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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节 敌手

可她却找上门来,他微有些惊讶,她见他这夜还在忙,就忙止住他的起身行礼,只说是夜来无事所以过来闲看的,叫他自忙自的,他低了头,只得继续看行军图。

她好奇的靠拢来,他才发现她穿得极是单薄,显是不知这边疆之地夜晚甚是冷寒,真想将她冰冷纤细的身子搂在怀中,却又不敢造次,想了想,终还是什么也未做。

她却不知他心中这多挣扎,只是看了这行军图和做战方案,心中也有数了,问虞天道:“看来这西夏要不了多长时间就会被你拿下了,你看这关键要地,对方边城已尽在你手,恐是这几日便要得了,是不?”

虞天点点头:“对方边城,这两天便应能拿下,气数已快尽了。对方只有一个还有些辣手的小将,只要拿下他,对方暂时就再无能人了。”

云飞久未上战场,这时听得又是热血澎湃,便叫着明天要一起跟上阵去看看,虞天拗不过她,也只得应承。

当晚虞天便是一夜未睡的策划明日战略,云飞硬要陪着,但是来路上一路疲乏,终于困得不支趴在行军桌旁就睡着了。

虞天看着她困得眼都睁不开的样子,心中生出一股柔情和怜爱,轻轻解开自己的披风给她盖好,静静看了一回她娇美柔弱的睡姿,又是说不出滋味在心头。

虞天直到出战前,才揭开那披风,叫醒她,云飞不想引人注目,换了一身小兵的装束便策马随在虞天身边一齐上了阵。

上得阵前,遥望对方主将,却是叫云飞讶异得离不开眼,这是个什么样的人儿啊,远远望去,只见一员小将,蜂腰猿臂,大而黑亮的眼,悬胆般高高的鼻梁,神态豪放,全不似中土儿男般内敛,好一番绝色风华,最最奇特的是,他竟有着一头飘逸的银发,更是衬得他与众不同!

云飞这边啧啧赞叹,就忍不住对虞天说:“这个小孩儿,我喜欢得紧,一定给我弄回来,记住,可不要伤着他了!”

虞天想不到这当儿,她竟还是只想着收集美男,心中忍不住怒气,横她一眼,便忍不住气的拍马冲了上去。

那边小将也不示弱的迎了过来,两人长枪在手,便是缠斗上了。

两人以前也曾试探x的交过手,总不过在伯仲之间,秦虞天略胜得一筹,但那小将勇猛之处却在于初生之不怕虎,凭着一股子不怕死的猛劲也不输他多少。

这次交手,双方却都知道几乎就是最后的决胜之战,更不敢丝毫松懈的打足全部j神,虞天为人一向内敛谨慎,可今日不知为了什么,却是一上来就抢攻,完全不顾自身防守的拼了命的打法。

那小将哪里知道秦虞天心中恨怨云飞,本来无情,千里之迢来了,却是冷淡待他,心中只记挂萧羽,这也就罢了,居然在这严阵之上,又看中对方美男战将,想起当日在战场中与她初遇,她也是此般的惊艳,又及之后种种薄情,心中只觉酸楚非常,她居然还要他为她擒下对方小将,心中实在是恨得无法。

这时这般拼了命的进攻,也不留自己的后路,心中却只想着为她拿下这人,遂了她的心便是,自己会如何受伤心痛,又怎会放在她心上!

那小将被他的拼命打法给杀了个措手不及,一下竟有些手忙脚乱,一下便支拙得见处处险处,几次秦虞天的枪都堪堪擦着他身子而过,好不惊险。

秦虞天眼角看去,慕蓉云飞竟是一脸的担心,心中料她必是怕自己伤了她新看上的美人儿,心中又是一痛,枪下便慢了数拍。

只这顿一顿的工夫,那小将便是缓过了劲来,一时间虞天又些吃紧,但为国为她,拼着这条命,也要拿下这人。

当下低吼一声,长枪如电般,一时攻势暴长,只见银枪飞舞,枪枪俱是刺向那银发少年要害之处,少年咬咬牙,心知今日若是败了,便是城破人亡,便也挺身迎上,却是毫不畏惧。

云飞看见这边两人俱是英姿勃发,俊美英武,真是一场恶斗,她却只看得目眩神迷,魂不守舍,手中只扣紧暗器,生怕虞天有个什么闪失。

正意乱神迷间,虞天已然占了上风,大喝一声,长枪便指向那少年的咽喉,只是想起云飞临时嘱咐的事,只得枪头微偏,隔着盔甲指在他肩胛上。

那少年正是手忙脚乱彷徨不已,却诧见对手居然将枪头略偏开,虽不明为何,但时机稍纵便逝,当时人虽已倾斜失了重心,却仍是反应极快的抬枪抵抗,枪尖却是极快的抵在了虞天的x前。

可虞天居然不闪不避,只是不要命的迎将上去,枪头一扫将他击落地上,x前被少年枪尖只刺穿些许,立时便有丝丝鲜血渗了出来。

当下对方人马立时来抢,可已是措手不及,那银发少年早被汉国军士五花大绑拖了回营,云飞却只拍马迎上虞天,关切的问:“你怎么了?伤得重不重?”便要伸手去揭他伤处的衣衫。

虞天却只微避了避,一手抓紧自己领口,低声道:“虞天幸不辱命,那人便交给您发落,虞天只是一点小伤,自己料理就行了。“说完便掉转马头离开。

云飞一怔,心中却是说不出的感觉,他和我已经这般生分了吗?连身子也不给我碰了?我还强留着他,又能如何?心中乱成一团,只默默的打着马回营。

虞天心上痛得厉害,也不知是心里刺痛,还是心上伤痛,不再理她,自回了房去上伤药,留下云飞在间厅中独自对着那美貌的银发少男。

这时才有空细细打量那异族的少年郎,果然是与我中原男子的风格略不相同,肤色白而细腻,鼻高而挺拔,一对棕黑的大眼珠骨溜溜的,红润的唇粉嘟嘟的,甚是可爱,却又披着一头银色微卷的长发,此时恶狠狠的盯着慕蓉云飞。

云飞却忍不住“扑哧”一笑,虽然他装得一脸凶恶,可脸上未脱的稚气和些微的惊慌却让他更显得可爱,若说他在战场上象只勇猛的小白狼,这样儿被绑得死死的,却有点儿象只可爱的小白狗了。

那少年哪知她心里在想些什么,怒道:“你这汉女,笑些甚么,要杀便杀,要剐便剐,别在这故弄玄虚!“

云飞笑着凑过脸去,轻声说:“小美人儿,我怎么舍得杀你,不过你再这么凶我,我就把你裤子剥光,拖到外面去当众打个五十大板,你说好不好?”

那少年才约十五岁的样子,甚是爱惜面子,自小儿又是被呵宠着大的,哪有人这么对待过他,这时被云飞一吓,就嘟着嘴不理她。

云飞越看他越是可爱,小女孩儿心x,一时又去逗他:“你以为我吓你的是不是,你试下敢不听我的话,看我是不是这么整治你,现在我问你话,你要有一句不老老实实回答,我就这么对你,听到没有!”

