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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嘴,不敢接话。

“没有我,只有范以绵了。”商应容补充道。

补充完,他以为自己会觉得没事,但还是觉得不舒服,有些恍然。

他都不太知道怎麽对待关凌了,关凌对范以绵的笑比对他的还真。

关凌这天晚上有点被吓住,商应容把脸埋在他颈间哭了,吓得他一夜都睡不著,倒是把头埋他胸间,被他抱著的高大男人哭著哭著就睡了,并且睡得很是安稳。

第二天起关凌看著镜中自己的黑眼圈无奈地笑了,在商应容大刀阔斧地,并且故意走在他周围在电话里跟属下安排工作挪时间的动静里,他也只能挪时间了。

商应容说要挪一个月出来,智囊团的人被吓住,正在跟他讨价还价,於是商应容的声音一声比一声冷。

关凌的时间倒是要好挪一点,他的那些事,阿清也可以帮著办。

中途范以绵来电,商应容像是知道一样,走到关凌身边不声不响地竖耳听著。

范以绵找他的是公事,他答应给关凌的货今天可以提货了。

关凌安排了阿清去,谈完公事,范以绵在那边照旧轻松地跟聊几句的时候,关凌看到商应容干脆他自己的电话都不打了,高他半头的男人就直接站他面前,耳贴著他的手机,还眼瞄著他的嘴角

商总听墙脚的态度实在是太坦荡了,关凌是笑不出来了,只好找了个“有事”的借口把电话挂了。

正当他思索著要说点什麽才好的时候,商大老板又站直了,走一边说他的电话去了,只是眼睛不断瞄著关凌,眉头也微皱著,关凌猜不透他是什麽意思。

他不是生气,也不是对关凌不满,只是在想著什麽好像让他为难的事一样。

关凌哭笑不得,摇头继续安排他的公事。

书房里於是只有了商总一声比一声还冷酷的讨价还价声,过了好一会,他的电话算是告了一个段落,关凌因书房里的突然安静下来抬头看人的时候,看到商应容走了过来,很认真地跟他说“我不要你跟以前那样喜欢我了,算了,没用,但没事,干脆换我像你以前喜欢我一样的喜欢你算了。”

说完,他也不等关凌反应,在关凌面前蹲下身体,大手把关凌的两腿分开,熟练地把关凌的裤链给拉了下来,温热的大手把关凌的性器从内裤里掏了出来

然後,真的被吓住了的关总看著他家商总跪在了他的面前,就这样把他高贵的头低了下去──就跟以前他对他所做一样。

关凌觉得他的心脏就要在这一刻吓得要从喉咙口里跳出来了。作家的话下午那更,五点左右吧两个人在一起,从来都不是一个人的事,相处之道,总是需要两个分不开,又舍不得彼此的人慢慢处著才能处出来的没有足够的感情和智慧,爱著的两个人,实在是太容易分开了

爱太慌张第七十八章

当商应容含著他那的时候,关凌的性器就完全挺起来了。

关凌喉咙口的心掉回了原位,不,应该是掉到了那根上面,完全失态的关凌在心里恶狠狠地骂了句自己真他妈贱

骂完,手都抖了,他一手抱住商应容的头,一手拦住商应容的眼,不想让商应容看到他眼底的腥红。

在这个时候他无法掩饰他那暴动的情绪,哪怕心跳如雷鼓,他也不想让商应容看见他更多的失态。

只是掩饰住了上面,但下面没有却无法掩饰,关凌被商应容试著含到喉咙里的时候,腰都抖了。

然後他的被被商应容拉开,商应容眼睛在那刻微眯了眯,关凌看著他的脸,下半身再也控制不住,他抵住商应容的头,腰直往前撞,在商应容的口里穿插起来。

他咬著牙,抓著商应容的头发,简直就是丧失了神智,只顾著在他口里冲刺,哪怕被淬不及防的牙齿给咬著了,疼得他抽搐,也无法制止那种因占有商应容而起的生理快感。

等到发泄出来,关凌全身都是汗,理智回笼,他无言地看著嘴角和鼻尖都有液体的商应容,一下子,头皮都发麻了。

他愣了,也傻了。

可商应容却笑了。

他笑著站了起来,然後拉著关凌回了卧室进了浴室,漱了一下口之後看了眼皱著眉,不知道把眼睛放在哪,干脆盯著墙上的关凌,脱他的裤子。

关凌有点内疚,任由他脱了裤子,见商应容的脸上还有液体,不由抓了毛巾去擦。

商应容此时已抱了他坐在椅子上,已经试著用手指探入关凌的後面。

关凌扔了毛巾,深吸了口气,哑著噪子问他“先洗下”

