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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然是不同的。

只是安溪想到了方语兰如今境况,对于以上推测又开始怀疑起来。他调查之后才知道,原来方语兰作为安宸的情人也只到八年前,尔后,方语兰突的被安宸抛弃,原因不明,只是方语兰之后的情况很不好。过惯了锦衣玉食的人一夕落魄,其中落差带来的后遗症可想而知了,没人伺候没钱花又不愿工作,最终沦落到和男人厮混以求资金维持生计。

其实按照方语兰的外貌和交际手腕,没了安宸这条大鱼最起码也可以傍个中款吃喝不愁,但奇怪的是,稍稍有头脸的人物都没有去沾方语兰这个女人,在方语兰靠上去之前就好似洪水猛兽来袭一般离开,久而久之,方语兰见此路不通后只能退而求其次的找那些暴发户类型的男人,但那些和她混的男人总是被靠一个就败一个,最终,除了那些个下层阶级街头混混,方语兰靠不到任何人了。

尽管原因查不到,但安溪轻而易举就猜到了肯定是安宸断了方语兰的后路,也只有安宸才能够做到如此程度。他唯一不明白的是为何,为何安宸要如此对待他唯一允许生下他的孩子的情妇方语兰究竟做了什么事情才惹的安宸使出如此手段生生磨着硬是连个痛快都不给

还有方麒,迫不及待的把方麒带入安家却不改姓,又是为何三年前方麒受伤残废后就此消沉在安家就好似个隐形人一般安宸却无半点在意和关心,这又是为何难道安宸根本不在意方语兰和方麒

不这个想法仅仅才出现在脑海就被安溪直接否决掉了,安宸怎么可能不在意方麒若是不在意,安宸又怎么会在以前就经常抛下他去陪方麒若是不在意,安宸又何必在他生死不明之际就立即把方麒带入安家若是不在意,安宸怎么可能在方语兰惹怒他之后依旧让方麒进了安家大门对,方语兰不行还有方麒,他只需要让方语兰来闹一闹,扰了方麒继而扰到安宸,他需要的,只是安宸一点点的分神。

无视了处处违和的事实,安溪固执的认定了自己心中的“真相”,此刻的他就如同沙漠之中行走了数日渴望着绿洲的人一般,眼中除了他愿意看到的“绿洲”之外别无他物。

“少爷。”一个三十左右的男人恭敬的站在安溪坐着的沙发后方,脑袋微微低垂着,“老爷让你去一趟书房。”

安溪看了一眼身后的男人,掩下眼中的情绪淡淡开口,“知道了。”

说是知道了,安溪却依旧不紧不慢的喝着佣人刚刚端上来的咖啡,一小口一小口的饮着,直到半个多小时后,喝完了咖啡安溪才起身,从容而缓慢的上楼。

待安溪上楼后,那个站在沙发后候着的男人才动身离开安家,直至走到门口时遇见了刚进门的陈立。今日的陈立穿着一身粉色旗袍,衣袖袖口用白色丝线绣着富丽牡丹,硬是把她衬托出一种妖艳中的清丽,还是一如既往的风情万种。

“副队长。”男人停住脚步,态度恭敬的对着陈立敬了一礼。

上挑的凤眼瞥了一下男人,陈立的语气之中有着不被人察觉的冷淡,“是你啊,余辰。要走了”

“是的,副队长。”

懒洋洋的挥了挥手,“那就走吧。”

“是。”

见余辰离开的背影,陈立眯起了眼把眼中的思量一并眯起。余辰现在隶属她的分队可谓是一把手了,王也经常委派他处理安家事务,照理说这是王器重的表现,毕竟一般而言王会把真源国和安家分开。但可疑的是,她横看竖看都看不出王对余辰的欣赏和器重之意,这其中究竟有何缘由和少爷有关

莫怪陈立会如此猜想,毕竟三年来她看的清楚,王对谁都无情偏偏对自家少爷有情,是真正的情男女之情。或许是她是女人对情爱之事比较敏感,或许是王根本就没想过要遮掩分毫,在这三年来她可谓是确定再确定对比再对比,最终得出的结论却是王对少爷的感情绝对不是父子情,毕竟没有哪个父亲会因为自己的儿子和其他人靠近些就露出杀意的。

