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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咽了回去,深埋在心里。

沈峥倒不介意帮卡尔森一个忙,做为藤田之事的回礼。但那位炸了美洲区最高大厦的恐怖分子,却也十分狡猾,他所在的船是国际商船,一直在公海和划为大中华海域的九段线上交叉航行,要避没必要的舆论争端,时间窗口有点紧。

海军倒是有信心,但何平插了一竿子,说他正要练兵。沈峥听他语气,知道他另有打算,便干脆将这件事的指挥权交给他,自己带着内阁跑去郊外别墅避暑了。

何平将这事稍微拖了几天,才确定了行动计划。日子正与原定特战队表演赛的时间重了,旅长表示可以延期,何平却不在意的摆摆手。

“现在单兵不都配备了即时通讯设备了么。既然是要炫耀,就要足够招摇。还有什么比一次真正的实战更招摇的?”

沈轩所在的师,于是得到通知:原定的全军比武大会后的表演赛,改为在大礼堂观看实战网络直播。

天气热得一动就一身汗,沈轩所在的新兵连,连长是个爱武如痴的二愣子,恨不得将他他们每时每刻钉在操场,却也一直没占用午间休息那两小时。

沈轩做好了应对地狱训练的心理准备来的,暗自发誓真男人流血流汗不流泪,不料情形比他估计的要好。他本就聪明,无论是站队列还是打靶,成绩一直优秀,再加上人帅嘴甜,新兵连里上至连下至班长,很快都与他亲近起来。

现在的沈轩,瘦了十斤,脸晒成小麦色,胳膊一用力也能鼓起像模像样的弘二头肌了。他不感慨,难怪人家说好男儿志在从军。

唯一的遗憾就是玲奈不在身边,他没人炫耀。好在班长说了,过了这新兵连的三个月,以后周末他们就可以请假出营啦。

比武大会那日,沈轩看得目眩神迷,他原以为自己现在的成绩很是不错了,哪晓得跟那些老兵完全不能比。不说别的,他打固定靶,10枪98环还美滋滋,人家打移动靶,10枪100环,下来还臭着张脸说没发挥好,有一枪没有打到正中心。

沈轩一边看,一边捅他班长。

“哎,这神枪手啊,谁啊?”

班长知道他小心思,呼了他一脖拐子。“少瞎打主意,人家男的。”

沈轩摸摸脖子,笑嘻嘻的,“您想哪儿去了,我不就是看他本事好,想结识一下呗。”班长听他瞎扯,不理他。沈轩又贴过来,“对了,您说咱师这么厉害,等会表演赛那些人还能比咱牛多少?”

新兵连的班长,其实也只入伍一年,在自己班上就是个普通兵,也没见过传说中的特战部队什么模样,只听说牛逼哄哄的,耸了耸肩,“看看呗。”

大礼堂里开着空调,沈轩一进去,立即长出了一口气,“哇,救我一命。”

班长回头瞪了他一眼,带他们到安排好的座位。刚一坐下,屏幕画面变蓝,是从上空俯拍的海面,一只商船正沿着大中华区的海岸线行驶,时而进到九段线的里头,时而又开出去。

“真他妈贱。”沈轩听见有人压低声音说。

接着,镜头转到了一架武装直升机内,一个人背对镜头,正在挨个检查队员的着装,舱门打开,队员们按照次序一个个接连跳出机舱。

最后那个人转过来,他和其他的队员都带着面罩,只露出双浅色眼睛。

旁边有人嘀咕,“咦他是不是没带伞包?(*)”沈轩赶紧凝神细看,果然看见他肩上没有伞包的腰带,正想着也许这人是机上遥控指挥,却只见镜头前一空,接着切换到了由机上俯视的镜头。

海面风平浪静,可以看见那艘载着恐怖分子头目的商船。那队长竟然没背伞包,直接跳了下去。

镜头这时转到了任务背景介绍,沈轩心里两个小人吵起来。

“这一定是假的,摆拍,宣传片儿!就跟美洲区爱拍抗德神剧一个样!”

另一个声音却说,“你傻啊,表演赛怎么能拿摄影棚拍的东西来充数?”

他这还没辩明白,镜头已切回船上了,先跳伞下来的人显然一路在甲板上粘了摄像镜头。

特战队员们兵分三路,那位队长翻上船弦,开始沿着夹板奔跑,遇敌肘一抬,右手拳紧跟,对手露出破绽,被他一击脖子,咔嚓一声扭断颈骨,软绵绵倒下。

沈轩睁大了眼睛。他的动作看起来并不优美,却直接有效。

也许是不想过早惊动敌人,队长一直空手杀人,直到屏幕看不见的地方有人朝他开枪,他才回手一枪,对面立即哑火。

“我操,是齐陆!”新兵连长压抑不住的喊了声,“以前我们连的!”

他周围小范围的躁动了起来,各种小声嘀咕,沈轩却只盯着屏幕,满心只有三个字:太帅了!

*:不带降落伞跳伞的梗来自《美国队长》

第36章(何少)葡萄架下塞葡萄千层褶里觅极乐

沈少在大太阳底下流汗时,何平正躺在葡萄架下、从明腿上。

立秋过后天气干爽,太阳直晒的地方还是热,树荫下却清凉许多。

旁边凉凳上,用冰水浸着盆葡萄,紫艳艳水灵灵的,从明拿起一颗,剥了皮儿,送到何平嘴边。他闭着眼睛吃了下去。

何徽过来时,正见他两人这么腻歪着,当即抽了下嘴角。从明忍住笑,推何平,“儿子来了,你起来一下。”

何平这才起来,问他,“你什么事。”

“啊,我想着现在屋里人渐渐多了,我学校离这又远,所以前几天看了几个高层公寓,有一个还不错,想和您说一声,要不我搬出去住。”

这两年他屋里确实又添了几个,什么月华莫离的,何平也分不清。他还没来得及回话呢,从明咬着手绢先哭了。

“哎呀你这才多大啊,家里怎么就住不下了……”

何徽见他只顾抹眼,却一滴泪也没掉,咬牙咬到牙酸,何平有趣的看他一眼,“你19了,再待一年满20,自然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他朝从明的方向一抬下巴,本来止了哭声的狐狸又“哎哟”了起来。

何徽听他那意思,要到成年才允许自己单独出去立府,虽然心中不愿,却也知这是符合礼法,只能听从了。

等何少挺着背走远了,何平又躺回了原位。

从明看他被儿子折腾了一回,额角微微出了点汗,拿挂在椅子上的毛巾给他擦了,顺便问他,“还是热了点儿,要不回屋里?”

何平摇摇头,“葡萄。”从明就赶紧又拿了只,剥完皮何平却不吃,只笑着看他一眼,从明立即明白了,却故意装不懂,“你不要,那就给我吃啊?”说完往嘴里一扔,嚼吧嚼吧咽了下去。

何平不答应了,起身拿了葡萄,也不剥皮,只压了从明在身下,不顾他扭来扭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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