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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雪站起身来,“先找个地方,把她安置住。”

“马厩。”

“隔音怎么样”

“那里面有间杂货室,材料和这边儿一样,应该没问题。”

“我先去看看。”

管雪说着推门而出。

陈妍在两人说话的时候一直跪在一边,等管雪一出门,她便四肢着地跟了出去。何苇一把拉住陈妍颈上的绳索,把她扯到自己腿间。

仅仅二十天时间,陈妍已经从一个女孩变成一个女人,成熟的女性身体和婴儿的头脑这样完美的结合,是何苇的挚爱。略为美中不足的是她的ru房有些小,只是盈盈一握。屁眼儿和荫道虽然不错,但口技只能说是差强人意。比韩蕙可是差得远。

不知道沐香口技如何妈的,连屁眼儿都没能干成,怎么可能让她心甘情愿地给自己舔鸡芭想到沐香的屁股,何苇不由又想起了屁股更为性感的姚洁。

何苇侧侧身子,陈妍一不小心牙齿碰到棒棒。虽然并不痛,何苇还是一皱眉头,拔出rou棒,给了陈妍一记耳光。

管雪从马厩回来,叫上何苇把沐香从客厅到娱乐室、车库,由室内一路拖了过去。韩蕙一声不响地看着两人把继母拖走,眼里充满了恨意。

走出房门时,何苇回头看了韩蕙一眼,心里一悸那股恨意已经盖住了恐惧。

何苇一路想着韩蕙的眼神,想到初时的柔情蜜意心头淡淡涌起一丝苦涩假如一切可以重来

但现在已经是骑虎难下,只好一条道走到黑再说。

***    ***    ***    ***两人把沐香扔在地上,管雪用脚踩着沐香肛中的假棒棒,“嘴还挺硬的,一会儿让你尝尝姑奶奶的手段。”

沐香双手仍锁在背后,两腿虽然在来回挣扎,却无法阻挡臀后的侵扰。何苇看到胶带下的雪臀间又溢出鲜血,说:“悠着点,这表子我还没玩够呢。”

管雪白了他一眼,用力撕掉沐香臀上的胶带,正要接着撕去她眼上的胶带时何苇又伸手挡住,摇了摇头。

管雪撇了撇嘴,也没有坚持。抄起旁边一根马鞭,狠狠抽在沐香那只裸露在外的嫩乳上,雪白的肉球应手现出一道血痕。沐香身子一颤,目不见物的她只能毫无目的挣扎着身体。

呼啸的鞭影在不知所措的白嫩肉体上来回飞舞。

何苇点了根烟,眼前是他很喜欢的画面,正该好好品味。但脑海里却不知为何浮现出韩蕙的眼神,这个懦弱女孩从未出现过的那种眼神,让他越想越觉得不对,不待再看管雪的“手段”便回到卧室。

一进门何苇就冷哼一声,对着仍铐在床边的韩蕙拉长声音声说:“那臭表子不是让你逃跑嘛怎么还不走呢”

韩蕙本来满腔的恨意,但听到他一口说出沐香刚才对自己所说的话,憋在胸口的一股勇气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愣愣地说不出话来。

何苇知道自己诈对了,接着说:“刚才你们说的话,那臭表子都告诉我了,但我想再听你说一遍。”

韩蕙虽然聪明,但阅历太少,心慌意乱下,只好原原本本说了两人方才的对话。

沐香与韩蕙彼此都有一肚子的疑问,何苇一时大意,正给她们留了个单独相处的机会。但沐香对所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两人的对话却是沐香问得多,韩蕙问得少。沐香刚说了韩志远让她先想法逃出去,何苇便闯了进来。不但没有来得及说出帐户,连父亲遗书都没读完的韩蕙,根本就不知道还有这档子事。

何苇盘问半天也没问出什么眉目,只好恐吓了韩蕙几句,叫她趁早别有逃跑这门心思。然后靠在门边思索下一步的计划。

***    ***    ***    ***易小明匆匆地从医院赶了回来,何苇先警告韩蕙别让易小明知道沐香的事:“那家伙什么样你可清楚,我这是为你香姨好。”

易小明看到何苇在韩蕙房间里,也没来掺合。只弄着陈妍按在地上泄了火。

完事后才告诉何苇,顾秋命是保住了,但鸡芭已经割得只剩下两公分,还得一个星期才能出院。说完取了两件衣服,就匆匆忙忙要走。

虽然顾秋没能如愿直接进停尸房,但能废了他,何苇还是快意非常。他为顾秋的不幸遭遇叹息两声,给管雪打了个电话,让她招呼这边的事情。便急忙开车和易小明一同去医院探望顾秋。