当然,这事她谁都没说,就连肖成都没透露过,旁人也没看出来,少爷这个当事人更是雾里看花根本不晓得。一开始她憋得很惶恐,但渐渐的她想开了,这种事情她这个外人是没有插手余地的,王想做的事情她就是想阻止也阻止不了,更何况少爷这种人也不需要她来帮忙。

不过陈立撩了撩头发,笑的千娇百媚柳腰摇曳缓缓上楼,看王吃醋的机会可是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哪怕每次都会被王的气势给冻伤了她也绝对不放弃这个机会

“少爷,妾身来看你了”

荡漾起伏的声音荡的安家佣人手一颤眼皮直跳,心里只求这妖女不要再惹出什么祸端弄的安家冰封万里。倒是陈立的目标都在书房,隔音效果奇好的完全屏蔽了她的声音。只是这样就可以阻挡陈立了吗女人的执着可是很恐怖的,于是,安家佣人再一次迎接了来自自家老爷的西伯利亚寒流。

正值冬季,玻璃隔开了刺骨的风,午后的暖阳晒在身上暖洋洋的舒服的让人想打盹儿。这两年做不动活的苏平此刻正坐在安溪对面笑呵呵的聊着天,当然,说的人是苏平,安溪只是带着柔和之意偶尔的提两句,场面漂浮出浅浅的温馨。却在这时,有人来报,有个疯女人来到安家大门后吵闹着要进来,说是安家少爷的妈妈。

不等安溪开口,苏平就已经气血上涌的怒声斥责了,“胡说什么,夫人岂是随随便便哪个疯女人就可以冒名的还不快把人赶走”

“是是”

“不必了,让她进来。”安溪开口,他可是正在等着她呢在佣人离开之后,安溪安抚着明显不理解他做法的苏平,“苏爷爷,安家不是还有一个少爷吗”

苏平闻言眉头皱的更紧了,粗声开口,“安家只有一个少爷,老太爷只有少爷你一个孙子”就算那个方麒残废了他也没办法去同情,不是他老头子心肠硬,他就是看不惯那对抢了夫人和少爷地位的母子。

安溪也不予争辩,只是给出可以让苏平不生气的解释,“若是赶走这一次,下一次不还是会来总不能让她就这么在大门口纠缠吧而且,她和我们无关,我们还是呆在一旁别去操这份心了。”

苏平也是急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更何况解释的人还是安溪。“也好,少爷,你可是答应老头子不去参合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的”他就怕少爷被那对母子伤害。

“当然,苏爷爷看我何时不守承诺过”安溪答应的言辞恳恳,内心里却是在盘算着待会儿等方语兰见到方麒闹的安宸出来后就悄悄动手。当然,前提是把苏平先送回房间去。“苏爷爷,你看这里待会儿估计会很热闹,我们还是别呆了,这天气,还是午睡会儿吧。”

“也好。”苏平年纪大了精力不够,每天到了这个时候也总是困顿,现如今听安溪的话后想了想就同意了,反正只要少爷不参合进去就好。

正如安溪说的,听见方麒在安家毫无实权又不被看重的方语兰一急就闹上门来,后来亲眼看见方麒的沉默寡言后哀其不幸怒其不争外加咽不下的那口气使得她爆发起来,又骂又吵的惹出了喜静的安宸。

就在这个当口,安溪出手,但怎奈天不遂人愿,安宸没有出手但安宸身边之人条件反射之下没看清人就对着安溪攻击,安溪及时退开。人是安全避开了,但衣服却被人用力抓住,次啦一声报销了。

本就为偷袭而只穿了一件单薄衣衫的安溪这下子是彻底的在众人面前半裸了一回,就在在场之人因为这个意外而呆愣之时,安宸以不可思议的速度拥抱住安溪,扫视过在场之人的视线冷的没有丝毫温度,刺骨的让人除了僵硬当场之外做不出其他反应。

