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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慰她。

阿乔虽然不喜欢他抽烟,可从来也没像今天这样管的这么严,居然窜上前将他手里的烟夺走,熄灭。“对不起,我今天不舒服,闻到烟味就烦躁。”

“哦,那我出去抽。”方知墨头也不回的离开,直到关门的声音响了好久,阿乔才无力的缓缓蹲下,抱紧了身体。

ken,我真的好爱你,愿意做任何让你开心的事情,除了在裴然这件事上不想让步。不过我一定会帮你,让她离开安辰羽,但是决不允许她嫁给你,因为我偷偷怀了你的孩子了

虽然裴然还未正式认识过阿乔,可阿乔对她已经熟悉的不得了。

阿乔承认这个女人很善良很懂事,那么是不是该懂事到底呢等事情告一段落,她会找个机会跟她摊牌,她怀了ken的孩子,希望她不要做第三者,离开吧,拿着巨额支票要多远走多远。阿乔不认为自己亏欠裴然什么,毕竟帮她离开安辰羽也有自己的一份功劳。

再坚持几个月,等孩子大了,不好拿的时候再让ken知道,虽然那个时候他可能会震怒,会讨厌她,不过时间可以磨合一切,况且还有一个属于两人的骨肉结晶夹在中间,他一定会原谅她的。

精疲力竭的回到凯龙花园,房间一片阴暗,连半丝灯光都没有,裴然讨厌黑暗,便顺着记忆摸到开关,顿时满室灯火通明。

安辰羽正穿着睡衣仰面倚在沙发上,明知道她回来了还是一动也不动的,所以裴然预感他有话要说,便提前开腔,“我想这段时间我们都需要冷静一下,我在外面租了房子,今晚过来收拾一下行李。”

“我家人明天就过来,后天还有场聚餐,如果你想触怒安家就尽管搬,到时正好省得我来对付你了你可不要哭着过来埋怨我。”他的声音冷的像冰。

“安家不会那么稀罕我的,只要你说你厌倦我”

“我为什么要厌倦你,我就不我会告诉所有人,你给我戴绿帽子,只要你敢搬”他猛然站起身,将财经杂志一股脑全部掀翻在地,箭步朝她走来。

裴然一惊,连忙后退数步。

“这么晚才回来不会租房子这么简单吧,去哪里鬼混了,嗯”他抓着她肩膀不依不饶。

“我想你不会动手的。如果你今天敢打我,这场官司你就输定了”

“我他妈不就打了你两次耳光,被你记恨一辈子你打过我多少回了你怎么不说我的脖子,肩膀到现在还有你留下的疤”

“那是我想打嘛是你逼我的是你逼我动手的”

“我逼的,我怎么逼的”他危险的眯了眯眼,倾着身子逼她,直到把她逼的无路可逃,镶嵌在角落里。

冷冷盯着裴然的眼睛,红红的眼圈,像只无辜的小鹿,邪媚的望着他,蛊惑他,也用同样的楚楚可人的方法对待别的男人

“”关于他怎么逼的,裴然难以启齿,紧紧咬着下唇别过头,他明知道却还要她亲口说出来。

忽然感觉胸口一凉他正粗鲁的撕扯她的衬衫,裴然又羞又恼,“你干什么放开我,你这是犯罪我会告你的”

“少自作多情,我恶心还来不及,你以为我现在有兴趣碰你,我就是要检查下,看看方知墨怎么弄你的”他一弯腰,双眼都红了,像只狂躁的野兽把她扛进卧室,反锁大门,里面传来裴然的尖叫。

“安辰羽”她带着哭腔,“不要让我更恨你”

“恨吧,你八百年前就开始恨我了我不信报应的,我不信我要他死,就算你这辈子都恨我,我也要杀了他”他的头发都乱了,很没形象,死死压着她。

裴然无力还击,努力睁大眼睛,不让泪光晃动出来,声音里没有一丝波澜,“安辰羽,你这么做,让我更加确定离开你是对的”

他不吭声,力道却非常轻,但足以制服她。

将多余的障碍全部除去,他像受伤的野兽,十分不安的检查她每一寸肌肤,反复确定,再确定,直到确定他的小东西没有被别的男人碰过,才像虚脱了一般,浑身无力的压下,紧紧的抱着她,埋首在她颈窝里,大口的喘息。手臂一点一点收拢,力气大的仿佛要将她揉进心里

