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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警察局来,若不肯来的,给我绑过来”

“”几个男人互看了眼,忍着笑点了点头。

苏念卿抬眸看着依旧一身优雅的唐子宁,再看看点头哈腰的经理,额头突突的跳着,看来他们今天非上警察局坐坐不可了

只是她没想到,唐子宁竟然是这间酒吧的老板,可身为老板,刚刚那狠戾的手段,是老板该有的处世态度么

政要夫人南宫晚晚

大晚上的,警察局里灯光明亮,白炽灯灯光打了下来,原本安静的警局,很快因为几个人的到来便得分外热闹

急急招来的医生正快速的给几个受伤的人止血包扎,庆幸的是都只是皮外伤,伤得最重的是领头那彪悍男人,一进警局就嚷嚷着要起诉唐子宁,拍着桌子和警察叫板。

反观唐子宁,此刻正悠闲的坐在椅子上,慵懒的靠在椅背上看报纸,悠闲得模样仿佛是把这里当成咖啡馆一般,丝毫不在意此刻的境况。

警察审问完后,苏念卿抬眸看了唐子宁一眼,无语的翻了翻白眼,低下头拿出手机发个信息给慕亦尘,修长的手指在屏幕上轻点着,快速打出一行字“慕市长,我进警察局了”

捅了这么大的篓子,不如实上报是不行了,再加上需要家属保释,不找他她还能找谁

信息发出去没一会儿,手里的手机就震动了起来,扫了眼上头的号码,她忙接了起来,刚一接通,那头便传来慕亦尘焦急的声音“怎么回事怎么会进警察局了”

“那个我跟人打架了,你你来保释我吧”

“”那头的人静默了一会儿,也没回话,直接挂了她的电话。

拿着手机,苏念卿轻叹了声,她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时刻做好挨批的准备

那一头,包厢外的吸烟区,慕亦尘拿着手里揉了揉发疼的额头,这女人,还真懂得给他捅娄子

深吸了口气,他收起手机转身打开包厢的门,把徐衡唤了出来。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见他脸色凝重,徐衡忙开口问道。

“念念出事了,现在在警察局,我必须过去一趟,你等会跟警察局局长打声招呼,这边就交给你了”

“好的,我知道该怎么做”徐衡点点头,看着颀长的身影快步离开,掏出手机调出号码拨了过去。

吵吵嚷嚷的警局渐渐安静了下来,正当一群人商量着该怎么解决这事的时候,热闹的办公厅里快步走来一群人,办公椅上的警察见着领头的人,忙站了起来,笔直挺胸敬了个军礼,洪亮的声音回荡在安静的大厅“局长”

警局局长看了眼椅子上负伤的几个人,再看看在场唯一的两个女性,板着脸沉声问“怎么回事”

“是这样的,那几个人在酒吧强行骚扰这两位小姐,两方打了起来”警员粗略的跟警局局长解释了一番事情经过,不时还抬起头来看着局长的脸色。

“赶紧把这事处理了,该赔偿的赔偿,该抓的抓”下完命令,警局局长看向椅子上的苏念卿和玲珑,“让两位小姐受惊了,你们现在可以回家了”

“局长,按着程序,好像还需要等他们的家人来保释”一旁的警员看着局长,有些尴尬的开口。

“我来保释就可以了”警局局长转头瞪了那人一眼,收起脸色看向苏念卿,“我派车送你们回去”

“谢谢局长,不用麻烦了,我们自己回去就可以了”站起身,苏念卿感激的看着他,礼貌的道谢。

来保释的人是警局局长不是慕亦尘,看来他是真的生气了

“你们几个派辆车送两位小姐回去”局长转身跟身后的人吩咐了声,转过头拿过警员递来的档案上签名。

一旁椅子上,唐子宁缓缓拿下手里的报纸,站起身看向停住脚步的苏念卿,“你先回去吧,这里的事我会处理。”

警察局局长能在这节骨眼上赶过来,恐怕也是慕亦尘授意的,那个男人,只需要一句话就能解决问题,他又何必跟他争。

“那你呢你怎么办”她犹豫着开口,自己的事解决了,把他晾在警察局,这不是她的办事风格,毕竟这事是他替她出头才闯祸的,不然也不会连累他跟着进警局

“你没看到那几个家伙在等着保释我出去吗不用担心,真有问题还有律师呢你赶紧回去吧”说着,他抬手指了指她嘴角上的红肿,“回去了处理下伤口。”