“不了,”商应容含住了关凌的嘴。

关凌僵了一下,他可不想尝到自己米青液的味道,所幸还好,是漱口水的薄荷味道。

吻了一下,後面已经进去了两根手指,就当关凌以为差不多的时候,本在他脖间种草莓的商应容抬起头来,把两人的衬衫都解了,就在关凌下方再次硬起来的端口,他开了口,跟关凌说“我没有再喜欢别的人。”

关凌身体发热,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

“董暮的事,我只是想看看你吃不吃醋。”商应容又抱紧了点关凌,拿著自己的粗长磨著关凌的穴口。

关凌觉得後面发痒,深吸了口气,又笑著“嗯”了一声,想镇定,但穴口的感觉却让他心口都发痒起来。

与商应容莋爱向来都极致,只是这次很明显的,商应容不打算速战。

关凌当然不可能刚开始就先开口求他干他,只得耗著,反正他向来擅长忍耐。

“後来我想我又错了,”商应容的呼吸声也越来越粗,接近於喘气,他把他的性器磨著进去了一点,冲进半根,留恋了一会,又抽了出来,然後他抓住关凌的手,用接近哀求的口气在关凌耳边轻声地说“关凌,你摸摸它”

关凌全身的血液刹那在身体里奔流,面对这样的商应容他完全无法控制,所以把商应容的性器从屁股下面掏出了来,摸著那粗长的紫红性器,嘴里一阵干渴。

“要吃吗”商应容咬了咬关凌的下巴,问他。

关凌已经懒得说话了,他滑下了身体,把商应容的那根一口含了进去。

两人xg爱中,在前部份他多数居於主动那方,熟敛商应容身上任何一处敏感点,因著他对商应容身体的迷恋,哪怕这几年间他没有了那种奉献到底的精神,但每一次xg爱他都是享受的,他还是会不受控制亲吻商应容身体上任何一处的肌肤,包括那里。

从这个意义上来说,关凌是渴望被商应容占有,哪怕从心理上他不会被商应容真正打垮,但从生理的角度来时,他喜欢商应容身体上的每一处。

关凌有些贪婪地吸吮著商应容的那根,含到底,嘴唇在那狰狞的分身上紧紧收拢,就一下,商应容就已经忍不住了,再一次在他的口技下认输,有些狼狈地把性器从关凌口里抽了出来,粗粗地说“我知道你不屑於跟别人争风吃醋了,我知道了,但你也别用别人让我吃醋,好不好”

关凌瞪他。

商应容也从椅子下来了,他把关凌压在了地板上,拿著他那根抵住关凌都已经流出肠液的後穴,哀求他“你别用好不好你看我什麽都给你。”

关凌这时候哪受得了他的停顿,哪怕商应容也是快要忍不住了,但他还是急急地把手探到底下,拿住商应容的那根就住他的後面捅。

“关凌,关凌”商应容在他耳边不断地哀求著,他亲著关凌的舌头,含著讨好,只求一个回答。

商应容太阴险,基本在床上不会受到他的胁迫的关凌实在没有什麽经验,匆匆地点了下头,就把商应容推到了地板上,然後骑在他身上,捉住他的那根,然後坐了下去。

一探到底,他才觉得身体不再空虚,在一阵连续不断的骑乘後,他被捅得射了出来,这才趴在了商应容的身上,发热的头脑才冷静了一点下来。

他神智恍惚,商应容再次及时趋火打劫,按捺住要冲刺的冲动,哄著正在享受高潮後余韵的关凌,“好不好”

关凌拾回点理智,沈默了几十秒,终於在商应容的嘴上吻了下,沙哑地回了声“好”。

关凌回应的一声好让他被商应容干到失禁,最後站都站不起来,趴在床上昏睡了过去。

第二天醒来,发现身上有针灸过的痕迹,腰部也没那麽酸涩,知道自己有被治疗过,所以挣扎著起来去了浴室。

浴室被收拾干净了,关凌看著洁净的空间无语了好一会,把脑袋里昨天下那霪乿的情景给暂时忘记。

实在过於放荡,不忘记不行。

关凌下楼,看到商凌趴在阳台那边的大桌上在写东西,他不由诧异,对正好走出厨房的管家问“今天不用上课吗”