那少年只得气鼓鼓的小声说:“知道了。”

云飞用手勾起他下巴,将他青春饱满的脸抬起,一边端详着,一边问他:“你叫什么名字?”

那少年被云飞盯得发窘,眼睛不看她,却微微红了脸,只得答她:“宇文及。”

云飞微微奇怪,宇文明明是辽国的大姓,怎么他却姓宇文,再问他。他更是发窘,她做势去脱他长裤,他才挣扎着回答:“我家中母亲为尊,所以叫我和弟弟都随了母姓,父亲却是姓李。”

云飞才想到他的身份,那他自然是西夏郑王爷的长子了,那王爷就是娶了辽国公主,因为畏妻如命,所以连儿子都跟了母姓!

云飞又拈起他的银发玩抚着,问他:“你这银色的发色,是天生的吗?怎么会长成这样?”

宇文及想了想才答:“我和弟弟都是这样的发色啊,可父母亲倒都是黑发,只有舅舅也是银发的。”

云飞满意的点了点头,将他提入房中,扔到床上,将他长裤剥去,宇文及挣扎着大叫:“你问的问题我不是都回答你了吗?你还要干什么!”

云飞笑得好狡猾:“你乖乖回答问题,我只同意不打你屁股,没说不将你先奸后杀呀!”

宇文及被她吓得愣住,连挣扎都忘了,只一脸不解的瞪着她:“先——奸——后——杀?你对——我?”

云飞笑得直不起腰来,笑够了,才直起腰来,正了正色,点点头说:“对啊,很惊讶吗?你母亲没奸过你父亲吗?”

宇文及又是一怔,倒好象是有时见父亲被母亲追打着按倒在地的,不过,到底是谁奸谁啊,他心中又是一片茫然。的

云飞见他这般,心中又是好笑,却不管他,径将他的长腿向内折弯,便将他按得死死的,压将上去,只要将那物直塞进去。

可宇文及却极不配合,只是奋力挣扎,还高叫着:“你这个汉国妖女,快杀了我,我不要被你搞嘛!”

第六节 纯直

云飞哪里管他,只微笑着将那物猛的一塞到顶,他年纪幼小,哪里见过这般惨事,只觉得下身象是被她硬撕开一般的痛,那血便是如注的流淌着,下身痛得难以形容。

他一下子泪便流了出来,哭得如同孩子般可怜,身子仍是奋力挣扎着,可是哪能逃得脱她魔掌。

她哪顾他生死,今日在虞天那吞了气,这时只顾自己发泄疼快,只乱捅一气,将这可爱莽撞的少年给硬是弄得昏死了过去,心中才好受些。

没多久那少年便醒转了,只想当刚发生过的一切是场恶梦,可身下仍是流滴的鲜红和后面的剧痛便是刻刻在提醒他,这一切,哪里是梦!

他圆而亮的大眼中含着泪,勉强坐起身,怒瞪着她吼:“你这妖女,为什么要这样折磨我,还不如一剑杀了我干净!”

云飞倚在床边,轻轻笑着:“杀了你还有什么乐子啊,好容易在这边关找到个小美人,还是个小白狼,嘿嘿,我倒要留着你,天天玩一场,玩死了,那才叫过瘾呢。”

那宇文及对敌时甚强,可是实实在在还是个小孩子,这时被她这般说,想起刚刚的可怕,要是真被她天天玩,那还真不如死了的好,忍不住就是呜咽起来。

云飞见他这般小孩子气,便伸手抚了抚他乱乱的银发,笑着说:“哭也没用啊,你哭也是要被我玩,笑也是要被我玩,倒不如想想怎么讨我欢心,或者会疼着你点哦。”

宇文及被她抚着发,却是小孩子一般的哭得更是厉害了,哭着哭着想起来又说:“不对,我得故意让你玩得不开心,这样你觉得我不好玩了,兴许就一剑杀了我,要是玩得开心,搞不好得被你玩更长时间,那更惨了!”

云飞被他说得好笑,想想好象也是道理,一时倒不知怎么说他好,又想了一轮,才又吓唬他:“那这样吧,你不是还有个弟弟,我把你杀了,再去擒他来玩,想是比你还要好玩得多。”

宇文及气得脸都红了,只怒着冲她喝道:“你别打我弟弟主意,要玩就玩我好了,我就只当是被狗咬了得了!”

云飞气得将他反转,狠狠一掌拍在他屁股上,直打得他“哎哟”一声,骂他:“敢暗说我是狗,你是不是想死啊!”

说完就反身叫人:“来人,将他拖出去外面重打五十大板!”

宇文及知道真把她惹急了,忙出声求她:“我是胡乱说说的,你不要这样好不好!”

云飞懒理他,自有人来拖他出去,他吓得大声哭叫求饶:“不要啊,我不要啊……”

还没拖出房门,他忽然又改口求道:“不要出去打行不行,在这里打行不行?我……不要被别人看到啊……我……”

云飞想想也有道理,这般可爱的小白狼,还真不舍得他叫人看去了,就叫停军士,下令就在这儿杖击。

宇文及才后怕得伏在地上,心想再不能在她面前胡说八道了,还在乱想,就被人chu暴的剥去下衣,按俯在地上,便是重重一杖打在臀上。

他“啊——”的惨叫一声,云飞笑着看他说:“每受一杖你都要自己数数,再说一句对不起,数错或数漏一杖的话,就要加打两杖,听到没有!”

他一肚子怨气和委屈,却只得依她的话数着:“一,对不起……二,啊……,对不起,……三……呜……”

却是杖杖都击在同一个地方,又是chu鲁的军士行刑,下手自然重得很,每一下击下去他只觉得骨头都快被打碎了,早痛得数得不知去哪了,只十几二十下,就打得他只有惨叫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趴在那里,只会哭得一脸的眼泪。

云飞见他吃痛不过,知他身骄r贵,没受过刑,倒怕真把他打坏了,便叫了停手,一手擒起他的下巴,抬起他满是泪水的脸,问道:“知道怕没?还敢不敢胡说八道了?”

宇文及呜咽着:“我知道错了,我是小狗行吗?不打了行不行啊?”

云飞见他实在是可爱纯直之极,哪会真生他的气,便遣退军士,将他抱了起来,俯放在床上,又恶意的用手在他被打个紫红淤青的臀上狠狠拍了一掌,满意的又听见他一声惨叫,才笑着说:“今天只打了二十杖,加上你数错的,你还欠我七十杖,你要再不听话,我就一次打完,看你怕不怕!”

宇文及咬着唇,泪水在眶里打转,却不敢再和她顶撞,她又捉弄他:“嗯,我问你话,你不出声,也是要找打!”的

宇文及终于忍不住大声哭了出来:“我是不会说话的,一句话说错了,就是要打,不说话总没错了吧,又是要打,我……我不知该怎么样好了……”

云飞看着他,又是忍俊不禁,这小白狼,这般的直率单纯,还真是可爱极了,今天只逗得她笑得没停,好容易冲淡了虞天那冰霜般的态度给她的心烦。

一时心软,就解开了绑着他的绳子,手又轻轻抚上他的臀,他吓得身子一颤,抬头望着她,可怜巴巴的问:“又要打啊?现在那里痛得要命,一碰就疼得受不了,能不能不打了?”

