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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不然自己真的会陷入让难以自持的迷乱中。

也许我早就活在他编织出来的迷乱中而不自觉,到他的地盘参加他的晚宴,丢下男伴与他在休息室里偷情,再来就是晕过去后在他的客房醒来,这一切真的是太疯狂了,最后我只能认命地对自己做出总结只要他勾勾手指,就会乖乖张开腿让他做,柳向晴,你果然是个无可救药的花痴浪女。

身心疲惫地回到自己的小窝,意外地看到蓝佳微,这可恶的女人正坐着我的沙发,吃着我的零食,看着我的电视,因为有这样的享受,她显得很是心满意足。

我心中一阵默然,盘算着一定要记得把门口鞋垫下那把钥匙收起来,绝不能让这女人随心所欲地在我的地盘上进出,要不然哪天她心血来潮半夜摸上我的床,然后把我吃干抹净了那还了得我对百合没多大兴趣的。

“零食好吃吧。”把包包随手一扔,也顾不得身上的礼服有多昂贵,整个人舒服地挤进了沙发,紧挨着那个如老鼠般忙碌啃食的女人,柔软的触感让我放松地瘫在她身上。

“难吃死了,喂喂你这绝对是性骚扰,后果自负哦。”蓝佳微推了推我,见没能推动,也就放弃了,挪了一下身子让我靠得更舒服,“我叫你打包东西回来吃,东西呢”

“这么丢脸的事情只有你才想得出来。”我瞄了她一眼,抢过她手上的零食袋,卡嚓咔嚓地啃起薯片,刚才在宴会上,尽管美食如山,我却没胃口吃,想来真是可惜了,毕竟那么气派的宴会不是随时都有得参加的。

“别找借口,没有打包食物,那你肯定钓帅哥去了。”

“没有。”我是没去钓帅哥,只是被帅哥钓而已,说法不同当然用不着承认。

蓝佳微看着我,表情突然变得正儿八经,“晚上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你这么早回来。”

“能发生什么事。”真怀疑她是不是跟去了,不然怎么能这么料事如神,都可以去当占卜师了。

“你们去的是不是龚老爷子的生日宴会”

顿时了然她的意思,心里有些宽慰,难怪她会问我发生什么事,只要有龚念衍存在的地方,在她看来都是危险的地方,这也许就是她突然跑过来的原因吧。

一个侧身抱住了她,“微微,你对我真好,我的后半辈子就交给你了。”

蓝佳微气恼地架开我的手,不悦的说“少不正经,你这么金贵,我可养不起,说,你是不是遇到他了”

点点头,我老实承认了,“也没有发生什么事,他那么忙怎么可能注意到我”撒了个小慌,真的不想解释,我和他之间还能有什么新鲜的解释除了做还是做而已。

“真是这样”她还在怀疑。

我再次认真地点点头,“我去洗澡了,你晚上在这里睡吗”随口问道,却换来她闪亮的眼神,就知道她在打什么鬼主意,这个该死的女色狼,“少在那里作白日梦,我不会让你上我的床的,你就睡沙发吧。”笑话,让一个女同志上我的床,我的贞操还想不想要了,不过话说回来,贞操这种东西,早八百年前就被我丢到外太空去了。

“你怎么能这么绝情,睡沙发很不舒服的。”蓝佳微委屈地抗议着。

“那你还是回去睡你自己舒服的床吧。”毫不留情地把她那丁点希望也给掐灭,我暗爽着起身离开沙发。

“其实睡沙发也挺好的。”一听到我居然赶人,她赶紧整个人横躺在沙发上,还夸张地装出享受到表情,对她这样的举动,我只有两字评价幼稚

刚一起身,手机便幽幽地响起,惹来蓝佳微一个大白眼,“柳可晴你这个变态的女人,居然弄这么首催魂曲当铃声,你就这么想当女鬼吗”

“品味不同,不相为谋。”我冷哼一声,回房接电话去了,屏幕上显示的是迟尉,刚刚才分开,他打电话是为了什么

“喂,迟尉。”

“嗯,是我,休息了没有”他低沉好听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使我耳边痒痒的,却很舒服。

“还没你有什么事么”边说电话,边抬起另一只空闲的手去拆下固定头发的发夹,美丽都是要付出代价的,看似高贵的发型,其实埋在里边的发夹正顶得我头皮发麻。

对方停顿了一下,才缓缓说道“就想问一下,可晴,你和龚念衍认识的吗”

