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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我感觉自己像被飓风和海浪掀翻的船,一点点沉沦至无底的深渊,我想要挣扎,想要阻止他滚烫的掌心在我的身体上停止移动,终无力地沉溺进深渊的漩涡,那漩涡的名字,叫做,欲望

我沉迷之时,身上的浴袍被他随手扯离,身上的骤然一冷,让我的理智有过一瞬间的回归,我知道他一定会为今天发生的事情后悔,想喊醒他,想阻止他,无奈双唇被他狠狠占有着,手臂被他死死定在头顶的两侧,身体的挣扎比起他强势的拥抱,显得那么微不足道。

身体间的抗拒与纠缠,肌肤间的缱绻与厮磨,让他的身体愈加灼热。湿润的双唇掠过寸寸肌肤,满足的轻喘从喉咙深处发出的,充满着对我的渴求。

那种激烈和炽热让我感到一种从未体验过的幸福与满足。我停止了反抗,静静看着他,“你真的想要我吗”

他的动作一滞,抬眼,眸光似清明了一刻,但很快又被火焰吞噬。他垂首,吻上我的唇,舌尖闯入我的口中,卷起一番痴缠的索取。

我轻轻拥抱他,笨拙而生硬地回应着他,不管以后会面对什么,这一刻,我只希冀着在记忆中守住这份最美好的瞬间。

时远时近的亲昵中,我帮他一件一件脱掉衣物,浅麦色的肌肤挂着莹润的汗水,充满男性独有的诱惑,我闭上眼睛,曲起双腿

他一刻都没等,身体猛然一挺,毫不犹豫地冲入,穿透我的全部。

“唔”我细微的痛吟刚刚出口,又被他的激吻吞没。身体因为疼痛而僵直,可他却连个喘息的空间都不给我,疯狂地索求着欢愉。

天地在无助地摇晃,我努力攀着他光洁的脊背,脸轻轻贴着他的脸,十指埋入他柔滑的黑发。“我爱你”

他给我的回答是更深入的冲撞。

微风卷着淡淡的香气吹入,是合欢花的味道,一定是我种在花园里的合欢花谢了。我还没来得及看见它开放的样子。

一滴眼泪无声滑落,不是因为他霸道的冲撞带给我的疼痛,也不是因为自己的第一次丢的如此不明不白,我只是忽然想到了合欢花的宿命,想到花叶相伴,花不老,叶不落,只可惜盛放太短,昼开夜合

作者有话要说好久没写了,越来越发现,力不从心了

不过,这种事,主要靠意会,不是言传,你们懂的

我们的第一次在疾风骤雨般突然袭来的巅峰结束,陌生的快感让我每一根神经都在战栗,我无法形容那是什么样的感觉,只觉得满心,满眼,全都是他的影子,他唇边扬起温柔的弧线,他微微的挑眉,他一手拥着我一手宠溺地揉乱我的发

睁开眼,我看着眼前喘息的男人,轻轻把手贴在他起伏的胸口,他的心跳就在我掌心里,那么真切地跳动着,剧烈而坚决是他,是那个爱了五年,盼了五年,努力想靠近,却无法靠近的男人,现在,我与他再无一丝一毫的距离。

他撑着身子,抽离,伴随着微痛,湿粘的液体涌出,滴落在床单上,我看不见,也猜到那该是红色的,像在黑夜绽放的曼珠沙华一样殷红不,那应该是粉红色的,像校园里飞落的片片桃花。

我忍着身上入骨的酸疼无声无息拾起浴袍,裹在身上,准备离开,因为我不知该怎么面对清醒时的他。

“去哪”他突然从背后抱住我,眷恋不舍地吻着我的颈窝。

“我回房,不然,明天让爸爸看到就糟了。”

“再让我抱一会儿。”

不由分说,他捉着我的手臂,用蛮力将我拖回来,按倒在床上,激情的吻又一次落了下来,落在刚刚被他咬得一片青紫的心窝,阵阵刺痛穿透了寸寸肌肤,直入心间。我痛的轻吟不止,他反倒吻得更加狂热,像要将我噬骨吸髓一般。

感受到他异样的急切,我深表怀疑,他刚刚说的不是“抱”,是“暴”。

有了第一次的经验,我没再做徒劳的挣扎,乖乖躺在那里任由他翻来覆去地折腾。直折腾到天快亮了,他才餍足地拥着我毫无知觉的身体睡着,我却舍不得走,枕着他的肩膀深深呼吸着他身上的味道,那像是空谷寒潭的味道,清冽,悠远,让人捉摸不透,又深深迷恋。

淡薄的晨光在他脸上逐渐明朗,我迷迷糊糊睡着了。睡梦里,我依稀感觉他醒了,清凉的指尖托起我的脸,低沉的声音在我耳边呢喃“言言,不论如何,我会为我做过的事情负责”

我笑着点头,“我等这一天已经等了很久。”

玉妈的尖叫声让我的美梦戛然而止。

我一下子从梦中惊醒,当我听见爸爸低沉的询问声“发生了什么事这样大呼小叫”,我从头冷到脚。

“你们”爸爸僵在门口,身边还杵着司机才叔和他的三个生死兄弟。

我无助地看向身边的景漠宇,他不知何时,已经穿好了裤子,正不疾不徐从柜子里拿出件干净的衬衫,披在身上,慢条斯理地系扣子。

“我”我想说点什么,撞上他冰冷的视线,半张的口再发不出声音,只得将身子往被子里缩了又缩,遮住脖子上激情留下的痕迹。

景漠宇终于开口了,“我今天要谈一个重要的项目,明天去办结婚手续。”

