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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路把尸体一放,伸手就去拉苏锦和,而这时候,苏锦和突然抹了把那白色的粉未,直接送到了嘴里。

东路的眼睛都直了。

“你疯了”他低吼。

苏锦和木然的看着他,“东路,我知道这是什么了”

在警察赶到之前,他们成功的离开了。

现在镇子上的人已经被惊动了,他们没办法立即回去。

得立即找个安全的地方藏起来。

“苏锦。”

这时候,熟悉的声音从身侧响起,苏锦和回头,看到应泓正从某个建筑走出来。

他光顾着着急,竟然把应泓忘了。

应泓住在镇子里,他们可以到他那儿去。

应泓还想说话,可一看东路身上的血,扭头就往回走了,“跟我来。”“东路看了应泓一眼,眼神有些复杂也有些不甘,但还是一低头跟着进去了应泓已经睡了,他是被那声惨叫吵醒的,而后又看到警察跑过,这才下楼来看看情况。

没想到,刚一出门就遇到了他们。

东路衣服上都是从尸体身上沾到的血,应泓给他找了套新承服,让他去洗洗换了。

东路走后,应泓给苏锦和倒了杯水。

短短的几分钟足够让他惊心动魄了,温暖的水让他有种重新活过来的感觉,苏锦和喝着,狂跳的心脏渐渐平静。

他擦擦嘴,如释重负的吐了 口气,这才抬眼看了看环境,“这个,就是你说要买的房子么”

“嗯。”

“还不错。”苏锦和道。

“苏锦。”

他正在看,就听应泓喊他,苏锦和很自然的回过头去,“什么事儿”

“住下吧。”

“今晚恐怕是得住在这里了。”苏锦和笑。

“我是说,你别回去了。”

苏锦和表情一僵,“我不是跟你说过了么”

应泓摇头,打断了苏锦和的话,“我的意思是,你离东路远一点。”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危险。”应泓只回答了这两个字。

第二九四章 异状的真相

“你知道什么,是么”苏锦和焦急追问。

“也不算是,”应泓说,“我只知道,他最近惹上麻烦了。”

苏锦和默然,两眼一动不动的盯着应泓。

“跟他在一起很危险,你别回去了。”

沉默片刻,苏锦和摇头,“不。”

“我是为你好。”

“应泓我不想让东路出事儿。”

应泓一默,而后道,“如果我帮他摆脱麻烦,你能以后都不见他了么”

应泓的这个提议让苏锦和怔然,随即嘲讽笑出,“你这算是在和我谈交易么咱俩现在到这份儿上了么,应少爷。”

应泓皱眉,“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想”

“我知道。”他知道应泓在想什么,苏锦和没让他说下去,应泓在这里的能力恐怕还不及东路,毕竟东路是在美国长大的,但应泓愿意为他豁出去,就为了让苏锦和离开他。

苏锦和不想和应泓在这种时候谈这问题,他也不需要应泓强行去冒险。

“应泓,说实话,东路的事情你知道多少。”

东路最近心力交瘁,苏锦和帮不上忙,但光是担心东路他也相当的疲惫,他捏着鼻梁,声音不是很大的问。

“你脸色不好,”外面黑,看的不是太请楚,现在在灯下,苏锦和的脸都没什么血色了,这明显不是吓的,“这都青了。”

应泓的关怀还有那熟悉的感觉让苏锦和突然鼻子一酸,恨不得把这些天受的委屈还有那些苦水都吐出来,他尚是如此,站在风口浪尖的东路压力该有多大。

苏锦和咳了两声,让发紧的嗓子缓和一些,他看着应泓,皱眉道,“应泓你跟我说实话吧,行么”