“别离开我,你知道我有多坏的,我不想做的太绝,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挣了半天挣不开,裴然咬着牙,眼睛努力瞠大,红了一圈又一圈,终于有眼泪落下,“如果你今天碰了我,你会后悔的”

“我不碰你,你就不离开了”

“出、去”她咬着牙,声音不断颤抖。

他仿佛没听见一样,闷声闷气道,里面也检查下

缘起缘灭应有时 chater 57

出门前安辰羽拉着她的手警告她,见到各位长辈的时候最好配合一下,不要表现出任何与他不像夫妻的举动,更不要透漏离婚的半分消息,否则他不保证安夫人会做出什么伤害方知墨的事。

这些道理她怎么会不懂,裴然默默的点了点头。晚辈的事情就让晚辈们自己来解决吧,知墨肯定也会这么做的,他今天陪同文伯出席,身边应该会跟着阿乔吧

身体很酸很痛,气喘的时候甚至怀疑自己快废了,安辰羽简直不是人一想起昨夜的场景,裴然就气的眼泪直打转,眼睛还有些肿,显然哭了很多,他就像一个初经人事的少年,没有节制的索求,似乎要把她永远困在这方大床上才满足

直到现在,裴然才百分百确定安辰羽在床上从没有一句真话,他说觉着她恶心的,他说不想碰她的,可是后来还是

可能意识到昨晚的自己玩的过火,安辰羽一大早就爬起来溜走了,避免两人同时醒来面面相觑的尴尬。

因为是一场表达私交甚好的家宴,衣着方面不用太隆重,安辰羽为她挑了一件黑色半袖的短款小西装,下面搭配蕾丝短裙,考虑到她很保守,便用黑色的袜子遮掩那两条容易让人犯罪的玉腿。这身衣服原本是上周一场世界名牌发布的主打,当ade踩着夸张的高跟走出时,安辰羽一眼看中,当时就定下,打包送给了她。

不得不承认安辰羽很会打扮女人,裴然猜测这是他多年流连花丛积累的经验,孰料安辰羽嗅觉异常灵敏,突然不满道“你在腹诽我我只是眼光比正常人好,欣赏品味比正常人强而已,不要把我想的那么不堪”

其实她也没怎么腹诽他,他完全没必要解释什么。手里的指甲剪不翼而飞,裴然不解的望着安辰羽,“还给我,我的脚趾甲太长,不好穿丝袜。”

“要不,我帮你剪。”他试探着说,眼底掩藏不住渴望,像是考虑了很久,虽然有点没面子,但是他真的很想把玩那只诱人的玉足,小小的,却骨肉均匀,不像他见过的那些女人,因为太瘦了而呈现人骨标本形态

不等裴然拒绝,安辰羽已经握住了她的脚,裴然怕痒,怎么挣也挣不开,情急之下用脚蹬他,他却趁机将那只脚按在胸口不放,眼睛里有光芒闪烁,裴然对着光芒再熟悉不过,是一种专属于不良信息的光芒,此刻身体还正酸疼着,她眼底溢出了恐惧,伤心的等着安辰羽。

男子的目光垂下良久,睫毛很浓密,等着她的脚看了一会,忽然有触电一般放下,一脸无所谓道,“切,谁稀罕呀,快点快点,时间快来不及了。”说着,便一脸若无其事的离开。

景盛岛的管家老早就开着加长型的大奔在机场等候,安家人非常低调的通过通道,又非常低调的上了车,没有引起媒体的注意。

在车上,裴然算是正式见了安辰羽的姐姐安嘉颖,已经三十岁的女子,看上去最多二十五岁,皮肤嫩的几乎要掐出水,姐弟俩长的很像,尤其是那双飞扬跋扈的眉眼,只不过因为是女子的关系,安嘉颖显得要柔和一些。

和长辈打完招呼,裴然礼貌却也不卑不亢的对安嘉颖道“您好。”

安嘉颖笑了笑,不过有点笑不由心,让身边的助理将一只包装华丽的白色礼盒递给裴然,“第一次见面,一点小礼不成敬意。”

“谢谢。”对方的语气还算中听,裴然便也微笑着收下,表面上的礼数还是要周全的,她一直是个很有礼貌的人。

送完礼物,安嘉颖随便客套了几句,暗忖裴然待人接物比想象的有教养,原本她一直以为穷人没什么教养的。不过注意力很快就被安辰羽吸引,随即大咧咧的与裴然把安辰羽夹在中间,一直玉手开始不规矩的的在安辰羽身上乱摸,“亲爱的,你的身材好棒,给我摸下,og,这么漂亮的肌肉是怎么练出的,告诉大姐我,赶明让你姐夫也练练。”

