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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峻心说当然是陆伯尧事到如今了,这份用心实在是可怜,但惦记的是他老婆,真是让人恨不得往他破碎的心上再踩两脚的可恨。

得之他幸,失之那群衰货的命。言峻忽起豪情万丈,放了杯子站起来,摇了摇站稳,弯腰打横抱了辛辰往楼上走去,他手虽然如常的稳,脚步却还是有些晃,辛辰怕得紧紧抓住他衣领,他笑着低头亲她,哑声如呢喃一般“摔不着你,宝贝着呢”

他喝多了本就燥热,她身上就一件薄薄睡裙,紧贴着他还在他怀里乱动,一进房间他就放下她迫不及待的按在门后热吻。

辛辰嫌弃他满身的酒味,不住的推他,被他锁了双腕拉在头顶上方,吻得更蛮横。辛辰一边喘气一边小声求饶“你动静小点,辛杨在隔壁呢”

言峻正吃得欢,整个人热乎乎的压上来,用力磨蹭她,声音哑得厉害“过了年就把对面小房间装修,把小家伙搬过去不过你忍着不叫的样子也非常诱人嗯”

辛辰晕乎乎的被他疼着,听他说起过年就忽想起来问他“今年我们去北京和爸爸一起过年好吗”

言峻本来伸手在下面慢条斯理的给她适应着,闻言重重给了她一下“我这耐心等你呢,你倒好,魂游天外想着别的去了”辛辰突然被袭失声叫了出来,“嗯啊”一声娇娇逸出,忙咬住唇,眼波生媚的横他一眼,顿时言峻一腔欲火如被油浇,一冒十丈,辛辰眼见今晚他不痛快了是不会和她好好说话了,索性抬了纤纤勾住他腰,雪嫩的肌磨在他腰间偾张的肌肉上,磨得言峻腰眼一阵一阵发麻,耳边是她隐忍娇媚的闷哼,下面的湿软裹得他越来越紧,他艰难的挺了一会儿,几乎是丢盔弃甲的紧伏在她身上,拼尽全力最后用力了几次,蚀骨的极致欢愉就如浪潮一般席卷了他全身

“真想弄死你呃”他大汗淋漓的咬着她耳垂,哑声过瘾的说。辛辰软在那里一点力气都没有,挂在他身上幽怨的想这才多久呢已经从温柔疼惜的“宝宝”变成想要弄死她了

温柔细致的给她洗过了澡,言峻自己随便冲了冲就出来了,摸上床心满意足的抱了她,辛辰脸上溅上水滴,重新爬起来拿了干毛巾擦他还湿漉漉的头发,一边擦一边又问“刚才问你的你还没回答我呐”

言峻闭着眼睛,手又往她睡裙里伸,辛辰把他手拽出来一扔,他见躲不过去了,叹了口气,反问她“为什么留在这里过年不好吗你不是说北京天寒地冻又冷又干吗”

这是他们婚后的第二个年,而且过了这个年就像辛辰说的他要奔四了,辛辰的身体,陆家这边有陆伯尧,暂时还不用操心,但言影山那里一定会起疑言峻真不敢往下想一个不能为言家传宗接代的儿媳妇,父亲还会满意吗

“言峻”辛辰说了一阵等不到他任何回音,抬头见他正眼神深深想心事,压根没在听她在说话,一生气她猛得翻起来跨坐到他身上,吓了言峻一大跳“嗯”

辛辰十分不满“你现在除了那件事,其他都不放在心上了是不是”

“这话从何说起啊言太太”言峻苦笑,手抚上她纤纤细腰,安抚的轻揉。

辛辰这话其实压在心里有一阵了,认真的一条条数给他听“你晚上十二点以后回来的次数越来越多,烟抽得越来越凶,三天两头喝醉了回来,一回来就你越来越不关心我了也不好好听我说话,我说什么你就敷衍我,你现在专横、霸道、独断专行”

言峻酒都吓醒了,按下正犯难盘算的心事,打足精神与她交流“别说得这么严重,把我听得心惊肉跳的。是,你说得这些是都有迹象,我最近一段公司忙冷落你了,我道歉。我不可能面面俱到,我们在一起过一辈子,天长日久的,总有我做不到、想不周全的事情,婚姻不像恋爱只求感觉美好,实实在在过日子的事情,你有什么不满不高兴,就像今晚这样告诉我,我保证一定改人都说相爱容易相守难,但难不过我们夫妻同心,对不对”

