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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节 烦躁

犹豫着,还是决定继续,她托着他的下巴扭向右侧,冷若冰霜的命令道:“睁开眼睛,我要你好好看仔细!”子语愕然的睁开眼,赫然发现床头那边的墙上竟现出一面巨大的镜子!

他不得不面对这一刻的自己,是如此的y贱,如此的不堪,曾经世人眼中的翩翩公子,叫多少女子着迷的清雅少年,这一刻,该是个什么模样?

云飞左手搂着他的肩,将他身子扳起些,叫他更看清楚自己,雪白平坦x前,两点绝美的小巧朱红上,镶嵌着光彩夺目的蓝色宝石,艳红得快滴出血来般的残忍而美丽无比。

两腿间微颤颤挺直俏立着的花j,更是y媚无比的被度身订做的碧金凤钗冷冰冰的洞穿,展示着从未见过的风情。的

他几乎无颜去面对这一刻的自己,她很残忍,真的很残忍!在她眼中,他不是她的呵护爱疼的情人,不是肆意玩弄的娇奴,不是颐指气使的枕边人,他只是——她眼中不屑一顾的,不值得付出半点真心的——玩物!

他的心不知为什么,好痛好痛,在她眼里,他本该就是如此y贱下流之人吧,只配被她圈养如动物般亵玩,对她而言,他比她用来泄欲的奴才也不如吧!他怔怔的望着镜中的自己,不知不觉,视钱已模糊,他不愿回头看身后的她,他只是这么痴痴的看着镜花水月中冷漠得仿佛在另一空间的她,是那么无情,那么冷酷,本来么,他也配得到她的爱宠?她不是早就说过了,他的过去,他的情史,都叫她鄙视不夷!

她不知他心里在想什么,只是,他曾经美丽得神采飞扬的眼,这一刻,竟是如此失魂落魄得教人心痛,他的眼中,竟有着泪花在隐隐约约的强忍,她该知道,骄傲如他,这样的羞辱是如何的痛彻心扉!

只是,箭在弦上,不能不发,她一手将他的头侧按在床上,让他不得不看着自己镜中的侧影,将他的臀部翘起向上,手执着箭尾,狠一狠心,就将箭尖从他紧致的洞口中,强行刺了进去!

她甚至都能感觉得到那尖锐的青铜划伤他柔软的嫩r那可怕的撕裂,可他,却一声也不吭,甚至连挣扎都没有,只是贴着床单的眼角旁,静静有一滴,一行,泪无声的滑下。

她咬紧牙关,将箭头朝回拔出些,那箭头的倒钩象是牵扯着他肠道内壁般的撕碎,他眼角的泪无声的疯涌着,仍是一声也不吭,云飞觉得自己在折磨他,可自己的心里却分明和他一样痛,痛得快被切割成碎片般的碎裂。

她只觉得心里烦躁得几乎要杀人,她控制不了将那箭向他内里深处猛的一捅,忍不住吼道:“你给我叫啊!干嘛不叫!不是在床上叫得很好听吗?快给我叫!”

最后这一下捅得太深,他只痛得浑身痉悸般颤抖,冷汗从额边鬓角溲溲而下,可忍是死死忍着,硬是不出一声!

云飞拿他无法,放开箭,伸手扯着他的手腕,将他chu暴的向门外扯去,他跌跌撞撞的被她拖行着,她也不管他身前的r夹和体下的金钗与地面石路撞击得多么痛疼,只一气将他拉到傲君屋外的院中,命他跪在那秋老虎般火辣辣的赤日头下,自己才气鼓鼓的入了屋内。

傲君早已被院中动静惊动,起来看时,只见到痛到半昏迷的子语被她拖曳着扔到院中,行经之处竟是一路骇人的血迹!

再看清子语的惨状,他只吓了一跳!云飞进得屋来只郁闷得一下子坐在椅上,就拿起桌上酒壶猛灌一大口,才说得出话来:“傲君,我受不了了,再这么下去,他不疯,我也要疯了!我不知道自己干了些什么!”

傲君倚在她膝边,柔声安慰道:“你用不着这样,真的用不着,勉强自己,勉强他,你们就算在一起,也不会快乐!想想你们之前平和相处时,是多么的快乐,多么舒服,为什么要逼自己,为什么要逼他!相处之道,只在自然二字,用你的真心,想怎么对他,就怎么对他好了!”

云飞想了半响,才苦笑:“若是那样,也许,我将会失去你们所有的其他人,就算你受得了,他们也不可能接受的,他要留在我身边,就只能面对这样的遭遇,不是吗?”

傲君仰头看着她,笑得倾倒众生:“可是,你确定你对着他的状态,叫正常吗?我怎么觉得,你和他在一起,只要稍逆着本心,就完全控制不了自己呢?放松些,象对我们每个人一样,用你最自然的状态去面对他,就会好很多的,相信我!”

云飞又是怔住,傲君笑笑,拿去她手中酒杯,另倒了一杯冰镇酸梅给她,轻笑道:“快去把人给救回来吧,别扭得叫人看着也难受!”说着拉她起来推出门去。

云飞出了门外,看见子语赤裸得雪白的身子跪在火辣辣的日头下,后x中一直断断续续滴下骇人的鲜血,已是被折磨得已是意识模糊,心里一酸,忙行过去,拉他站起身。

将半昏眩的他挽到室内,将他放平在塌上,检查了下他后面的伤势,还好,只是箭钩划伤的表面伤痕,并没有造成不可弥补的伤害,傲君摇摇头,去后面吩咐下人在浴池中准备放好一池温水。

云飞细心的将他后x中的箭头拔出,又将他翻过身去,解开他r上紧勒了一天的r夹,那可怜得几乎被夹出血的r头已是透明得变形,她心里又是痛又是悔,又小心翼翼的抽出那金钗,赫然见到也是鲜血淋漓,又是骇然,原来昨日已是弄伤了他,他却硬是倔强的挺着,不肯吭一声。

将他小心的搀到浴池的温水中,子语被那萦着温暖雾气的温水泡着,好一会儿,才微微叹息一声,缓缓睁开眼来。的

云飞不知如何面对他,只伸手去细细揉搓他x前红点,想帮他活开夹昨过久的血脉,只是,她全忘了这样分明又是另一番挑逗的酷刑。

他那敏感得几近极致的茱萸,被她纤手在这暖味得泛着蕴蕴水汽的小室中这般细心呵护的揉弄着,没几下,他便忍无可忍的从唇齿间溢出难耐的呻吟声,只是,这充满磁x诱惑的呻吟,听在两人耳中,都是那般欲拒还迎的引诱。

她的脸竟有些红了,幸好有水汽的掩饰她的心跳过速与失态,子语却只扭开头,眼光静静的落到别处,仍是不发一言。

云飞知道他心里难受,想了想,便除去外衣,也下到水中,靠在他身边的池边,想了想,轻声说:“昨日入钗时,便弄伤了你,你怎么不说?”

子语自嘲的笑笑,眼睛仍只看着水面:“主人大人,我只是玩物而已,是没有说话叫痛的权利的,这不是你亲口告诉我的吗?再说,我伤不伤,伤成怎么样,是主人在乎的事吗?反正我是这般下贱,等玩够了,一脚踢开,就象被扔掉的野狗野猫一般而已,还管那么多干什么?”

“子语!”她忍不住伸手扳过他的身子,逼他直视着她,“在我身边的男人,个个都是这么被我欺负的,我早说过了,这些你受不了,不是吗?”

子语抬着晶亮的眼,直视着她道:“一样吗?当然不同,他们甘心被你虐待,是因为相信,是因为知道,你心里对他们有多宠溺和爱呵,是因为知道,残酷之后接着的,是更加温柔的关爱和温馨!可是你告诉我,你对我,和对他们一样吗?”

他摇摇头,那笑,是那般苦涩酸楚:“是不一样的,你只是纯粹想玩弄我的身体,想看看把所谓的江湖第一美男锁起来圈养的乐趣,可是你对我,是半点疼爱关心也没有的……我没有说错吧……”

云飞静静的看着他,半响无语,忽然转身便想从水中起来,冷冷的说:“我以为,你的心和你的外表一样聪慧冰雪,原来,我错了……你要是不知道我心里想的什么,就当我是傻瓜好了,你尽管走得远远的,我再不留你!”

