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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偶遇

田园是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男人了,生长在一个小县城,默默无闻地从小学一直读到高中毕业,以还算可以的成绩考入外省一所二流的大学,毕业以後,在一个大城市谋到一份薪水一般、但够他租房和吃饭的工作。

这样的男人走到人堆里,没有人会注意到他,只不过,和普通的男人有所不同的是,他是一个gay,一个从青春期就知道自己喜欢男人身体的纯gay,但这一点他不敢对人说,包括他那老实巴交、辛苦一辈子的父母,他也不敢对其阐明实情,一是怕他父母接受不了,再者,他父母头脑中也g本没有这个概念。

因为这个原因,他大学毕业以後,没有回到自己父母所在的小县城工作,而是只身来到这个离家乡很远的s市,就是想求得内心的一份平静。

但是,他老实,并不意味著他内心没有欲望,高中和大学期间都是住宿,田园如果有机会和要好的男同学一起住,晚上就趁机开玩笑似的mm他们的jj,当然,同学们都不是同志,所以,他的举动也不敢再进一步。

毕业以後,他自己租了一间房,每天按时去上班,经济独立了,倒也轻闲自在,在这个城市里,他独来独往的,对於一个同志来说,倒是一种不错的生活。

工作之余,他最愿意去的地方就是同志酒吧,在那里寻觅自己合适的目标,几年下来,他也交到了一些朋友,可惜这个圈子里的人都是容易厌倦的动物,所以,从始至终,田园也没有寻觅到一位固定的伴侣。

圈子里的男人都很注重外貌,田园本来长得就一般,工作背景更是一般,总之,没有任何出众之处,所以,也引不起别人特别大的兴趣。

但田园也有他的优点,就是比较乐观,他总觉得他会遇到一个既英俊、又有情有义,而且对他还特别体贴的好男人。

抱著这样不切实际的想法,他的年华慢慢流逝了,期间家里也催过他找女朋友,但都被他一拖再拖而不了了之了,这其中的原因,一方面是因为他离家很远,另一方面,他那贫寒的家庭以及心力交瘁的父母也顾不上这麽多了,再说他还有两个哥哥,家里也不等著他来延续香火。

大学毕业到现在,他已经工作了六年,他一直在做销售,没有太大的业绩,但小业绩还是常有的,因为做得踏实,老板对他也不错。

因为父母这些年一直生病,而且几年间哥哥们相继结婚、建房,所以,他把大部分积蓄都寄回了家里,要不是这样,他也会积攒下一笔不错的积蓄。

所以现在,他并没有多少积蓄,当然吃饭、住房的问题还是可以解决的。

他的穿著不是什麽名牌,当然他也买不起,他的衣服都是在一些较小的专卖店里买的,或是在换季的时候在大商场抢购的特价商品,不过,穿在他身上倒也合体。

那天,他还是象往常一样,去酒吧里泡著,和几个似曾相识的人搭讪,有一句没一句地聊著。

都说男人是视觉动物,田园也不例外。那天晚上见到沈琦之前,他还觉得这次去酒吧可能又会无功而返,可遇上了沈琦之後,他的心一下子被吊起来,视线象被沈琦的身影粘住一样,旁边人说什麽他都没太听进去,只顾盯著那个小帅哥了。

第一眼看到沈琦的感觉,就是这个青春小帅哥也太靓了!

