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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种,就是策反他身边的人。由他身边的人出来告发,吴士友嫉贤妒能。迫害同僚。

这种法子好处是,直接就等于把吴士友给告了,然后由上峰来查是不是属实。不管怎么着,吴士友的那些事儿,自然而然也就冒出来了,就算没有证据,可是把发生的故事一说,就算没有证据。他这一房的人品,也就摆于人前了。然后谁还敢跟他们一家做朋友

但是却也是在穆慧看来,最不靠谱的。告发的人,首先不好找。然后,告发了,那位的日子也不会好过,中国人的思维,不看人对己,只看人对人。你今天能告吴士友,明天就能告我。所以这样的小人。穆慧可不敢招惹,容易引火上身。当然,更重要的是。这很容易暴露自己,到时让宏阳帝知道了,对自己不好。

于是只能用最后一种,只能让人不作不死了。她正好查到每年吴家有这种不作不死的祭祀秀,然后,穆慧就笑了。

花镇离家,自然不可能不给穆慧留人。在山上,他也不止小强一个心腹。只是小强已经显于人前了,于是他就给穆慧留了一个隐于人后的。这样穆慧有什么消息传递给他。可以通过他们山寨的管道,还有就是。也能在暗处保护穆慧母子。

穆慧就问影子,他能不能让吴家的香插上就灭。影子瞟了穆慧一眼。然后问,“只要这个”

“只要这个。”穆慧觉得做得越少越好,做得越少,被人查觉的可能性就越小。

“那还用我”影子还不乐意了,他其实早就到京城了,只不过,他不乐意现于人前,所以糊涂的穆慧一直不知道影子的存在。直到花镇要去边关,没法子,才勉强跟穆慧面前现了一个身。

而那时,穆慧才知道,其实影子,真不是跟自己拍的脑残剧一样,像鬼魅一般的存在。整天上窜下跳,没事装13的穿一身黑衣,主人拍个手,就不知道从哪闪现出来。

影子早就在花府里了,比那个穆慧嫁进来时还早。他在府里的一个很平常的家丁,虽说穆慧叫不出他的名字,可是却也还知道,这就是自己家的某个人。无论长相,还是其它的什么,影子都没什么特别的,这样的,也许才真的配叫影子吧。

“我不是找不到别人吗”穆慧其实心里挺敬重影子的,不过,这会还真不知道该用什么态度对他了。

影子啥也没说,就走了。穆慧虽说没问过影子怎么做的,但是,她听来的消息是,真的就是一插就灭。她其实后来真的问过影子,怎么做的。结果影子说,只可惜,只点了三次。听这口气,他还想对方插个百八十次不成

不过三次也就够了,祖宗发怒,不接香火供奉,这在家族来说就是大事。就算没人参观,家族内部也会引来无限的动荡。当然,如果不是吴家又骚包,让人参观。她也想不到,利用这事儿,来做一出祖宗发怒的戏码出来。至于是全程被报道了,街头打架的事,还真不是穆慧找的人,她就只做了一件事,就是让香灭。

所以真跟网上说的,人不作,就不会死。就算将来有一天吴士友回想起这一切,他也不会想到自己的没落是怎么造成的,只能叹息,那是他倒霉。跟她有半毛的关系吗穆慧表示很满意。

s最近觉得养儿子一点用也没有,之前我约我家小帅哥吃饭,结果到日子,头一天给我打电话,说没时间,要上课,不能跟我吃饭了。回头问我姐,我姐才说,小帅哥跟他漂亮的师姐吃饭去了。你们说说,小姨不如师姐,是不是没天理。所以别疼小屁孩子,疼了也是别人家的。

、第一五o章 不作不会死

其实,这事就算这事宏阳帝不当笑话听,没有皇后的介入,吴家其实也不能全身而退,更何况,他们着了帝后的眼。当年迫害族人的事,一定也就能曝出来了。

当然,这事真的转到了皇家手上,也真不会是穆慧所想的,快意恩仇了。之前李祭酒的事,就能显现出宏阳帝这人的性子,他心眼巨小,但是又十分的爱惜自己的羽毛的人物,断不能给人留下他残暴不仁的印象。

吴家的事,过去这么多年了,根本就没有证据。皇家也不能真的没事,挑个错,就把吴士友办了。而站在宏阳帝的立场上,那是帮了吴士友,弄不好就成了,是帝后逼他同流合污,而他孤芳自赏,于是帝后在迫害他,于是一下子反倒是捧他做了清流的代表了。