子语突然伸手拉住她的手,不放她走,他柔声道:“云飞,我不是没想过,只是,你让我的心,碎了一次,又一次,我只求你,说句话教我安心些,这样,你都要吝啬吗?”

云飞停了脚步,回过身看他,他眼中如春水般泛滥着依恋,他缓缓走近,埋在头在她肩窝,唇轻启,柔柔的吹气在她颈间,轻声道:“云飞,我求你,给我一线光亮,不然,我真不知道,用什么支撑自己坚持下去,一直一直,我眼前,都是无边的黑暗,好象……永远也没有尽头,我好累,我好怕自己再也撑不下去了……云飞,我求求你……哪怕是当可怜我施舍我,只要你一句话,我万死也不辞……”

云飞侧过头,水汽洇滟,望着他如梦如幻的绝美面容,心里波澜起伏,哪里说得出冷冻绝情的话,她伸手环着他的腰,静静的看了他片刻,终于开口说:“子语,聪明如你,不可能完全看不出来我对你的心意,是不是?你对我,的确有相当大的吸引力……”

子语静静的与她对视着,目光清亮如明月般皎皎动人,她停了停,又接着道:“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再给你一次机会,我们再赌一次。在这围场的日子里,你可以继续动用你的魅力来勾引我,同时也可以见识一下我身边美男们与我的相处之道,等离开围场之时,我们再决定,是分,是合,好吗?”

子语微笑,雪白整齐的贝齿轻露,如狐狸般魅力无穷,俯身吻向她小小的耳垂,贴在她耳边柔声道:“很荣幸能再次勾引你,我的主人……”

云飞坏笑着m上他的x前,在他小樱红透明的茱萸顶端用指尖使劲一掐,只疼得他轻呼一声,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尖,才笑说:“我怎么有种上当受骗的感觉!看来你还真是找抽呢是不是?”

子语咬了咬唇,又笑得那般无害和诱人:“我怎么敢骗你?我又哪里找抽了,明明是你喜欢变着法子耍我!”

云飞抽手在他臀上用劲一扭,入手光滑细腻,教人舒服得不想移开手,他闷哼一声跌入她怀中,她才笑道:“上次还敢弄断我的鞭子,说,该怎么罚?”

子语张开唇轻轻吮咬她的肩,弄得她麻麻痒痒的好生舒服,稍一用力,两人跌坐在池边的踏格上,子语却是双腿分开,跪坐在她大腿上,这姿势,更是说不出的暧昧引诱。

子语双手环抱着她,手指在她身上如弹琴般轻拂,柔情似水,佳人如梦,怎么不撩起她心中欲火,他笑得如云似烟般轻淡,轻声道:“那是我的错,你什么时候不乐意,就拿鞭子抽我好了,只要你喜欢,把鞭子都给抽断才停,还不行吗?”

云飞的脸被温水浸得粉红扑扑的,被他柔声引诱,怎么不心痒难骚,他更有可气之处,那火热的阳势居然正顶在她隐密入口之前,若即若离,轻轻磨擦,只教她更是心急,狠不得将他一口吞下!

云飞伸手环住他的颈,双脚便绕上他的腰间,整个人挂在他的身上,将他的火热对准,双臂一紧,便整g吞入她紧密温软之中。

子语没出声,脸上便有一丝不经意的痛苦表情,云飞才想到他的伤来,柔声道:“是里面的伤处痛吗?要不要紧?”

子语抿抿唇笑道:“不妨事的,你尽管做,我没事儿。”云飞见他这般说,才笑着夹紧他,缓缓进出吞吐着,子语默契的迎合着她,好似两人倒已做过一千一万次爱似的,那般的配合有度。

暧暧的硕大,与她温软而紧密的结合,一进一出间,与情人双目对视,忘情深吻,深浓爱意愈加表露无疑,棋逢对手的男女做爱竟是这般销魂这般快乐的事,云飞从没想过竟有这般乐趣。

不知多久,云飞感觉到他的热烈欲望,她稍稍夹紧些,子语也了然的加快着频律与幅度,两人一同忘我的交欢着,好似在云霄飞腾般的极乐无比,好一会儿,子语才轻喝着,身子微微抖动着喷薄欲出,两人却仍沉浸于刚才的无极欢畅中,如胶似漆的痴缠相吻相拥,不知多久。

云飞抬眼看他,身材相貌已是人所不及,在外如谦谦君子般斌斌有度,一动一静如脱兔般敏捷迅猛,在x事中又是如此的相爱甚欢,竟是她从未想过的绝配对象,只恨相识太晚,总不知奈他若何。

子语心中正也是一般所想,二人无论相貌武功才智x事,都是天生的一对绝配,两人对视着,竟如心灵相通一般,云飞象是被他看穿心事般的,脸竟微红了红,才放开手从他身上下来。

这时才赫然见到,他喷出的r白中,竟还混着鲜血,触目惊心,她吓了一跳,连忙伸手轻握住他的阳物,紧张的问:“怎么还在流血,痛不痛,给我看看要不要紧!你怎么这么笨,还伤着就来引诱我,不要命了!”

子语淡淡说道:“你只给了我多长时间,不舍命诱惑你,哪还有机会留在你身边?不过,它真的废了,我也就没资格再缠着你了……”

第二十三节 试试

云飞心里猛的抽痛,她一向下手小心,昨日是向自己至爱之人下手,居然紧张得过份,想不到反而弄伤了他,心里知道这伤必是极痛楚的,想及刚才他的投入,就知道他忍耐着多大的痛苦与她欢好,一时又心疼得说不出话来。

云飞忙和他一起起水,自己先披了件轻袍,才将他按躺在池边的软塌上,蹲下身细细检察他的下身,寻思着要配些什么药物浸润下才能帮助恢复,看完这边,将他反转着趴着,又要检察他后x,子语竟有些羞赧,紧紧夹着双臀不肯松开。

云飞笑着,一手按在他后腰上,另一只手却高高抬起,猛的一掌击在他臀上,他不及防,“啊!”的轻呼一声,她哑然失笑,举起手,又是一掌重重击下,他侧过头嗔怪的看着她,不知有多么的诱人可爱!

只是他肌肤冰凉柔滑,手感真是说不出的好,忍不住让她一时兴起,举起掌就是一阵猛拍,“啪啪啪”的好生过瘾!看看两边雪白的臀r上中间都已给打得粉红一片,不禁又伸手去m那粉红泛热的肌肤。

她一边还取笑道:“还不乖乖张开腿给我看吗?皮还痒着不是?别引诱出我对你的虐意好不好!”

子语无奈,只得自动将双腿分开些,头却羞得抬不起来,只埋在双臂间,轻声说:“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你g本就是想虐待我嘛,谁能阻止得了你……”

云飞笑了笑,手指抹些药膏,轻轻在他微皱着的x口揉了揉,显是刚才在温水中浸得柔软,又借着药力,便轻易的探了进去。

他未曾经过人事的洞x是特别紧窒,她纤细的手指却是很快就在里面找到破损的伤口,指尖轻抹细划,已是抹上了药膏,待要从里面退出来,却又玩心大起。

一出力又捅到最深处,他身体一阵抖动,伏在臂间的长发也微微起伏着,紧紧夹起的粉红臀r明显流露出他心内的恐惧,云飞不作声,用那只手指在他x内轻轻扰动打圈,他紧密的x口也被撩得微微张弛着,紧紧含吞着她的手指,这风光不知多么y媚诱人。

云飞不紧不慢的,用手指在他柔软细腻的肠壁内细细的一路游抚转动,不一会,就找到他至敏感至刺激的那处,见他浑身只一激灵,就刻意在那里又搔又按,只弄得他更是难耐那般的玩弄。

他虽不抬起头来,可身体的反应已是骗不得人,臀部从开始的紧紧夹着,到现在几乎一只手指都吃不饱的饥渴似,x口嫩r皱折着,一张一合的,不晓得多么y荡。

云飞不慌不忙的玩着,忽然间停下手中的动作,他竟不自觉的向她指上扭动着臀部,似乎意尤未竟,她暗笑着将手指抽出,他一时间只觉得空落得找不着边际,伏着的头也抬起向她望来。

见她眼中似笑非笑的嘲弄,不禁脸也红了,他不曾想自己竟也会这般的y贱下流,连小小的一g手指,都足以诱得他这般失态,一时更是窘得低下头不好意思再看她。

知道她必没有好话的,果然,她笑道:“啧啧,难得一见啊,江湖第一美人的种种风光,实在是绮丽非常啊,没有观众实在是可惜,自然要让傲君也见识下的!”