他不是很高,个子也就在175公分左右,但是能看得出来经常运动,皮肤很白,五官长得既标准而又j致,头发不长,显得英姿飒爽。看不出他的准确年纪,不过通过敞开的衣领处看看他结实却并不硕大的x肌,估计他在18岁左右。

谁能料到,这个尚显稚嫩的冷酷的小帅哥,会给田园的人生带来怎样一段惨痛的回忆呢……

人的一生会有很多邂逅奇遇,或是浪漫的,或是出其不意的,而有的奇遇,就是令人难以忘记,久久回味。

那时候的田园真的相信他和沈琦之间冥冥之中是有一种缘分的。

第一次的相遇匆匆就过去了,沈琦坐了一会儿,很快就离开了酒吧,田园只记得他那张完美的脸,以後的几天一直都在他脑海中晃来晃去,挥之不去。

三天以後,他们第二次相遇,还是在那家酒吧,沈琦那天穿著一件白色的t恤,在心口的地方印著一个大大的绿色的爱心,还有一双黑色的眼睛,下面穿著一条合体而又修身的淡蓝色牛仔裤,整个人看上去既时尚,又充满活力,但是,当田园与他的眼神不期而遇时,却看到了他那明亮的双哞中饱含的寒意──这是一个条件优越的男孩子,同时,也是个极其高傲的男孩子。

沈琦在酒吧里,同一个长得很帅,衣著气派的成熟男人闲聊著,那个男人用温和的眼神一直看著他,同他说著什麽,沈琦偶尔冲他笑笑,但话却不多。

後来沈琦独自离开了,看著他开门出去,田园再也不想错过这个机会,他後脚跟了上去。

在外面,田园拦住沈琦,嗑嗑巴巴地说:“你好……可以认识一下吗?”

沈琦用很奇怪的眼神看了看他,良久,甩下一句:“sorry,我还有事,先走。”

田园还是不愿意放弃,他鼓足勇气拉住沈琦的胳膊,喃喃说道:“我不会耽误你太多时间,只要……留个联系方式就行。”

沈琦还是用那种冷漠的眼神看著他,从牙缝里蹦出几个字:“qq******。”

说完这句,沈琦就迅速上了一辆黄色的跑车,疾速开走了。

田园赶紧用手机记下他的q号,看著沈琦那辆高级跑车离去的背景,田园方才明白:自己和他不是一个世界里的人,无论从年龄到地位,都不是一个层次上的。

但是,他已经无可救药地爱上了这个素昧平生的小帅哥,怎麽办呢?

田园回去查了沈琦的qq资料,知道他x沈,但却不知道他叫什麽,他添加了沈琦的qq号码,但沈琦却从来没有上过线。

以後的一段时间,田园陷入了痛苦的单相思之中,那个酒吧成了他每天必去的地方,他的目的很明显,就是想再次遇到沈琦。

整整一个月以後,田园在酒吧再次遇到沈琦,他又一次主动上前搭话,但沈琦还是一副冷冷的表情,对他的问话g本没有什麽回应,看了一会表演,沈琦就匆匆离开了。

田园又追了上去,这回沈琦甩开田园拉住他的胳膊,大声对他说:“你很烦!别缠著我!”

田园不甘心就这样放弃,苦苦地说道:“我真的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想交个朋友……”

沈琦用那种能置人於死地的目光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转身驾车离去,再也没说一句话。

田园很失落很失落。

第二章 梦幻

沈琦的出身非同一般,他祖父是国内知名的学者,家庭是典型的书香门第,他父亲沈佳成名义上的妻子是一位与他青梅竹马、共同长大的政界名流之女,他们共同留学美国,学成後归国,成立以金融、贸易、房地产为主营业务的沈氏企业,苦心经营多年,规模日趋庞大,沈佳成任董事长,沈太太在董事会担任要职。

二人曾育有一子,但这个儿子,却并不是沈琦,沈琦是沈佳成与一个年轻的女舞蹈演员的私生子。

当年,沈佳成在妻子与父母的压力之下,唯心地不承认沈琦母子的身份。

沈琦的生母──一个独身女子带著孩子生活,其艰难程度可想而知,她被迫放弃了心爱的舞蹈事业,又一时找不到固定职业,靠打零工维持母子二人的日常开销,同时,她还要面对自己父母的嫌弃和谩骂,还有来自社会舆论的重压,在日积月累的忧郁与c劳中,她患上了严重的j神分裂症,最终自杀而死。

