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扬了扬眉,眼睛一如既往的深沉。只是沉了沉声音,问道“何时开始腹痛”

绣钰护主心切,见到沈侧妃腹痛难忍,心里焦急如火,听到宇文默和慕容舒的问话后,连忙回道“从昨日便开始了。原本以为是吃了什么不干净的或者凉的东西所导致的,沈侧妃便没有在意。可今儿个午饭之时便是疼的不能坐立。而且而且”

说道最后,绣钰咬着牙,面色白了几分。主子实在是太惨了,就如同小产的女子,与血流成河差不多了

“而且什么”慕容舒拧眉问道。虽然沈侧妃平日里善用手段,对宇文默颇为用心,今儿个正是御医前来王府为她诊脉,而宇文默便顺道在梅园吃了午饭,放到平常,或许沈侧妃在耍心机博同情。可今儿个,这绣钰的神色做不得假沈侧妃定是真的有了事儿。

显然,宇文默与她也有同样的想法,刚开始并未在意。可,显然沈侧妃的情况要很糟。

“而且,沈侧妃流了很多的血。脸色苍白的可怕”绣钰低着头,眼中已经泛了泪花。

瞧着她的神色,可以想见此时的沈侧妃的状况慕容舒垂首拧眉深思,流血小腹沈侧妃小产吗可府里从未传出沈侧妃有怀孕,如若不是怀孕,那么,沈侧妃此时是什么状况

她悄然看向宇文默,果然见他神色一紧。她立即说道“爷,妾身与你一起去瞧瞧吧。”

“恩。”宇文默点头,起身。

闻言,绣钰扫了一眼慕容舒,暗中紧咬着牙。便跟在二人的身后回了竹园。

竹园。

沈侧妃已经被疼痛折磨的一身汗水,衣服全部侵湿。虽然她极力的忍着,可从小腹传来的一阵阵撕裂的痛根本让她忍俊不住,比之昨日更甚,根本让她无法人忍耐。

在一旁照顾的沈莹焦急的手足无措,“二姐”不就是来了葵水吗怎么会如此疼痛了而且还血流不止刚刚换过的床单,此时又被血染红了。这景象就如同从婆子们口中听说的小产亦或者血崩的情形沈莹忽然害怕了。

“大夫还没到吗”沈侧妃紧闭着双眼,哑着声音问道。不止沈莹害怕,她更加害怕。她确定她没有怀孕,可这血却像极了有了身孕小产的模样。究竟是怎么回事这样多的流血量可不是葵水

沈莹回头看了看,对着沈侧妃摇了摇头,“二姐莫要着急。大夫马上就到。”

“王爷也没到吗”沈侧妃满怀期待的问道。在这个时候,她在忍受着剧痛的时候,最希望的便是宇文默能够陪在她的身边,只要有他在,或许她就不会那么痛了。

“绣钰已经去梅园叫王爷了,相信王爷很快就会到了。”沈莹回道。

梅园沈侧妃被痛所致的迷蒙的眸子顿时浮现一记狠色。宇文默在梅园“王爷是在梅园吃的午饭,对吗”她声音沙哑,面色蜡白,话语有气无力。

闻言,沈莹不忍的别过头,违心的回道“我不清楚,今儿个宫里的御医不是来为王妃诊脉吗王爷可能去了”此时她哪里敢肯定的回答,毕竟她十分清楚,在二姐的眼中,宇文默极为重要。所以才会在暗中动了那么多的手脚。

“诊脉”沈侧妃眼前一亮,竟忘记了身上的痛楚,迫不及待的问道“可有结果”

瞧着沈侧妃殷切期盼的目光,沈莹唯有硬着头皮回道“已有结果,证实王妃怀有身孕不到两个月。”

“什么真的是怀孕这怎么可能她明明喝了那杯茶。”沈侧妃不可置信的摇头,喃喃自语道。她亲眼看见慕容舒喝下茶水,如果她喝了下去,那么她有身孕定然会流产,可如若没有身孕就会什么事没有。可她怎么会一点儿事儿没有,反而怀有身孕难道是茶的问题不可能,那杯茶是她亲自所侵泡,绝对不会有问题。她皱着眉想着,怎么也想不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难道是

她抬起头,苍白的脸怀疑的目光对上了沈莹。

沈莹察觉到沈侧妃的目光后,立即圆瞪双目,二姐竟然怀疑她“也许她根本就没有喝了那杯茶,只是在二姐和我的面前装装样子。毕竟她是用袖子挡住了脸。”