说着就扯着他的臂将他拉起来,子语赤身裸体的,想着要这么走出去见人,自然是羞愧不已,他迟缓着脚步,轻声说:“云飞,我就这么出去?什么也不穿?”

云飞回头,上下打量着他完美的身体,一脸的赞叹不已,笑道:“是啊,你不穿比穿什么都要好看,而且才方便我看个够和m个够啊!”

子语轻咬着唇,好看的眉目轻轻眨着,就这么楚楚动人的瞅着她,她只是笑,一伸手,便自然的牵着他的手,才道:“傲君你也识的,不用这么拘谨了,来嘛来嘛!”

走到室内,果然见傲君正倚在椅上,叹着一杯冰凉的酸梅汤,看见他们手牵手温情脉脉的行了出来,知道又进一步了,不禁轻笑着,也上下打量着子语。

两人本是旧识,这般被傲君观摩,不禁叫子语更是窘迫得手脚都不知往何处放,云飞却也故意捉弄他,突然放开手,也靠到傲君身边坐下,抢过他的杯子抿了一口,笑道:“怎么样,你这个准妹夫,身体相貌还见得人吧!”

傲君笑道:“何止是见得人,简直就是万中无一的极品啊!连我都得自惭形愧了呢!你看看,这双长腿,这细腰,这雪肤……真是我见犹怜,更何况是你了!”

云飞忍不住哈哈大笑:“这算什么,他的好处还多着呢,在床上那种销魂,那叫声,那y样……才真是叫人难忘呢!”

子语被她们二人这般打趣,直是羞惭得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算了,只是却还不得不不着寸缕的站在这里被评头论足,实是不曾试过的窘迫。

云飞还不满意,伸手叫子语走过来她身边,指着自己的双腿,命令他趴在她腿上,他脸上羞得飞红,却还是顺从的趴在她大腿上,臀部自然的翘在她手边。

她伸手在他被击打得粉红微热的臀上来回m抚着,笑着对傲君说:“就说这里吧,手感真是说不出的好,又有弹x又是顺滑无比,打个那个舒服啊,真是停不下手!不信你也来试试!”

傲君知道她故意折辱子语,有意让他适应将要面对的生活,这时也配合的笑说:“好!既然这么说,我自然也是要试试的!”

说着便举起手来,向子语臀上打去,子语大惊得几乎从她腿上翻下,她却用双腿夹紧了他的灼热,伸手紧紧按住他的腰,教他一丝也挣动不得。

傲君一连在他两边臀上打了十余下,才停下手来道:“果然是好的,就是打得手累,要是拿这个打,估计更爽!”说着就递上旁边的一块竹板。

云飞接到手中,一手仍是按住他腰,另一手便拿着竹板,便向他臀上击去,一下一下,越来越重,那竹板与臀r接触的清脆击打声,是那么的动听和干脆,她打得越来越集中,直打得他两边臀峰最高处都已是亮得通红的一片,才停下手来。

看下子语,已是痛得紧紧闭着双眼,咬得唇都一片青紫,他天之骄子般的人物,一向被众星捧月般的众人宠爱着,何时受过这般苦!

她略一停下看看,又是心软,侧过头看看傲君似笑非笑的,脸一红,嗔道:“你也给我把衣服脱光了!”傲君吃吃的娇笑着,冰雪一般的眸子如雾如电的横她一眼,也服从的脱了衣裤。

云飞将子语拉起,让他跪在地上,仍是臀高高翘起,让傲君也并排与他一起跪着,两个极美的身体,真是让人血脉澎张。

云飞伸手佩上阳物,便不经润滑的向傲君身内攻了入去,傲君惨叫一声,只吓得子语也是一阵颤抖。

云飞在傲君体内肆意攻击着,让他一阵紧似一阵的惨叫不已,他紧握的双手已得抠着自己手心,想向前躲开却跑不脱她双手在腰间的铗制,云飞一轮疯狂的发泄,才停下律动,傲君几乎身子摊倒的趴下。

云飞从他身体里退出来,手却立刻m上了一旁子语的臀间,他身子剧烈的抖动着,之前曾被撩起的情欲又是轻易的拨动。

不消几下,她又找到之前最敏感那点,手指或轻或重的在他那里撩拨钻研,子语虽极是羞耻,却也无法制止自己一声声发情的呻吟,他声音磁x而轻柔,便如轻歌般叫人心痒。

云飞笑着对一边无力的傲君说:“看看人家这叫声,多销魂多勾人,你也好好学学!”子语更是羞愧得抬不起头来,恨不得学鹌鹑般死不抬头。

云飞温柔的将他扯起来,让他跪坐在地上,一手勾着他的肩轻佻的抚在他侧脸上,另一只手仍穿c在他身下的隐密内不肯缩手。

云飞柔声在他耳边呼唤:“子语,睁开眼好不好?你的眼睛这么美,我喜欢看……”子语闻言,才抬起春意盎然粉红如桃花般水艳的眼,满脸羞赧的快速瞟了她一眼。

云飞大乐,搂过他在他脸颊上碾转反复的吻咬着,手指仍是在他后x里不停温柔伸动撩拨,子语死命咬紧下唇,不好意思呻吟低叫,云飞笑着将手指拉出来,上面可见着透明晶莹的银丝如长线般不断。

将那沾着y水的手指伸到他眼前,坏笑道:“还要装什么三贞九烈呵,看你的身体,多诚实!还是乖乖叫出来比较好哦,不然……”左手放开他的肩,在他已是红肿发亮得光臀上用力一掌拍下!

他终于失声“啊!”的低呼,身子猛的一颤,转身伸手环住她的腰,头倚在她肩上,声音低不可闻的轻声说:“你好狠心……”云飞闻言侧过头望向他,如春水般美丽梦幻的眼就这么楚楚的看着她,心里又是甜蜜又是酸软,好似被灌了酸梅汤一般的受用。

忍不住就要出声柔声相慰,眼角一转却看见傲君已半跪坐在一旁,微垂着眼不知在想什么,想是总有些酸楚之味,连忙一把拉他过来,轻笑着吻在他樱色微嘟着的红唇上,笑道:“你这是什么表情!他只是我的玩物而已,和你怎么比?”

傲君这才微微扯动嘴角,算是个笑容,她将他推倒在地上,用手握紧他纤长的花j,就这么上下套弄着,不一会,就玩得他火热情炽,分腿骑坐上他的腰间,“噗“的将他的纤长吃入至g。

这次她倒没有上下抽c,只是身下紧密中暗运玄功,便轻易将他的阳具给吸玩得死死的,一下放松,一下含紧,只教他欲仙欲死的浪叫个不停,双手也无力的妄图推开云飞!

子语看得面红耳赤,却又情不自禁,身子已是贴了过来,主动送上粉唇至她唇边,如痴如醉的与她火热湿吻着,舌尖勾引着她的灵动,突破她的齿间与她的纠缠追随,在她齿间轻扫慢撩,更是叫她欲火中烧。

云飞与他忘我相吻,身下仍是不停歇的继续折磨着傲君的火热,手下却仍是不停的抽送在子语体内的手指,由于已是湿搭搭的满是爱y,云飞更不客气的伸入三g手指,!

进入的那一瞬间,子语吃痛不过,猛的仰起头,优美秀丽的颈向后一仰,云飞趁机低头,咬上他樱红可爱的r尖,舌尖轻转,齿尖咬紧那透明晶莹的小点,细碎的扯吻,子语痛得倒吸一口凉气。忍不住又是哀声低呼着。

云飞一边紧咬轻吻着不放,一边三只手指急速的进出在他紧密的甬道内,下面丝毫也不放松对傲君的进攻,一时间,两个绝色美人此起彼浮的浪叫y声连连,只教她欢喜无限。

这番折磨,只顾得自己开心,傲君给她索取得久而不发,竟是已半意识模糊的噫语求饶不休,子语更是惨,云飞g本碰也不碰他前面灼热之处,虽是考虑他的伤处,却更让他苦不堪言。

不知多久,傲君才疲软的涌出,已是无力的沉沉睡去,云飞也玩够了,就放开子语,起身将傲君抱到床上,细心的盖好被子,才转身拉着子语出门。

子语被她自顾的玩够放下,难免有些失落,这时被她带着,两人肩并肩在月下沿着长草地漫步,只是低头不语,云飞不知怎么又想起初相识那一个月两人的亲密来,这时与他比肩而行,多象初恋少女与情郎的月夜幽会,心里柔情一起,却停下脚步。

子语见她停下,便也停下来望向她:“怎么啦?”云飞笑笑,借夜色掩饰着自己的脸红心跳,故作无意的握住他的手笑道:“你和别的女孩子牵着手在月下散步,是什么感觉?”