她咬咬唇笑道:“不是跟你说了,听话就不打嘛。”顿了下,又说:“你流血上阵都不怕,怎么这么怕我?”

宇文及苦着一张脸,粉红的嘴又嘟了起来:“我不会说,一会说错了,又被你打,我就真要死了!”

云飞板起脸来:“不说也是一样要打了,你又不记得啦!”说着故意抬起手来。

宇文及忙捉住她的手,急急的说:“我不怕流血牺牲,反正要是死了,就是一枪给人刺死,倒落得个干净,可被你这么折磨,生也生不了,死也死不去,还那么丢人,怎么叫人不怕嘛!”

云飞的纤手被他一时情急握在手中不放,她一向冷若冰霜,喜怒无常,她身边的男孩子哪个敢对她这般放肆,这时却是一愣,只看着他握着她的手不转眼。

好一会儿,他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忙放脱了她的手,偷偷看她一眼,不知有没生气,可是她的手,真的好柔,好小,握着的感觉,真好,他又偷偷看她一眼,也许只和他差不多大吧,她长得真美丽啊,比西夏最美丽的女孩子都美得多,可是她的x格,真的好吓人啊,难道说,自己以后就得一直给她这么欺负了?

云飞一会儿就恢复了常态,拿出一瓶药膏,轻轻的抹在他的臀上,他只觉得臀上一片清凉,好象那杖伤已经好多了,忍不住侧头看看她,诚挚的说:“谢谢你。”

她轻笑,又是叫他看得痴了:“还谢我?不是我叫人打的你吗?你这只小笨狗!”

宇文及也笑了笑,露出一排雪白的牙:“如果你不管我,让我活活疼死,我也没办法啊,所以当然要谢你啦!”

云飞又是抿嘴一笑,继续为他抹药,他却仍是痴痴的看着她,终于忍不住说:“你真的长得好美啊,我从来都没见过比你更美的女孩子呢!”

云飞又是一怔,她当然知道自己相貌出众,可中原男子大多内敛沉静,哪有人会当面这么赞她,这个小男孩倒是真的与别不同,不过女孩子都喜欢有人赞的,她当然也是开心极了,也笑着对他说:“你也长得很好看呀!不然我就不会叫虞天掳了你来给我啊!”

成功的看着那可爱的小白狼当场又脸灰灰的,她又是偷偷笑了笑,跟他一起胡说一通,实在是太开心了。

看着他又是一付气鼓鼓的样子,又逗他讲话:“怎么了,干嘛一付生气的表情!”宇文及仍是气着说:“哼,还叫别人掳我来,有本事你自己动手嘛,那才叫我服气!”

云飞好笑:“原来你以为我打不过你!好啊,你倒来试试,我们都在床上不用站起来,只用手上功夫来斗,如何!”

宇文及见她弱质纤纤的一个小女孩,哪里放在眼里,当然不服气,于是两人就这么在床上缠斗了起来。

宇文及掌风扫起,呼的一掌劈来,只用了三四成力,结果被她轻描淡写的两只手指一拂,便化了开去。

云飞笑着左手按住他肩,右手便将他外衣除了开去,嘴中说着:“输一招就脱你一件衣服,这才好玩!”

宇文及这才知道她厉害,右手一拳击去,她却只一掌便将他拳力化为乌有,将他手擒住,向上一扭,另一只手一扯,便又撕去他一件衣服,这时他全身只余一件薄软的轻衣了。

他大惊,忙双掌齐出,出尽全力,可连她一片衣边都碰不着,却被她双手反扭着,将他最后一件衣服也除去。

这下他可是光溜溜的裸在她眼前了,他的身材真是好看,虽然年纪轻,可又高又健美的身子,白得健康的肤色,蜂腰猿臂,真是极吸引人的一个小家伙。

第七节 珍惜

他双手又被她反正擒住,又是这般张狂的看他的身子,真是让他又羞又急,她却将他双手只用一只手就执住,另一只手捉弄的向他x前的樱红m去。

他紧张得全身僵硬,在她的手触到他的一瞬,他浑身一颤,回头用他那又圆又亮的眼瞪着她,咬牙切齿的说:“你把我全身都给看了m了,我以后还怎么和别人成亲啊,你是不是真的要我啊!”

她又是一怔,好象知道大辽是太后治国的,女x为尊,可他还有一半西夏血统吧,居然主动向她这个强要他的女子对他负责似的,难道他真的会喜欢我吗?

云飞身边的男子,大多是被她强上了,日子久了,才对她百依百顺的,又哪见过这样坦荡的小男孩,当真让她处处惊奇。

她将他反过身来,直视着他坦白明亮的眼睛,终忍不住问:“我要真是要你,你就从我吗?你……喜欢我吗?”

宇文及点点头,又摇摇头:“我也不知道什么叫喜欢啊,可是我从来没见过比你更美更强更可爱的女孩子啊,不知为什么,好想以后都和你在一起。虽然你凶了我,又……欺负了我,可是……我觉得你……会对我好些的。”

偷偷伸了伸舌头,看她没有生气,又接着说:“当然如果你不对我那么凶,搞得人家那么疼,就更好啦!”

看她愣了没有话说,他停了停又接着说:“我说完了,到你啦,你喜欢我吗?只是想和我玩下,还是真的嘛?如果你不喜欢我,那就不许碰我!我以后还要和别的女孩子成亲的!”

她被她质问,还真是不知怎么应对,她确实没想那么多,只是想玩玩而已的,可这会儿,他却来向她逼情了,这是什么状况啊!

他期待的看着她,好久,都不听见她出声,他带笑的圆眼越来越无j打采,终于扁扁嘴,声音越来越小的说:“我知道了,你只是想玩玩我的……是我太蠢了……居然会真喜欢你……”

慕蓉云飞看着他的头越勾越低,几乎都快埋入他的银发中了,终于伸出手抚着他的发,温柔的说:“我没想到你会这样的,我想不到你有什么理由会喜欢我呢!我是太开心了所以不知说什么,我也喜欢你的,真的!”

宇文及马上笑得灿烂之极的抬起头来,那对又圆又亮的眼睛直视着她:“真的吗?你不是骗我的?既然这样,我就什么都听你的,不过你可要疼着我些啊!”

云飞见他这般可爱的样子,真是越发喜欢,轻轻在他粉红圆润的唇上点了一下:“好,只要你听话,我就疼着你!”

宇文及笑容可掬,任她环抱着:“什么才叫听话啊?我现在这样还不够听话啊?”

云飞大摇其头:“不够,不够!还差得远呢!”说着把他按倒在床上,玩笑般的从床边的小几上拿起几粒樱桃,用手指一捅,使些暗劲儿,便居然将那樱桃给顶了进他的花x!

他“啊——”的惨呼一声,便要挣扎,她便在他青紫的臀上就是一掌,喝他:“才是谁说要听话的,这么快就不干啦?”