闻言,沈侧妃刚刚紧皱的眸子和疑惑顿时消失,的确,沈莹是她的亲生妹子,怎么可能不帮她而去帮慕容舒定是她被疼痛折磨的失去判断能力。“你说的极为有理。我还是小看了慕容舒,以为她无论如何都会吃下茶水。想不到咱们看到的不过是她演的一场戏而已。”

可恨气极一向温柔优雅的沈侧妃因为愤怒面目失了以往的柔美婉约,反而多了几分的戾气。如果放在一年前,这是沈侧妃怎么想也不会想到的,终究有一日,她会成为当初的慕容舒,为了争宠而使出手段,并且无所不用其极,比之以前的慕容舒更胜几倍有余。可这一切,一年前的她怎么可能想得到。而一年后的她,却渐渐的不受控制。

“看来,二姐绝对不能让她独大了。趁此机会再为王爷纳妾吧。”沈莹身子微倾,小声的说道。

此话正和沈侧妃之意。如今南阳王府只有一个正妃,一个侧妃,还有一个妾。实在是太少,而慕容舒又性情大变,引起了宇文默的注意。这时候如若能有新人进府,定能分散王爷的注意。沈侧妃点了点头“甚好。等我好些后,便着手准备,你也帮我看看,谁家的姑娘合适,最重要的一点是不能聪明,要老实一些的。”

否则慕容舒这边难以对付,结果又来了个不容易控制的,那她岂不是得不偿失沈侧妃咬着牙暗衬着。可能是咬牙之时用了些力度,结果腹痛加剧。“啊好痛”

“二姐,是不是又痛了下人都出府去叫大夫有半个时辰了,怎么还是不见人影呢怎么还能再拖下去”沈莹看了一眼沈侧妃的下体,这血流的太多了。

这时,门外有了声音。

“沈侧妃,王爷和王妃来了。”

当听到宇文默来之时,沈侧妃狂喜,苍白干裂的唇噙着笑容,可听到慕容舒也来了,立马面色大变,她怎么来了是想看看她有多惨吗她捂住小腹向下看了一眼,暗自懊恼,刚刚换过的床单竟然也被染红了此时的她定是因为失血过多而面色苍白,难看之极,而且,房间那股子血腥气也很重。当下她便不想让宇文默和慕容舒进来。

沈莹见沈侧妃不吱声回答,便立即应道“快请王爷和王妃入内。”

沈侧妃咬了咬牙,知道此时开口推拒是不可能了。只希望她此时的虚弱能够换来宇文默的怜惜。

当慕容舒踏入房中之时,血腥气扑鼻,顿时,慕容舒便皱起了眉。好像真的病的不轻

一入内间,便见沈侧妃狼狈的卷缩在床上,床褥上一片片的红色映入眼帘,极为刺目。而她面色苍白的可怕,就连嘴唇也是苍白干裂。

这不是装的慕容舒诧异于沈侧妃的忽然变化。如若记忆没有错,沈侧妃可是身子一直很好呢。怎么会忽然病成这样子女性很脆弱,妇科病很多。沈侧妃不会是有妇科病了吧但看她这样又觉得不像,这血似乎太多了。

“爷柔儿是不是要死了”

就在慕容舒失神之际,耳边便传来沈侧妃游若悬丝的声音。

沈莹极为的聪明,在沈侧妃开口后,立即起身离开床,站在慕容舒的身后。而宇文默见到沈侧妃伸过来的手后,便走了过去,坐在了床边。他拧着眉沉声问道“究竟是怎么回事是从何时察觉了不对劲现在感觉是否好些”

闻言,沈侧妃几乎要热泪盈眶,究竟有多少时间他没有对她如此温柔过了可她是聪明的,知道要利用机会,毕竟机会难得。当下便用了些力气,忍着小腹传来的剧烈的疼痛,泪珠在苍白的脸上滚落,顺势爬到了宇文默的怀中,她声音极为的低柔,“从柔儿生辰日的晚宴就开始不对劲了,刚开始柔儿并没有注意,可没想到这两日会如此疼痛。”

“晚宴”宇文默皱眉。

而沈侧妃便趁机将目光落在了慕容舒的身上,脸冲着宇文默极为温柔的说道“也许是柔儿吃错了什么东西吧。不过爷,柔儿身上真的很痛。”

宇文默顺着她的目光看向了慕容舒,刚刚皱起的两眉又紧了两分。再低头看向怀中的沈侧妃,余光扫了一眼慕容舒的反应,随后不着痕迹的将沈侧妃放下。

听闻沈侧妃的话,触及到沈侧妃略微挑衅的目光,慕容舒嘴角一勾,莫非想利用生病一事趁机对她不利她还真是利用所有机会。不过,慕容舒看向床上的一大滩血迹,这时候她应该担心的是自己吧