子语手中握着她柔若无骨的纤手,片刻才道:“不管你相不相信,我……没试过,我从来没动过真情,没法比较。”

云飞只觉得心内又如鲜花灿烂小鸟鸣叫般快乐无比,便笑着若无其事的拖着他的手,慢慢沿路走回去,走了几步,忽然又问:“今天……是不是很辛苦……”

子语沉默了片刻,停下脚步略侧着头,俏生生的瞅着她,眼中若隐若现的笑意:“自然是辛苦的,从来没有女人舍得光挑逗而不碰我,更没有哪个女人舍得这么欺负我,就只有你……你就是我命中的冤孽!”

云飞故作生气的扭开头去:“哼,既然这样,那你找别的女人去好了,我不希罕你!”

子语忙拉住她的手说:“我才不希罕,我就希罕你一个,我说错话了,你打我屁股好了,最多我不喊痛!”

云飞这才笑逐颜开的转过身来,他乖乖伏在她肩上,臀部向外,她手起掌落,用了四五分力道,狠狠在他臀上击了几十掌,子语不想她竟真的这么大力打,痛得忍不住伸嘴轻咬她肩上衣衫,只含糊的“唔唔”闷哼着,不敢高叫。

云飞打得他臀上灼热发烫,才停了手,伸手环着他的腰,直视着他说:“子语,我也舍不得这样对你的,只是我……要是哪天,你后悔跟着我,你随时可以……”

子语忙用手指轻掩她的唇,摇摇头说:“云飞,这一生,只要你不扔下我,我永远不会离开你,不管你舍得怎么对我,都由你作主,你爱我怜我也罢,将我踩为烂泥也罢,我总是你的……”

第二十四节 逗弄

云飞心里感动,伸手捉住他的手指,放到唇边,轻吻几下,才又牵着他的手,一路慢慢,一边走一边又时时侧过头看着他偷笑,几次三番,弄得子语好不尴尬,终于忍不住出声道:“干嘛啊一直这么看我。”

云飞暗笑着停下脚步,转身面对着他,一手环着他的腰,一手就m下到他跨下那软软垂下的阳具和睾丸,坏笑道:“真是爱死了你这副光着身子陪在我身边的样子,想看就看,想玩就玩,就m就m,要是这样带着你去逛街,估计满街头的女的都羡慕疯了!”

就算子语再怎么大胆,也给她说得脸都微微红了,忍不住退了半步,咬着唇瞅着她,眼中略带惊惶,轻声的说:“你不会是说真的吧……”

云飞笑笑,环着他腰的手也左右m索着,在他腰眼上猛捏一把,眨眨眼说:“不然,在我家众男面前做宠物狗表演好了,你自己选一样!”

子语怔怔的看着她,不象说笑的样子,眼圈也渐渐红了,他转开头眼只看着脚边的野草,半响,才低声道:“你要真喜欢,就这么牵着我出去好了……”

云飞偷笑得好辛苦,抓着他阳具的手就这么扯着他走,一边笑道:“既然是这样,等这里伤好了,就给拴上条链子,每天牵着你到处逛,真是人生一大乐事!”

他被拖拽着往前,心神又大乱,一个踉跄竟跌跪在地上,索x就这么半跪在地上了,他只勾着头看地面,也不出一声。

云飞心又软了,蹲在他身旁,伸手抚着他的侧脸,柔声道:“怎么了,我的好宠物,有什么心事,可以和主人说哦!”

子语被她捉弄得哭也不是笑也不是,微微抬眼看了看她一会,才幽幽开口:“云飞,有时我真不知道你哪句是真,哪句是假!不过……能让我在外人面前至少保持一点尊严吗?只有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我都由得你,还不行吗?”

云飞也收了笑容,眼光与他对视着,认真的摇了摇头说:“不行!”

子语眼圈愈加红了,良久,还是转开眼去,月光下,他的侧影如剪影般轮廊清晰而动人,云飞心中爱意更甚,思考了片刻,终于还是开口说:“我身边已经有了那么多人,我没法不顾及他们的感受,子语,我希望你明白,有时候,我做的事,不一定是出自本心……要不,我们还是放弃吧……这样对大家都好!”

子语忙回转头拼命摇头,声音也哽咽了:“不!坚持这么久才换来的一次机会,我绝不放弃!我只是希望,在你把我扔到地狱十八层时,也能给点燃一支烛光,让我知道,我还没有被遗弃,没有被忽视,可以吗?”的

云飞才想起,自己还是从来没给过他一丝承诺或者一句确定的话,怎么不让他寒心,她咬了咬牙,捧起他的手,放在自己心口,坚决的说:“子语,我只说一次,你记住了,不管如何,这里,永远有你的位置,明白吗?”

子语抬起眼,目光灼灼的看着她,眉梢眼底是数不清的惊喜交集,忍不住开口道:“云飞,你刚刚说……”语气中掩藏不了的感动与讶异。

云飞被他盯得脸都象快发烧了,忙转开头不敢和他对视,浅笑着说:“是啊,我只说有你的位置,可没说多大一点位置啊,其实啊,就只有这么一丁点儿大的位置哦!”说着,调皮的伸出小指尖,比划了针尖大点儿的样子给子语看。

子语也不以为意,便唇轻轻在她小手指上吻了一下,微微笑着,一阵暖意在他唇边齿际浮现,让人看了心里都舒服得褥贴温暖如春,两人就如同初恋少男少女一般这么情意绵绵的对视着,好似这深秋里的夜风都不曾寒冷。

好一会儿,云飞伸手去拉他的手,才发现已是冰冷,一下子才心疼起来,忙说:“怎么这么冰,也不会说,冻坏了身子怎么办?”

子语俏皮的眨眨眼笑道:“主人大人,我这个宠物可没有叫冷的权利啊,您要冻死我,我还能说什么?”之前他这么说的时候自怨自哎,这一次,却纯属情人之间的撒娇笑闹,她甜甜一笑,在他鼻尖上刮了一下,才忙拉起他,两人嘻嘻哈哈的笑着快步跑回房去。

入得房内,安静得只有他们二人的呼吸声,气氛不知为什么,一下又变得尴尬起来,子语侧过头,看看身边的云飞,咬咬唇,轻声说:“主人,我是不是……要跪下?”

云飞却有点不自然,微凝神想了想,却伸手拉着他一同坐在床沿上,不防子语却是痛得几乎跳将起来,原来之前一直打他臀部,早已是两边双丘都已红肿,一坐下就痛得难以忍受。

云飞只得让他趴在床上,自已起身去配了几种药y,想了想,又从行李中找出几g细细的小b来,用细棉纱裹了,走回子语身边。

伸手拔开他臀缝,子语不禁又是全身一紧,云飞温柔的说:“别怕,我会很小心,不会疼的!”

子语不出声,只默默的由得她,她用那裹了棉纱的b子浸透药y,小心翼翼的撩开他后x,慢慢塞进去,虽是极温柔极细致,却也弄得子语咬紧了牙关。

云飞在他腰下塞个枕头,将他身了翻了过来,伸手握住他此刻柔软温和的阳具,子语突然脸红了红,犹豫了片刻,终于还是低声说:“云飞,我想……”

云飞一下明白他的意思了,却还故意逗弄他,故意装作不明白,在他的纤长和两球柔软上揉搓抚爱着,坏笑着说:“怎么,又想了?你还真是欲望不满呢!”

