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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心,输的彻底。

次日清晨,言裴轩在早朝之上,接见了从大漠赶来的神鹰部落。

大漠神鹰部落位处边塞,地势险峻,气候恶劣,不是一般畜牧民族的人所能生存的地方。因此,神鹰部落不论男女都非常彪悍骁勇,抢地盘,争牲畜,男人和女人都是一样的,这个部落的女子也都生的粗壮结实,若是穿上厚重的棉袄从背后几乎看不出性别。

近几年,神鹰部落渐渐吞并了周边的其他小部落,大有独霸一方的气势,因此,神鹰部落的族长耶律洛天带着自己最骁勇善战的儿子耶律拓王子和侄子扎巴尔前来大梁国,想要与大梁国行和亲之事,共结盟军。

对于这一切,言裴轩完全没有预料,反倒是郑德不慌不忙的在旁边煽风点火,朝堂之上,登时一片附和之声。

言裴轩眸光逐渐阴寒恐怖,所谓的和亲是郑德和飞鹰部落一手操控的吧表面上看和亲是为他大梁国增加了一个盟国,实则,却是为郑德多了一颗棋子。

如今,他大梁国只剩下十三一个公主,若要和亲,便只有十三能出嫁了。他还没有完成自己的目的,如何能放十三走

可是眼下,朝堂中的声音似乎由不得他拒绝。

言裴轩看向那个等待和亲的王子,眸中飞闪一抹阴鸷的寒光。

这个粗鄙的大漠王子也想要十三可以不过注定是只能穿他的旧衣服了,等这个大漠王子回去以后发现他娶的公主不是处子之身的时候,他想要怎样处置十三,都与他无关了。

第三十一章 你吃大蒜了

三天后,焱儿带着跟屁虫蛋腚入住皇宫南门三里外的蒹葭阁,这个院子外表并不起眼,在周遭的一些豪华院落之间略显平淡,可内在却是装修精致华贵。言裴轩特意给焱儿挑了这么一座院子,一来是不希望引起别人的注意,他并不想让外人知道这个院子里住的是当朝的公主,二来也是方便他前来。

而他,也封锁了先前关于大漠王子前来提亲的所有消息,他还有半个月的时间得到焱儿的心,得到他想要的一切。

他很想体会那种疯狂的得到一个人的心和身体之后,再无情的扔到一边的报复的快感,他越来越期待那一天了。

蒹葭阁的日子对焱儿来说平静且简单,除了言裴轩来过,便没有别人了。冷唯好像是失踪了,不再神不知鬼不觉的出现,焱儿想起他那天的表情,心,总是慌慌的。

而言裴墨,也没出现过,不知道是不是在王府盘算怎么安置那个李末儿。

傍晚,焱儿好不容易哄睡了蛋腚,独自一人来到院子里,看着满天繁星,突然想起那个烟火满天的夜晚,想起那天有些不寻常的冷唯,还有他苍白的有些过分的面颊,隐隐的,焱儿觉得哪里不对劲。

心,突然慌了一下,好像失去了什么最重要的东西。

此时,屋顶上有一抹修长挺拔的身影躲开院子四周言裴轩安排的侍卫,借着月色潜了进来。

焱儿正在出神之际,忽觉身后一凉,还没来得及回头,腰间便抵上了一把圆月弯刀。

“别动不然我杀了你”身后传来男子的低喝,声音沙哑低沉。

“你想干什么”焱儿冷静以对,眸光闪亮。

“我受伤了,你这里有金疮药吗”男子握着圆月弯刀的手有些微的抖动,他好不容易坚持到现在,身体已经到了极限。

“在屋子里面。”焱儿抬手指指房间,声音依旧冷静。

“你不怕我”男子有些好奇的开口,身子不由自主的向前一步,红唇贴近焱儿颈后。

这就是大梁国女子的味道吗怎么这么好闻,她的身上没有风沙的呛鼻味道,也没有牛羊牲畜的骚臭怪味,一股清幽淡雅的女儿香,瞬间沁入心扉,那盈盈一握的腰身让他发狂,他大漠神鹰呢的小王子耶律拓长到二十岁了还没碰过女人呢,其实,不是他没想过,而是一看到部落里那些五大三粗的女人就没了胃口,他是大男子主义的男人,想要找一个小鸟依人的女子被他霸道的宠着和占有着。