他本就擅长辩论,口吐莲花,辛辰被他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绕来绕去绕到夫妻一体上去,她绕不出来了,心里那点不快烟消云散,却还记得携势逼问“过年的事情呢”

“你说去北京,就去北京”言峻哪还敢有二话,只要她高兴,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吧。

辛辰滚进他怀里,心满意足的抱着他腰撒娇,言峻抚着她无奈的问“满意了,言太太”

辛辰被他折腾了一顿本已经很累了,被他抚得昏昏欲睡,闭着眼睛打了个哈欠,临睡过去前嘟囔了一句“不满意我还想早点要个宝宝”

温柔抚在她背上的手顿了顿,然后动作滞缓了许多,她已然安睡浑然不知,言峻却一点睡意也没有。伸长手关了灯,他将怀里春柳般纤细的身子拢了拢,让她睡得更舒服些。

长夜漫漫,他心里的惶恐难安比这夜色更浓,多年来手起刀落杀伐果断的习性,魂灵之事向来只做笑谈,眼下却期盼无论哪路神佛都好,佑他得尝心事,佑她一生无忧。

作者有话要说在南京快一年了,工作生活都稳定下来,所以动了买房的念头,但是从看房子到办手续实在有太多事情要烦,下班后时间本就有限,写文这里速度和质量只能保障一样,情与谁共很早就签约出版了,写多少字其实很有弹性,但这是一个完整的故事,是太子和辛辰的世界,我一定会原原本本一丝不苟的写完,为此耽误了更新速度,实在抱歉。从09年动笔到现在,从盛开到情与谁共,只要开了文我从来没有坑过,人品需攒,坑品天性,大家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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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

第二十一章、

辛杨长这么大,第一次去北京,也是头一回坐飞机,空姐推着车子过来给他倒果汁,问他要苹果还是橙子,言峻闭着眼睛正小寐,他只好小心翼翼的去看辛辰脸色,辛辰点了头他才细声细气的说“我想喝橙汁。”接过果汁,他开心的对空姐说谢谢漂亮姐姐。

年轻的空姐摸摸他脑袋对辛辰说“言太太,您弟弟真可爱”

辛辰嫣然一笑,“是啊,还很听话懂事。”

辛辰妥当的照顾着辛杨的日常起居,却始终不像对舜舜和季禹那样自然亲热,因此辛杨更喜欢温和的姐夫,对这个不假辞色的姐姐一向怯生生的,难得辛辰今天这样语气温柔的夸了他,他抿着嘴一个劲冲她笑。

漂亮无邪的笑容让辛辰心里一热,把小男孩面前屏幕调好动画片,又给他抓了一把坚果,安顿好小家伙她窝进座位里继续看杂志,身旁“熟睡”的人闭着眼睛,嘴角却细微的勾了起来,辛辰早知道他装睡,也知道他为什么要装睡,哼了声,伸手指去堵他鼻孔,可太子水下憋气的功夫连海军出身的特种兵徐承骁都自叹不如,她手都酸了他还神色平静,辛辰怀疑是不是自己手指太细了漏气,另一手也伸过去掩住他口鼻。

她天真疑惑的样子太可爱,言峻装不下去了,笑着一头栽进她怀里,引得另一侧饶有兴致看动画的辛杨侧目,辛辰把人放到自己腿上枕着,拔出手指顺便在他脸上擦擦,很平静的告诉辛杨说“没事,哥哥他睡着了。”

到了机场早有人等在那里迎接他们,他们到家不久后言影山就回来了,辛辰教辛杨叫人,首长夫人给了见面礼,言峻落在姐弟俩后边,在一旁仔细观察了老爷子的神色,言影山态度不冷不热,神情中并无不妥,言峻又是松了口气,却也更不放心,心里复杂难安,矛盾极了。

晚上辛辰安顿辛杨睡觉,言峻拿出早准备下的茶叶,泡了壶茶,等在了大书房里。

言影山背着手踱进来,并没有吃惊于儿子等在这里,只点点头问他说“这么晚了,还不去休息吗”

言峻手法娴熟的泡着茶,微笑说“爸,来尝尝这茶。”

“你一开口叫我爸,我这心里就打鼓,不知道你又在打什么主意了。”言影山难得的与他说了句玩笑话。

言峻笑得眉眼弯弯,说“周素跟我说自从她嫂子进了门,您就变得接地气了,看来还真是这样。”