子语羞得脸红过耳,声音低不可闻的说:“不是不是,我是想……”

云飞好笑,指尖轻轻在他铃口撩拔刮弄,只弄得他禁不住浑身颤抖,终于只能闭上眼,羞愧不已的说:“云飞,从昨天到现在我都没有……过,我想……小解……”

云飞这才抿唇一笑,俏脸也微微红了,伸手拉他起来,走到屋后的白玉马桶处,指了指说:“好了,不耍你了,就在这儿吧。”

说着就靠在一边墙上盯着他不转眼的看,子语羞惭的轻声说:“你……你不……”云飞痞痞的笑了笑,动了动身子,站到他身后,伸手环过他的腰,握住他的火热,笑着道:“你还要我亲自动手,是不是?”

子语更是大窘,忙伸手推开她道:“不不不,不是!我自己来就好!”云飞也没有再强迫他,便仍是退回了原地,子语微转过头,不敢看她,手执着花j,身子微微震了震,一股清流激s而出。

等他回过头来,云飞眼中早已没有了笑意,神色凝重的看着白玉桶中,轻声道:“还是有血……”眼中满是心疼与欠疚,子语刚要开口说不碍事,云飞已拉着他回转身,让他跪在床边,在床下放了一只脸盆,自己又翻找着些什么。

她寻出一只后面接着软软的气囊前面有个小小尖嘴的物体,吸满一种药y,便小心将那尖嘴对准他铃口,后面捏下气囊,药y便向他花j内部直冲灌去,刺激到伤口刺疼非常。

纵是子语甚是硬朗,也痛得禁不住双腿都几乎发软,双手更是握紧拳头,指尖紧抠着手心,痛得几乎已无知觉。

云飞强忍着心疼给他冲洗了数次,才取出之前准备好的一g极细的棉纱b,握住他花j,将那b子沾了另一种药y,从他铃口中小心捅入,子语微闭上眼,双手向手支撑着身体,身子反转成好看的弧度,配合云飞的动作。

好容易才入好药b,云飞已是紧张得一额冷汗,子语更是已痛得侧卧在床沿,半分也移动不得身子。

见她满面担忧的望过来,他仍是强忍痛疼,轻轻笑道:“我没事,不用担心。”再偷偷看眼她,又道:“主人,今晚是不是还要锁我入笼啊?”

云飞哪里舍得,忙上床抱住他道:“今晚你乖乖在这歇着,明儿他们来了,就没这么自由了……”

子语和她面贴着面,唇沾着唇,二人相偎着侬侬细语,他轻轻道:“明天他们来了,我也这么跟着你吗?我……我……”一时不知如何,竟是说不下去。

云飞与他心意相通,自然全知他所想,知他担心要一下子便在她的男人们面前作出种种耻辱下贱之事,忙柔声在他唇上吻了吻,错开话题笑道:“自然不成,要是他们一下发现我身边就这么多了个绝代佳人,还不马上将你我积毁销骨啊,你还是先藏着,等我看情形再定吧,别担心。”

子语这才放心的闭上眼睡了,这天也折腾得他够呛,不一会儿二人便相拥着睡着了,清晨醒来,云飞发现自己仍是躺在她怀中,睁开眼,便看见他晶莹剔透的眼,乌黑的眼珠带着笑意正看着她,连眉稍眼角也似会带着笑般,轻声向她道:“早安,主人,睡得好吗?”

云飞略略舒展了一下筋骨,只觉得昨晚枕在他怀中,睡得无比舒适安详,便笑着回应:“要是天天睡在我家小宠物的这结实的r褥上,倒也是种享受呢!”

子语给她逗得也笑起来,两人在床上一般纠缠热吻,子语身下那巨物竟又不受控制的涨大起来,云飞笑着竖起一只手指摇摇说:“小坏蛋,看看你又想什么了?整天就想着怎么引诱我是不是?”

子语身子微向后仰,长腿微曲,手撑着床支起上身,姿势无比的诱人,眼角含春股轻笑着道:“那是自然,我的任务,不就是负责诱惑你吗?主人,你要我吗?嗯?”

云飞脸儿红扑扑的,跳上他的腰间坐下,双手撑在他结实蜜色的x膛上,恶意的在他r尖上拉扯着,笑道:“你这个魔鬼,妖j,整天让我鬼迷心窍的坏家伙!”

抬身便想坐下他的火热之上,微犹豫了下,又说:“你身下的伤……”子语咬着唇笑笑,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唇热烈的向她唇上,颊上,耳际,颈间雨点般落下,几乎吻得她喘不过气来,才柔声道:“主人,你又要嫌弃我了吗?你舍得吗?”

二人早上起来,正是热情如火,被他这么挑逗,云飞自然再不迟疑,也自然热情回吻着他,二人又是柔情似水的纠结缠绕着,不知何时,子语火热的硕大已夹在她双腿之间,二人忘我交欢着。

这次子语掌握着主动,那火热在她私处深入浅出,忽而浅吻探入,忽而深深寻进,间或摇摆打圈,时而左右逢源,云飞只是享受着他细致呵护的服务,倒也另一种x趣盎然。

这样子玩久了,云飞倒是舒服得紧,子语已渐是力不从心,他柔声贴在她耳边轻唤着:“好主人,什么时候可以放了我……”

云飞正是快活似神仙,只是笑而不答,只苦得子语只得咬着牙继续坚持,又一会,才又蹭在她脸侧与她耳鬓厮磨着,撩人的长发滑落她颈间,只弄得她痒痒的嘻笑不停,又是软语相求着:“好主人,云飞……求求你了,放了我,成不成……”

句句是求饶,可他语气中分明只是情人间的嘻闹撒娇,哪来的奴颜婢膝,云飞也不放在心上,虽不曾明说,彼此早已当了对方是至爱之人,只听得耳朵都甜腻得发软,终于还是不忍心,便起身帮他拨出那只前庭的小b来。

子语紧咬着银牙,她手下微一用力,便拔了出来,只见一股r色的浓流喷薄欲出,仍是带了淡淡血色,云飞看了看说:“还有些伤,再上两天药,便应该好些了。”

转头又略带责备的瞅着他嗔道:“谁叫你,一大早有的没的又来勾引我,禁禁欲不行啊!就有那么难耐?”

子语微垂眼帘,低声叹道:“守候了太久,总担心幸福转瞬间即逝,我只怕……一转眼你便要扔下我才这里,只盼能留住你的身心……对不起……”

云飞心中只是溢满又怜又爱的情绪,无奈何,只得又帮他冲洗了铃口内的管道,再换了药y用细b塞满,将他翻过身来,后面也换了药。

云飞道:“我要去陪傲君了,你来不来?”子语稍沉吟下,云飞便道:“有些事,你总要学着面对,过不了这一关,你我还是……傲君还算是好的……”子语便再不犹豫的站起身来。

云飞在他yj前端只露出一头圆环的小b顶端处拴上一g金链,与他后x口微露的小b顶上的圆环系在一起,又在他铃口的圆环上系上几只黄金小铃铛,在他后x上的圆环上系上一束长长的金丝穗子。

命令他转了转身,伸手指撩动他身前的铃铛和身后叮呤作响的金属穗子,细碎的叮当声让子语羞得又是面红耳赤,她笑嘻嘻的扯着那条拉紧他前后敏感的长链道:“说了要这么牵着你出门吧,可给我夹紧了,万一松脱出来,我可又要打屁股罗!”

子语见她居然真的拴着自己的yj行走,连带着后面的菊x也被拉紧,真是羞耻得不知说什么,只得轻声埋怨:“你还真是什么都想得出来,让人看见可真羞死了……”

云飞没作答,只是微笑着牵起那链子,就这么拉着他走出房门,虽然明知仆从早已被屏退,可是光天化日之下,这般屈辱的被拴着重要部位扬长而行,还是让子语羞辱万分,只觉得脑中一片空白,几乎是被扯得跌跌撞撞的向前走去。

第二十五节 投降

云飞牵着他走到傲君房中,傲君已缓缓从床上坐站,如泻的长发泼散在腰部,朦胧刚醒的睡眼冰雪消融,美得让人动心。

他见到子语的样子,忍俊不禁的笑了笑,才对云飞说:“怎么,牵着新宠物早上出来溜啊?感觉不错吧?”

