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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只知道争风吃醋,平常一点小事都办不好,有什么用啊,南宫卓越想越凉,恨不得立刻休了林梦窈,以正妃之位迎娶凤阑夜才甘心。

这天下后位者,唯有她的才华和聪明绝顶方可以配衬。

南宫卓正想着,凤阑夜却不急不燥的按着南宫烨的手,缓缓开口。

“父皇在呢,父皇一定会公断此事的。”

一句话轻飘飘的话把问题丢给了昊云帝,既不说谁的不是,也不说谁的非,这才是高明之处,就是昊云帝也眯起眼深看了这齐王妃两眼,从她几次不凡的表现来看,知道这女子是天下间少见的奇女子,没想到昊云帝心一沉,却没表现出来,而是命令大殿上的晋王南宫卓。

“立刻让梅翎殿的总管查,查出来重惩。”

皇帝下了命令,南宫卓立刻领命办事,吩咐梅翎殿的总管太监一个也不放过,仔细的盘查蛛丝马迹。

高坐上的木棉娘娘见皇上脸色难看,早柔声而语“皇上别气了,姐姐没事了,皇上的龙体要紧呢。”

大殿软榻之上的梅妃陡的睁开眼晴,望着高首的木棉,眼神瞬间搏射出慑人的光华。

“是你,是你害的我。”

此言一出,满殿皆惊,昊云帝的脸色难看起来,木棉立刻委屈的起身,跪到皇帝的面前,哭了起来“请皇上明察,还妾身一个清白,妾身一直没离开皇上的身边,没想到姐姐一睁眼竟然这么说,先前说是齐王妃下毒,难道我们这样的女子就该着被冤枉吗皇上一定还我们一个清白。”

木棉虽然说得极柔弱,可大家都听得明白,指梅妃公根私仇。

“好了,既然没事,等查清了再说。”

昊云帝已站了起来,木棉起身跟着他的身后往外走,身后数道身影跪了下来。

“恭送父皇。”

一行人恭送皇上等人离开,殿内,南宫烨执了凤阑夜的手,走到南宫卓的身边,沉声而语“你们普王府欺人太甚,今日如果没一个好的说法,本王不会善罢干休的。”

说完一甩手领着凤阑夜离开了,身后的南宫卓脸色青郁黑沉,偏偏林梦窈一脸的不在状态之内,朝大殿外面叫起来“狂什么狂啊,不就是仗着皇上宠他吗”

啪的一声响,晋王忍无可忍了,当众甩了林梦窈一记耳光,冷冷的瞪视着林梦窈。

“别忘了你晋王妃的身份,做事动动脑子。”

林梦窈被打,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一下子懵了,张着嘴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知道哭,晋王南宫卓可不是一般人,若她再敢惹他,只怕就会被休,所以林梦窈虽然委屈,却不敢再多说什么,眼泪哒哒的掉下来,一侧的文嫱立刻走过来扶着她坐到旁边,柔声的劝慰“别伤心了,二皇兄也是太心急了。”

殿内,三皇子南宫燮还有一些朝中臣的内眷等皆告辞离去,不敢再有所逗留,今日皇上的寿筵,风波真多啊,真不知道接下来还会发生什么事,所以大家只望早点结束回去,别惹出事来。

众人和梅妃道别告安出来,文嫱劝了一会儿林梦窈,也不敢多待,生怕惹祸上身,也告安退了出去。

诺大的梅翎殿,除了梅妃一家子,还有太监和宫女。

梅妃冷沉阴骜的扫视了一眼太监和宫女,挥手命今太监总管。

“把人带下去,好好查,一定要查出来,是谁动了手脚。”

“是,娘娘。”

所有人退了出去,大殿内安静下来,林梦窈一看没人了,顿时委屈起来,望着梅妃哭了起来“母妃,他打我。”

梅妃一脸的黑,刚解了毒,本来身子就虚弱,没想到这女人竟然一点的见识都没有,难怪不讨喜,陡的喝斥“活该,是我还会多打两下。”

林梦窈张着嘴巴,那眼泪还挂在眼上,再说不出一个字,脸色透白,一侧的南宫卓越发的讨厌她,这女人和凤阑夜那小丫头根本就不在一个层次里,这女人不但呆还毒,这种时候竟然还顾着自已的委屈,而不想查出谁是下毒的人。

八皇子南宫琛一直没多说话,此刻方才开口“究竟是惟下了毒”