04章

“就想问一下,可晴,你和龚念衍认识的吗”

当从温文儒雅的迟尉口中,听到夹带少许质问语气的问题时,我的心刹时千回百转,这个问题提得有深度,回答这个问题,更是有相当的难度,说我和龚念衍不认识吧,那真的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就好比是指着鹿硬说成马般荒谬,我对他身体熟悉的程度,已达到令人匪夷所思的地步,这么说吧,我确切地知道他全身上下的痣加起来有十七颗,比我少将近一倍,但这一层异常亲密的关系,是绝对保密的。

可说我们熟悉吧,却也很是牵强,根本无迹可寻,既没在公共场合中一起聊过天,也没有相约吃过饭,就连电话,也只是为了确定上床时间而打的。勉强算得上接触的片刻,就是晚宴上的那曲舞蹈,可这样的交谊舞,只要舞步正确了,就算是陌生人也能配合得很好根本无需相识的人。

所以这样一分析,迟尉的问题,便成了一个难题,当然,这时拿着电话的我,并没有过多的时间去仔细分析,然后确定最佳答案,我的回答很是敷衍“他是我们公司的老板,我当然认识,为什么问这个”

他应该很在意这点吧,不然也不会这样冒冒失失地打回电话来质问。

“我只是要当心你,龚念衍这个人挺危险的,如果真的认识,我只是想提醒你要小心。”

“哦,除了晚上的舞蹈,我和他并没正面接触过。”这句话倒是真话,我们的接触确实只限于背地里的。可迟尉此时的提醒,早已为时过晚,很久以前,我便身陷于龚念衍的危险沼泽之中,无法脱身了。

“那就好。”只听到男人舒了口气,才微微笑着说,“去休息吧,今晚应该累坏了吧。”

是挺累的,被如猛兽般的龚念衍压在晚宴休息室里的沙发上,做到晕了过去,这般激烈的性爱,能不累人吗,我又不是超人“是挺累的,你也早点休息。”

挂了电话,迅速地把身上的累赘剥得干干净净,套了件睡衣后,便象散了架的机器,摊在床上,一动不动,这个晚上对我而言,真的太神奇了,如童话中的灰姑娘,换上漂亮的礼服,在城堡中遇到了高贵的王子,可美妙的相遇过后,残酷的十二点钟是无法逃避的,一切都纸醉金迷之后,我又是只身一人,寂寞地躺床上,用无比怀念的心情,回忆着那个男人,在晚宴中带给我的那一点点的小快乐,双人舞呢他居然和我跳了一曲舞了这点小小的满足,就能让我欢心雀跃个没完。真的没救了,就算是太上老君的仙丹,也救不回迷了心窍的我。

星期一,对于普遍上班族而言,是讨厌的,经过周末两天的放松,神经变得舒缓,再次面对紧凑的工作日程,心中难免有着小小的落差。

我在床上与被单依依不舍地缠绵了十分钟后,终于被忍无可忍的蓝佳微题下了床,恐怖的蓝女王拿着一根皮带当皮鞭,然后象赶鸭子般地把我赶进了浴室。

洗漱完毕后我才后知后觉的发现,我被鸠占鹊巢了,这个该死的女人居然喧宾夺主地在我的地盘撒起野来了。

“蓝佳微,你还可以更过分一点哦,我对你这种无法无天的行为感到很遗憾,我在此郑重宣布,你已被纳入拒绝来往户了”咬着一块烤得金灿灿,香喷喷的面包,我口齿不清地抗议。

恶魔女王此时已化身为优雅女王,挺直着身子,屁股坐在三分之二的椅子上,交叠的双腿很淑女地斜向一边,就连吃面包,也是细嚼慢咽,吃一口擦两次嘴,看得我险些消化不良。

她再次象征性地擦了擦万分干净的嘴唇,斜眼睨着我,“对于你单方面提出的绝交请求,本法官将不予处理,等两人协商好了再说。”

这种事还需要协商,也只有她才好意思说得出来。

这种人,惹不起我躲得起,看看时间,离上班还有半个小时,我慢条斯理地看着她,“你昨晚又开车来吧”蓝女王有一辆她很宝贝的飞度,托她飞度的富,我时常能搭顺风车,不至于沦落到去挤公车的地步。

