穆衡特意遵循现在世界的审美,换了套衣柜里唯一的西装,这套西装很贴服他的身材,上身之后宽肩窄腰特别帅气,唯一的缺陷是领带实在太难系,不管怎样打结都不如人意,最终索性直接放弃了。

汽车披着冷冷夜色驶往赵戈住的别墅,这让穆衡稍微松了口气,他还记得跟赵戈初次再见的酒店,如果赵戈在那里见他,迫使对方承认身份的难度便会直线上升。

沈萧潇盯着后视镜反复打量穆衡,然后语调有些隐晦说了句,“我保证赵戈见了你会走不动路。”

穆衡不解,“为何”

沈萧潇咧嘴笑了一会,不怀好意道“因为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扒你衣服。”语言虽轻佻,语调却没有戏弄之意。

穆衡微微蹙眉,略带苛责道“谨言慎行,乃君子之道。”

“哎,头疼”沈萧潇装模作样捂着脑袋,“别拿你那套教育我啊,我最烦别人说教了,再说我也不是什么君子,我呢,是怎么快活怎么过,比你们可自在多了。”

穆衡斜睨沈萧潇一眼,带着朽木不可雕也的无奈将视线挪向窗外,觉得有些发愁。

原本这才是国舅的本性,不如还能否改造得温文尔雅、谦逊有礼。

沈萧潇自然看不见穆衡的苦恼,很快便转移了视线。别说穆衡是赵戈的人,就算不是他也没兴趣,男人再好看骨头也是硬的,摸起来太硌手。

但他了解赵戈,穆衡穿这身西装来见赵戈,某人肯定会兽性大发,甚至顺便玩一场制服y。

赵戈是个见色忘义的,一早便让沈萧潇今晚哪远滚哪去,总之不许出现在别墅坏他好事。沈萧潇据理力争,被赵戈用钱堵住了嘴,随即皆大欢喜开始计划今晚的夜店之夜。

车停在别墅外面,沈萧潇却没有下车,穆衡弯腰隔着摇下的玻璃问他,“你要去哪”

“去做人间快活事。”沈萧潇眼底闪过促狭的笑意,“大嫂,你也悠着点,别明天下不了床哦。”

穆衡眼底快速聚起一团怒气,正要怒叱沈萧潇恬不知耻,对方却先一步发动汽车溜走了,只留个冒着烟的金属车屁股。

只得怒道“什么大嫂,我又不是女子,无稽之谈,不可理喻”

穆衡说完又认真想了想,感觉心里除了别扭还隐约有那么一点欣喜顿时吓得直接打了个寒颤。

之前来过一遍,这次便轻车熟路了,穆衡爬上台阶站在大厅外面,看见赵戈仍坐在上次见面的沙发上,上身穿一件简约有型的黑色衬衫,衬衫袖口随意卷到手肘处,从裸露在外的手臂肌肉能窥见整体流畅的线条,深色长裤恰到好处修饰出腿部,犹如刀削般深邃立体的侧脸带来一种莫测的神秘感。

赵戈听见脚步声侧头看向大厅门口,他视线是有点漫不经心的,但实实在在落到穆衡身上后,又忽然变得认真复杂起来。

穆衡身材较为纤细瘦削,以前穿西装总给人装成熟老练的感觉,总之以他的骨架很难撑起西装所需的风度跟气魄,然而此时此刻的穆衡却呈现给他截然不同的感觉。

他的骨架没有变化,改变的是浑身的气势,这使穆衡以一种并不违和的方式驾驭起了西装,还驾驭得浑然天成。

跟休闲服不同,西装更能给人带来好的视觉感受,衬托出人的风度气势。

但赵戈的注意力显然有些歪了,比起论证穆衡穿西装有多帅,他更感兴趣的是待会扒这套西装的手感。

如果眼神能把脑海的想法付诸实践,穆衡现在早就被赵戈给扒光了。

赵戈喝了口凉透的茶水,朝穆衡勾手指,声音略有些喑哑的道“过来。”

穆衡抿唇笑了一下,赵戈长久注视的眼神让他很满意,觉得这一步算是成功了,便听话的更近一步靠近赵戈。

赵戈眼底深藏的燥乱色彩越来越浓烈,他不耐烦伸手抓住了穆衡手腕,以近乎蛮横粗鲁的方式将人拽到了怀里,手臂紧跟着揽住了穆衡的腰,赵戈手臂施加的力道很强,限制了穆衡任何逃离的可能。