管家连忙走过来说“幼儿园园长说幼儿园有好几个小朋友感冒了,所以让小朋友们休息一天,并且把星期天的家访日改在了今天,因为星期天那天幼儿园要为一个生日的小朋友举办生日会,抽不开时间来。”

“什麽时候来”关凌往厨房走。

商凌抬起已经看到他,正要跑过来,被坐在他身边的商应容看了一眼,只一眼,小家夥又焉了,可怜巴巴地转回头,又扑到了他的作业本上写字。

关凌进了厨房,还没动手,管家就把菜粥和小菜摆上来了,边摆边回答关凌刚刚的问话,“下午三点来。”

“嗯。”关凌朝他点了下头,说了声“谢谢”,举起了筷子。

管家在旁见他脸色好,想了想,又拿了五个小包子悄悄地放在了餐桌上。

他在厨房里忙著别的事,忙完,见五个包子吃了三个。

他出了厨房去收拾客厅,路过桌子前,又想了想,在商应容边上轻声说,“关先生胃口挺好的。”

“嗯”商应容从文件时抬了头,扬了下眉。

“稀饭包子都吃了。”管家笑了笑,不再多言,转声做他的事去了。

商应容扭头看了看厨房门口,过了好一会都没舍得转过头,看时间差不多了,干脆把文件扔在了桌上,准备去厨房。

刚起身,商凌也跟著起身,眼巴巴看著他。

商应容倒不心软,命令他就算命令手下,“坐下,做完了才许动。”

商凌天生怕他,听到他的命令,又得乖乖坐下,只是等商应容一走,不断拿眼瞄他的背影,有些羡慕地想他这个爸爸还是最喜欢他那个爸爸。

老师来做家访的时候陈晓遥也来了,关凌想把作为家长的任务交给商应容,但看著商应容那张冷脸和平时温柔大方的幼儿园园长那局促的神情,只好让陈晓遥去後院坐坐,他先跟老师交谈。

商凌在幼儿园呆得很好,还是个乐於助人的小班长,园长老师每次来对他都没有什麽建议,只是详细跟他们说说幼儿园最近的近况,好让家长们对商凌的学习环境有个了解。

家访不到半个小时就结束了,关凌牵著商凌的手送园长老师出门,商凌还卖乖地在园长老师脸上一连多印了三四个吻,哄得喜欢孩子的园长老师眉开眼笑地走了,临走前还比上次多说好几次的“商凌小朋友拜拜”。

商凌小朋友太会收买大人的心,关凌都被他逗得心情愉快,只是当他把商凌小朋友交到商应容手里的时候,小朋友苦逼了,可怜巴巴地看著关凌。

关凌要跟陈晓遥谈事,所以还是把他移交给了商应容。

商应容接过,把他放自己身边,看了看时间表,扔给了他一本图画书,他自己则看他的公文去了。

关凌回头看到外表相似的两父子在太阳光线下谁都不理谁的样子,摇了摇头,闹不明白天不怕地不怕的商凌见著商应容怎麽就跟老鼠见著猫似的。

陈晓遥是来跟关凌陈飞翔的事的,关凌上一次在陈飞翔身上的天价投资打了水漂,电影在国内成了禁片,根本不许放映,也就没有什麽所谓票房,於是陈飞翔在一年前又舔著脸在关凌面前要了一次钱,这次总算没打水漂了,电影上映,总算有了点成绩。

首映日时关凌在英国,他们没邀请到他,这次陈晓遥来是给关凌还钱的,钱不多,因为他们还没拿到手多少,给关凌还的也只是他投资的千分之一。

陈晓遥为了陈飞翔的事这几年都白了头发,以前的花花公子收起心来後却是个良夫,事前事後都为陈飞翔打点,哪怕受外界流言攻击也不急不躁,老实说,关凌现在对他的印象要比以前好多了。

他收过陈晓遥递过来的支票,又听陈晓遥说“程彬打算不干了,他想自己创业。”

关凌还是头一次听到这事,愣了一下。

“他年底也要结婚了,”陈晓遥感叹,“这几年风风雨雨的,他也不容易。”

说完他抬头看关凌,而关凌回了他微笑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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