这一言发,殿内隔入沉静,这种风波诡谲的时候,谁都有可能下毒,所以没有证据,谁敢乱说,先前已惹来了麻烦,不是凭猜估就行的。

宵元宫那边,皇上坐在闭目养神的坐在高首,下跪着木棉,她轻手轻脚的给皇帝捏腿。

昊云帝一动不动,须臾,开口“你最好收起那此小心思。”

木棉手下一僵,不敢多说什么,头垂得很低,没想到皇上什么都知道,不错,那毒是她下的,她的本意不是想毒死梅妃,而是挑衅梅妃,让这女人丑态毕露,不过谁知道竟没逃过皇上的眼晴。

“木棉知道了。”

“做事要隐晦一些,做得太明显了。”

昊云帝又开口,木棉一怔,有些愣,好久眼瞳才浮起惊云,这样说皇上竟同意她对付梅妃,这又是为何皇上知道她对付梅妃,却同意了,这说明什么,木棉心内不由暗喜,不管是哪一种,先除掉梅妃才是真的,立刻柔媚的开口“妾身知道了。”

莲院满庭香 第079章 步步惊心

梅妃中毒的事很快便查清了,是梅翎殿的一个小宫女下的毒,可是那小宫女自杀了,这下毒之人自然不了了之,所以大家只能猜测,却不能肯定是什么人做的,但各个人心中都有自己的怀疑人选,但此事却算是结束了。

嘉庆殿的晚宴继续进行着,整个殿堂灯火辉煌,光斛交错。

昊云帝和宫中的几位娘娘没有出现,晚宴相较于白日的午宴竟然要热闹得多,敬酒的罚酒的,溜须拍马的,喧哗成一堂。

相较于别人的热闹,齐王府这边要冷清得多,南宫烨本就无意于大位之争,这在朝堂上很多人都知道,更没有党派之别,再加上他一身的邪冷阴魅,寒气四溢,倒是没什么人敢过来敬酒,只除了一两个位高权重的人。

西门云就是其中一位,端了酒过来,一身的飒爽刚毅风姿,立体的五官,迷倒了不少的女人,只不过这男人目不斜视,丝毫的不为所动。

“本将敬齐王和齐王妃一杯。”

南宫烨抬了一下眉,眉梢轻挑了一下,并没有多说什么,端起酒杯,示意一侧的凤阑夜也端起酒。

“西门将军有心了,只不过这有心要用对地方才行,否则只怕落不得好。”

说完也不理会西门云一刹那的错忡,仰首饮了一杯,夜阑风只看见他白皙的喉头滚动了一下,优雅洒脱,一杯酒干完,便放下酒杯。凤阑夜朝西门云点头,只喝了一点,她不擅于饮酒,所以不敢多喝,而西门云只是深深地望了她一眼,根本没有为难她,便点首离去,不过刚走了两步,便听到身后有人的叫声。

“西门将军请留步。”

娇音若谷,西门云回首,灯光之下,一脸晕红的文嫱公主,端了酒杯走过来,深幽的美目中饱含含羞带怯的意味。西门云虽然没有什么女人,但为人不呆,女人的这种反应自然是知道的,眼神一幽,倒是没表现出来,举高空杯,噙笑而语“公主这是”

文嫱站在西门云的身边,未语先羞,娇滴滴的一身女人味。

“本宫想敬西门将军一杯,西门将军为国效劳,可谓劳苦功高,父皇身子不适,就由本宫来敬将军一杯。”

文嫱说完这句,朝后面一挥手,有太监立刻过来给西门云斟酒,西门云倒也不推拒,给足了公主面子。

“公主有心了。”

一饮而尽,歪着酒杯慵懒地望着文嫱,一扫平常的冷沉威严,这样的他竟然透着别样的蛊惑,文嫱这般的女子哪里受得了,心中小鹿乱跳,心中一下子认定了西门云这个人。

“西门将军年少有成,可是我天运皇朝难得的人才,父皇的左膀右臂。”

文嫱虽然娇羞,不过说出口的话,却和灌了蜜似的,西门云剑眉抽搐了一下,黑眸愈发的深幽,这文嫱公主可真会说话啊,虽然好听话人人爱听,不过他却不喜,因为有时候就是一把腹蜜剑,什么时候刺伤你都不知道。虽然公主对他有心,不过他这等粗人,自认配不上公主的千金之躯,而且他的婚姻早已是自己的事,当日建功立业之时,皇上曾问他要何赏赐,他唯有一个要求,将来自由婚配,皇上已准了他,所以他不担心这赐婚之说。