穆衡背紧紧抵在赵戈胸口,双腿分开跨坐在赵戈腿上,姿势特别暧昧,甚至让穆衡有种成为赵戈所属物的感觉。

这样某种程度的确增进了彼此距离,但姿势实在有损尊严,穆衡很是羞耻的掂着脚尖想往外挪,挣开赵戈那条禁锢在他腰间的手臂。

然而他动来动去并没有收获显著成效,反倒使赵戈手臂施加的力度更重,紧接着对方喷在他颈侧的呼吸声也变得粗重起来。

穆衡不敢再动。

他发现赵戈kua间某个蛰伏的部位正如猛兽般苏醒,抵着他大腿内侧,给他带来极其强烈的危机感。

、第10章 亲密

燥热的感觉随着摩擦变得失去控制,赵戈下腹窜起势不可挡的烧灼感。

赵戈加重搂着穆衡腰的力度,调戏般猛地挺腰,穆衡被西裤包裹牢实的臀部,他能感觉到穆衡在腿上压出的形状,彼此牢牢紧贴的肌肤热度在不断上升,有些灼热的烫感,激发出迫切想要拥有对方的欲念。

他语调带了些暧昧的低沉,“我会弄疼你的。”

穆衡脸色猛然涨红,即使板着脸,也显得有些底气不足,“放手,我有话跟你说。”

赵戈不为所动,甚至双手扶住穆衡的腰,呼吸声音越来越粗重。

撩拨轻笑道“就这么说吧。”

“这样如何说”

赵戈手指沿着穆衡下颚摸到嘴唇,被坚硬的牙齿阻隔在外,“张开嘴就能说,这还要我教你吗”

愤怒和羞耻侵占了穆衡大脑,他啪的打掉赵戈的手,饱含怒气威严道“你如今怎会这般下流”

皇帝陛下有洁癖,也是个思想保守的人,他从前甘愿将自己给了赵戈,便再没碰过别的任何人,仅有的做爱经验还是赵戈传授的,但之前赵戈从没说过这样的荤话。

以前赵戈要他始终小心翼翼的,唯恐弄疼了他,虽然两人也时常搂搂抱抱的,却从没做过任何下流举动。

穆衡登基称帝后,便派人找到赵戈将其强制带进宫,护送途中赵戈更多次逃脱,他或许是极其不愿再见穆衡的,宁肯那样躲躲藏藏的过一辈子。

听闻消息后,穆衡直接退朝回到寝宫,并时隔多年再次跟赵戈相见。赵戈当时挺狼狈的,逃跑途中他摔下了陡坡,脸侧位置被树枝划了道血痕,虽敷了药却还没长全,为防止赵戈伤人,他是被反绑双手囚困在寝宫内的。

穆衡满怀期待与赵戈相见,却被对方冰冷慑人的视线从头浇了桶冷水,赵戈的眼神穆衡终生难忘,他当初抛弃赵戈随旧部义无反顾离开时,赵戈也是这样冷漠而讽刺盯着他的。

他一字一句道“你留下来,我当所有事没发生过,你要是走了,我也当你从没出现过。”

赵戈言出必行,要是没有后来那件事,他们可能一辈子也不能冰释前嫌。

宫廷毕竟非寻常处,纵然穆衡再放任赵戈,有些规矩还是得守。那时候赵戈受了气,必然是要在穆衡身上找回来的,穆衡有时也会被弄得很疼,最严重的时候第二天早朝他都没能爬起来。

为这事穆衡很是冷落了赵戈一段时间,他不知道赵戈当时在想什么,总之他们又一次见面时,赵戈便如他所愿逐渐守起规矩来。

他不愿做的事,赵戈也从不会强求。

更别提像现在这样胆大包天的抱着他挑逗戏弄。

穆衡是被一阵窒息感拉回现实的,他嘴里被什么东西牢牢堵住,极致的缺氧致使大脑晕眩昏沉。

他开始拼死挣扎,那东西好一会儿才意犹未尽的往外退,随之便是铺天盖地的新鲜空气疯了般迅速涌进来。

穆衡先是重重喘息,接着便因呼吸不畅猛地咳嗽起来,酥痒感始终缠绕在咽喉部位,让他咳得眼泪都开始往外涌。

赵戈拇指跟食指捏着抬起穆衡下颌,对方绯红的脸、湿漉漉的双眼带着惹人怜爱的诱惑,赵戈饶有兴致的观赏,视线最终落在穆衡微微有些肿胀的嘴唇上。

好想咬开尝尝里面的味道。

穆衡很快恢复清明,抓住赵戈手腕恼羞成怒道“你干嘛”

“你走神了。”赵戈扣住穆衡后颈,声线低沉道,“不做点下流事,怎么对得起你那声称呼。”

“你之前也是这样”

赵戈好整以暇盯着穆衡,眼底闪烁着高深莫测的促狭,宽而温厚的手掌扶着穆衡腰滑落到下腹。

穆衡这才察觉到他不知何时成了面朝赵戈的坐姿。

“我并非来与你行周公之礼的。”

“周公之礼可我现在只想做下流事,让你疼痛,让你哭着求饶。”

强烈的羞耻感崩断了穆衡最后一根弦,他使劲想推开赵戈,但赵戈偏不让他如愿,两人就着这样黏糊的姿势动起手来。

与其说动手,看起来更像床头打架似的调情,穆衡想推开赵戈缠住身体的手,就难免会有摩擦碰触,穆衡心无杂念,赵戈眼神却越来越炙热,带着要将人生吞活剥的侵犯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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