他强忍着眼泪,不再挣扎,由得她任x的将一颗又一颗的樱桃给塞进去,象是顶到他的胃般痛苦,她才停下手来。

他不知该怎么办,跪在床上不知所措,后面又疼得要命,只吓得拼命用眼偷看她,她笑笑:“好了,现在开始,自己用劲把这些果子给我弄出来,记住,只能用你的臀劲,不许用手哦,如果弄破了一粒,一会我就亲自赏你一杖哦!”

宇文及难堪极了,却又只能按她的吩咐做,努力的扭动着臀,收合着花x,小心的企图将那些小红果弄出来。

可没有丝毫经验的他又怎么可能做得到,他粉红的花x一张一合的,累得他几乎趴下,才好容易让一粒红果冒出了头,那樱红的果实在他粉红的x中微露微收的样子,愈是诱得人心痒。

慕蓉云飞好笑的看着他努力又努力,却毫无进展,还终于挤破了那鲜红的果实,艳红的的汁y从那密处暧昧的流了出来,滴在他健美的大腿内侧,饶是迷人。

云飞笑得咯咯声,实在直不起腰来,又恶意的伸出一只手指,将那好容易冒出头来的樱桃又给按回入去。

宇文及终于知道她是在耍他,一脸的气恼:“再不弄出来就烂在里面了!还不救我啊!”

云飞好容易忍住笑,一板正经的:“行啊,你直接认打就好了嘛!”

宇文及心内可可,左右为难,实在不知怎么选好,踯躇着不出声,云飞正色道:“过去自己选g杖过来,打完就帮你弄出来,不然就让它们烂在里面好了!”

宇文及想着怕怕,只得依言自己去选了一g过来,他一时偷想,拿了g最细的交到云飞手上,云飞笑了笑:“我的习惯是,如果选chu的,就chuchu打了算数,如果敢选细的,就重重的打死算!”

宇文及听完一张脸马上扁了下去,脸上满是懊悔,又叫云飞偷笑不已,当下就命令他自己俯在桌子上,将臀部挺出。

他两手紧紧捉住桌子边缘,嘴也紧咬着下唇,显是心中十分害怕,云飞笑笑,将那竹杖狠狠的击向他已是青紫的臀上,他“啊——”的高声惨叫,眼泪大滴大滴的掉下来。

他侧过头来望着她,眼巴巴的瞅着她:“轻点行不行?真的好痛,明天走不来路了!”

云飞又是笑:“没事,你不用走,躺在床上给我玩就够了。”话声未落,又是一杖重重的打下去。

他“呜——”的一声,泪珠又是断不了,只得继续求她:“今天先不打了,欠着先行不行啊!”

云飞摇头,又是狠心两杖打下去,宇文及委屈极了,哭得好看的脸都皱了起来:“一点价都没得讲啊,你用不用这么狠心嘛!”

云飞见他真恼了,偷偷吐了吐舌头,将脸凑过他脸侧,轻声说:“真恼啦?好啦好啦,你亲亲我,我就给你免了最后两下,好不好?”

宇文哭得又是委屈又是可怜,呜咽着说:“呸,又想骗我,一会我亲完你,你又不知变着什么法子来整我,就会欺负我!”

云飞温言哄着他:“不会啦,今天再不欺负你了,真的!”

宇文及伸出小指:“那拉勾,不然谁知你会不会骗我!”

云飞笑得几乎快趴倒,拗不过他,只好真的伸出小手指与他拉钩为准。

宇文及却是一脸的正经,真的拉完钩,才肯伸出他粉嘟嘟的嘴,亲向慕蓉云飞,看着他纯真无邪的脸容,如天使般洁净无暇,一双大眼睛黑白分明,极是清澈坦沏,云飞觉得自己的心一下就被清水洗过似的,居然有豁然开朗的感觉。

一时间竟有些自责,象是教坏小孩子似的,他的粉唇终于碰到她的,那么柔软,那么温厚,让她一下子就忘了胡思乱想的沉溺于中。

他是那么小,那么纯,真的要好好珍惜他呢。

可沉迷的,当然不只是她而已,对他而言,这更是他的初吻,第一次,羞怯的和一个他仰慕的美丽女子接吻呢,她真当他是大人了呢,她那么美丽,那么强大,居然会喜欢他这样一个小男孩吗?可是,她那么用力的回吻他呢,他觉得自己已经快要被她吻得喘不过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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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她终于肯放开他的唇,他的脸已经红扑扑,整个人趴在她怀中了,象萍果般可爱,诱得她忍不住在他的脸上啃了一口,他马上怪叫一声,指着她的嘴:“你——你咬我,呜……,刚还说不欺负我的!”

云飞笑着又啃下他可爱的粉红的脸蛋;“谁叫你这么可爱,诱死人了!”

将他从后面抱起,抱入后室的温水池子中,借着水力,用手指的柔力轻轻的将那果子一粒一粒的弄出来。

再小心,她的手指还是撩得他的内壁麻痒骚扰,他微微的扭动着,却止不住齿间的呻吟,云飞停了停,一脸坏笑的看着他。

他低下头,羞得满脸通红,头侧倚在她的肩上,嘴里还嘟囔:“都是你不好嘛,还这样看着人家,讨厌死了!”

云飞邪邪的笑着看他,将掏出来的樱桃塞到他唇边:“来,尝尝自己的味道!”

宇文及羞得连头都要躲到水中了,连话都不敢再说,生怕一开口就给她塞进去。

云飞笑着放过他,将他温柔的抱起弄干,放到床上,趴放在床上,用丝被给他盖上,然后柔声说:“好啦,自己乖乖睡下吧,晚上我来陪你哦!”

宇文及不知想到哪了,脸又红了红,吃吃笑着闭上眼睛,他也真是给折腾得累了,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第八节 血腥

云飞见他睡下了,出门吩咐军士看好门,心中还是微微担心虞天的伤势,于是还是打算是去看看他。

虞天躺在隔壁房自己床上,心中疼痛,怎么也睡不着,伤口已上了伤药,可满耳听到的,都是他们调笑玩戏的笑闹声和那银发少年的娇呼声,只恨不得堵住自己的双耳,却怎么也阻不了那声音的传入,只觉得心上揪得发痛。

这时听见云飞的脚步声传入,只得侧身向床内,紧闭双眼,只装作睡着,云飞入得来,见他已经歇下了,脸色却仍是苍白得吓人,心中不禁生痛,手轻轻把了下他的脉象,虽然是虚弱了些,调养下应该并无大碍心中才松下些。

在他身边坐了一会,见他睡得正好,终是不忍吵醒他,于是还是郁郁的出门去了,虞天耳听得她出得门了,才长吁一口气,慢慢的转过身来,眼中,却是掩不住的落寞与箫萧。

却不防云飞突然又走了回来,手中还拿着一瓶伤药,愕然见到他居然是醒着的,心中猛的酸楚起来,他是故意避开我的,是吗?

他想自己一个人躲起来思念他的旧情人吗?他不想再应付我了?她控制不了自己的眼眶发酸,将那药往桌上重重一放,就反身摔上门出去了。

转身的一刹那,她的眼泪终于再也抑不住的滴了下来,他已经不是她的人了?不光他的身不是她的,连他的心,也不是她的。

虞天冷冷的坚持着看着她转身而去,才颓然躺下,暴露一脸的哀伤,心中却是说不出的滋味,你的心里还有我吗?这么久,都不曾更多留意我的你,还记得我这个被你留下的人吗?若是这般不着意,又何必强要呢?又为何不肯放我走呢?