正是她的去世,才使得沈琦得以进入沈府大门,跟了沈家的姓,那一年,沈琦才六岁,在六岁以前,他一直随母亲的姓。

至於他进入沈府後,养母对他的种种,更不必细说,一般人也能想象得出他的处境。

这样的成长环境,给沈琦的心理带来了巨大的创伤,所以,这个男孩孤僻、傲慢,他从小除了学习就是学习,所以成绩特别优异,这一点,比他那年长四岁的异母哥哥要强得多,也因此,得到他祖父的疼爱,而遭到养母的忌恨。

特殊的出身,辛酸的童年,这些都令得沈琦极为敏感,从青春期伊始,他就知道自己喜欢的是男人,但他不敢承认这一点,因为他认为这是很丢脸的事,他是个私生子,这本来就给他的人生带来巨大y影,现在再扣上一个同x恋的帽子,他就更加难以承受。

沈琦来同志酒吧,可能是出於一种好奇的心理,但是,当真正的同类试图接近他时,他又怀有一种本能的敌意,这种敌意可能是因为他天生敏感的x格所致,也可能是因为他过於优越的成长环境所致。

当然,这一切,田园却并不知情。

同时,以田园一贯的单纯,他也没有那个能力洞察这一切。

在他看来,沈琦就是个青春而俊秀的单纯少年。

一个虽年少x中却积有压抑而沈重的块垒;一个虽年近三十,却仍保有一颗单纯而充满幻想的童心。

然而,就在这二人之间,日後却y错阳差般产生了种种纠缠不休的恩怨情仇,不得不感叹世事无常,造化弄人!

田园第四次见到沈琦,是又一个月以後了,天气已是深秋,沈琦穿著考究而保暖的休闲服,出现在那家同志酒吧里。

田园很清楚再次上前搭话,还是会被冷淡,但是──他忍了好久,还是没有压抑住心中的渴望,走到了沈琦面前。

沈琦还是冷冷地看著他,对他的问话不置可否,田园紧张地同他说了好多话,但是沈琦都是一副似听未听的表情,视他眼前的这个男人为空气,可有可无。

他们尴尬地坐了好久,听著酒吧里沈闷的音乐,看著台上无聊的表演,沈琦才把视线慢慢移到田园身上──他似乎对眼前这个老男人有了点兴趣。

他问田:“你是做什麽的?”

田园心里很高兴,小帅哥终於愿意和他交流了!

田马上回答他:“无线卡,知道吗?我就做那种产品的销售工作。”

沈从唇缝里不屑一顾地“嗤”了一声,说:“那个谁不知道?”

田园不好意思地笑笑,没说什麽。

接下来,田园看著沈琦,有些发怯地说:“改天……可以请你吃饭吗?”

沈琦有些嘲弄地著著他,久久地,不置可否,田园发现沈琦的眼睛极富杀伤力,当他看著你时,你就感觉五脏六腑都被他看穿了,他也不明白:一个十几岁的少年何以会有这麽大的威力?

为此,田园感觉到浑身不寒而栗,但他──还是不可救药地爱上了眼前这个冰冷的美少年。

渐渐地,沈琦眸底的冰雪融化了,他眼中竟然有了一丝笑意,良久,他对田园说:“今晚跟我走吧。”

田园有些惊呆了,他不明白沈琦是什麽意思!