应泓沉吟,须臾,收回了手。

他看向别处,最后开始开了口

“知道的不多。”刚开始牲畜患病的消息并没有传到这边,那些洋人也就是当一般的病来治,后来事情严重了,就到了到处都在讨论的局面,应泓也是那时知道的,他一听和东路有关,就多打听了些,只是传到这边版本都变了很多个,他也咬不准到底那边到底发生 了什么,“我听说死了很多牲畜,它们得了一种很奇怪的病,治不好,还越来越严重。”

“对。”

“但是东路养的就没出事儿。”

苏锦和迟疑应道,“对。”

“所以他们怀疑是东路从中搞鬼。”

应泓的直言让苏锦和的心难免一沉,尽管已经猜到,但和亲口听到是两种感觉,“东路也是这么想的,警察已经去找过他了。”

“他们说,那是东方人的诅咒,一种神秘的法术,能让牲畜患病,死亡,一切都在东路的控制中。”

苏锦和狠狠一啐,这些洋人的想象力可真丰富,连他都没听说过的,要是真有这诅咒就厉害了。

“有没有另当别论,现在的问题是,那些洋人已经信了。”应泓道,“而且他们也开始提防我,什么都不再告诉我,我的车场现在没办法开,因为伙计找了个各种各样理由告假了。”

“所以现在东路很危险,和他在一起更危险。”

东路还有自保的能力,苏锦和没有,一旦出事,东路带着他反倒不好脱身,苏锦和不如在他这里,至少那些洋人对他还算客气。

“不,你这里也不安全。”苏锦和说,“我们的关系藏不住,迟早得让人挖出来,到这里其实就很请楚了,不管对方的目的是什么,他们是针对东路来的,既然他们能下这么大的血本去对付东路,那扳倒他之后,你觉得他们不会斩草除根,除掉一切和东路有关系的人么。”

“他们”

“对。”苏锦和笃定的点头,“那根本就不是什么病,这一切就是有预谋的陷害,所有的一切都是有人设计的。然后用一句诅咒蒙骗所有人,煽动人心,利用人们的恐慌感达到目的。”

如果说之前还是深陷迷雾无法自拔,今晚发生的事情让一切都浮出水面了苏锦和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了。

这是一盘大棋,在他们不知不觉中就已经走进了对方的棋局。

“应泓你还记得那艘破船上的虫子么”

说到那虫子,应泓的表情立即一变,东路洗好澡出来,正好看到他这个脸色的变化。

“怎么回事儿”他问。

苏锦和一指椅子,“坐着说。”

东路赤膊着上身,拿了根烟,然后将烟盒往应泓那一抛,看着苏锦和示意他继续。

“我想那些虫子不止在海上有,这里也有,但不是藏在某处,恐怕,是被谁养着。”

“我刚才在那尸体上碰到了黏液”就是那艘船上随处可见的黏液,那黏液一碰海水会迅速溶解并消失,而苏锦和发现的时候,那些黏液也在消失,让它们不见的原因不是海水,而是另外一种和海水有着异曲同工之妙的东西,“盐。”

看到那些黏液消失的画面让苏锦和瞬间就想通了。

这两件事看似毫无关联,但仔细回想却是有着惊人的相似。

甚至,每个关联都能说得通。

苏锦和看向东路,“那些白色粉未是盐。”

他这么一说,东路也恍然大悟,怪不得那些粉末看着眼熟,那就是盐。

“我们在船上看到的虫子比这里的可怕的多,它们差不多有这么大,”苏锦和比划了一个大小,又继续道,“尸体上的窟窿不是很大,昨晚那匹马也是,所以这些虫子应该不大,能力也没那些虫子强”

船上的虫子眨眼的功夫就能把人咬个千疮百孔,更不会给谁留个皮囊,唯一剩下的就是一堆堆的衣服。

现在的这些虫子比起船上的简直不是一个级别,一个是s级一个恐怕才刚刚入门。

“我猜测,应该是有人把虫子放进去,等它们吃的差不多时,再割开尸体的肚子,用什么东西引诱它们出来,虫子一露头,立马撒盐,那些虫子就这么融化掉了。”