这天晚饭,虞天借伤没有出来吃,云飞也忍着不去管他,自和小及吃了早早歇息。

第二天一早,云飞和宇文及尚未起身,已听到外面急匆匆的脚步声,云飞冲到屋门一看,却是秦虞天已穿戴好行装,一副准备上战场的样子。

揉揉睡眼,虞天还是那么神武英气,只是,不是她的了?她有些担心他的伤,可他不出声,她就不问。

只淡淡问句:“去哪里?”虞天回头向她恭顺的回答:“今日要将对方边城拿下,必要破了这个卡!”

云飞点点头,缩了回房,不想去管他的事了,可只见宇文及眼眶含泪,可怜巴巴的看着她,一屈身便跪在她面前。的

她要扶他起来,他却是不肯起身,只是泪流个不止,她忙问他何事,他才抽泣着求她:“我已被擒,城中再无人能抵抗汉军,只怕全城百姓伤亡不说,我的父母小弟,都要惨死,我求你,去救救他们吧!现在我也只能求你了!“

云飞沉吟着未出声,宇文及咬咬牙,又说道:“只要……你护得他们平安,我以后……就随你怎么处置!什么都由得你……”

云飞还是没出声,宇文及已哭得失声,伏在她脚下凄声说:“如果你不肯救他们,便将我也杀了吧!我……又怎么能独活……”

云飞心知这事实在有些麻烦,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战场上的事,她也未必作得了主,更何况,虞天现在……又是那么个状况!

可是,见到宇文及伤心欲绝的样子,又怎忍心不管,父母弟兄都是骨r至亲,云飞很明白他的害怕和痛苦。

这时也只能拍拍他脸庞说:“我尽力吧。”便出了门,吩咐侍卫看好他,自己便换上男装军服,骑上马追了出去。

到得对方边城外,已听得里边哭声震天,她心中一紧,待得入了城,只见汉国官兵正在屠杀城中百姓,场面血腥得让她都不忍看。

问得几个小兵,却见他在亲自带军攻打宗王府,拍马赶过去,眼见府上已经抵抗不住,只听得秦虞天在下令:“全部诛杀,不得留一个活口!”官兵已经举着明晃晃的刀枪如潮水般涌中王府。

慕蓉云飞心中一凛,忙打马冲着跟上前,入得府去,已只见府中仍在顽抗的散丁被砍得肢体横飞,却听得一声孩儿的尖叫,转头望去,只见一个银发小儿,已是被一个小将揪了起来,一刀便要向他身上砍去。

这时再不敢迟疑,也顾不得那么多,忙一个飞身扑将过去,将那小儿抢在手上,斜飞着便上了屋顶,低头看那小儿,相貌果然与宇文及有几分相似,也是眉目清朗,可爱之极,同样的一头银色长发,想必便是他弟弟。

那小儿早已吓得浑身抖颤,知道自己便是在鬼门关前走了一遭,这时才“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嘴中叫着:“爹爹!娘亲!”

云飞朝着他指的方向望去,却看见仍有一队卫兵护着数人且战且退。想来便是他爹娘了,那女子还一直想往这边看来,也许是舍不下这小儿,可那男子似也已受了重伤,却让她也割舍不下,却是无法过来。

再看看这边,刚刚被云飞从手上抢走人的那个小将,不识得她更了男装,只道是哪里来的奸细混入我方,这时恼羞成怒,已是取了弓箭在手,一扬手便要向她s来。

慕蓉云飞转头看看秦虞天,却是抿着嘴一言不发,脸上薄有怒意,她心中也不禁酸楚,心道他竟是这般薄情绝义,便想峙机将她灭在这混战之中?

一枝半枝箭她自然不放在心上,只是若是那秦虞天真下令诛杀,千百枝箭向她招呼过来,便是她一身武功,只怕也是难得逃脱。

这时节哪容得半分脱延,当下一声长啸,提起那小儿,身子在空中划了一个灵动的角度,便躲开那箭,落在秦虞天马上。

她用短剑指住秦虞天咽喉,低声吼他:“快下令,放了王爷夫妇!”秦虞天心中更是怒怨,咬着牙并不出声,她手上微微用劲,剑尖便在他颈上轻划出一道血痕,秦虞天心中冰凉,却是闭上目更不出言,只想着,便这么死在她手上,倒才干净!

慕蓉云飞哪知他怎么想,这时更是愠怒,只得高声喝道:“都给我住手,不然我就杀了他!”

她用了内劲,声音穿透清亮,只听得人人心中一震,便是停下手来,云飞见那对夫妻已被护送去得远了,才胁着秦虞天出了王府回营。

这边城之中一片血雨腥风,满地俱是尸体横陈,云飞忍不住又轻吼秦虞天:“你怎么这般恨心!看看你造的孽!”的

秦虞天却并无半分惧色,冷冷道:“两国相争,各为其土,被战胜的一方若是我大汉,死的人只会更多!我只是为我大汉万万百姓生灵而战,对敌绝不手软而已,哪比得上你恨心!”

云飞更是大怒,吼道:“我怎么狠心了!我手下可曾杀过一个不该杀之人吗?你倒是说个明白!”

秦虞天只是冷笑,却并不出声,云飞只恨得拿他无法,真想将他给砍碎了消心头之恨!

不一刻便回到营中,云飞将那银发小儿放下,自有宇文及扑了出来,高喊着:“小非!”两人只是抱头痛哭。

云飞下了马,将秦虞天一把掼在地上,将头上盔甲除下,散落一头秀发,那些还跟在后面的官兵们才认出这女子便是那持有太子令牌的神秘女子,不敢出声的退了出去。

那边,小儿向哥哥说着那城中的惨状,又说父亲被伤得很重,还不知是否有命,心中怒愤以极,眼睛瞪着秦虞天,只恨不得将他熔成粉灰。

云飞见他们这般,心中也恨秦虞天今日无情无义,这时便将秦虞天一手扯起来,将他护甲剥去,只余着单衣。

秦虞天不知她要做什么,却不出一言只由得她,她将他拉到墙边,命他双手贴着墙斜趴在上,转头却向宇文及说:“你想不想出了这口恶气?自己去挑g鞭子来,帮我狠狠抽他一顿!”

秦虞天闻言心中一震,侧过头看看她绝决冰冷的脸,心中痛得如被重锤击中,仿似咚的一声被打落冰冷的水底,将头转回,闭上眼睛,却咬了咬唇,仍是不发一言,好象,头痛得昏眩如同坠入无间地狱,她说如何,便如何吧!就算是被她折磨死了,也罢!

