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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要想办法让他们和好才行,要不然”他可爱的脸庞上充满了沮丧,“我就不能每个月和莫哥哥一起玩了哎呀”他忽然小小地惊叫了一声。

“怎么了”傍在他身边的男孩吓了一跳,着急地问,“融融,你哪儿受伤了吗”

“我没有受伤。”融融一手捉着“莫哥哥”的衣角,一手指着大树的方向,“莫哥哥,你不是说两个男人不可以亲嘴吗他们”

从方才起就一直靠着树干紧紧抱在一起吻得天昏地暗、不可开交的两个人终于结束了激烈而又煽情的一个长吻。长相敦厚老实的高大男子恋恋不舍地收回了搁在情人半开的衣襟内细细抚弄的手,一副意犹未尽的模样,而那个倚在他怀中半阖着眼眸的人散开的衣襟下显露出一大片平滑的肌肤原来这个有着一头漆黑飘逸的青丝、柔美秀丽又酷似女子的人居然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男人。

“”怔怔地呆了半晌,“莫哥哥”俯在融融的耳边悄悄地说,“我听人讲,这叫做”他想了想,续道,“断袖之癖。”

“什么是断袖之癖”融融不解地问。

“这我也不知道。”“莫哥哥”蹙着眉,一副小大人的严肃表情,“反正男人和男人亲嘴,就是不对。”

“喂,”在远处静静聆听的秀丽男子一把勾住恋人的脖颈,轻轻悠悠地道,“原来男人跟男人亲吻是不对的事呢。”

“你没听那小鬼说只要喜欢就可以亲嘴吗”高大结实的男子懒洋洋地补上一句,“管他是男是女。”

“嗯”秀丽男子乌溜溜的眼珠一转,“当今武林最为有名的姓石的人莫过于追日山庄的庄主破云刀石天青了吧”

“应该没错。”高大男子嬉皮笑脸地在情人的脸上再度印上一吻,“小玉儿,我觉得你真是越来越迷人了,怎么尝也尝不够。”

“我倒觉得你现在是越来越接近色狼了,”秀丽男子皮笑肉不笑地道,“需不需要我让你清醒清醒”

“不、不用了”高大男子赶紧敛起笑容往后退开几步,却在张口欲言的同时噤声不语,转首他视自由自在。

远处的杂草无风自动,随着一阵的声音,两个小小的身影由远及近。

“请问,”年纪稍长的男孩在距离对方三步左右的地方停下了脚步,带着些许试探,以好奇中掺杂着几分轻视的目光上下打量着眼前的两个青年,大声道,“往扬州该怎么走”

扬州两名男子互觑一眼目前江湖上传得最为沸沸扬扬的消息便是三月廿五的扬州之战。据说那一天的辰时荻花阁的阁主“风凌剑”水落心与追日山庄的庄主“破云刀”石天青将在扬州引月楼内比武论英雄,看看究竟谁才有资格登上这白道盟主之位。如果眼前的男孩与石天青有所关连的话,那么另外一个孩子

“你叫什么名字今年几岁”秀丽的青年半蹲下身,绽开如花般灿烂的笑颜凝视着融融,柔声询问。

“我叫水融,今年七岁。”感受到对方亲切的态度,融融不由自主地回了青年一个可爱的笑容这个大哥哥长得真漂亮,而且又那么温柔,跟爹的感觉好象

水融两名青年再度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果然

“你想干什么”一把拉过融融护在身后,年长的男孩戒备地瞪向站在面前笑得一脸人畜无害、和蔼可亲的秀丽青年。

“没什么,”青年微笑,“你不用这么紧张。我们也正打算去扬州玩玩,咱们可以结伴同行。”

“真的”年长的男孩怀疑地盯着他。

“真的。”老实木讷的高大男子一本正经地保证。

“”男孩仔细地端详了半天,终于判定这个土头土脑、看上去就不怎么聪明的乡下大汉说的全是实话,这才渐渐放松了警戒,慢慢地点了点头。“好,那我们就跟你们一起去扬州。”

“说定了。”秀丽男子霎时笑眯了双眼,“跟着我们绝对没错。”说罢,当先开步领路往林外走去。可惜的是,他才走了几步,便不得不蓦然而止一大群训练有素、行动迅捷的彪形大汉阻住了他们的去路,打头的是一个蓄着两撇小胡子、年约三十左右、类似师爷般的人物。

“各位有礼,”师爷拱了拱手,“敝人有一事相询。”听他说话的口气倒挺客气,只是一双绿豆大小的眼睛却不怎么老实,一个劲儿在纤弱柔美的男子身上骨碌碌地打转。

“什么事”纤细秀丽的男子挑了挑眉,淡淡道。

“请问两位小公子,哪位是石莫飞石少爷”师爷色迷迷的掠过美人细致的脸庞,而后落到两个孩子身上,至于伫立在一边的乡下汉子他压根没功夫去瞥上一眼。

“我就是。”两个孩子微一对视,年长的男孩向前跨出一步。

“唔”师爷前前后后、仔仔细细地盯着石莫飞瞅了半晌,然后又从怀里摸出一张叠得整整齐齐的纸,小心翼翼地打开后眯着眼睛横看竖看、上看下看地比较了有那么一盏茶的时间,却始终下不了定论。最后他干脆让人捧着这张纸与石莫飞同侧而立,自己则努力瞪大那一双绿豆眼,望望石莫飞,再瞧瞧纸上的画像,不由得一边摇头,一边苦笑。

“莫哥哥,”水融认真地把画像和真人作了一番比对,“这个人画得真糟,”他语气极为肯定,“我画得比他好。”

画像中的人不仅两只眼睛一大一小,就连鼻孔也不对称,一张嘴巴更是歪到了耳朵边上,一看就是出自一个不会画画之人的手,当真连小孩涂鸦都不如。不过此人下笔遒劲有力,一笔一划均隐隐透出一股刀剑般的锐气,倒是不容小觑自由自在。

“这幅画是我爹画的,他他不会画画。”石莫飞的脸蛋儿有点发红,“融融,”他一把拉住水融的小手,急急忙忙地解释,“我画画可比他强多了。”

噗哧。秀丽男子瞧得有趣,忍俊不禁地搭着身旁似笑非笑的恋人的肩膀捂着嘴弯下了腰。再看看周围一群大汉一个个面孔涨得通红,表情怪异,显然是憋笑憋到快内伤了。

“咳,”师爷咳嗽一声,清了清嗓子,略带尴尬地问,“这个公子,您身上可有能证实身份之物不知可否”

“喏。”石莫飞自怀中掏出一块精巧的椭圆形铜制令牌高高举起,上面刻着一只栩栩如生、振翅飞翔的雄鹰飞鹰令见令如见庄主。

“属下徐州分坛坛主阮千风率坛下弟子参见少主。”师爷慌忙躬身施礼,身后的彪形大汉们纷纷跟着倾倒一片。

“各位不必多礼。”收令入怀,石莫飞很有少主架势地昂首回答。

“少主,”阮千风满面堆笑,“自从少主离家之后,庄主他老人家十分挂念,特命各地分坛多作留意,务必将少主平安送至扬州面见庄主。”

“扬州我自己会去,”石莫飞傲慢地扬起了下巴,“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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