说完,他拿起自己的外衣,走出门,从爸爸和呆若木鸡的叔伯中间侧身而过。

没有一句解释,也没有一句安慰,他就那么走了,似乎跟我说一个字都是多余的。

我终于什么都懂了。

我真傻,景漠宇就算喝的再醉,也不至于如此丧失理智,一味地求欢,除非他的血液里融入了不该融入的东西,而且含量似乎很高。

谁要害他谁又敢害他

毫无疑问,就是眼前这个一大早便迫不及待撞破奸情的“好父亲”,景漠宇的父亲,我的父亲

那些让我难堪的人转瞬间都消失了,爸爸走到我床边,轻轻坐下来。

“我让玉妈给你炖了鸡汤”他说话的时候,眼睛盯着地面,眉峰间的皱纹深如沟壑。

我无声地点头,又深吸了口气,让声音听起来很顺畅。“我才二十岁,现在结婚,是不是太早了”

“不早了,已经过了法定结婚年龄了。”

“爸爸”

“言言,你最了解漠宇的性子,错过了这一次,你再想嫁给他,恐怕没有机会了。”

我知道这是一场输赢无法预料的赌局,但我愿意去赌一次,输了,不过是输了我的爱情和婚姻,赢了,我将赢得一生的幸福。

“言言”温暖的手指拂过我的眼角,我才猛然从回忆中抽身。

眼前的场景都被水雾模糊,齐霖那双最讨人厌的桃花眼竟然被水雾荡漾得深情款款。“这样的生活,真的是你想要的吗”

相似的问题我也问过自己无数次,这样的婚姻生活是我想要的吗嫁给他我后悔吗假如能让我再重新选择一次,那天晚上我会不会激烈的反抗

我没有答案。

至少,现在还没有。

“言言,这是个错误,他不爱你,不要一错再错了。”

我坚定地摇头。“不,他不是不爱我,他只是没法接受我从妹妹变成了老婆,他只是需要时间去适应。”

“他需要多少时间一年两年,五年六年,还是十年二十年”

“不管多久,我都会等。”

齐霖无奈地看着我,像是看着一个病入膏肓的病人。“全世界有这么多的好男人,你为什么非要爱你哥哥”

“不管有多少好男人,我眼里看见的,只有他”

轻促的脚步声突然响起,又突然消失在门口,我还没确定是不是我听错了,门锁被轻轻旋开。

我猛地起身,想去阻止门被推开,可惜迟了一步。

门被推开,景漠宇站在门口,我明显看出他的呼吸一窒,足足半分钟才呼出一口气。

“我”我很想解释一下,可是凌晨三点多,一个明恋我多年的男人半躺在我床上,这种情况该怎么解释好

景漠宇轻轻走进门,轻轻关上门,轻轻弯了弯嘴角,“这就是传说中的捉奸在床吗”

我低头看看身上的睡衣,再看看齐霖不整的衣衫,咽了咽口水。“我说他刚好路过,闲着没事儿进来找我叙叙旧,你信吗”

景漠宇瞥我一眼,拉开窗帘看看半敞的窗子,又抬起手腕,看看手表。“凌晨三点半,他刚好路过,爬窗子进来叙旧”

“唔差不多,是这样的。”我抓抓头,厚颜无耻地点头。

景漠宇估计看出我是打死也不会承认,转而看向大大方方从床上爬下来,正在穿外衣的齐霖。“齐少,那么你现在叙完旧了吗你是打算自己走呢,还是我让人送你走”

他的声音凝着淡淡的笑意,却听得我毛骨悚然。

齐霖也不由得打了个寒战,“不劳烦了,我自己走就行了。”

齐霖冲我摆摆手,“拜”一闪身从窗子跳了出去,我急忙跑去窗前看了看,确定他安全落地,没有受伤,还给我一个飞吻,我才放心地关上窗。

回过头时,我无意间对上景漠宇的眼,在他平静无波的眼底我终于捕捉到一丝火焰的波澜,但很快便隐匿在他深邃的黑瞳中。

作者有话要说不管爱或不爱,一个占有欲那么强的qs墨斋小说男人,三更半夜回到家,看见自己老婆床上躺了个男人,甭管对老婆爱或不爱,作为男人,绿帽子戴的严严实实的,不受刺激才怪

齐霖,这个窗爬的好,我欣赏你。

“我们真的没什么。”我没什么底气地解释。

“我当然知道,不然我会这么轻易放他走”

“噢”原本阴郁的心情因他言语中的火药味儿莫名地转好,我向他走近一步,仰起头冲他笑着眨眨眼。“我们若是真的有什么,你会怎么对他你们可是朋友”

“你应该了解我的作风,他不义,我不仁”

“是么”我喜欢这个话题,又走近他一些,紧紧盯着他的眼睛,“那么,换做是你呢若是今晚你去和别的女人幽会,我又该怎么对她”

他没有回避我的视线,嘴角勾起上扬的弧度,“我是男人,偶尔逢场作戏一下,没什么大不了的。”

“可你别忘了,你是我的男人。我景安言绝对不会允许我的男人不忠,一次都不行不信,你可以试试”

我发现我越来越彪悍了,明明是自己三更半夜窝藏了个男人在房里,居然还义正言辞地挑衅景漠宇,做女人做到我这份上,也真算有出息了。

面对我威胁式的挑衅,他只抿着嘴微笑,像是不以为然,或是纵容一个不懂世间道理的孩子。“等你有本事把我捉奸在床的那一天,再说吧”

我真不希望,我有那个本事

天不知不觉亮了,清晨的阳光格外的澄澈,暖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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