宇文及心中正是满腔怒火无处发泄,这时见她这般说,自是大为快意,当下去挑了一g又chu又硬的长鞭,还要将那鞭对折了,在空中作势一挥,便是一阵劲风,呼呼有声。

宇文及走到秦虞天身后,将手高高举起,重重将那鞭抽向他单薄的身子,“嗍——“的一声,鞭子重重的抽在他单薄消瘦的身子上,他身子一抖,却不出一声,那鞭子便已无情的将他的单衣扯开一条暗色的血痕。

宇文及恨他对自己的城民下手恨辣,恨他重伤自己父母,恨得咬牙切齿,这时下手自然绝不容情,举起手来,又是一鞭,狠狠的抽在他背上,几乎是同一地方的剧痛让秦虞天痛得用苍白的手指抠紧了墙壁,可仍是咬着牙不出一声。

宇文及见他这般坚硬的x子,更是手起鞭落,鞭鞭无情,狠狠的抽在他脊背上,秦虞天背上单衣已被抽得撕碎,可怕的鞭痕深深的刻在他单薄的背上,他的背上已找不出一块好的皮r,全是血迹纵横,可他居然一直强忍着,宁愿将自己的唇咬碎,也不肯发出一声惨叫!

他不愿在这个受她指使的少年面前,不愿在冷冰冰的她面前,发出一声哀求的声音,就算被她打死,他也绝不会!

秦虞天甚至已经感觉不到背上的剧痛,无论是什么样的痛,都无法与他这时心里的痛相比,她竟这般厌恶他了吗?竟然——让她的新宠这样来鞭打他!

她到底把他当什么?他到底是她的什么人?她竟然这般不怜惜他吗?他在她的心中竟连一个相识一天的少年都比不上吗?

她冷冷的在一旁看着他被她的新男奴抽打得血r模糊,不出一声去阻止,她冷漠的眼光比那狠毒的鞭子更一千倍的伤他,他的心好似坠入无间的深渊,他的眼眶竟不住的酸楚得发软,他在她心中,竟只是这般的轻贱,那他一直的等待,又是为了什么!

他死忍住不流出一滴眼泪,可被连续不断的残酷鞭打的他,自她来了就没好好休息过一个晚上的他,昨天x口才受了枪伤失血过多的他,又如何撑得下去!

他的手指已经快抠不住墙壁了,指节紧扣得发白而僵硬,他只觉得背上火辣辣的剧痛,他只觉得心里如针扎火烫般的苦痛,他只觉得她们的声响离他越来越远,他只觉得天眩地转,好象就要跌入那无边的地狱。

他眼前一黑,便是陷入了那彻底的黑暗,他多希望,今天在战场上被她的剑给刺死,也不要现在这般的被她轻贱,他只想着,死了吧,便生生给她们打死吧,也胜过这无穷无尽的心痛……

看他居然被自己的重鞭抽打得生生昏了过去,却仍是一声未出,宇文及不禁也有些佩服这个硬朗的男子。

宇文及停下手,回头看看云飞:“还要打吗?”

云飞只淡淡的笑了笑:“你决定吧,若是你还不解气,便都由得你!”

第九节 醒转

宇文及摇摇头说:“不!他是个硬汉,我佩服他,不再这样打他了!我要报复他的话,就要练好自己的本事,终有一天,凭自己的本事打败他,那才算男子汉大丈夫!”

云飞笑着看他,果然一脸的坚毅,有那么点男子汉的样儿子,揉揉他一头乱而柔软的银发,笑他:“想做男子汉,硬汉子,先学会怎么捱打吧,就你那点能耐,比人家,差远了!”

宇文及刚才直起腰板,这时被她揭了疼处,又是一阵脸红,忙嚷着说:“我……唉呀,那就做不成好了,好过被你打!”

说着吐了吐舌头,挠了挠头,又正色盯着云飞说:“这个什么秦将军,是不是也是你的人呀?你怎么舍得这样对他啊?要是以后我……你会不会也找个新的男的来这样对我啊!”

云飞笑着点点他的鼻子:“他不听话嘛,当然要教训下啦,所以你要乖乖的呀,不然的话,哼哼,自己想去吧!”

宇文及的弟弟这时也走了过来:“最最最漂亮的姐姐,我也很乖的呀,你是不是比疼哥哥更疼我呀!”

宇文及脸一红,揪了揪弟弟耳朵,吼他:“你这小鬼头,别在这胡说八道!”

他小弟跳起脚叫了起来:“哦,只许姐姐疼你,就不许她疼我啊!你欺负我!我不干啊!”

云飞看着这两个活宝,实是好笑,那边眼见秦虞天手指已微微挣动,便是要醒过来,就叫了那银发小兄弟俩入房先去等她。

秦虞天这时渐已醒转,只听得他们三个调笑嘻戏,心中更是痛得非常,挣扎着抬起上半身,跪坐在地上。

云飞看那两兄弟入了房间,才走近秦虞天身边,俯视着他,他这时神色憔悴失神,实是教人心疼,薄薄的下唇被他自己咬得出血,汗水沾湿了鬓边的长发,微卷的几丝贴在冷冰清竣的脸庞上,眼睛清亮冰霜却无一丝俱色,美丽英气得教她的心揪得生痛。

她是这般的心痛他,他却一点也不知,她真不知道他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留了他这么久,却一点看不透,明知傲君的事是误会了他,却仍不舍得放他走,她还想等什么?

她轻轻伸手托起他倔强的下巴,逼他抬起头来直视她,他冰寒的眸子如星般锐利,仰视着她,却没有半分热度。

她望着他的绝美容姿和憔悴神色,心中早已柔软,可一想起他今日的忤逆和顶撞,便又硬下心肠冷声道:“今日你错在何处,为何受罚,自己知道了吗?若是还不明白,便在此好好跪着,想到了,再告诉我!”

秦虞天不出一声的转开了眸子,微低了低头,象是想说什么,却又忍住了,终于还是沉默不语,便只是默默的跪在那里。

慕蓉云飞心内微微叹息,放开了他,向内室走去,走到门边,又忍不住偷偷回望,他背上满是血迹和鞭痕,那单薄的背影是如此的教人心疼,可是……她忍了忍,仍是自转身入房了。

云飞进了房间,却见那两个可爱的银发小兄弟正依在床沿亲密的聊天,一见她进来却都收了声。

她也不管那么多,一屁股坐在那小男孩身边,笑嘻嘻的从后面怀抱着他,看见宇文及的脸色一下子变了变,却不管他警剔的眼光,只笑着问:“小弟弟,告诉姐姐,你叫什么名字,今年几岁了,好不好?”

那小男孩对云飞这个救命恩人大美女姐姐的印象显然极好,这时嫩声说:“我叫宇文非,今年十岁啦。”

样子可爱稚气,再加上一头柔软的银发,更是衬得他生辉,云飞笑着揉揉他可爱的银发,又说:“告诉姐姐,你的头发为什么是银色的呀?”

宇文非马上雀跃着说:“妈妈说,只有最尊贵的辽国皇族,才能长出这样的颜色哦,所以我和哥哥、舅舅,都是这样的头发哦!云姐姐,你说好不好看!”

云飞笑着说:“当然可爱啦,可爱极了!”

宇文非又说:“那云姐姐,你喜不喜欢我呀,我比哥哥还可爱吗?我听你话,你是不是比疼爱哥哥都更疼爱我嘛!爹娘都疼我多过疼哥哥的呢,说我比他小时候听话多了!”