“送去保修了,车跟人一样,也要时常保养,才能保持容光焕发的面貌,好比我。”她洋洋得意着,我却满脸黑线,一个人能臭美到这种程度,也算是一种成就。

“没有车你居然还这幅慢慢悠悠的态度,你不会是忘了我这里搭车有多难吧。”别提计程车有多难拦,坐公车也要走两个路口,这下非迟到不可

蓝佳微听完我的话,脸色刹时五颜六色地变化着,精彩绝伦,她先是一脸茫然,随后是一脸震惊,再来是一脸淡定,等等淡定怎么会是淡定我眨眨眼睛,不敢置信地问“你那是什么表情啊”

她潇洒地摆摆手,“不忙,既然注定要迟到,那么迟一分钟也是迟到,迟半小时也是迟到,干脆就大大方方地迟到个够吧。”

我再次被惊呆了,这样的歪理她也能扯得出来真是太无耻了

“不过,你也未免太假清高了点吧”蓝佳微再次用眼角瞪着我,真当心她再这样看下次会得斜视,只听她说道“既然某人给你很多信用卡,你为何还要那么辛苦去上班啊连车都没一部,还住在这么小的套房里,你不是说随便一张卡都能刷一套房子难道说你根本就是在吹牛”

我“切”了一声,给她个超级大白眼,“你觉得吹这种牛很有脸面是不是,难不成我要整天把自己弄得金光闪闪,四处招摇地告诉别人,我被包养着啊”

叹了口气,“微微,我真的不稀罕这些,房子车子,对我来说没有多大意义,这房子是母亲给我的,我住得很自在很舒服。”

人就是这样,在拥有很多东西的时候,还总是不知足地想要更多的,不管是物质上的,还是精神上的,看似什么都不想要的我,其实是有着更大的贪念,那种可望而不可及的贪念,象毒蛇一般紧紧地盘在我身上,痛苦不堪,也挥之不去。

当我们两人光彩夺目地出现在办公楼大堂时,离上班时间,整整过了一个小时,一直是好好员工的我,第一次体会到迟到的紧张与刺激。

等电梯时,蓝佳微在我耳边殷殷劝导,“我们只是迟到,不是什么杀人放火的大罪,大不了就被扣钱,你别顶着这付哭丧的鬼脸,女人最重要的是气质,气质你懂不懂啊,快打起精神来。”说完还用力地在我背后拍了拍。

“好了,知道了。”我阻止了她滔滔不绝的训诫,因为感觉后面还有人在一起等电梯,这么丢脸的事情,真不是人做的。

电梯来了,一行人鱼贯走进狭小的电梯内,我依旧耷拉着头,蓝佳微还在说,“等一下上司训你的话,你就保持沉默,他说累了就会自讨没趣的,中午我来找你吃饭。”

听着她悠然自得的语气,我有些愤愤不平,“听你的语气,有点象迟到的惯犯。”

“什么惯犯那么难听,那只是偶尔,每天要那么早起来化妆,我容易吗我”

“那也是你自找的。”每次出门定要化两三个小时的妆,这根本就是一种病态。这时我才后知后觉地感受到了一道强烈的视线,蓝佳微也在一旁暗暗扯了扯我的衣服。

当我对上那双明亮的眼睛后,我开始觉得,迟到的罪其实要比杀人放火还重,就算龚念衍的眼睛再好看,可被这样毫不遮掩地注视下,真的会让人心生恐惧的。

拥挤的狭小空间里,源源不断的压迫感正在向我靠拢,他只是静静地看着我,就像昨晚宴会上看我的眼神一样,深邃难测,像是在审视,像是在探究,更多的时候都像是在看陌生人般地看我,仿佛我们两真的不曾相识一般。

当听到“叮”的一声时,我仿佛听到了天籁,匆忙扔下比我高几层楼的蓝佳微,逃难般地走出电梯,当电梯门再次合上之后,心无力地颤抖着。

终于还是遇上了,这样近距离地打照面,是我所料未及的,在这个公司上班,已经有两个年头了,除了远远地看着他,从未想过要上前让他注意我的存在,我知道,我这种行为是危险的,当我跳出了他所认定的范围时,对他来说,就是一种不能姑且的入侵行为,如果我一心想要介入他更多大生活空间时,下场也是可以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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