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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以前也遇到过”

应泓这次没回答他,腿一抖,把人从上面抖了下去。

苏锦和这才发现,他一直坐在应泓怀里。

苏锦和尴尬的往后挪去。

腿得以放松,应泓伸了两下,苏锦和的重量不算轻。

这让苏锦和更是不好意思。

“那个,你怎么跑那去了,今儿晚上,不应该去参加葛老板的事情么”

应泓单手搭在围子上,从后腰上拿出个布包,在拆开前,他挑了苏锦和一眼,“葛大富活着的时候都请不动我,我死了反倒有面儿了”

苏锦和哦了一声,想来也是,他应泓是什么身份,能让派人去送个白包就不错了,怎么可能亲自到场。

“我是去找你的。”

“啊”

应泓拆开了那布包,苏锦和还没看到里面的东西,应泓就靠了过来,他就觉得脖子一凉,应泓似乎把什么东西放到了上面。

“今儿是你的生辰,送你的。”

这让苏锦和相当惊讶,应泓竟然会记得他的生日,还特意送礼物过去

他自己都不知道的。

想到他之前做的事情,这应泓,到底怎么看他

她在他眼里,到底是个什么样角色。

可当他看到他脖子上的东西,苏锦和就彻底明白了

那上面,挂着个项圈。

不是情趣玩具,这个时代也没有情趣玩具一说,那是个真真正正的项圈,栓狗用的。

普通到,像是随便从哪个狗身上解下来的。

那一点动容烟消云散,苏锦和黑着张脸就要往下解,可他刚一动,应泓就拽住了项圈上的链子,往上用力一提。

那是牛皮的项圈,那东西直接勒住了苏锦和的脖子,这一下他差点翻白眼了。

“喜欢么我特意买来送你的,不管你跟了几个主子,你永远都是我养的狗,永远都逃不出我身边。”

那一刹,应泓的脸,从天使转为魔鬼。

苏锦和也从天堂,跌入地狱。

第五六章 一再的重复

苏锦和想要反抗,应泓却拎着那项圈直接站了起来,原本伸向他的手只得转向那项圈,苏锦和痛苦的拽着那东西,他快被勒死了。

应泓跳下了床,苏锦和被拎到半空的身体又倏地跌落。

应泓把链子的一头穿过围栏的雕花,栓到了床脚,这让苏锦和被动着整个人都跪到了床上。

他的下巴紧贴着那围栏,一动不能动。

“记得,不管你跟了谁,我想干你,随时可以。”

应泓绕到他身后,让他看到某些东西时,那眼神明显的一变。

“何惧对你也不温柔啊,把你弄成这样了几天都没办法走路吧苏大少爷,感觉怎么样”

嘴上这样说着,应泓却是狠狠地扇了他一掌,这一下,仿佛打破了皮肤,抽出了血。

苏锦和回不了头,却能感受到应泓突然爆发的火气。

那不是何惧弄得,那是东路

东路伤了他,以至于这么多天还没好。

不过,在应泓眼里,这就是他和何惧苟合的证据吧

他们住在一起,睡在一起,发生这些也理所当然的

他从他应少爷的榻上下来,直接转到了何少帅那里

他不用跟应泓说是谁伤了他,说不说没什么区别,反倒会让他更加愤怒。

也许吧

自己的玩意儿被别人弄坏了。

他怎么能不生气。

苏锦和自嘲的笑了下。

他以为他被救了,可是,他不过是从一个噩梦,走入另一个噩梦而已。

接下来的事情不言而喻,他终于切身实地的感受了一次众人口中的形容

应泓是如何折磨他,让他生不如死的。

通过这次,那身体的感觉让他彻底明白,原来他的主子,真的是应泓。

应泓,主宰了一切。

苏锦和早就知道,他不能再落到应泓手里,否则

这比他想象的,要可怕的多。

天亮,老管家发现苏锦和被人绑在苏府门前。

他周身上下,只有一个项圈,项圈延伸的铁链,拴着门框,他就像一条被打得凄惨的狗。

老管家当场哭了出来,他不敢嚎出声音,苏锦和无意的抬眼,正看到老管家那张扭曲的脸,强抿着的嘴,连皱纹都看不到了,还有那眼泪,啪嗒啪嗒的直往下掉,根本不是流出来的。

他怎么这么倒霉,每次都被人这么扔回来

说起来,老管家也够可怜的,每回都看他这样。

他应该挺心疼他吧,不然怎么每次都这么伤心。

是啊,不是第一次了。

在他们眼里,能把他扔回来,对他就是种恩赐了。

至少没让他自己走回来。

铁链是锁着的,老管家解不开,他不敢招呼别人,用自己的衣服给苏锦和盖好,就想去拿个家伙,可刚一迈过门槛,何惧迎头就出来了。

他看了蜷缩在地上的苏锦和一眼,走过去,蹲在一旁。

他把苏锦和抱到怀里,让他的脑袋藏在他披着的军服中,带着他转了个身。

然后对着那铁链就是一枪。

门框上,留下了个圆圆的窟窿,铁链应声而断。

何惧连看都没看,直接把苏锦和抱了起来,老管家要跟着,他头也不回的吩咐,“备水。”