东路也许理解不了,但他和应泓是亲眼看到的,那些虫子碰到海水时迅速融化的样子。

“他们之前杀的都是牲畜,下手容易,可杀人就不那么简单了,他要选在能立即被发现的地方,所以从杀人到脱身都得规划好,我估计今晚他是第一次杀人,所以不请楚虫子啃食的速度,在虫子还没吃完前就草草的将其除掉,又匆忙离开,以至于没能好好善后。”

所以,那些牲畜突然死亡,血管里没有一滴血而满地都是血的原因恐怕就是这些虫子。

如此一来,一切就都说得通了。

“当然这些只是我的猜测,只要查一件事就能证明这个猜测是否正确,那就是”苏锦和看向东路,“去调查之前死的牲畜都是什么颜色的。”

如果苏锦和的判断正确的话,那么就会是白色的马,白色的羊,或者是浅色的牛。

他们在隐藏盐的存在。

之所以最开始出问题的是羊,是因为羊毛厚,那些盐在毛发的掩饰下不易被人察觉,等到后期,人们已经有了恐惧心理,谁还敢去碰触那些尸体,尸体上的盐更不会看到。

当然盐这种东西随处可见,就算真发现了也不会怀疑。

他们就这么巧妙的掩盖了自己的证据。

东路的判断很正确,那个兽医绝对有问题,所以现在他们不用特意去调查他,只要拿出证据,在关键时刻反将一军就可以了。

这件事情一个人是不可能完成的,就像那晚,他们先是看到马匹的尸体然后才去请了斯科特,他无法一人分饰两角,更重要的是,这么大一盘棋,一个人怎么能下的过来。

这些他们都不管,对方的目的或是有多少帮手,他们只要拿到证据就够了对东路来说,只要给他一个线头,他就能拆了你一件毛衣,把你扒的干干净净,毫无保留。

第二九五章 久违的起色

镇上突然死人,死法与之前牲畜的死亡状态十分相似,马尔萨波陷入恐慌街头巷尾寂静无声,沿街的店铺也没有几间开业,倒是警局被围个水泄不通,激动的洋人要求警察立即解决问题。

混乱正好成全了他们,趁着警察还没行动,他们直接去了应泓的车场,车场紧挨着大路,这样能在不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离开。

应泓雇佣的伙计都不在,在有人告假之后,应泓索性让他们都回去了,这种时候,一个人反倒安全。

“苏锦。”

苏锦和要上车,应泓叫住了他。

他扶着车门,冲应泓笑笑,“昨晚上不是聊完了么,等这事儿过去,我好来帮你修车。”

说到这里苏锦和顿了下,等这件事情过去或者是过段时间,再等等诸如此类的话他们经常说,似乎,他们一直在不停的等待,永远没有尽头,本以为然过去了就可以结束,却没想到还有更多的事情在等着他们。

“我们先走了,你也注意安全。”

应泓没能将人留住,苏锦和心意已决,他一定会陪着东路到最后。

他们这次回去,要查牲畜最开始患病的情况,一旦确定就直接从科斯特身上下手,苏锦和的发现让他们省去了一个麻烦的调查环节,让复杂的事情简单的了许多。

现在洋人对东路已经开始怀疑并产生防备之心,需要找他们问情况很困难,恐怕连门都不会让东路进,苏锦和看了东路一眼,他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似乎已经想出了对策。

“到那边停下就行了。”按照东路的授意,苏锦和停了车,东路把帽子一压,对苏锦和道,“你在这儿等着,我马上回来。”

“嗯,你小心。”

“没什么事儿。”东路说着关了车门,吹着口哨上了路边的矮坡。

苏锦和往方向盘上一趴,开始看路边的风景,没有半小时,东路回来了。

“问请楚了。”东路一上车就直接道,“你猜对了,真的都是浅色的。”

“你问的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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