“知道了”点点头,她应了下来,“你到家了发个信息给我,好让我放心”

“好”挑挑眉,唐子宁扬唇笑了笑,也不看她,低下头去继续看他的报纸,心思却不在报纸上头。

原本隐藏得很好的心,还是因为她的一句关心的话被撩拨得砰然急跳

一直以为自己已经做得很好了,已经能平淡面对她了,却没想到,真正面对了,过往所有的努力,都是徒劳。

曾自欺欺人的告诉自己,他其实并没有多喜欢她,只是贪图一时新鲜罢了,自欺欺人骗的终究还是自己,可是那又能怎样呢即便他不介意当第三者,可他介意自己会亲手毁了她好不容易得到的幸福。

既然如此,他又何必折腾自己,伤害别人

政要夫人南宫晚晚

从警察局出来,苏念卿谢过了几位警员,和玲珑站在路口等车,正要伸手去拦车的时候,一辆黑色的轿车停在她们面前,苏念卿扫了眼车牌,不禁深吸了口气,暗色系的轿车几乎和黑夜融在一起,昏黄的灯光从头顶打了下来,她依稀能感觉到车里人那幽深的目光。

“玲珑,走吧,我先送你回家”说着,她拉着她走到轿车旁,打开副驾驶座的门让她坐进去后,她才转头看向落下了车窗,后座上静默淡然的男人。

该来的终究会来,某人此刻阴沉的脸色,已经是预示着暴风雨前的宁静。

后座上的男人缓缓转过头,暗沉的眸光落在她狼狈的身上,凉薄的嗓音沁在夜风里“怎么,你是打算在警察局里住一晚上吗”

听到声音,副驾驶座上,玲珑转过头惊讶的看着后座上的慕亦尘,再看看还站在车外头的苏念卿,张了张口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咬咬唇,苏念卿深吸了口气,绕过一边打开车门坐上车。

送了玲珑回家后,两一路无言,谁都没说话,知道进了家门,在玄关上换鞋的时候,苏念卿才开口轻唤了慕亦尘一声“老公”

颀长的身影徒然一顿,留了个僵硬的背影给她,却并没有停下脚步。

她知道他是生气了,可是这事也不全是她的错啊,如果用钱能解决问题,她也不会傻到动拳头

站在玄关上,苏念卿赤着脚,垂头丧气的叹了口气,转身走到客厅,盘算着今天晚上该怎么糊弄过去。

没一会儿,细微的脚步声出现在客厅,慕亦尘提着医药箱出来,脸色淡然。

坐在沙发上,苏念卿咬着唇抬头看着他,胸口掠过一抹暖意。

虽说是生气,可他也没有不搭理她,更没有见死不救把她一个人晾在客厅里,担心她的伤还表现得这么闷骚,她心里确实是挺高兴的。

取出药水,慕亦尘坐在一旁小心翼翼的给她擦着嘴角裂了的伤口,握着棉签擦洗的动作力道不轻,疼得苏念卿龇牙咧嘴的

“疼”擦洗的动作可以说是完全没有一丝的怜香惜玉,苏念卿咬紧牙关瞪着眼前一身寒气男人,就算恼火也得忍着,毕竟是她有错在先,理亏的人是她,现在还没有立场冲他大吼大叫。

抓着冰包捂在红肿的脸上,苏念卿看着一旁收拾医药箱的身影,缓慢的张口问“老公,你公报私仇后心里舒坦点了么我是真的疼啊”

她现在说话都得歪着嘴说,嘴唇动一下,裂开的嘴角都在撕扯着疼

收拾好箱子,慕亦尘转头看着她,眸光暗沉“我不下重一点,你不会记着这次的教训”