子语羞怯得低下头不敢直视他们,云飞笑笑,将那链子拴在床架上的高处,让子语几乎掂直了脚才能尽量不让身下的两处敏感被扯勒得生疼。

云飞无视他的悲惨境况,绑好就撒开手,腻到傲君身边说:“我饿了,还不叫人送早餐过来?”傲君看看旁边的子语,偷笑道:“好啊,我这就叫他们入来摆上一桌早点。”说着就拉响了叫人铃。

子语被拴紧在床边,站也无法站,躲也无处躲,又听说要叫人来,只是咬着贝齿心中害怕不已,这时不敢说话,只得用眼神苦苦哀求的看着云飞。

云飞倚在傲君身上,看着子语窘迫可怜的样子,心中大乐,却只是咯咯笑着不反应,傲君看子语实在是凄惨,便起身将那链子解开。

云飞却又说:“别松手,你牵着他让他在地上爬三圈再说!”傲君转过头,无奈的看着她笑笑。

子语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挣扎再三,终于还是跪下,双手撑在身侧,傲君忙扶他起来,笑道:“她跟你闹着玩的,别当真了,她不舍得这样对你的!”

子语将信将疑的怯怯望向云飞,云飞却不负责任的拉过丝被掩过头叫道:“不是我说的,不关我事呵,我怎么会不舍得,你是我谁啊……”

傲君笑着推子语一把说:“你自己去问她!”

子语笑着扑到床上,抱紧云飞道:“是不是啊?你怎么这么会欺负我啊?快告诉我嘛……”说着就向云飞腰上呵去,云飞格格娇笑着躲开他的魔掌,趁他不注意便扯住他臀上穗子用力一扯,只疼得子语“哎呦”一声惨叫便不敢再动,这时已有侍从的敲门声响起。

子语更是吓得脸色惨白不敢动弹,云飞笑着用丝被将他整个人严严实实的盖上,才示意傲君开门。

待者鱼贯而入的在桌上摆好早点,云飞在被中故意用力抽扯着那链子,只拉得子语前后x都疼痛非常,却大气也不敢出一声,只由得她玩弄。

好容易盼得侍从都退了出去,云飞才揭开锦被喝斥子语道:“胆子好大哦你,快面壁去!”

子语见她面色又变了,只得委屈的起身,走到对面墙边跪下,云飞只叫他面壁可没叫他跪下,想这大冷的天地上冷,又怕他冷坏了,只得又向傲君使个眼色。

傲君拿她没办法,只得又去扶子语起来说:“站着就好,地上冷,小心人家心疼了……”云飞瞪他一眼,才坐到桌边吃起早点来。

傲君自然是坐到她身边陪她的,吃了一会她才想起,子语已经快两天无粒米下肚了,心里又是怜惜,便起身拉他过来说:“过来服侍我吃早餐吧!”

子语仍是低着头,不知该跪下还是如何,她忍无可忍的一把将他拉到怀中,子语才楚楚可怜的望了望她。

傲君在旁边已经看不下去了,终于冷眼旁观道:“我说你们俩能不能别再我面前耍花枪了?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我可没眼看了!”

云飞这才笑着夹了箸甜点喂到子语嘴边,看他急急张唇吃了,才笑道:“完了,连傲君也瞒不过,更别说那几个了,我看我们还是凶多吉少!”

子语想着,也不禁黯然了,云飞喂他吃了几口,便摇头不吃了,云飞一时也没了兴致,傲君笑道:“你们俩还是赶紧回房再缠绵悱恻一会子去吧,等会那帮人来了,可就没那么多闲了!”

云飞与子语手牵手两人快步回了房中,两人笑闹着翻在床上嘻戏着,云飞躺在子语身上,手拖着他的手,翻来覆去的抚玩着,忽然又想起一事来,忙转过头问子语:“你老实说来,上次在皇g里,你不是被下了y药,后来……是找哪个女人解决的?”

子语被她问得一愣,微侧了侧头,故意装出一付委屈万分的样子,可怜兮兮的说:“人家都被弄成那样了,你还不肯要我这身子,叫人家情何以堪,哪还有女人肯要我,后来是傲君……”

云飞大惊失色,翻身骑在他身上,又惊又怒的喝道:“那些药无可抒解的,一定要释放出来,总不成你勾搭了我家傲君吧!难怪他一向冷冰冰的,对你倒特别好!见鬼,你敢搞他,我要你的命!”

子语被她这般没前没后的喝斥,窘得脸红一阵白一阵的,微微仰望着她,轻声说:“在你眼中我总是这么下贱吗?你放心!你们家傲君,除了你,心里哪还放得下别的任何人!我这般不堪,又如何勾得上他……”终于说不下去,扭开头去,眼禁也有些湿润了。

云飞听他语气有异,心中也有些内疚,想起之前对他的冷酷无情,故意笑道:“那到底是谁,是谁碰了你的身子,我马上去将她给碎尸万段!“

子语垂下头,低声说:“不是你叫傲君给我找个g女的吗?又何苦去难为人家?”

云飞心中歉意更浓,说不出话来,子语忽然侧过眼瞟她一眼,伸了伸舌头笑着说:“真信啦?”

云飞挑了挑眉,疑问的看着他,他笑笑,捉黠的眨眨眼:“哪会啊,我认识你之后,就再没碰过任何女人了,虽然你不要我……其实,我与傲君相识后十分投缘,他知道我对你的感情,自愿帮我接近你的,上次我g本没中药,是我装的,结果你真够狠心的,居然碰都不碰我一下,我当时都委屈得快哭了!“

云飞忍不住哈哈大笑,指着他的鼻尖说:“你这都能装啊,好,今天再装成那个骚样子来给我看个痛快,要是我看得不过瘾,就再弄得你哭个痛快!”

子语这般经风见浪之人,竟也给她闹了个脸红耳赤,看着她只说不出一句话来,云飞趁他尚未反应过来,一把便将他扯过来压倒在床上,双手撑在他颈侧,嘴微微贴着他的唇说:“少装了,你的身子明明就很y荡的,别装纯情了!”

一边两只手在他身上各个敏感之处温柔m索抚捏着,一边坏笑着说:“你自己来,还是我来?我来的话,可就更不好过了,自己选!”子语缩到床角也躲不开她撩拔勾引的纤手,只得咬着唇笑道:“好了好了,我投降,我自己来,你还是饶了我吧!”

云飞就顺势靠在他身边,好整以暇的双手枕头,找了个最舒服的资势躺好,眼神故意极是猥亵的盯着他道:“好了,第一美人春g表演开始,可要认真演了哦,不然要罚的!”

只见子语跪坐在床边,眼神似嗔似怨的瞟她一眼,樱唇微启,一只手指竖起,放在自己唇边,轻柔的在指尖吻了吻,伸出灵巧的舌尖在沿着指尖至指g,缠绕湿吻着,那神情,那动作,那般诱人妩媚,便是花间柳巷的小倌也未必有这般功力。

他湿濡濡的手指的沿着优美x感的下颚和颈项,抚到自己蜜色结实的x膛,在上面柔情似水的打圈儿,然后,慢慢移向自己那小巧挺立得几乎透明的樱红,身子微微一振,星目半阂,粉唇微张,一丝似诱惑似叹息的低声呻吟从齿间若有若无的溢出,只教云飞也禁不住看得粉脸飞红。

他的另一只手往下,住下,沿着紧致平坦的下腹,小巧可爱的脐间慢慢揉m的抚爱着,指尖竟已到了自己那从乌黑浓密的柔软草从边际。

抬起已是云雾撩绕的美目,风情万种的向云飞看去,微微一笑,手指却又向左方,沿着腰间向后臀掠过。

他微微侧过身,让云飞看得更清楚,纤长灵巧的指尖沿着尾骨向臀缝间向下行进,跪伏下身子,用手指勾住那露出在隐密x口处若隐若现的白色小b,微微用力向外一抽,身子微微一颤,嫣红的双丘肌r也紧张的绷紧,

云飞正看得目瞪口呆,他竟又出力的将那小b向自己体内猛力的顶去,兴许是顶到疼处,只听他微哼一声,又强忍的用贝齿咬紧下唇,

他侧躺在床尾的锦被上,折起一边修长的长腿,双腿之间大分着,指尖沿着臀下,抚向自己柔软粉嫩的双球,轻轻的捏住,让它们在自己手间展示着圆润饱满的形状。

他用手忽轻忽重的掌握着自己的柔软,不一会儿,便浑身颤抖的泛上欲望的粉红,更添诱惑,只见他美目微张,似笑非笑的瞟着云飞,如放电般魅惑的浅笑道:“主人,我可以触碰自己的浊物吗?请主人指示……”

云飞象被催眠般“呃……”的迟疑了下,还是点了点头,子语嫣然一笑,修长的手指绕上双腿间已微微挺起的纤长,轻轻上下抚弄着,食指磨蹭住顶端的敏感的环带处,不一会儿,便让那美丽通红的花j微颤颤的显露着渴望的泪滴。

他的铃口内被小b塞满,g本不可能渲泻欲望,这般的不断挑逗自己的敏感无疑是极大的折磨,可他并不开口哀求,只是闭上眼,努力的用自己的手去抚玩着身下的挣扎的火热与x前碧红的两点樱红。

从他身子忍不住摇摆的幅度和唇间发出的销魂吟哦,都能看出他苦苦坚持得多么痛苦,可云飞没有叫停,他就没有求恳的意思,还是努力的表演着。

云飞说不出自己心里是多么复杂的感觉,她终于控制不住的一手握在他仍在用力抚弄自己下身的手上,轻声道:“子语,为了我,做这些事,你不觉得委屈吗?”