顾秋脸色蜡黄,原本就瘦了两圈儿的方脸又小了一圈儿。眼窝深陷,但最严重的还是精神创伤,经过这次沉重打击,顾秋象失了魂似的黯然无语。

看了顾秋的这等惨状,何苇心下大定,把他列在了自己拟定的死亡名单上的第一位与易小明和管雪相比,顾秋这种亡命之徒最难对付,但他孤魂野鬼一个,整个人没了,也不像陈妍和韩蕙那么麻烦当然,只要能瞒过易小明。如今这只受了伤了老虎已经死了八成,必要时一针就要了他的命

何苇根本没心思久坐,只扯了两句淡,安慰顾秋好好养伤,临走掏出五千块钱塞在他手心里,“秋哥,咱们手头的钱有些紧,这点儿你先拿着,安心养伤。

没关系,剩下的兄弟来想办法。“顾秋微微点了点头,两只空洞眼睛看不到一丝光亮。

何苇叹了口气,拍了拍易小明的肩膀,“你受些累,多照看秋哥。钱,我去筹吧。”

易小明猥琐地点了点头。

何苇离开医院,直奔滨海市内的药店。

他已经是药店的常客,掏出钞票就顺利拿了几种禁药,还有其它一些物品。

第36章

别墅黑洞洞没有丝毫灯火,何苇有些纳闷。他把车停在外面,悄悄地翻过围墙。

他沿着墙根摸到马厩,才发现管雪、陈妍、沐香都在这里,“怎么黑灯瞎火的”

中午让自己一吓,估计韩蕙不会再有逃跑的胆子了,但他还是有些紧张,又急忙问:“韩蕙呢”

管雪正笑盈盈观看陈妍用两头蛇玩弄沐香,头也不抬的说:“您老交待过,不能让她们俩在一起。我可只有一个人,怎么能顾两头她在楼上呢。”

何苇脸色一沉:“你把她一个人放楼上了跑了怎么办”

“锁着呢跑不了”

管雪不耐烦地说。

沐香两条腿被陈妍放在肩头,花瓣被粗大的伪具挤得捅得娇喘息息,闻言不由身子微微一动。何苇看在眼里,心底冷笑不已。他知道沐香绝不会轻易吐口,也不再问,只搂着管雪亲了一口,“不高兴了我这样还不是为了咱们大伙”

管雪从鼻孔里哼了一声,声音说轻不轻,说重不重,也分不清究竟是“嗯”还是“哼”何苇不去理会她的小脾气,叹了口气说:“唉,老顾这条命算是保住了。”

“呸”

管雪恨恨啐了一口,仰起脸厉声说:“小母狗用点力”

陈妍正跨坐在沐香的腰间,听到命令立即加快了动作。虽然马厩里也装有空调,但两女现在都已经是满身汗水。陈妍短发湿漉漉地贴在额上,汗珠顺着脖颈滴在沐香身上。沐香光润的肌肤上则留着数道触目惊心的血痕,跷在陈妍肩头的玉腿上还有片片青肿。那根两头蛇直径超过六厘米,足有一米多长,纵然陈妍不知深浅的卖命动作,两人身体间还是剩有半尺长的一截。虽然胶棒质地柔软,但陈妍剧烈动作使沐香痛楚难耐,贝齿紧紧咬住下唇。

不多时,陈妍已累得脸色潮红,腿也有些发抖,何苇说:“我去楼上看看,小雪,你要不也歇一会儿,休息休息”

管雪起身拿出鞭子,“时候还早着呢”

“行,我先上楼。”

何苇扭头喊:“小母狗,过来。”

此刻夜深人静,何苇大着胆子把车开了回来,陈妍就一直爬在他的身后。

韩蕙被管雪锁在床头,当何苇打开灯时,她在睡梦里瑟缩了一下。在她眼角还有未干的泪痕。

何苇静静看了片刻,熄了灯,掩上房门。

***    ***    ***    ***陈妍捧着自己的双乳跪在何苇面前,痴痴看着他从包里拿出几个银环。

“小母狗,扯紧奶头。”

陈妍立即手指使力,捏紧自己的乳尖向外扯出,小巧的ru房被拉得细长。她的ru房还是处子模样,乳晕却大得不成比例,色泽深褐,这是多次强烈的性高潮所留下的痕迹。

陈妍的ru房虽小,但形状优美,盈盈一握,可何苇对此并不满意。所以他去买了几个乳环,给陈妍装饰一下。这种乳环尖端带有镙纹,上面挂着金属质地的坠子。

等陈妍把ru房拉到极限,何苇在她扯扁的乳晕上捏了捏,然后旋开坠子,露出镙纹后锐利的银尖。何苇找准方位,将银尖扣在乳晕上,轻轻一推,乳环便刺破了皮肤。陈妍“呀”的惊叫一声,但手指仍紧紧捏着乳头,满面痛楚地抬头望向何苇。