她或许不会知道,他这一路坐车到警局,听着她解释事情经过,心情有多起伏,打架进警局,他丝毫不怀疑她动手能力,他更担心她打架伤了自己,到时候心疼的还是他

这一次,他是真气得不轻

眨着眼,她委屈的瞪着他,一双无辜的猫眼澄澈哀怜,嘟囔着抗议“可我现在是伤患,你不是该用怀柔政策吗为什么还采用暴力,是你自己说暴力不能解决问题的”

“你还知道暴力不能解决问题呢”某人轻哼了声,暗眸凉凉的看着她,“你若是记着这句话,还能弄成这副样子”

“我那是”瞪着眼,她想了想当时自己动手的时候,其实压根就没想到这句话,换做是别人,那种情况,谁还能跟那种男人讲道理

“是什么嗯”他没好气的扯了扯嘴角,“打架你还有理了是吧”

“那种情况,我要是不还手保护自己,你老婆我就被人抢去当压寨夫人了,动手纯粹是情势所逼,谁叫他先非礼我的,赏他一耳光我已经很含蓄了”

“我似乎告诫过你,酒吧那种地方尽量少去,你是把我说的话当耳边风了”

“没有,你说的话我都记着,只是今天是个意外,真的是意外你要相信我啊”拽着他的一角,苏念卿可怜兮兮的看着他,美人计是使不上了,那就只剩下苦肉计了。

对于她的求饶,慕亦尘不仅没有心软,反倒是板着脸拉开她的手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面前可怜兮兮的猫儿,“鉴于你今天的表现,夫人,为夫很生气所以,今天晚上,你给我去睡客房”

乍一听到这个,苏念卿猛地从沙发上跳了起来,双脚踩在柔软的沙发上,比他高一截的看着他,奈何怎么努力这种惨状都没法在气势上胜过他,只能软了下来,可怜兮兮的再问了句“你真的舍得让我睡客房么”

“你说呢”挑挑眉,慕亦尘沉着脸反问了句,俊彦的脸看不到多少表情,可她却清楚的知道,他并没有跟她开玩笑。

“好吧,我睡客房”轻哼了声,她从沙发上跳了下来,仰起头瞪着他,带着几分孩子气“是你让我睡客房的,我就睡上一个月的客房,有本事你别想我我看你孤枕难眠睡不睡得着”

轻哼了声,她赌气似地一甩头,潇洒的走进卧室。

房门砰一声关上,某人站在客厅里,拧着眉笑得有些无奈,想起她刚刚说的那句赌气的话,实在是有些哭笑不得。

他其实并不担心她真会赌气睡一个月的客房,她不是个喜欢记仇的人,说不行明天起来就把今天晚上的事给忘了,真要记仇,那双猫眼,不可能二十年如一日那般澄澈透明。

不记仇,这也是她身上,唯一的优点。

洗完澡,苏念卿盘腿坐在陌生的客房里,骨碌碌的猫眼睛看着四周的景物,没有熟悉的味道,也没有熟悉的灯光,她认床的本事可是发挥到了极致

懊恼的蹭了蹭,她抱着从房里带过来唯一熟悉的海马抱枕,叹了口气关上灯睡觉。

干净的床单散发着陌生的气味,她只能埋首在海马抱枕里,试图用它的味道来让自己睡着,可当她数到n多只羊的时候,还是没睡着,睁着眼看着黑暗中暗蓝色的月光从窗外投射进来。

慕亦尘是了解她的,所以刚刚听到她赌气的话还是那么自信的不在乎,分明就是在等她回去拉下脸来道歉。

咬咬唇,她斟酌了下,打开灯坐起身,抱着抱枕出了客房。

妥协并非难事,只是她也需要给慕亦尘台阶下。

------题外话------

30点的更,谢谢亲们支持

187面子不多,省着点丢

站在门口,苏念卿犹豫着自己是敲门进去还是偷偷溜进去,可不管是哪一样,都还没让她做好被拒绝的心理准备。

像慕亦尘这样的男人,宠爱一个人的时候,不管做什么都好,所有的纵容都是极端的,恰恰是因为如此,所以在表达生气的时候,方式和行为同样极端得让人感到无力。

纤细的手落在门把手上,放慢了动作开门,却没想到,门并没有锁,只是虚掩着,一推即开。

偌大的卧房里,留着一盏床头灯,暗黄的灯光洒在那背对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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