子语睁开眼睛,望着她,面上仍泛着嫣红的情欲,笑得那般不可方物,柔声道:“云飞,为了你,做任何事,我都可以!”说着便伸出双臂缠上云飞,笑道:“如果主人觉得我表演得还好,就赏我一次欢爱吧,求你……”

云飞看他这番,早已是按捺不住,这一刻与他相拥入怀,又如何经得起挑逗,当下再无迟疑,便又骑身上去,两人又是胡天胡地一番。

云飞玩够下来时,子语还可怜巴巴的瞅着她,轻声笑道:“好主人,我可还……呢。”说着指指身下仍被禁锢的花j,云飞才笑着帮他轻柔的拔出那小b,他才得以喷涌而出。

云飞细看了他身下的伤,显是已好得多了,不过这么不禁欲望,真怕留下什么病患,心里又是紧张怜惜,只得半进怨半怪责的说:“等他们来了,你可得收敛些了,知道吗?”

子语低头清理自己腿上的r汁,眼也不抬的轻声说:“知道了,你不愿见我,就把我锁这儿不理不管就行了,用不着担心我缠着你不放……”

云飞正想柔声安抚,却已传来傲君的敲门声,只听他道:“云飞,他们已经到了!”忙急急帮子语上好药,匆匆把他锁到笼中,也顾不上劝慰他几句了。

第二十六节 承受

匆匆迎到门口,远远已见他们驰骋而来的挺拔身影,想起她前段心灰意冷,全不曾和他们亲热,心中也极是欠意,远远看去,好一段不见,只见各人都分外消瘦憔悴了些,也不禁心生怜惜,再加上这番与子语欢爱之娱,更让她反醒之前待他们的种种冷淡不同,心里也平生内疚。

马群近来,众美男也一个个跃下马来到她身边,反常的是居然是逸风与小夜扑在最前面,逸风见了她,竟眼中一酸,登时红了一圈,几乎就要掉下泪来,弄得她也有些手忙脚乱,忙伸手抱住他,柔声劝道:“怎么了?快告诉我,谁欺负我们家小风了?我帮你出气!”

逸风被她温暖的怀抱拥着打趣,马上就感动得破涕为笑了,一边抹着眼泪一边笑道:“没有……我就是想你了……”云飞感动的在他唇上轻吻着,轻声哄道:“好了好了,这不是在一起了吗?再别哭了哦,哭得丑了我可不喜欢了!”逸风才笑中带泪的缩到一边。

曦夜紧跟着逸风上来的,见了云飞,却只是缩在一边并不上前争宠,只是见她给了个甜蜜体贴的微笑,便已满足的跟在她身后。

小及却已不顾忌的扑了上来,两手一下勾住她的颈笑着闹道:“有没有想我,我可天天想你呢!”云飞笑着隔着他的衣衫狠狠的掐了他结实紧致的臀r一把,只掐得他“哎哟”一声哀叫,才笑着说:“想着怎么欺负你,算不算?如果算的话,我有想你!”小及笑着在她肩上轻捶一下,想了想,又在她颊上吻了一下,才红着脸想退开,云飞却搂紧他不放,在他脸上轻咬一口,这次却是柔情万分,小及愣了愣,脸红扑扑的,却没怪叫出声。

后面的虞天却是冷若冰霜,一直心事重重的样子,下了马跟在众人身后,只眼神略略扫过她这边,便急急的避开了。

韩冰更是异常,一向扑在最前面的他,这次居然也落到最后,垂着头,微咬着唇,也不知是在想些什么,不说话,也不扑过来,弄得云飞好不奇怪,也不好当众问他,只和乖巧的跟在韩冰身后的小蝶浅浅笑笑,算是打个招呼。

见众人都是风尘仆仆,一脸疲态,想是昨晚今早都疾驰前来没能好好休息的缘故,忙叫傲君先安排了午餐,叫他们休息下再说。

午餐时,傲君和韩冰分别坐在云飞两侧,旁人依次坐下,傲君与云飞言笑晏晏的招呼大家,韩冰只低着头随便扒了几口,就闷不作声,别的人也是累得不怎么说话,云飞忙叫各人先自回房休息沐浴,等晚餐再好好聊聊。

云飞带了些j致的饭菜回房,将子语从笼中放出来,看他虽不作声,神色却分明带着些复杂得说不出的感觉,心里怜爱他,让他趴在床上,自己就倚着床边,喂他吃食,子语吃了几口,便摇头不吃了。

云飞怜惜的道:“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让我看看?”子语侧过身,一双美目斜斜的看着地面,轻声道:“你打算让我以什么身份出现在你的男人们面前?还是……就是这个……样子?”

云飞哑然,他居然想来想去,还是在想这个问题,说真的,自己又怎么舍得让他这般轻贱的样子出现,可是又忍俊不禁的想要逗弄他,这时便故意装作思索状认真的道:“既然是我的宠物,当然也要侍候我家男宠们啦,我要牵着你向狗一样遛出去,然后让你跪在我家男人们脚下给他们舔鞋,只要我一个口哨,你就要自动分开后x展露在众人面前任我为所欲为……”

话还没说完,只见到子语眼圈又是泛起了微红,生怕教她看见,却又低伏下头埋在臂间,说不出半句话来。

云飞笑着沿着他乌黑的长发抚m下来,一路说:“光是想想啊,我已经热血沸腾了,你自己想想看,江湖第一美人儿啊,就这么给我收服了,是要多爽就有多爽,真是太过瘾了……”

见子语并无反应,伸手装得恶狠狠的将他长发一扯,强迫他仰起头来,赫然见到他眼中又是有水汽在盈盈暗涌,心里暗骂自己,不知道为什么,明明知道他会受伤,还是要故意吓唬他,心里倒是说不清道不明的心疼。

对子语,她实在是难言的心动与爱惜,从没试过这般,面对着他清亮明澈的眸子,她轻易就会失神的陷落其中,与他在一起,她竟是初恋般的面红心跳,这番情感,叫她怎么诉之于口,她一向强势蛮横惯了,哪知自己也会有这般小女儿情态的一面,真真不知如何与子语相处。

这时心里又是有些怨自己唐突,又是无法收回刚才的话,便故意将他身子翻过,将手在他身上敏感之处挑逗着,想转移视线的撩引他。

只是子语泪痕未干,只是淡淡地直视着她,清澈的眼里没有一点退缩的神情,轻咬着唇,那身下阳物却怎么也提不起x致,云飞无法,只得拿出一罐情药,用手抹了,故意涂在他身下那微微软倒的纤长和两球柔软上,一面轻笑道:“干嘛,和我玩脾气啊?这可由不得你,现在我就是想玩,你不想陪也得陪!”

她慢慢的揉搓着他的纤长,用指尖环绕着玉袋中柔软的球体,“啊……不……”很快,她灵巧的指技让药效疯狂的侵食着他的意志,很快,他的欲望就不可抑制的抬起头来,他的喘气声渐chu,身子微微颤抖着,在被她的指尖掠过敏感带时,充满诱惑的发出迷人的低声呻吟声。

“……云飞……呜……”颤抖着的子语身体紧紧绷着象是想哀求云飞,已勃起的玉j顶端甚至已有透明的露珠羞答答的溢出。

“看,都已经湿得滴出水来了,无法抵抗了吧,是舒服是吧,还不乖乖顺从!”云飞坏笑道,手仍是不停的在在带着热度的硕大上玩弄,甚至还用指尖撩开铃口,让那露珠缓缓滑下,并将它揉抹在他那已是赤红涨满的顶端。

那种快感已经超过了子语可以承受的范围,他低声哀求道:“不要……云飞,求求你停手……啊……不……”得意的云飞已经空出手来抚捏着他已充血泛成x感粉红的r头,那敏感被触时的刺激,让他有如电击般的轻声惨呼着:“啊呀……不要……嗯……啊……不!”