流出的血迹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多,这让何苇有些失望。他不再小心翼翼,用力把镙纹穿过乳晕,再旋上坠子,然后掏出两个铃铛挂在坠子上。完成了上半身的装饰,何苇拿过另一个同样形状的乳环,穿在陈妍的阴di之下充作阴环,同样在坠子上挂了一个铃铛。

干完这一切何苇便急切的把陈妍按在地上,一边抽送,一边倾听她身下传来的清脆的铃声,不时伸手抚弄几个铃铛。

等他抽出rou棒,陈妍的乳尖和下腹已经如愿淌满鲜血。何苇让她挽着自己的脚踝坐在桌上端详半晌,才擦去血迹,随便抹了些消炎药。

第二天看到陈妍身上的银环,管雪对何苇的举动不置可否,只觉得陈妍挂着铃铛,爬动时铃声不断,比较好找。

韩蕙什么都没说,何苇想她大概是彻底死心了,对自己的所作所为只有逆来顺受。何苇很听韩志远的话,既然伯父说了不用去上学,那就不去好了。但何苇有了陈妍和沐香这两个泄欲工具,偶尔还得陪管雪风流一下,易小明和顾秋又不在别墅,韩蕙除了整天被锁在室内,行动不便以外,没有受到更多的虐待。

而陈妍的身体却因为这几个铃铛而更加敏感。乳尖和阴di一天二十四小时都挂着重甸甸的物品,爬得略快一些,花瓣间便不由自主的淌出yin水,这倒给何苇带来了意外的方便。

他从这一天起,开始给陈妍注射他所谓的“丰乳药物”其实那是何苇靠自己那点药物知识,寻找了一种从蛇毒中提取的药物,注射之后身体产生排斥作用而使肌体肿胀。不但因为注射时痛苦难忍,每次都得把陈妍锁起来,而且会给她的身体和智力带来无可弥补的伤害。当然,这些都不在何苇的考虑范围之内。

沐香目不见物,连凌辱她的两个女人究竟是什么人都一无所知,管雪又总拿些千奇百怪的物品蹂躏自己,对耳边多出来的铃铛声未曾留意。

何苇第二天上午干了她的屁眼儿之后,对沐香的后庭赞不绝口。她的菊肛不仅又紧又韧弹性十足,而且肤色细腻光润,其软如绵,充满了异样的性感。

沐香比韩蕙要棘手得多,虽然每天都被管雪和何苇轮番凌辱,却始终没有吐露帐户的信息。管雪只以为那个帐户是她手边的银行卡,反而对何苇把她当成自己人有些得意。

韩志远自杀的新闻,在各种公开媒体上都只字未提,何苇只在网上看到有人说他是涉嫌洗钱和非法倒买土地,而畏罪自杀,如今公司资产已被国家收回。第二天,相关信息全部被删,一切就像破碎的气泡,未曾发生过一般了无痕迹。而他妻子和女儿失踪没有任何反响。但何苇知道肯定有人在寻找她们的下落。

何苇和管雪把心思都用在折磨陈妍崩沐香两人身上,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第37章

一个星期之后,何苇把易小明和顾秋接了回来。他与管雪事先商量过,把沐香的事情瞒着两人。反正顾秋行动不便,易小明要时时照料他的起居,马厩这地方又偏僻,暂时无妨。只等沐香屈服,就杀她灭口,悄悄分了她的钱财。

萎靡多日的顾秋见到陈妍便精神一振,何苇看到他头发都竖了起来。瞧他的模样,若非不敢用力,也无力可使,顾秋肯定会把陈妍扯成碎片。

何苇刚弄好这个玩具,近来又准备把她改造成巨ruxing奴,担心顾秋会把陈妍弄坏,败了自己的兴致,便交待易小明和管雪,别让顾秋和陈妍单独在一起。如果顾秋做得太过分,旁边有人也好照应。

现在已经是六月天气,空气里的潮气越来越大。整座别墅除了何苇每天傍晚倾听大海的潮声之外,其它时候都是门窗紧闭。而周围别墅前来渡假的人也逐渐多了起来。有时何苇会看着海滩上嬉戏的男男女女出神。