但是当他的看著沈琦那双肯定的眼睛时,他才知道他所说的话是真的。

虽然田园不明白沈琦为什麽会忽然之间对他有了好感,也不知道他要带他去什麽地方,但他还是义无反顾地点头答应了。

在临走以前,沈琦让田园稍等,说他有点事,就去走廊里拨打了一个电话。

等沈琦打完电话,他们就一起出了酒吧,上了沈琦那辆黄色的跑车。

夜已经渐渐深了,远处万家灯火,车在高速路上飞快地行驶著,田园此刻能近距离地感受到沈琦的气息,黑暗中,他能恍惚观察到沈琦那雕塑一般完美的脸,他身上散发著海洋味道的极具诱惑力的淡淡香水味,田园真的陶醉了……

车行驶了好久,渐渐地驶向了郊外,田园心中不是没有慌乱,他不知道这个小孩要把他带到哪里,但是──当一个人被爱蒙住双眼时,他,就是盲目的。

田园g本不知道,等待他的将会是怎样的厄运……

第三章 厄运

车行驶了大约一个多小时,驶到了海边一所别墅前,停下了。

打开黑色的雕花铁门,穿过幽幽的庭院小道,两边是郁郁葱葱的观赏植物,田园感叹著:原来这男孩家是这麽的有钱!

他随著沈琦走上台阶,推开磨砂玻璃的正门,展现在他们面前的是诺大的厅堂。

一时之间,田园有些目眩,等他缓过神来,他才发现厅堂里有好多人,都是和沈琦年龄相当的少年人,最少也有六七个。

站在他身边的沈琦不知何时已经和那些少年站到一起,他冷冷地看著田园,突然伸出手,指著田园,冲那帮人说:“就是他!这个不要脸的老gay!象赖皮狗一样缠著我!”

说完,他又转向田园,怒吼道:“想搞我?你他妈做梦去吧!不给你点教训,你他妈不知道你爷爷我是谁!”

田园愣住了,此刻,他才意识到,沈琦这次带他来这里,决非善意,可惜,一切都已为时过晚!

那帮少年当中,一个皮肤黝黑,五官英俊,身材魁梧的男孩问沈琦:“你想让我们怎麽收拾他?”

沈琦还是一副冷漠的表情,说:“人我已经带来了,是打,还是玩,就随便你们了!”

魁梧少年冷笑著看了看田园,说:“就他那样儿,也禁不住几下打。”

沈琦:“那你准备怎麽弄他?”

魁梧少年眼中闪过一丝轻蔑,道:“用不著我亲自出手,交给手下几个弟兄就行了。”

说完此话,他手一挥,身後那几个少年就一起上前来,架著田园,把他往旁边的房间拖。

田园挣扎著,他回头看著沈琦,喊道:“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想交个朋友!你相信我,我真的没有恶意!放开我……”

沈琦轻蔑地笑了,眼却不看田园,打开电视,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魁梧少年也在沙发上坐下来,他笑著和沈琦说著什麽。

这位魁梧少年姓兰,名涛,出身也非一般,其外祖父是省一级的高官,其祖父是商界名流,其母和其父是大学同窗,两家可谓是门当户对、珠联璧合。兰涛的父亲兰志坚本是理科出身,在络技术日益发达的九十年代,他利用自己所学特长,加之父亲和岳父的鼎立相助,成立以络技术支持为主要业务的兰氏科技有限公司,经过多年的苦心经营,终成气候,成立集团公司,自任董事长,分公司遍及国内各省及至海外,可谓飞黄腾达。

只可惜,他唯一的宝贝儿子──兰涛,却是个顽劣过度、不学无术、难以驯服的小霸王,这也难怪,那样的家庭出身,小时难免会娇惯一些,但是,小时养成的毛病,大了以後,却难以修正,为此,兰氏夫妻很是头疼,当然,这些都是後话。

兰涛出身富贵,而他本人身上更有一股侠气,久而久之,他身边就聚拢了一帮与他出身相近,条件略次於他,但都对他心服口服的少年人。

前面提到的几个少年,都是他的死党团夥中的成员。

不过,沈琦却并不属於这一帮人中的一个。

沈琦和兰涛是同届不同班的校友,相识於一次打架斗殴中,当时,身强力壮的兰涛带著一帮兄弟,g本没把沈琦放在眼里,但令他没想到的是,这个细皮嫩r、长得比女生还要好看的沈琦打起架来,竟然连命都不顾!