两人正是情感自控的想要渴望的进入彼此,冷不防竟传来怦怦的叩门声,云飞一怔,看看子语已是星目迷茫,却也只得匆匆将床铺揭开,将他塞入笼中去,见他只是惨淡的闷哼一声,生怕他控制不住发出动静与声响来,只得顺手点了他的哑x与几道大x,让他丝毫也动弹不得。

掩上床铺,稍稍镇定下,才去开门,门口站着的,竟是那个来了就一直未曾理睬过她的——韩冰,她愕然的看着他,显然已沐浴更衣过了,发稍上还沾着细微的水珠,薄薄的衣衫下还有微湿的痕迹,倒象是一洗完就过来了。

他仍是微低着头不抬眼看她,一步跨进门坎,反手就将门关上,云飞还未及问话,他已经一声不吭的伸手就是解自己衣衫。

云飞诧异的开口问道:“冰儿,你怎么了?快告诉我!”韩冰终于再也忍不住的伸手胡乱扯开自己的衣衫,薄薄的外袍下竟是什么也没穿,只一件,就将自己剥光了赤裸裸的展现在她面前。

抬起眼来,那对水目中已是波光粼粼,他微仰着头,眼微闭,那泪珠已是滚滚而下,只见他凄声道:“我做错了什么,这么久,你都对我不瞅不睬,若是嫌弃我了,你只管休了我就是,为什么要丢下我不管!”

云飞忙伸手去抹他眼泪,急声说:“又说什么呢?我怎么会不要你!”

韩冰的泪竟是越抹越多,象是怎么也止不住似的,多少委屈涌上来,他只是凄凄的哭着道:“你用不着骗我,原来就不想带我来的,果然来了,就没理睬过我,别说你来这围场之后,就是来之前,你也没拿正眼看过我一眼!你倒是要怎么样,便直接告诉我,也教我死了这颗心就是!”

云飞想想,果然是自己不对,之前就一直为子语的事弄得神不守舍,g本没顾及别人的感受,别人倒也罢了,就是冰儿,一向宠溺惯了的,几时受过这种冷落,也难怪他伤心,可是看见他这般可爱的样子又是喜欢又是想欺负他。

便伸手环抱着他道:“冰儿,你又胡思乱想了,我这段时间心情不好,是没考虑你的感受,你一点不会体谅我,还要惹我烦心是不是?”

韩冰泪眼模糊的看着她,仍是疑惑的道:“心情不好……?你为什么心情不好?不能让我也为你分忧?”

云飞汗颜,总不能告诉他自己是为了个美人儿而烦心吧,这时也只得柔声哄道:“你是我最最疼爱的小宝贝小心肝,我怎么忍心拿烦心的事情去惹你不开心呢?你要是再不懂事,我就更烦心了,你还让不让我活?”的

冰冰还要追问:“可那到底是……”云飞忙伸唇堵住他的粉唇,伸出舌尖撩引他的唇腔舌尖,韩冰这么久不曾近得她的身,只轻轻一个吻,便教他粉脸飞红,娇羞得几乎喘不过气来的软倒在她怀中。

好容易她终于肯放开口,他已是媚眼如丝的伏在她怀里,轻咬着唇,侧着头看着她,轻声道:“你没骗我,你真的不是生我气?”

云飞笑道;“你要是再说个没完,我就真生气了哦,再说了,这么久没罚你,你又壮了胆是不是?又来闹事?”的

韩冰这才浅笑嫣然的紧紧抱住她,温软的身子在她身上轻轻蹭磨着,唇在她耳边吹气吐言,如麝如兰般清香怡人,他只轻声道:“你要是还疼着我,就只当这次又是我错,我冤枉了你,你要怎么罚我,都行!”这话只教云飞听了,也禁不住的心痒痒的如蚂蚁扰人。

云飞抱着他,作思考状坏笑道:“你这小蹄子好久没给我教训,皮也痒了是不是?想我怎么罚你,嗯?”韩冰娇羞无限的腻在她怀里,轻声道:“你要怎么罚,都可以……”

云飞自然是受用无限的,只是仍有一线清明想起子语被锁的惨状,正在迟疑中,韩冰却已伸手握住她的右手,拉着她的手缓缓向下,向下……

云飞正诧异间,韩冰已是红着脸垂着眼将她的手拉到他自己身下,那已是微微抬头的火热之上,轻声道:“它有好久,没有亲近过你了……你要罚……就罚它吧……”

韩冰什么时候也如此直接迎合了,看来自己真是冷落得他太久,云飞不禁只觉得血嗡的涌上脑间,眼中心里,顿时,都只装满了他娇美清丽的容颜,忍不住伸手捏紧他身下那物,笑道:“自然是要罚的,还要罚个狠的!”

说着,手下便用紧几成的力捏住他那双柔软的球囊,揉出两个圆满的弧形,恶意的,用力一挤,韩冰便“啊呀……”一声哀鸣,双腿一软的跪倒在地上。

云飞摇摇头,伸手勾住他x前金环,用力一扯,将他上半身强拉起来,伸手在他柔美痛苦的脸上轻抚道:“还没开始罚呢,冰儿,你就受不了了?”

韩冰微睁着水雾泛起的眼,咬着唇道:“不是的,我受得了,你罚就是!”

云飞心中又是大乐,从旁边找出几只尖嘴利齿的夹子,扔到韩冰脚下,冷冷的说:“好,这么自觉,那你自己给夹上,要夹在哪里,我想不用我教了吧!”

韩冰看着这些可怕的利夹,竟是吓得已在微微颤抖,却看也不敢看向云飞一眼,只得伸手去捡起铁夹,手指微颤,已是将其中一只夹上了自己的一边r头,那尖利的锯齿一咬上那樱红脆弱的顶端,他已是疼痛得闭上眼,上齿咬紧了自己的下唇。

云飞满意的笑道:“果然是没有白跟着我,继续!”

韩冰知道这次是自己申请的,自然躲不过去,咬咬牙,又伸手拿起一只夹子,狠狠心夹在自己另一边r头上,只疼得他又是身子一抖,好象那红得透明的茱萸已是被咬痛得没有知觉般极限。

云飞倚在一边盯着他,丝毫也不放松,韩冰只得拿起夹子,又继续夹在自己身下的软囊上,虽然是自己下手,可夹子咬下的一瞬,他忍是痛得“啊——”的一声惨叫,见云飞仍是无动于衷,他是身痛,心里更痛。的

一边不停手的将好几个夹子分别夹在花囊各处,一面咬着唇仍是止不住的哀声呜咽着,泪水已是止不住的沿着美好如玉的脸庞滑落。

地上仍散落着几只特大的夹子,韩冰看到它们,犹豫一下,偷偷看一眼云飞,没有叫停的意思,只得又是微微颤颤的拿起一只最大最锋利的,不敢迟疑的,向自己阳具的顶端那环状处夹上,“呜——啊——”这次是刺激非同小可,韩冰只痛得弯下腰,真想马上把这可怕至极的夹子摘下,可是,没有云飞的命令,他又哪里敢。

弓着腰双手撑地,强忍着极痛,好久,他才勉强直起腰来,伸手拿起地上的一只极长的夹子,m索着,向自己的后x捅去,这一次,他痛得手颤抖,竟是捅了几次,都没捅进位置,还戳得自己x口鲜血淋漓。

云飞终于忍不住将他背按弯下些,冷冷道:“笨死了,我来!”伸手接过夹子,用另一只手指微微撩揉着他柔软的后x,稍一用力,那夹子便对准他花心,直c了进去!

她直接将夹子捅到最深处,将露出体外的夹口一按,最前面的夹尖便直咬住他花心内肠壁的嫩r,这下子,真是疼得他死去活来,额上冷汗津津流下,只有臀翘起,上半身趴伏在地上,半天都回不过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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