宏阳帝才没那么傻,给他机会翻身,但怎么做,倒是让老爷子费了一番思量的。

再早朝时,宏阳帝就听京兆尹报了打架事件,因为是大面积的群架事件,影响不好,自然要放到朝会上,跟皇上汇报一下的。这是天子脚下,这事搁别的地方,也许不算大事,但搁京里,就是大事了。更何况,那天的群架是挺大的,京里多年没这么闹腾过了。

宏阳帝装小白花也是专业的,忙问道,“为何斗殴”

于是京兆尹只能硬着头皮把事儿一说,就算跟吴士友同殿为臣,他还真的没法把他摘出来。当然人家也是厚道的,最后还强调了一下,“此事说起来,与吴大人也无关,只是那些看热闹的自己闹事罢了。”

吴士友此时真心的觉得。其实您可以不说这句的。京兆尹把这句说了,他就不得不出来解释了。于是,他只能出列。

“臣惭愧”

可是。站出来了,除了说自己惭愧之外。还真的没法说啥。还能说啥,说自己有罪,这不是他的性格;跟宏阳帝解释一下,香为什么会灭可是问题是,这个还真的没法解释。最后,他只能说惭愧,这事连累了京兆尹了。

“香因何而灭”宏阳帝等在这儿呢。要知道,哪怕是京城发生了地震、旱天雷、天狗食月之类的。皇帝还得下罪已诏呢。这就是天将示警,说明皇帝这家没当好。现在家族祭祀的香灭了,就表示这家族出了大事了。当然,这事本来,皇帝是可以不管的,人家家族的事,只要与朝庭无关,他是皇帝也不能管的。但问题是吴士友好歹也是朝中大臣,万一有事,人家说他识人不明。

“回禀陛下。臣”吴士友也是一头包,其实这会无论说家里有没有不肖子孙,都不好。有。就是他的族长没当好;说没有,祖宗难不成还有别的不满,还是你这个族长没当好。所以他还是没法解释。

“也是,你挺忙的,还管着詹事府,翰林院的差事也没放下。还有边关的事不过祖宗也是大事,这样吧,你把差事放下,先回家把家事处理了吧”宏阳帝想想。也跟着叹息了一声,好像感同身受一般。觉得无限同情吴士友的样子,但是听那口气。吴士友身上的职位,就跟长了翅膀一样,飞了。

“詹士府由翰林院掌院学士柳奕兼任。柳爱卿,边关事急,万不可大意。”那边同情完了吴士友,这边就已经把新的任命给发布了,说完了,还特意嘱咐了柳奕一下。

柳奕,翰林院掌院大学士,也是阁老之一,曾经还是宏阳帝的老师之一。可以说是宏阳帝奕师奕友的存在,他对柳奕的信任是毋庸置疑的,但是之前没想把詹士府交给他,就是他年纪大了。

之前找年轻的吴士友,实际上是希望真的让他像柳奕当年对待自己一般,平稳的过度到儿子掌权。但现在,他却不这么想了。吴家的旧事,宏阳帝挖得可比穆慧深得多,知道的龌龊更甚,自然对吴士友这一房,甚至对整个吴氏家族都有些恶心了。他不禁想到,让这么一个品格低劣的人做儿子的导师,将来,万一自己死在前头,儿子还没长大,对付还不老,又有野心的权臣,儿子弄不好还得被这小人欺侮死。

为了儿子,宏阳帝也不会让他好过的。当然,吴家的事,可以慢慢的来,但是詹士府必然不能让吴士友再碰了。对宏阳帝来说,更重要的是先把詹士府安排好。

儿子现在还小,现在他要一个各方面都能撑得住的人,把着关。将来自己交权时,儿子正好以柳奕老迈,就能直接换上自己新人上位,反而能更好的掌握朝政。

柳奕能说什么,他听到吴家闹出祭祀风波之后,也知道吴士友的詹士当不久了。只不过没想到,会让自己兼任。他正职虽说是从二品,但他还有一个正一品内阁大学士的职位。

现在兼一个正三品的职位,本就是临时的。所以也就没什么想法,知道宏阳帝现在主要是要他把这回的军需接过去,不能因此出了差错,只能出列。

“臣遵旨。”