所谓横的怕不要命的,兰涛倒不至於怕他,不过,却也敬他三分,从此,二人不打不相识,成为至交。

刚才,沈琦的电话就是打给兰涛的,他说自己被一个变态的老男人搔扰,让兰涛找手下弟兄给他点颜色看看。

兰涛问沈琦:是我们过去,还是你把人带过来?

沈琦答:我把人带过来。

於是,兰涛就把几个手下招到自己家里,恭候沈琦和田园的到来。

而这一切,田园又怎麽会知道呢?

他还以为:沈琦不过就是个不谙世事的单纯少年而已!

直到这几个少年凶神恶煞般地扑上来之後,他才明白,自己已身处险境!

而此时,田园的挣扎显然是徒劳的,对方全是身高180公分以上身强力壮的少年,而他只是个身高175公分体格单薄的男人,在这帮人面前反抗,就如同一只入了虎口的老羊对抗一群正值壮年的猛虎!

这是一群正值青春年少的英俊少年,同时,也是一群不学无术的纨!子弟,他们把田园扔到地上,众人先对其来了一顿拳打脚踢,田园已经顾不得很多,只有拼命护住头,不让自己的脑袋受到致命伤。

等他们踢够了,气喘吁吁地停了脚,其中一个问:“下一步怎麽办?”

另一个说:“琦哥不是说了嘛,这是个gay,也就是习惯别人c他屁眼的假男人!今天,咱们就满足他!”

众人轰笑著,有人说:“这事咱没干过,怎麽c?”

“这有什麽难的?和c女人没有两样!”

於是,那帮少年又是一阵y荡的轰笑,加之口哨声……

要是说田园刚才还以为这帮人只会对他暴打一顿,此刻,他才明白,事情绝没有那麽简单!更为屈辱,更为可怕的恶梦在後面呢!

第四章 恶梦

在几个壮男的七手八脚之下,田园的衣裤很快就被剥得一干二净,尽管他拼命反抗,可无奈他哪里是那几个人的对手?

几个少男卸完田园的衣裤之後,却不知该从何下手了,他们象研究怪物一样对著田园赤裸的身体嘻嘻哈哈地说个不停。

一个说:“怎麽办?”

另一个说:“c呗!”

“太窄了,怎麽c?”

一阵轰笑声。

有一个说:“听说都是先用一个手指进去试探。”

马上有一个反驳:“去你妈的!怪臭的!”

又是一阵y荡的轰笑声!

田园此刻连死的心都有,他恨不得马上找个地缝跳进去!

那几个少年在商议之下,决定找个东西先试探一下,於是,就在房间里寻找起来,最後,他们从卫生间弄来一个装化妆品的细长瓶子,盖子是圆的,他们决定把这个c到田园的肛门里先试试。

其中两个少年按住田园的身体,露出他的隐秘部位,另一个少年手拿瓶盖往里c,田园拼命扭动著身体,於是,那几个少年就一起上阵,更大力地压住他的四肢!

当瓶子头渐渐进去时,田园开始感觉到的是一阵冰凉,紧接著是一阵灼热,他疼得禁不住叫出声来:“住手!畜牲!”

也许是他的叫声刺激了那几个少年,其中一个非常霸气的,飞快地脱掉自己的衣裤,一把推开那个正在c瓶盖的,大力分开田园的双腿,把他的阳具蛮横地c进了田园的肛门!

他的用力太猛烈了,田园g本没有心理准备,巨大的撕裂般的痛感占据了他的整个神经──田园感觉自己那里被人生生地给掰开了!