***    ***    ***    ***顾秋回来的第三天,何苇趁他和纵欲过度的易小明熟睡时,悄悄来到马厩。

他看到管雪也刚刚回房午睡,这里只有一个沐香。

沐香的ru房上有一团指头大小红肿的溃疡,那是昨天管雪把烟头按在上面所留下的痕迹。她的荫毛则被何苇用胶带粘住一一撕下,如今阴阜上星星点点的血迹还是鲜红的颜色。

沐香的双手自从被锁住之后就一直铐在背后。此时她一只肩膀撑在地上,腰身悬空。一条腿被绳子高高吊起,敞露的下腹间贴着胶带,下面还插着一支不断蠕动的假棒棒。另一条腿无力的弯在空中,脚踝上有一处新的伤痕,大概是刚才被管雪用鞋跟踩的。遍体伤痕的身体还在微微起伏,有气无力地喘息着。

何苇的脚步虽轻,沐香还是警觉地侧了侧头,原本秀丽的卷发现在已是污秽不堪。何苇皱着眉头,用手指拨了拨然后轻声问:“香姨,那个帐户是多少”

沐香艰难地扭过头,嘴唇动了动。何苇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她一口啐在脸上。

何苇冷哼一声,小心的关上房门,又看了看密闭的窗户,才厉声说:“臭表子你一天不说,我就让你多活一天”

沐香曲起唯一能用的腿,朝声音传来处奋力踢去。

早有准备的何苇一把抓住她的脚踝,在伤痕上狠狠掐了一下然后猛力一扯。

沐香胯间的胶带应手脱落,高速旋转的假棒棒动了几下,从花瓣间滑落出来,在地上不断跳跃。

何苇把手里的脚踝用绳索固定好,伸手捏住沐香的下巴,贴在她耳边狞笑着说:“臭表子,看看这是什么。”

说着拿出一把剪刀,顺着沐香挺直的鼻梁剪开缠在她眼睛上的加厚型胶带,接着毫不迟疑撕开。

不用他说有什么东西,沐香已经用力睁开眼睛,要看看这个禽兽究竟是什么嘴脸。

当沐香睁开被封了将近十天的眼睛,只看到一片夺目的白亮,刺得她眼睛剧痛。沐香凄厉地惨叫一声,白光倏然而过,沐香眼前一红,接着只剩下彻底的黑暗。

怕中午的阳光还不够明亮的何苇得意地丢下台灯,笑嘻嘻的踢了沐香一脚,“臭表子,你以后就当瞎子好了。反正眼睛也没什么用处,大爷要的只是你的屁眼儿,还有那个帐户。”

被突出其来的强光刺激而失明的沐香眼珠刺痛,泪水从紧闭的睫毛下奔涌而出。惊慌痛苦和恐惧交织在一起,使她说不出话来。

何苇翻开她的眼皮观察一下发红的瞳孔,满意的直起腰,托起沐香悬在半空的圆臀拍了拍。臀上布满了汗水、yin水和各种污物,触手又粘又湿。

何苇拿起管雪喝剩的半瓶纯净水,慢条斯理的把自己心爱的屁股洗干净,然后将瓶嘴塞进沐香已被捅过多次而松弛的肛门,把残余的水都灌了进去。艳红的肛窦翻卷着裹住透明的瓶嘴,像一个贪婪的婴儿张开小嘴喝水一般,将瓶里的残水喝得点滴不剩。

等拔出瓶嘴,何苇不给沐香喘息机会,一挺下身,坚硬的rou棒淌着水迹刺进后庭。透明的水珠被棒棒从菊肛中挤出,彷佛她脸上的滴滴珠泪。

狭小的房间,美艳的少妇,疯狂的少年,得意的笑声,绝望的泪水,何苇很喜欢这一切。当然,他更喜欢这个少妇心里的秘密。

何苇看着沐香两只倒悬的ru房随着自己的动作在胸前摇晃,不由想起陈妍乳环上的铃铛。相比之下,陈妍正在改造中的ru房远不如这两只漂亮回头给她也上个乳环。

***    ***    ***    ***何苇拔出棒棒,把jing液射在沐香失明的眼睛里,然后回到楼内。管雪还在房内睡觉,易小明也抱着韩蕙大梦未醒。何苇冷冷看了他们一眼,接着推开顾秋的房间。

里面没人。

何苇一直找到厨房才看到满脸鲜血的陈妍,此时她已经叫得没有力气了,只有血淋淋的身体还在不时抽动。

被一股恨意强撑着走到这里的顾秋歪在椅子里,挽紧手里的绳子向上提起。

绳子的另一端系在陈妍的乳环上,刚愈合不久的创口被完全扯开,原来针尖大小的乳孔,现在被撕大到足以伸进一个手指。而陈妍的另一个乳环已经被顾秋硬生生扯了下来,乳头歪歪倒在一旁,下面撕裂的伤口触目惊心,鲜血涂满了整个ru房,荫道里还插着一支捣蒜用的石杆。