话里话外恭维的是一个,夸赞的是另一个,这样明显又稍显拙劣的谈话技巧,实在不像言峻平日里的手段作风,言影山心里默默的想这是关心则乱呢,还是在示敌以弱

言峻垂着眼泡茶,但对面父亲任何细微动作都看在心上,抬手将一小盏茶推过去,他的笑容看上去既温暖又从容“过年有什么特别安排吗三十晚上抽一个小时回来吃顿团圆饭如何记忆里自从妈妈走后,我和周素就没能齐整陪您吃过一顿年夜饭了。”

言影山点点头,“可以。”

“辛辰说她亲手下厨,问您有什么想吃的”

“吃什么有什么要紧,一家人齐齐整整最重要。”言影山低头品茶,不动声色,“家里热热闹闹、欢声笑语,吃什么都香。”

言峻捻在青花瓷上的手指,顿住。

“我听说沈齐风前一阵差点闯到您面前”言峻只那一顿,便说起了其他,“若是方便,不如见一见他,他也算我看着长大的,脾气性格都好,或许真的适合周素。”

言影山既不点破也不含糊,四两拨千斤的“你的眼光总不会有错。”

这样的一来一往、话中有话,从很久以前起他们父子就各自习惯了,云淡风轻,杀机暗藏,每一个标点与嘴角上勾的弧度微妙异样都是一重涵义,言峻以前甚至享受这种聪明人之间心领神会的冷淡含蓄,但今夜,他却感觉分外不舒服。

恒温空调下背上微微冒着汗,灯光太刺眼,他抬头望向父亲时不得不眯着眼睛。

“爸,如果不是她,也不会是别人。如果她做不到,我也做不到。”言峻忽然就将离题千万里的话直接说了出来。

这是他头一回将一种叫做“悲伤”的情绪这样坦然的摊开在父亲面前。

他带着辛辰来北京过这个年,自然是有备而来,但此时此刻突如其来的悲凉情绪,让他这一阵以来饱受压抑的无助与凄惶喷薄而出,遂而一发不可收拾,横心一赌。

而言影山瞬间宽慰的神色,让言峻除了押对宝赌赢了的大石落下,并且还终于想起了面前这他小心翼翼防备着的人,是他的父亲,是他即便强大无缺或者卑微低贱,这世上最该爱他护他的人之一。

复杂又强烈的情绪,大悲与大喜,言峻望着书桌对面不动如山的老父,心头几番地动山摇,喉头耸动了一阵,声音有些嘶哑的叫了声“爸”

言影山当初知道消息后就已经想得很清楚,他从来没想过控制这个儿子,也从来没想过能够控制得住这个儿子,此番不过是想探探言峻的底线,看看他的反应,而此刻面前这样出乎意料诚恳直接的言峻,让他也多年未曾有的心头悸动。

这父子俩,其实是一样的秉性小心谨慎,心思深沉为了他们各自深爱着的人。

“很晚了,早点去休息吧,辛辰头一次在家里过年,有的她忙,她到底年轻呢,你要在一边留心看顾她。”言影山站起来往外走,步履很稳,背影却已微有弯偻,“沈家那小子可以见一见,你做主安排着;辛杨那孩子眼神清澈,是个正派可托付的我就说你眼光不错,这些年别的也就算了,看人的确准。”

话音消失在门外许久,言峻还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夜阑如水,寂寂室内年轻温润的男子如玉雕一般沉默着,忽微微笑起来,像深夜开放的昙花,寂然无声,平心气和。

他看人的确准,看自己也一样,人生那么长那么艰难,时刻被迫为难的做着选择,而他一生最重要的决定却都顺心顺遂,无往不利,言峻从未像此刻这般心满意足过。

这样短暂又激烈的一场斗争终以出乎意料的和平方式落幕,辛辰却连察觉都未曾。年渐渐近了,首长夫人借口身体不适终日不露面,家中过年事宜都是辛辰在操办。

有人原打着的是她不知习俗、失礼丢人的主意,可没成想这丫头,你就是给她习俗她还不乐意按章照办呢

周素躲着沈远和沈齐风两个,因而也一门心思的跟着辛辰跑前跑后,一个手里攥着钱和权,另一个不是好东西不入眼,姑嫂俩有商有量,出了不少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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