田园进同志圈子多年了,可是,真正意义上的做1和0却没有几次,他交往的对象本来就不多,而且大多都是没有什麽感情基础的人,而跟没什麽感情的人做那种事,田园真的很放不开,所以虽然有过几次尝试,但基本上都是半途而废,所以他和那些夥伴的x交也只是停留在6、9等层次上。

今天,实际上也算是田园生命中真正的第一次做0,这种撕裂般的痛感令他有种马上要死去的错觉!

那个少年在田园身上拼命运动著,田园痛得已经骂不出完整的字来,只有拼命压抑著呻吟声……

十几分锺後,那个少年带著满足的y笑站了起来,田园的肛门处已经渗出了鲜血,趁那个少年离开他身体之时,他把双腿拼命合上,想保护自己不再次受到侵犯,但是,马上,就有另一个少年扑了上来!

这个少年的勇猛丝毫不逊於第一个,他大力分开田园的双腿,直奔主题!

这次的痛更是前所未有的!因为田园那里已经破了,所以再次c入简直象是拿火热的烙铁往里伸!田园想反抗,但四肢都被人牢牢按住!他只有大声呼喊著:“不……不……出去……我求你了……求你了……”

这个残忍的少年,在下身拼命动作的同时,用手固定住田园的头部,将自己的嘴凑上去,牢牢地封住了田园的嘴!

被堵住嘴的田园,声音丝毫也出不来,他不能呼叫,不能呻吟,甚至不能呼吸,那一瞬间,他几乎要窒息了……

第二个少年发泄完,离开田园的身体,这时,田园已经接近虚脱了,他的下身不再只是渗血,伤口已经被撕大,鲜血顺著他的腿流了下来,染红了他身下淡蓝色的美丽床单。

但是,这群畜生显然不想就这样放过田园,第三个少年扑了上来,当他的阳具c进田园的身体时,田园只“啊”地惨叫了一声,就昏死过去了。

仅仅十几分锺,田又被疼痛给激醒,等他完全清醒过来时,他身上的男孩已经离开,看田园这麽虚弱,他们几人也不再按住他,当第四个少年要上来时,被那个第一个上田园的霸气少年阻挡,他恨恨地说:“这回我来!太他妈过瘾了!早知玩男的这麽过瘾,我就不玩女人!”

第四个男孩说:“二哥,我忍了半天了!”

“少他妈废话!”

……

此时,巨大的恐惧感战胜了身体的剧痛,趁他们几人争执之时,田园以难以想象的毅力,挣扎著站起来,踉踉跄跄地跑向门口,想逃出去,但门被反锁了!

几人追过来,要抓住田园,田园拼命摆脱著,他身上没穿衣服,所以,那几人一时之间也抓他不住!

田园挣扎著跑到房间的另一个门口,这回,门被他打开了!

他没命地向外跑去,但是,这却不是通向外面的门,而是一扇通向阳台的门!

田园跑到阳台上,身後几个猛少年早已追了过来,一把抓住他,大力地要把他拖回原来的房间!

田园蹲下身体,蜷缩在阳台的一个角落,声嘶力竭地哭喊著:“不……不……我求你们了……杀了我吧……杀了我吧……”

但是,一群猛虎,又怎麽可能放掉已经到嘴边的可口羊r呢?这群恶少的兽欲已经彻底被田园勾了起来,怎麽可能在这个时刻放他走呢?

那个霸气少年不顾田园的哭喊,俯下身体,伸手拦腰要将他抱起,田园拼命挣扎著,哭喊著:“我求你了……放了我吧……放了我吧……”

看弄他不动,几个少年齐上阵,要将田园抬回房间,田园的哭喊声更加惨烈,几个少年手忙脚乱,场面乱成一团……

就在此刻,阳台另一端的门打开了,一个男孩chu壮有力的声音传来:“住手!”

是那个黝黑皮肤的魁梧少年兰涛!

几个少年一时之间愣住了,都住了手。

片刻,那个充满霸气的少年张猛问了句:“怎麽了?大哥。”

兰涛皱著眉头,说:“跟他妈杀猪似的!放开他!”