“痒死了,走开。”安辰羽面无表情的推开八爪鱼一样的女人。

“给我摸下嘛,你是我弟弟,哪个地方我没摸过。”

安辰羽十分尴尬,不停用手挡着,总觉着在裴然面前被这个疯姐姐乱摸很没面子。

前排座位上的安夫人不悦的咳嗽一声,嗔怪道“阿颖,不要骚扰你弟弟,没看见裴小姐坐在旁边,真是一点规矩都没有。”

“怕什么,都是一家人。”安嘉颖受到批评,不悦的嘟嘴。

“一家人”这个词没想到是从最陌生的安嘉颖口中说出的,安夫人立刻板着脸色不出声,假装没听见。

倒是一直假寐的安老爷开口了,“小然,最近身体如何”

安老爷算是安家唯一一个让裴然不那么排斥的人物了,所以对他的尊敬也出自心底,便毕恭毕敬的回答,“最近身体好很多。”

“羽辰年纪也不小了,和他年纪差不多的人孩子都会走路,希望你们抓紧时间。”

“嗯。”裴然用了很大的力气生涩的敷衍一声。

这句话似乎引起了安夫人内心的不满,不过她的声音依旧软绵绵的,“温和”的对裴然道,“有什么需要尽管提,想吃什么想玩什么安家都不会亏待你的,还有什么不满意的,拖拖拉拉,传出去影响不好,有心人还以为我们家羽辰身体不行呢。”

裴然垂眸静静听训。安夫人顿了顿,矛头有指向安雨辰,“羽辰,你脖子上怎么有道疤”

安雨辰立刻伸手摸了摸,若无其事道,“谁知道呢。”

安夫人淡笑不语,略有深意的目光从镜子里瞥过裴然,裴然忽然感觉寒凉入骨,心头发麻。

方才安夫人那道意味深长的目光久久徘徊裴然心底,让她想起一个故事,古代有位地位卑下的小宫女,深得少年皇帝的喜爱,一日皇帝与小宫女嬉闹,脸庞不小心被小宫女长长的指甲抓破,第二日,太后看到了皇帝脸上的疤,虽然皇帝不当一回事,可是太后却留了心,从此以后那位小宫女便无声无息的消失了,没有人知道她是死是活

安辰羽温热的大手不知何时已经攥住了她冰凉的指尖,放在手心里轻轻把玩。

安家颖吃味道,“切肉麻死了,我碰一下不给,原来正在跟老婆暗度陈仓”

裴然感觉耳朵很热,想抽回双手,总觉得在长辈面前这样不好,可是安辰羽偏不依,将她的手按在怀里。

阿乔很漂亮,一头长发又黑又直,一点也不逊色裴然,清清爽爽的披肩而下,如果不仔细看单从背影分析,还真有点分不清两个人。她的眉毛修的很精致,粗细有度,是时下流行的粗直眉,据说某个号称亚洲最美的女明星就爱修这个眉毛,不过这种眉毛对脸型和五官十分挑剔,适合的人弄了简直锦上添花,不适合的弄了就画虎不成反类犬,所以很多女孩子只有羡慕的份却不敢修。而裴然天生就是这种眉形,几乎不怎么修的。

安辰羽诧异的贴着裴然的耳朵小声说,“这个女孩跟你还真想,要是早点遇到她该多好,我就不用理你了。”

一样的头发,一样的眉毛,一样的气质,一样的路线,处于女人天生的敏感,裴然看到阿乔那一瞬竟不是很舒服,可又觉得自己很奇怪,为什么要讨厌一个没有伤害过自己的人呢

阿乔挽着方知墨的胳膊,像只娇怯的兔子,睁着无辜的大眼睛,忽然笑了,对着裴然甜甜道,“你好安太太”

裴然一愣,勉强挤出笑容,“你好。”目光偷偷瞥了方知墨,他正瞥向安辰羽,神色不怎么好,却尽量温柔的看了裴然一眼,似乎要鼓励她振作。

这套别墅是文海的私人度假地,临海,风景秀丽,长辈虽说都是上流社会的顶尖老手,不过都比较开明,没有什么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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