“你叫什么名字”他附在焱儿耳边,迫不及待的问着。

“你、吃大蒜了”焱儿吸了吸鼻子,秀眉轻蹙。

“我你少废话”耶律拓听了焱儿的话,登时嘴角抽筋,眉头不悦的皱起。他中午确实吃大蒜了,不过她的鼻子至于这么灵敏吗又不是属狗的。

这个小女人还真有意思,此种情况下竟一点也不紧张,好像此时抵在她身后的不是一把钢刀,而是一块豆腐。

思及此,耶律拓顾不上尴尬,扬唇扯出一个清朗的笑,伸手揽过焱儿腰身飞快的进了屋子。

耳边风声乍起,焱儿还没看清面前的状况,人就被狠狠地扔到了床上。

这个男人很不懂得怜香惜玉焱儿心里想着,撇撇嘴,抬眼看着他。

面前的男子身躯凛凛,相貌堂堂,一双黑瞳迸射丝丝寒星,透着骄傲和凌云气魄。他的肌肤是跟冷唯一样的古铜色,只不过,冷唯的五官之中透出的是纯净和邪妄的集合,看了,让人发呆出神,而他,则是血液和骨髓之内都渗透出狂妄的野性,看过之后,让人想要好好地调教一番。

焱儿打量着他的穿着,一袭紧身黑色衣袍,腰间系了一根明黄色的玉带,脚下的靴子也是纯黑的,上满镶着两块如血的红玉,这番打扮,并不像是大梁国的人,还是赶紧打发他走的好,思及此,焱儿淡淡开口,

“金疮药在柜子里,你自己拿还是我给你。唔”

只是,焱儿话未说完,便觉眼前一黑,耶律拓健硕的身躯倏忽附在她的身上,性感的双唇封住她娇嫩的唇瓣,由不得她再说话。

“唔唔”

他的吻,生涩简单,透着霸道和强烈的男性气息。他稍显笨拙的舌在焱儿惊呼之时迅速探了进去,不断的翻搅品尝,一只手揽在焱儿腰身上,另一只手则轻轻地附在她的面颊上。

焱儿抬手想要推开他,奈何他高大健硕的身子如一座山一般将她禁锢住,不能动弹。

混蛋焱儿心中咒骂着,心一横,咬了下去。

嘶耶律拓闷哼一声,离开焱儿的唇。

口腔内有血腥的味道,耶律拓显然没料到焱儿会反抗,他看向焱儿的眼神多了一丝震惊和探寻。

“你这里探子够多的。”耶律拓舔干唇边的血迹,指了指屋梁上。

刚才,他之所以吻住了焱儿,就是不想她的喋喋不休被上面的探子听到,毕竟,他现在这个样子,自保都成问题。

“你害怕了”焱儿挑眉,语气里有不屑。

耶律拓眉头一皱,打量着焱儿,所谓明眸皓齿,般般入画,想来就是形容面前这个小女子的吧。而且,这个小女子还不光是一个中看不中用的花瓶,她刚刚的冷静和沉稳让耶律拓称赞,在大漠纵横驰骋了二十年的他,第一次遇到如此胆大心细的女子,不觉得,他看向焱儿的视线有些移不开了。

咣当一声,柜子的门重重的合上,耶律拓登时回过神来,这才发现焱儿手上已经拿着一瓶金疮药。

“这是药,你拿了赶紧走吧,我这里不留宿陌生人的”焱儿将药瓶子扔给他,垂眸不看他。

耶律拓微怔,旋即霸道的扯过焱儿。

“你帮我上药,记住不要耍花招”耶律拓说着抬手,手指落在焱儿娇嫩的唇瓣上。

“这里,没有被别的男人碰过吧”他的声音有丝丝霸道和独占。

“你受伤的是脑子吧”焱儿冷哼一声,白了他一眼。

“我就知道没碰过你身上有我喜欢的味道。”这就是处子的味道吧

耶律拓自大的开口,继而抬手撕开自己的衣襟,古铜色的健硕胸膛上赫然有一只箭头。因为他提前封住了穴道,并没有流太多的血,否则暗杀他的人就会循着血迹一路的追杀而来。

焱儿不理他,打开金疮药的瓶子,一翻手腕,瓶子里的药悉数洒在耶律拓的伤口上。

蚀骨焚身的痛意传遍全身,耶律拓咬牙不吭一声,任凭脸色变白再变红,再变黑。

在他喜欢的女人面前,他决不能示弱。

“箭上有毒”焱儿看到伤口周遭已经发黑,不由皱起了秀眉。

“对”耶律拓点头,看向焱儿,“你这里有沐浴的的地方吗我要把毒逼出来。”