慕容舒刚要收起唇边的冷笑时,便发现宇文默看向了她,同时她看向他和沈侧妃交握住的双手上。虽然宇文默已经不着痕迹的将沈侧妃推开了,但慕容舒唇边的冷笑还是深了几分。

“王妃,二姐这次病得真的是太严重了。或许真的不是简单的染病这么简单。”沈莹在慕容舒的身后,轻声说道。

声音虽轻,可正正好好一字不差的传入房中每个人的耳中。

沈侧妃暗中嘴角微扬。宇文默余光冷冽的扫了一眼沈莹。见状,沈莹立即将头埋入胸口间,心中开始打鼓,宇文默刚才的眼光太过冰冷,慑人心魄,竟好似看穿她心中所想,暗中紧咬着牙,不会的,他应该不会看穿她的。

慕容舒点头淡笑,并未搭理身后的沈莹,而是直接看向沈侧妃,语气极为平缓柔和的言道“沈侧妃这些日子一直操劳着生辰宴,难免会累着。昨个儿还要在安顿好王府的诸多事宜后再去牢房探望本王妃,实在是太不注意了结果现在弄的身体出了错,沈侧妃,日后不可如此。就算你关心本王妃,可也不能拿自己的身体不当回事儿,这段日子你就好好调养身子吧,本王妃虽然身怀有孕,但是胜在康健的很,这府中的事儿就让本王妃来处理吧。”

听言,沈侧妃面色又白了几分,望着慕容舒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慕容舒太过善辩狡诈暗中握紧了拳。

“这些日子你就好好调养吧。府中的事暂由王妃处置吧。”宇文默用了命令的口吻道。

此话一出,沈侧妃唯有不甘点头,可面上却要笑着回道“劳爷担忧了。是柔儿最近一段时间没有注意调养身子,才会变成今日这般,没的让爷担忧。”着实可恨不过如今她疼的这般根本不能下床,更别说去看账本管着王府里的众多琐事了,所以慕容舒若是不傻肯定趁此机会将权揽到手中,她已有心理准备。

只不过,她怎能这么轻易的如了她的愿怎么着也得恶心恶心她。便忍着痛,神色染了一丝哀痛,抚额道“听说今儿个姐姐的娘家就要宣判了。自此以后,就算姐姐没有娘家人依靠,妹妹的娘家人就是姐姐的娘家人。”

慕容舒扬了扬眉,看向沈侧妃神色淡淡的回道“那姐姐就谢过妹妹了。”一会子慕容家就会被宣判,她已经有了心理准备,毕竟是通敌叛国谋反之罪,结局最坏是全家抄斩。

沈莹低垂的眼眸半眯,这个慕容舒太过不容易对付,竟是如此的喜怒不形于色。真真让人抓不住她心中所想。

这时候,宇文默侧头看向了慕容舒,虽黑眸如往常幽深冰冷,但却在眼底闪烁着一道异光,专注火热,还有疑惑。

触及到他的目光,慕容舒下意识的皱眉。他这是,什么意思她立即收回目光,不想余光扫到了沈侧妃满是怨毒的眼睛。

就在慕容舒想要上前问候几声时,竹园的丫头便将大夫带了进来。

大夫进了屋便向他们几人行了礼。随后便在宇文默的吩咐下,上前为沈侧妃诊脉。

此大夫是京城有名的神医,大多数的官员如若不舒服便会花重金请他到府上瞧病。一般鲜少有能够难得住他的病症,医术堪比御医,与华大夫齐名。但也并非无所不能,毕竟只是古代。

他刚将手放在沈侧妃的脉上后,本就有了些皱纹的两眉中间立即挤成了川字,神色越发的凝重了起来。他的目光扫了一眼沈侧妃的面色,还有床单上的血迹。

几人紧张的看向大夫,毕竟看其神色实在是太过沉重。

这段时间慕容舒一直钻研医书,在医书上所描绘的各种症状,包括妇科。如此大的流血量同时小腹疼痛难忍,怕是血崩。造成血崩有很多方面,可沈侧妃在南阳王府养尊处优,很难会发生血崩的状况,但又感觉跟血崩不太一样。若此时她能够为沈侧妃把脉,或许会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

沈侧妃原本还觉得可能是体虚,也许是葵水太多导致她如此虚弱疼痛,可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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