苏府的浴房内。

苏锦和一个人泡在水里。

他说过,苏府很穷,这种奢侈的澡他洗不起,可是这回,他再也没心思去想钱。

命运有时候就是这么奇妙,从古劲那里回来,他也是狼狈不已的趴在苏府的台阶上,也是来这里泡的澡。

这次同样如此。

这种奢侈的洗澡,算是对他悲惨命运的一种宽慰么

泡澡和窒息差不多。

那种无法呼吸的感觉很相像。

苏锦和泡着泡着,人就越来越低。

水没过了肩膀,下巴,然后是嘴巴,最后是鼻子,头顶

他整个人沉在水里,睁着眼睛,看那不停变换的水波。

很快,那压抑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他憋不住了,他想呼吸。

苏锦和没有站起来,继续沉在水中。

又过了一会儿,嘴里和鼻子开始往出冒泡,眼睛也再也看不清东西,他的表情十分的痛苦,手脚开始无意识的划动,他又一次真切的感觉到了死亡的靠近,这让苏锦和没由来的一阵惊恐。

他是觉得绝望了,但濒死的一刻,他是不想死的。

苏锦和手忙脚乱的从水里站了起来。

水从头顶倾泻而下,当水流钻出鼻孔,他又呼吸到空气时,他贪婪的长大了嘴巴和鼻孔,恨不得一口气把肺部填满,苏锦和觉得,只要能活着,其他的,没什么大不了了

活着就行。

模糊的视野中,有一个同样模糊的轮廓,等水终于流干,苏锦和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

漠然的,没有表情的。

何惧单脚踩在木台上,他整个身体向前倾着,他单手放在膝盖上,另外一只,向苏锦和伸过去。

他把他拽到了自己面前,几乎和那张满是水的脸贴在一起。

何惧说,“哭吧。”

苏锦和一怔,这两个字,平时听起来十分可笑,可在这一刻,竟能精准的刺中心中最软那处。

苏锦和的嘴唇抖了抖,却扯出了个笑容。

何惧仍旧看着他,“你可以跟我哭。”

这几个字,让苏锦和的世界崩溃了。

后面的事情他不记得了,他就知道,趴在何惧面前的木台上,嚎啕大哭,何惧那双那青睐许久的靴子就在他旁边

再后来,苏锦和虚脱了。

他没昏迷,但一点力气都没了。

伤上加伤,再加上精神的刺激,哭完之后,他整个人都不会动了。

何惧把他抱了回去,然后坐在一旁,苏锦和最后的视线在男人笔直的背上,等他再次醒来,何惧已经不见了。

守在他身边的,是苏护。

苏锦和看了他一眼,又重新躺好。

很好,东路走后他第二天勉强起床,而现在,他不能动了。

见苏锦和醒了,苏护面色一喜,连忙去招呼老管家,后者很快送来了伤药和食物。

苏锦和没有食欲,也不想擦药。

“苏护,昨晚上,你去哪了”

苏护一顿,“在葛家,参加葛老板的丧事。”

这些,苏锦和不是知道么

老管家端着碗,看看苏护,又看看苏锦和。

“一整夜”苏锦和问他,那腔调有些奇怪。

苏护没有搭腔。

苏锦和也没再问,他想起了何惧的疑问

葛老板要在子时下葬,就算苏护陪到了最后,子时之后他人在哪

自己丢了一整晚,如果不是应泓把他送回来,那苏护什么时候才能找到他

他要他,到底有什么用

这苏护,根本没起到过作用。

“行了,你们都走吧,我还想睡,让我一个人睡觉。”

他们还想说话,但苏锦和已经闭上了眼睛,苏护看了看他,就退出去了,倒是那老管家,把碗放下后很久,磨磨蹭蹭的也没走

“大少爷,你别怪他”老管家小声说,“昨晚上,葛家的丧事,其实没几个人去”

尽管昨晚很多铺子都提前关铺了,但他们不是为了去参加葛家的事情。

他们都躲开了,而是让伙计代替。

应泓,古劲,何惧等几个叫得出名字的大人物,更是连个人都没有派去。

葛家的丧事,可以说办的并不怎么样。

所以,苏护被迁怒了。

到昨晚,葛家人才真正明白,葛老板的死对他们来说意味着什么,尽管表面上看起来没什么区别,但是葛家倒了。

任何一个人,他们都开罪不起了。

不过,苏锦和是个例外。

就算他攀上了少帅,他也是个一无是处的废物。

葛家大公子,就把矛头对准了苏护。

他们葛家扔出去的狗。

昨晚上,他们没少欺负他。

苏锦和说了,葛家人要是为难,就让苏护回来,可那种情况,苏护根本走不了。

护着老管家是一方面,红了眼的葛家人竟是要去把苏锦和拎过来给葛老板磕头,他们说,如果不是因为他,葛老板也不会死。

这不是危言耸听,葛家人真的会去。

他们疯了。

那时苏锦和在城北,还没回苏府,再说如果何少帅没在,在哪里都是一样的。

苏护怕他吃亏,就一个人抗下了。

被强行穿上孝义,跪灵,烧纸,拦棺,直到下葬。

葛家人还对他动了手,稍有不满,就有板子招呼过来。

毕竟苏护是个下人,他们对他,没什么忌惮。

老管家看不下去,可苏护告诉他不要管,苏护就这么一直坚持到了最后。

等结束,老管家一看,挨打最多的腿都肿了,可苏护连休息的时间都没有,回府之后发现苏锦和没回来,他立即去了城北,可铺子已经锁了

然后,他找了苏锦和一宿。

能去的地方都去了,无奈苏家太弱,苏锦和不是应泓。

单凭苏护一个人的能力,实在有限。

后来他去找何惧,被告知少帅已经睡了,不得打扰。

所以

“大少爷,他真的尽力了”一口气没歇,就拖着那样的身体,一直找,一直找。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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