“在后院。”焱儿伸手指指,面色一如既往的平静。

“带我去,我们一起洗”耶律拓长舒口气,提起焱儿的身子朝后院走去。

第三十二章 神鹰变秃鹰

后院的叠池是天然的温泉池,氤氲迷蒙的雾气弥散在水池上方,耶律拓见此,身子一紧,小腹下突然有团火在窜升。

该死他的毒还没有解呢怎么想起男女之事了

扭头看向一旁的焱儿,明媚璀璨,樱唇轻启,鹅黄色的轻纱羽裳包裹着玲珑的身段,耶律拓喉头发紧,抬手,将焱儿拽进了池子里。

哗啦的水声响起,焱儿恼怒的瞪着耶律拓。

“我现在要运功逼毒,你不准离开我半步”耶律拓声音有些沙哑。

“我不会解毒。”看着自己湿漉漉的身子,焱儿厌恶的白了他一眼。

“不会不要紧,我可以教你。”耶律拓邪邪一笑,强行扳过焱儿的身子让她趴在水池壁上,他伸开双臂,将焱儿圈固其中。

他的气息吹入焱儿颈间,原本苍白的面颊染了情谷欠的微醺。

他调整着自己的气息,身子慢慢浸入水中,胸口的箭头随着他运功慢慢往外涨出,瞬间,他身边的清水悉数染红,紧接着,红色的血水又变成了黑色。

“嗯”耶律拓难耐的低吼一声,这暗中发射冷箭的人显然是要他的命,这一箭不但势大力沉,而箭上的毒药也非他们大漠所研制的,若不是他临出门时师傅给了他一颗可解百毒的药丸,现在,他早就一命呜呼了。

更没有机会结识身前这娇媚的人儿。

“嗯啊”耶律拓再次发出低吼,只差一点点就可以逼出那毒箭的箭头了。

正在此时,一只葱白玉手缓缓的伸到他的跟前,紧跟着,响起不屑的语气,“那么费事做什么搞的好像便秘一样,直接拔出来不就行了”

焱儿鄙夷的瞅了耶律拓一眼,手指一捏,嗤的一声拔出了箭头。

“嗷”耶律拓想要阻止已经来不及了,嗷的一声惨叫,险些晕厥过去。

这个该死的小女人难道他不知道直接拔出来省事儿的道理吗他是为了护住心脉,可以早日恢复功力,如此一来,他要恢复功力得等到十天之后了。

该死耶律拓低咒一声,身子向前,碰的将焱儿身子挤在水池壁和他的身躯之间。

“你找死说你叫什么名字”耶律拓咬牙切齿的开口。

“火儿。”焱儿不傻,绝对不会说出真名。

“火儿”耶律拓低语着,伸手挑起焱儿贴在面颊上的青丝,小腹那里的浴火,如火如荼,已经压抑不知。

他的功力虽然只剩了三成,但是情谷欠的火,却是燃的正旺。

他俯身,毫不迟疑的含住了焱儿细滑的肩头,炙热的唇在她肩膀上面的火离莲花那里游移着。

“这个图案,好美。是天生的吗跟我右臂上的麒麟图案到是很配,这是不是就是你们大梁人说的天生一对”耶律拓憧憬的看着那图案,满意于焱儿并不反抗的身体。

焱儿扭头看了耶律拓的右臂,一只神兽麒麟栩栩如生,火样的色彩,勇猛的五官,好像随时都会腾空而起一般。

焱儿敛了心身,懒懒说道,“这个图案是一个男人帮我烙上的。”她说的可是实话,只不过没说是被迫烙上的。

蓦地,耶律拓的唇离了那图案,眼底飞闪一抹妒恨。

“那个男人跟你什么关系”耶律拓冷冷发问,脸上满是吃醋的神情。

天他是怎么搞的在部落里面从不正眼看一眼部落女子的他,莫非是对眼前的小女人动心了还是,他动的只是身体

“我和他的关系很复杂。”焱儿依旧实话实说,说她跟言裴墨是兄妹,不是,是合作伙伴,也不是,哪有她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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