云飞差点掌不住,一口喷出来,宇文及可是不知羞还是气,憋得脸都红了,吼那个满脑袋怪想的小弟:“小非,你不许再胡说八道了,不然我揍你屁股了哦!”

宇文非才不怕他,也跳在床上站着,撑起腰和他对恃:“你敢打我,那你是欺负弱小,更不乖了!我叫云姐姐打你,看你怕不怕!”说着还回头看了看云飞,求助似的说:“是吧!云姐姐!”

云飞看着宇文及一副吞了死苍蝇的样子想怒又不敢怒,心中更是好笑,忙拼命点头:“小非说得没错,他要敢欺负你呀,姐姐帮你教训他!”

宇文及想不到这两人居然联起手来,一时真不知如何应答,只得自己气鼓鼓的鼓起腮帮,靠在一边生闷气,那两人见状相视嘻嘻一笑,倒是合拍得很。

云飞抱着小非,笑嘻嘻的从床边矮几上拿过一小筐樱桃说:“姐姐请你吃樱桃,好不……”

话音未落,只听得宇文及怪叫一声,跳了过来,将那樱桃全抢在手里,一把一把往嘴里扔,连核都几乎顾不上吐。

云飞和小非看得眼都直了,不知这人又发什么神经,等宇文及把全部樱桃都狼吞虎咽完,才一嘴樱桃r的含混着说:“这东西……不要给他吃,我……我爱吃,都给我好了!”

云飞才想起昨天的事,心中不禁更是好笑,看着他狼叫惊慌防备森严的样子,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小非却扁起嘴快哭出来了:“云姐姐,我也好喜欢吃樱桃呀,哥哥欺负我,不给我吃啊,呜呜……”

云飞笑得弯了腰,一边笑一边答他:“好,你说要怎么罚他,姐姐都依得你!”

宇文非眼珠子骨碌碌直转,笑着说:“罚他扎马步好了!平时经常借着看管我练功的机会欺负我,这次也让我逮到机会整回他了!”

云飞闻言又是好笑之极,果然板起脸命令宇文及扎马,宇文及又是好气又是无奈,可看这一大一小,显不是开玩笑的样子,只能在房中央气鼓鼓的摆了个马步。

宇文非大乐,还跳起来去墙上摘了g细细的竹鞭,一手背在身后,一手挥动着那鞭子,摆出一副和年龄不符的老成样子,吼宇文及:“你呀!喂!我说你!臀部往里收一些!”说着就将鞭子轻轻抽在宇文及臀上,显是学足了宇文及平日管教他的样子。

宇文及屁股上本来已是伤痕累累,这时被他弟虽然只是轻轻一抽,便已痛得他大叫一声。

宇文非却是一板正经的吼道:“还有,腿再坐下些,x部要挺出来,下巴!抬起来!听到没有,我不叫你停可不许站起来,不然罚你今天没饭吃哦!”那鞭子还一路往他臀上,大腿下,前x和下巴招呼过去,气得宇文及满脸通红,却又拿他没办法。

云飞已是趴在被子上笑得几乎快岔了气过去,这两兄弟真不愧是一对活宝,着实逗得她开心不已。

宇文及蹲了几柱香时分,身上已不知挨了这小子多少无理取闹的抽打,大腿越蹲越低,真是有点受不住了,这时终于忍不住吼慕蓉云飞:“你们玩够了没有啊!你也不管管他!”

云飞笑着倚在枕头上,两只小腿在床边踢呀踢的,得意洋洋的说:“这个事实告诉你,欠了人的呀,始终是要还的!看你平时定是欺负得他多了,我可管不着,要他同意你才许起来哦!”

宇文非又闹了他一会儿,看看日已中天,忍不住手m了m肚子,对云飞扁了扁嘴:“我肚子好饿啊,今天早餐就没吃上呢!”

云飞才想起自己也饿了,忙叫人上了一大桌子饭菜,就和宇文非两人据着桌子大吃大喝起来,全不管一边的宇文及看得流口水。

宇文及终于忍受不了的大叫:“慕蓉云飞!我……我也好饿嘛!”

云飞和小非相视一秒,很有默契的,一起摇了摇头说:“不给你吃!”又埋头大吃起来,当宇文及透明一般,只气得他一肚子火无处发,只能干流口水在一边继续蹲他的马步。

好容易等到他们两个吃了个饱,宇文非满足的拍了拍小肚皮,打了个呵欠,显是有点累了,云飞忙安排人带了他去另外的房间休息。

等那小子终于出了门,宇文及才呼一口气,腿已酸软得跪倒在地,两手还捶着大腿,眼睛气恼的盯着云飞说:“这下你们可开心了吧!还合起来欺负我!”

云飞笑着将他扶起来,亲亲他可爱粉红的唇:“只是玩玩嘛,两个都是小孩子!”

宇文及却嘟着嘴嚷起来:“怎么拿他和我比?我可不是小孩子了!我……我可是你的人!我……”

云飞爱怜的看着他,又揉了揉他美丽柔软的银发,轻声说:“知道了,我的小男人,你还是长身体的时候呢,先吃点东西吧,可别饿坏了。”

拿了个软垫垫在凳子上才让他坐下,看着他吃得大嚼得那样香甜,云飞心中也开心得很,他一边吃一边还嘴中嘟囔:“你快把那小祖宗给我爹娘送回去吧,我可受不了他了!”

云飞眼眉一挑:“不会呀,我觉得他很可爱啊,干脆我把他也收了得了,排在你前面,天天让他来整治你,看着太有乐趣了!”

宇文及差点没一口饭喷出来,大眼睛瞪得圆圆的:“你……你……你不是吧,这么小都不放过,你还是不是人!”

第十节 傲气

云飞坏笑:“我当然是人,只不是不是好人而已嘛,你反应这么大干嘛,现在才知道啊!”

宇文及说不出话来,又闷着头匆匆扒了几口饭,实在是再咽不下去,便放下饭碗,起身跪在她脚下,眼圈一下红了:“我求求你放小非回去吧,我已答应你,甘心情愿留下来陪你,随你怎么处置,可你放了他吧,我爹娘身边就只有他了!”

云飞见他说得可怜,心中不禁又是怜爱满溢,嘴中却仍是捉弄他:“是吗?你有这么听话吗?那就表现出来给我看看,我可要视情形而定哦!”

宇文微低了低头,片刻,又坚决的抬起头看着云飞,眼圈还是红红的,却仍坚定的说:“对,什么都由得你!”

云飞心中一阵甜蜜,将他拎起来扔到床上,除去他的长裤,故意用手在他紧密的后洞前轻轻的磨蹭着,坏笑着说:“也包括这里吗?如果说我现在就要……?”

宇文及想起昨日那撕裂般破碎的痛,不禁打了个冷颤,可看着她的眸子还是那么坚定,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云飞仔细看看那里,昨日才初经人事的柔嫩仍未恢复,仍是破碎红肿得叫人心痛,若是再一次,还不知得痛成什么样。

她轻声问,不再取笑:“怕不怕?”

宇文及轻轻咬了咬好看的唇,低声说:“怕……”

云飞又问:“真的可以?”