“至于说吴卿之翰林院学士之职,暂且留职,卿还是先处理好族中事务再说。”宏阳帝并没有直接把吴士友的两个职务都给免了,任谁也不会说,宏阳帝是厌了吴士友,只会说他仁心一片了,宽厚待人。

老爷子在这位置上坐了这么多年,他完全知道怎么让一个得到过高位,甚至明明有希望走向高位的人,一下子跌底之后走向疯狂。

一下子逼狠了,他倒是不怕狗急跳墙,但是达不到预期目的。吴士友必须完全的消失在朝野之上,而且是人人唾弃的消失掉,再无一丝一毫起复的机会。

其实往深了想,宏阳帝用的法子跟穆慧一样,就是让吴士友不作不死。只不过宏阳帝有权利,他一句话就能达到的目的,而穆慧却要运用花镇留给她的暗线。高低立见

吴士友一听。整个人都要瘫下来了。虽说翰林院学士也是五品,但他不是一个部门的总管,所以根本没有上朝的资格。况且说是没有免职。但是圣上相当于是让他停薪留职了。摆明了说,家里的事没办好。你就别来。

可是,这又不是守孝,有时间限制的。到了时间,上个折子,不管是不是原本的职位,总有个职位给他。这种事,谁能说得算这个根本就没有认定的标准,基本上。这就等于是无限期的被搁置了。

三品的职位没了,五品的职位悬着。吴士友此时真是羞愤难当了,他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觉得恨不得挖个坑,把自己埋了才好。可还真不能对着宏阳帝发火,还只能谢罪、感恩。而他最恨的是,他都不知道该恨谁。

只不过是因为祭祀时,香灭了。若是要恨也得恨自己,若不是自己搞得那么大,让人看。也不会闹腾得满城风雨,瞒都瞒不下去。下朝时,他竟然只觉得脚下虚浮。半点力也使不上了。

回家想想,又想起父亲还有些老关系,于是他又去了几家与之关系不错的御史家里。虽说不是让他们替自己说说话,但是御史清贵,闻风而奏,自己想要尽快回到朝堂,也总得有几个人摇旗纳喊不是。

问题是,吴士友这个人最大的缺点就是自以为是,他是很看重自己的家族。他也看不得别人比自己好。能在朝庭里站稳脚跟的,都不是傻子。真心、假意,人家其实心里也门清。

你对人家连一分真心都没有。人家凭什么还你真心吃亏上当,也不过一次罢了。所以,他这些年,其实根本就没什么朋友,包括他父亲也没什么朋友。如果说,他不是吴氏家族的族长,如果说,他不姓吴,那么,这些人脉关系,根本就不会搭理他。

现在明显的,祭祀香灭,对于一个家族的族长来说,无论政治生命还是族长的身份都走到了尽头,就算御史们不会落井下石,但是,让他们不顾一切的去拉他一把,那也是不可能的,他真的没有这份量。

再说了,宏阳帝这回做错了吗显然没有。祭祖香灭,在这会,还真是大事。连点三次,都是插上即灭,那祖宗得发多大的脾气才能这样。而且全程都有人看着,也做不来假。

于是想想看,就算是族人做恶,让先祖蒙羞,却也是族长管理不利。圣人也会说,齐家,治国,平天下。他连族人都教不好,怎么可以来教导太子殿下所以大家对宏阳帝的处理方式,还真没什么值得说道的地方。

如此,人家对吴士友不乐意起来,你明知道出了这样的事,应该马上引咎辞职,为什么还想赖在任上,这就是人品问题了。你人品有问题,还让我们帮你背书,那岂不是连我们都跟着一块人品有问题了于是大家看吴士友的眼神都不对了

朋友这边没人管他,吴士友还不知道自己问题在哪儿,想来想去,便让夫人求见穆慧。其实他一下殿就想到了,只不过,他那时还舍不得用这张他自以为是的底牌,而现在不得不用了。

s说心理活动太多,说太啰嗦,之前有一起写文的朋友在讨论过,以为读者一定明白的事,其实只有作者明白是什么意思,这对作者来说,就是个大大的误区。就算是同为作者,有时看朋友的文,也会拿出自己不明白的地方问,你这么处理为什么,然后讨论半天,所以现在小宁可说得清清楚楚的,大家一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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