张猛:“大哥,不是你说他对阿琦耍流氓,让我们教训他的麽?”

“已经把他搞成这样了,教训他已经吃了!现在放他走!”

张猛瞪著硕大的眼睛,几秒锺後,他指著自己赤裸著的硬梆梆的阳具,chu声对魁梧少年说:“大哥,他把哥几个的火全都勾起来了!你可不能在这时放他走啊!”

兰涛还是眉头紧锁地说:“想玩男人!城里鸭子馆有的是!让你玩个够!看他这个德x,再搞下去,会出人命的!我可不想把事情闹大!”

第五章 获救

兰涛的本x并非十恶不赦,只不过出身富贵,条件优越至极,他又好呼朋唤友的,身上染上了一些黑社会的习气,加之年龄尚轻,所以,有些事,他都是从兄弟义气角度出发而为之的。

沈琦来电话说他被变态搔扰,兰涛作为他的好朋友自然是义愤填膺,而且,一般直人对gay都是很反感的,所以,沈琦让他帮忙教训田园,以兰涛爽快而仗义的为人,自然是义不容辞。

但同时,兰涛也是个城府并不深的少年,他的本意只是让手下给田园一顿拳脚,让他吃些皮r之苦,他并没有料到,事情的发展,会出乎他所料,而且後果相当严重。

开始,那几个少年收拾田园,是在卧室里,而兰涛和沈琦在客厅看电视,音量开得很大,所以,兰涛并没有注意到卧室有过大的动静。

可是後来,田园不堪其辱,逃到阳台,他们几人把他往回弄时,绝望中的田园发出了撕心裂肺般的嚎叫,这样一来,兰涛就不可能听不到了。

听到田园的呼救声後,兰涛打开阳台门一看,田园象惊弓之鸟一般蜷缩在那里,下身还带有血迹,别提多可怜了!这样一来,就把兰涛心底深处那点良心和同情心全都唤出来了!兰涛最看不得这种场面,於是,他就大喝一声,把田园给救下了。

而此时,张猛还在说:“大哥,你放心!绝对弄不死他!你怎麽也得让哥几个玩个痛快啊?”

兰涛怒目圆睁:“不听我的话,是吧?”

此话一出口,谁也不敢吱声了。

过了片刻,另一个少年轻声建议道:“大哥,这里离市区有一百多里呢,叫不到车,要不让他明天走……”

“我送他回去!”兰涛打断他的话,厉声说。

随後,兰涛命令那个少年:“去把他的衣裤拿来!”

那个少年听话地飞快取来了田园的衣裤。

田园忍著剧痛,勉强地穿著衣服,内裤没有他也没找,此时,他g本顾不上那麽许多了,只要穿好长裤就不错了。

当他勉强站起,要走向阳台门时,那个霸气少年张猛用力抱了一下田园的腰,狠狠地对他说:“下次别他妈让我遇到你!再遇到你!老子非c死你不可!”

兰涛推了一把张猛,带著田园走出阳台,穿过厅堂,当他们走到别墅正门时,田园看到沈琦站在那里,他的脸看上去还是那样的完美和冷峻,但此刻,在田园看来,却是那样的狰狞和丑陋!

兰涛带著田园走出正门,在下台阶时,走在後面的田园跌倒了。

他跌倒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此刻的他,正忍受著下身的剧痛,血y甚至都渗透了长裤。

兰涛停住脚步,回转身来,伸手想拉他一把,但被田园拒绝了!

兰涛就那样看著他,等待著田园慢慢地站起身,对他说:“你稍等一下,我去把车开过来。”

片刻後,少年把车开到台阶前,他打开车门,让田园坐了上去。

车平稳地行驶著,田园下身的疼痛稍微减轻些了,此刻,他想到刚才不堪回首的一幕幕,巨大的羞辱加之难以言表的痛苦一起袭来,眼泪止不住地滚落下来。

兰涛没有看田园,也没有言语,递了一张纸巾给他,但是,田园却没有接,他用手试了试腮边的眼泪,咬住嘴唇,努力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车开了将近一个小时,进入市区,兰涛轻声问田园:“你家在哪?”