颈部被人扼住,安宸身体一僵,随即又放松了下来,刚刚的冷厉刹那间消散,低首,眼中是安溪看不见的温柔。

“我赢了。”尽管赢的方式连他自己都没搞清楚,但他赢了这是个事实。

安宸点头,“想要什么”他没想过让安溪赢这场赌,但在输了的那一刻,突然间发现如果输给的人是怀中之人其实并不难接受。

安溪抬头,盯着安宸的眼灼烧出惊人的亮光,出口的话语在整个大厅清晰回荡。

“安家,我要整个安家”

50、安家卷

一句话激起千层浪,只不过每一层浪都学会了被掩藏,除了已经陷入竭斯底里状态的方语兰,尖叫一声就骂咧起来,高亢的声音刺的众人耳膜发疼。

“安家是我儿子的你这个贱杂种怎么还不去死竟敢妄想”

戛然而止的骂桑并不是因为方语兰的突然醒悟,而是无法再说话。喉咙口一道血痕清晰可见,汩汩的血液染红了胸前的衣襟,随着每一次方语兰用力,血液就愈发卖力的流出,本该发出声音的喉咙却只有血泡翻腾和破碎的声音,落在众人耳朵里面,毛骨悚然。

疼痛席卷了全身,方语兰的脸上已经被满满的恐惧占据,双手的指头僵硬的蜷缩着无声尖叫,盯着安溪的目光更是恨不得啃了他的骨和肉。

面对如此骇然的视线,安溪已然无视了安宸再次随身而来的拥抱,整张脸对着方语兰笑的温柔,就如同热恋中的情侣那般柔柔的似春风夹带着丝丝清香甜美。

“方语兰,你是不是搞错究竟是谁是贱杂种了方麒姓方,而我,姓安,我妈妈是安宸明媒正娶领了证的妻子,而你,方语兰,你只不过是安宸在外面抛弃了的旧鞋”

方语兰的面孔愈发的扭曲起来,安溪的话正戳中了她心中最隐晦的恨。当初她心心念念盼望的安家夫人宝座空出,一心想着她肯定是下任安家夫人的不二人选,毕竟安宸身边的人中唯有她生下了孩子。可谁知结果竟是如此,她被彻底冷藏,好不容易除去安溪让自己的孩子进了安家却依旧姓方,这就好比给了她希望又再次砸下绝望,更加让她难受到疯狂。

目光不自觉的看向那个男人,触上男人眼底结上冰层的寒意,方语兰心底最后一丝希望也彻底熄灭,满心的寒冷随着血液流窜全身,冷的她痛不欲生。

她爱着这个男人,尽管她也爱着这个男人背后的权势但她最爱的是这个男人,她甚至有一度想过,只要这个男人一直呆在她的身边她可以放弃一切安家的权势、安家夫人的宝座,包括孩子。

可是不行,一次次的眼睁睁看着男人回家,想着那个男人回家抱着那个法律意义上的妻子,她受不了了,她要成为安夫人,她要得到男人的全部宠爱。明明那女人也只不过是安家老太爷硬塞给安宸的罢了,她把安宸抢来也并不过分,不是吗

就在她这么想着的时候,那个女人怀孕了,她有些急,她知道她不能在这一步上面落后,要不然她可能会一败涂地,尽管安宸冷漠,但父子亲情不是那么容易抹杀的,若让那女人的孩子得到了安宸的宠爱那她就真的难以翻身了。好在,天公作美,安宸上她那里的时候竟然会情绪不稳,趁此机会她推波助澜终于也得到了一个孩子。

安宸在那次之后就不再来了,虽然心里难受但却也是个机会,让她顺利产下孩子的机会,她知道,孩子出生后安宸肯定还会再来。的确,在孩子出生后安宸她就再次见到了安宸,安宸也开始恢复了过段时间就来她这里的行程。

可是,她却觉得不一样了,说不出哪里不一样,可她身为女人的直觉却告诉她的确存在着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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