宇文及眼圈又微红了红,却仍低声说:“可以……”

慕蓉云飞看着他稚气未脱的俊美脸儿,虽是写满了恐惧,却为了满足她,仍是那么的坚决,心中又是一阵甜蜜。

俯身轻轻在他唇上吻着,他年轻粉红的唇是那么的温软甜腻得叫她着迷,她舌尖轻轻的伸入他唇内,在他甜蜜的唇内轻扫慢挑,听得他好听的一声呻吟,她又忍不住更出力的吸吮着他的甜蜜,挑逗得他的脸泛上粉红的红晕,更是可爱动人。

她却是笑了笑,放开他,将他俯趴在床上,手又故意在他后面洞口捅了一下,他身子陡的僵硬了,却没有躲避。

云飞偷笑着,却是拿出一瓶药膏,用手轻轻为他抹在臀上的杖伤处,轻柔的手指带来的清凉让他火辣的痛又舒服多了。

他侧过头,一脸疑问的看向温柔的她,她笑着说:“昨天你才是第一次,再来就真弄伤你了,你还是好好养好身体,迟早有要你的时候。”

宇文及心中一暖,才知道她是真心心疼他的,感动得又是眼眶发酸,云飞揉揉他的银发,帮他盖好薄被,又轻轻吻了吻他的耳际,柔声哄他:“你先休息休息哦。”才关门出去。

云飞人在里面,心里却记挂着外面的虞天,这时倚在门边,看着他单薄而血r模糊的背影,似已承受不住这么久的跪姿,颓然的跪坐在自己的小腿之上,双手撑在地上,头也无力的垂着。

她故意微微的发出些声响,他才又跪直了身子,她缓缓走到他身前,俯视着他,他却不用她伸手来托,便仰起头直视着她,眼中满是不屈服的固执。

她看他眼中的坚毅,倒象是定了某个决心似的,可到底,是否她心中所想的?她轻声问他:“你可想好了?”

秦虞天这么仰望着这个女子,她兴许是一起兴起强取豪夺了他的最初,可是,相处这般久,她竟不曾对他表露过更多的关爱,有的,只是一次又一次的淡漠和忽视。

千思万想,她竟然真的来边关了,可是——为的竟不是他,他还有一点期盼的心,也坠落在冰冷的山谷中。

她为了哄她的新男宠开心,竟让他被那小男孩这般鞭打,她竟是如此的狠心,那鞭子,抽碎的又怎么只是他的身子,分明是他那颗仍是强装坚硬的心啊!

就算要虐他,也该她自己出手啊?如果是她来,他也许,什么都甘心,什么都情愿吧!她怎么可以让别的人随意碰他?她何曾舍得这般对其他人,只是对他,她一直都这般忍心,是他期盼得太多了吧,她对他,应该是没有半分怜惜的吧!

由来只闻新人笑,她待他这般薄情,她的心里没有他半分位置,那她还何必要强留着他呢!当初留他的原因,今日也知只是误会,那他还不走,还要被她轻贱到何时!

他仰着头,冰得让人生寒的眸子直视着她的眼,一点儿也不退避:“太子当初安排我的事,只是个误会,是吗?这么久了,你折磨我也够了,是吗?可以放我走了吗?”

云飞身子一震,他终于知道了?还是连刘家小姐的事,也知道了?他要离开我,去找回他的幸福了,是吗?

贪心的看着他,是什么让他这般消瘦和憔悴,是思念吗?是对他旧日情人的情谊吗?可是,仍不能减少半分他的惊人美丽和冰冷傲气,他仍是美得那般锐利,那般动人心魄!

尤记得,初见时他一身银甲金枪俊美无匹的跨在马上,冰般寒眸如寒星般冷冷的盯着她,美得让她惊为天人,从那一刻起,他就是那般特别的印在了她的心上。

不管千万军士的瞩目,她硬是掳了他,留了他,强要了他,可傲气的他,宁愿死,也不愿屈服于她的意气,那一刻,又是如何的震撼了她。

他奇迹般的回到她的身边,她狂喜的以为,他居然真的肯留在他身边,等发现他另有目的时,她的心,竟是痛得那般,甚至无人可与诉说,她没有和任何人提过他的行径,只一个人,在

深夜里,恨得心都流血。

恨他,真有那么一刻,只想让他那般屈辱的,死在那个肮脏的地方,可是,只要一看见他冰冷而凄迷的眸子,她的一切决定,便是化为了乌有,她是盼着他回头,心里能有一点儿她的,不是吗?

可是,此时的他,眼中的坚决便象极了那时备受折磨的他,凄惨而坚毅,象是什么,也无法再阻挡他的决定一般,只是要激怒她似的倔强着。

可是她,便是爱极了他的那般样子,越是这样,才越是显出他的与众不同,他比谁都x硬,他比谁都敢违逆她,他几乎从来不曾顺从过她,可是她,偏偏就是对着这样的他,心柔软得如同吸满水的海绵,酸软的心都发痛。

可是,她又怎么舍得让他离开?如果,再也见不到他,哪怕只是冰冷的拒绝,哪怕只是无情的冷眼,哪怕只是淡淡的远远相望。也远胜于再不能见啊!

她的心抽痛着,脸上却看不出半点儿表情,拉出手冷若冰霜的将他拉起来,塞给他一瓶药膏,冷冷的说:“别跪了,回房休息下吧!晚餐我让人送进去给你。”却不提一句他刚才的要求。

秦虞天跪了这般久,这时突然站起,便是一个踉跄,几乎要跌入她的怀中,她想伸手扶他,可想起他刚那般绝情的话语,便是停着手在半空,微低了低头,避开他的眼,不甚了了。

他苦笑着,自己硬是站直了身子,挺直背脊撑着走回了房,她为何不答他?要放了他?还是要杀了他,总得给他一个结果吧,不是吗?可是,背上,心上,真的好痛!他不想再在这时与她纠缠,反正,一切,迟早,总得了断的!

云飞看着他受伤的背影,心痛得难以言说,自从将他留下来,就再没有亲手折磨过他,今日这般,一是恨极了他对自己到来的冷淡和在战场上对自己的无视,二来甚至是带点故意而为之,她就是想看看他的心是不是真的铁打的,会不会有一丝怨恨她的决定。

甚至,想看看他是否会有一点儿的醋意,要是那样,她还会继续天真的幻想,他心里,会有一点她,可是,他却仍是那般冷静和决然,象是心如磬石般,不流露半点感情,她还可以如何?是真的要放他走了吗这次?她心中乱成一团,无从言说。

这晚,她也无心机和那小白兄弟玩闹,早早吃完晚饭就自已歇下了,第二日一早,她便忍不住去了秦虞天房中,他不出声的看着她,似是在等着什么她给她个决定。

可她心中象是堵得慌似的,不知说什么,也顾不得他身上伤好了几成,只郁闷得硬拉他起来,一起去城内信步走走,只当是散散心。

可他,却以为她真的是要和自己说些什么,只是默默的跟着,云飞既不去拉他的手,他自然也不拉她的,两人就在这么怪异的气氛中胡乱走着,漫无目的。

脑中乱成一堆浆糊,云飞的眼角却忽然闪过一个似曾相识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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