一个不小心,就让这家伙弄坏了自己的玩具。何苇心头不由一阵光火,差点儿就要破口大骂。

他走到顾秋身旁,叹声说:“秋哥,兄弟知道你有气。但你身体要紧,这贱人又飞不了,等你养好伤想怎么弄就怎么弄。瞧瞧,秋哥累得这满头大汗”

说着接过顾秋手里的绳子。

顾秋一言不发地撑起身子,摇摇晃晃走了出去,何苇连忙扶他上楼,又宽慰了几句,倒了杯水喂他喝下。等顾秋恨恨躺倒,这才回到厨房看看陈妍的伤势。

第38章

陈妍仍躺在地上,喉头不时发出一声痛呼。何苇先擦去她乳上的血迹,洒上治伤的白药,把撕裂的乳头用胶布缠好。待撩起陈妍的头发,何苇才发现她脸上的血迹是因为少了一只耳朵。何苇低骂一声,四顾寻找那只耳朵,却怎么也找不到,倒是餐桌上瓶瓶罐罐的放了一堆东西。

陈妍的花瓣像是被开水烫过一样高高肿起,何苇拔出石杆,看到上面还沾着蒜茸。“操姓顾的真不是东西,自己玩不成,就想把东西毁了啊”

等清理完陈妍的下身,何苇才知道那些瓶瓶罐罐和那只耳朵是怎么回事。

看情况顾秋是先往陈妍的荫道和肛门里灌了瓶辣椒油,然后捣了些蒜,把那只耳朵沾着蒜茸塞进她的荫道。然后干脆把石杆也塞了进去。

何苇把陈妍拖到卫生间,把水管插进去冲了半天也没能把辣椒油洗干净,只好扔下水管,急病乱求医,也不管能不能治,往她体内挤了半瓶清洁剂。看来没有两三天,小母狗的前后两个洞是玩不成了。至于乳头的伤口能不能长好,那可说不准。

何苇拿着那只被扯下来的乳环,想了一会儿,然后关上门,把满腹清洁剂的陈妍锁在卫生间里,自己来到顾秋的房间里。

***    ***    ***    ***“秋哥,醒醒,兄弟来给你打针了。”

顾秋回来之后,所注射的各种药物都是由在陈妍身上勤学苦练,注射水平最高的何苇负责。顾秋只嘟囔一声,也没睁眼。何苇盯着顾秋闭合的双眼,拿出酒精棉球在他臂弯擦了擦,然后找准静脉血管,把针头刺了进去。

何苇推了一半,顾秋觉得有些不对劲儿,他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看到何苇笑着伸出一只手,轻柔而有力的按住他的嘴巴,接着合身扑上,用整个身体死死压住他的胸腹。

顾秋惊惶地看着面前这个满口叫自己“大哥”的“兄弟”他伤后无力,根本无力挣扎,片刻之后顾秋心脏猛然一跳,接着就永远停止运动。

顾秋身体一阵抽搐,瞳孔慢慢散开。何苇等他完全停止呼吸才拔出注射器。

刚才注射器里有的只是空气。

何苇收拾好物品,细致地合上顾秋死瞪的双眼,理顺四肢,再扯过薄毯盖上弄成熟睡的模样,最后把空调调到强冷,若无其事关上房门。

易小明趴在韩蕙胸前呼呼大睡,浑然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

“小明,醒醒。”

何苇推醒这条死狗,“我出去一趟,记住晚点儿给秋哥吃药。”

易小明似醒非醒的睁开眼睛,胡乱点了点头。

何苇走到楼下听到卫生间里传来一声喝骂。原来是刚刚起身的管雪看到遍身伤痕的陈妍,吓了一跳。何苇解说了顾秋刚才的举动,又说:“老顾这会儿刚睡下,我看他弄得有些兴奋,脸色不太好。我去买些东西,你等会儿去看看老顾,可别出了什么岔子。”

管雪把手里的毛巾一扔,扬长出门。

***    ***    ***    ***何苇每天都要出门,去买食物和各种生活用品。外面天气燠热,管雪和易小明乐得清闲,对何苇的辛苦也不以为意。

其实何苇是为了不引人注目,分批把那一百万提成现金,转移到自己的帐户上。再有一天,等这张注定不会再有存入款项的银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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