西门云想到这里,不想再多呆,便点首有礼地开口“公主客气了,西门云告退一下。”

“请。”

文嫱恋恋不舍地目送着那高雅的身姿离去,一身的洒脱坦荡,豪情壮志,男人中的真男人,唇角噙着笑,转身走到自己的位置上,立刻便有一帮碎嘴的贵妇围了过去,奉承拍马比比皆是。

相较于齐王这边,安王府明显要热闹得多,很多人过来敬酒,安王南宫昀虽然不掌朝中的兵权,但皇上很喜欢他也是真的,就连他的母妃华妃也得皇上亲近,所以太子之位真的很难说。

那些见风使舵的大臣自然不会放过这种机会,不时地过来敬酒,说笑。

司马雾翦一直随着南宫昀的动作品酒,心底早已厌烦,好不容易逮了一个空当过来“阑夜,我们来喝一杯。”

“嗯。”

凤阑夜看司马雾翦过来,两个人倒真心地喝了一点,然后坐着说话。

“今天听说你去了梅妃的梅翎殿,没事吧”

司马雾翦关心地问,心底还在后悔先前不该留着阑夜一个人在那儿,应该坚持带阑夜去华清殿。

她并不知道凤阑夜留下来是想见纳兰玖,所以才会懊恼。

“没事没事,你别想了。”

凤阑夜摇首,一手端起酒杯,正想和雾翦再喝点,一侧的南宫烨早伸出手过来挡了开去,眼瞳里满是不赞同“不能喝酒,就别喝了。”

他知道阑夜不能喝酒,所以才会挡了,眉目冷邪地朝一侧的司马雾翦点首,司马雾翦叹息一声,这齐王确实是倾城的男子,不管多简单的动作,到他身上都变幻出万千的风情,不知道这是福是祸,但愿他和阑夜相爱一生。

想着便柔声开口“阑夜,我们说会子话,别喝了。”

她说完,凤阑夜倒没有拒绝,点头默认了,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不过很快便有人端了酒过来敬司马雾翦,至于凤阑夜,那人瞄了瞄旁边的齐王爷,算是吓着了,赶紧拉了雾翦便走,不敢多留。

凤阑夜看别人如避蛇虎的表情,不由得瞄了瞄南宫烨,很是好笑,侧身靠近一点,小声地嘀咕。

“看大家的神情,好似你是什么狂狮猛兽一般。”

“管他们干什么”

南宫烨见凤阑夜晚上没吃什么,便细心地挑选了一些她爱吃的食物,低醇地开口“来,多吃点东西,刚才喝了点酒,伤身。”

这绻情蜜意的举动,嫉妒死大殿上的一干女人了,虽然大家不敢过来敬酒,不代表大家没看他们两个人,整个晚宴上,齐王只对凤阑夜一个人温润如水,体贴有加,哪像自己身侧的男人,真叫一个自以为是,令人生闷。

晚宴足足用了两个时辰,等到结束后,皇上也没有出现,大家便相互告辞回府,皇上的贴身太监无梵指挥着宫中的太监一路一路地把大家送出内宫门去。

众人各自出宫回府不在话下,齐王府的马车里,凤阑夜歪靠在软榻上,闭上眼睛,想到白日所经历的事,尤其是从那两个宫女嘴里听到的事,加上自己的猜估,不知道该不该告诉南宫烨。

只是她心思一动,即便不开口,南宫烨也已有所感觉。

“阑儿,发生什么事了”

凤阑夜陡地睁开眼,一双如水的清瞳中闪起涟涟的寒气,难得一次地伸出小手握着南宫烨的手,倒使得他怔住了,不知道这小丫头是什么意思

“今天白日我在宫中乱转,竟意外地听到了一段对话。”

南宫烨不说话,深邃的瞳仁望着她,散发着幽兰的馨香,既没有往日的冷酷,也没有往日的嗜杀。

“她们说,木棉像皇贵妃,说皇上深爱的女子是那位逝世的皇贵妃,你不觉得奇怪吗皇上既然深爱着那位皇贵妃,为何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便宠爱你的母妃呢”

凤阑夜知道这样去分析皇上,于南宫烨是一件残忍的事,无疑剥开了他身上最后的一丝温情,但人不能活在欺骗中,那样最后的伤害会更深,所以残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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