田园还是咬著嘴唇,却不肯回答。

兰涛静静地等了几分锺,看田园没有反应,轻轻叹了口气,他把车又往市中心开近了些。

到了繁华地带,他对田园说:“这边很好叫车,你自己打个车回家吧。”

田园什麽也没说,打开车门就要下车。

後面,兰涛叫了他一下,然後问:“你……身上有打车的钱吗?”

田园没有理他,艰难地走下车,步履艰难地向前移步。

走了没几步,他就叫了一辆出租车,坐了进去。

在上车的一瞬间,他恍惚看到,兰涛的车在後边,并没有马上离去。

他没有管那麽多,告诉司机自己家的地点,车就朝他家的方向去了。

兰涛送完田园,回到别墅,看到客厅只剩下沈琦一人,坐在沙发上腿翘在茶几上,兰涛问沈琦:“他们几个呢?”

沈琦淡淡答:“噢,他们让我跟你打个招呼,哥几个都挺累的了,先回家歇著了。”

兰涛“嗯”了一声就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

沈琦嘴角带著一丝笑意,问兰涛:“你後悔了?”

“我後悔什麽?”兰涛不解地看著沈琦。

“後悔帮我教训那个老男人!”沈琦看著兰涛,嘴角泛起一丝冷笑。

兰涛看了沈琦一眼,低下头说:“我什麽时候做过後悔的事?”

顿了一下,他接著说:“不过,那小子挺弱的,我先前还以为他是怎样一个穷凶极恶的人呢。”

“所以,你就动了恻隐之心?”沈琦步步紧逼。

兰涛没有正面答他,走到酒柜边,倒了一杯红酒,仰起脖子喝了一口,然後转过头对沈琦说:“那倒说不上,只不过我觉得,就他那弱样,没必要动用这麽多人。”

“你的意思是让我自己上?”

“没那意思,你误会了!”兰涛斩钉截铁地答道。

沈琦笑了起来,无所谓地说:“本来,我是想亲自给他点厉害的,可是又觉得很恶心,就寻思哥几个是不是有好这口的,所以就把他带这来了。”

兰涛走过去,坐到沈琦身边,看著他问:“你说他是同x恋,就凭他那样在普通酒吧就敢招惹你?”

沈琦瞟了兰涛一眼,不自然地说:“对,我是去了同志酒吧,那又怎麽样?我好奇,行不行?”

“我只是问问而已。”对於一向高傲的沈琦,兰涛还是敬让三分的。

“我知道。不过,就凭那个变态死缠乱打的劲头,今天的一切都是他自找的!”沈琦咬牙切齿地说道。

兰涛没有吱声。

过了一会儿,沈琦说:“不早了,我也回去了。”

“今晚就住这吧。”兰涛说。

“不了,老爸又该唠叨了。”

沈琦站起身,对兰涛说:“哥几个今天为我受累了,我记著呢,回头,我请哥几个吃海鲜大餐。”

兰涛冲他笑笑:“得了吧,你快省省吧。”

沈琦冲兰涛抿了抿嘴,挥个手,算是道别。

兰涛也冲他挥挥手,说:“不远送了。”

沈琦走後,兰涛回到卧室,看到床上的一片狼籍,心里不禁用点堵。

床单中央,还有田园留下的血迹,床头的一角,还有一条内裤,是田园的。

兰涛把床单连同内裤卷了卷,毫不犹豫地扔进了垃圾桶。

他去浴室洗了个澡,边洗边回想刚才的一切,觉得心里很不是滋味。

洗完澡,他围著浴巾,走进卧室,正拿梳子梳著自己的头发,电话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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