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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也总有人神乎其神的传说各种案例,简直吹到了起死回生的地步。而在这些传说中,最能发挥药效的办法就是通过侍人前方的阴道。江珂去看病时,医生跟他开玩笑说,“嫁人就好了”,说的也是这事。

他一直觉得这是以前家长们用来给侍人洗脑的封建残余。但无奈古亮就是个典型的大家长,他只有乖乖听话,躺倒任操。

男人用两根手指操弄了半天,等到里面终于湿润了些,便把手指抽了出来,这回没急着再加根手指重新进去,反而在外边停留良久,细细的摩挲江珂那里羞怯绽开的肉缝,逗弄得大阴唇微微外翻之后,剥开前方被包着的阴核,用大拇指反复揉捏。

江珂最先只觉得被他摸得痒,过了一会,不知是捏到了哪里,突然身体里面又酸又麻,然后便有汩汩的透明液体从肉缝中泌出。

这次再进入时,江珂终于不觉得疼了,虽然还是酸酸涨涨的。

世间传统,侍人前面是为生育而设,后洞才为日常欢愉。但总有人不走寻常路,古亮认识的人里,就有以使用前面为乐的。此刻他不联想,觉得似乎也不能怪人品味奇葩。

他慢慢推到尽头,便开始前后动作起来。因为前面太过紧致,所以只用了平时一半的时间,便射在里面。看江珂的表情,被他用完后却倦怠到极致,似乎连手指也都抬不起来。

古亮想了想,医生说液最好留在体内吸掉为佳,便也没勉强他起来,只扯了把纸巾略微擦了擦,便搂住江珂沉入梦乡。

第11章(何少)人体改造阉割切除肋骨白莲花入府

白羽见过从明后,心中忐忑了好几天,直到接到家中电话,何家已经派媒人去说亲了,这才长出了一口气。

家族中长辈原本见他被宫中放出,以为能嫁个人也就是了,却不料他攀到了如此高枝,倒也高兴,多备了许多陪嫁。

问名纳等礼节按序就班的推进,待到订期时,日子却挑在了三月后。白羽知道后颇为不解,又担心夜长梦多。

好在何徽果然体贴,特意约他见面解释,还请了他家族中年长的侍人相陪。对方也识趣,行礼后边退到门外,将拉门轻轻合上。

何徽约的地方是个和风庭院,白羽跪在垫上,低垂眼帘,只觉怔仲不安,却听何少开口说,“羽儿,吾心悦汝。你是知道的。”

白羽心中大大松了口气,却只把头垂得更低。他今日穿了件和服,全身上下裹得严严实实,就只后边领口露出粉颈,这一低头,白生生的颈部便露出更多,艳阳下白得几乎发光。

何徽见他态度恭顺,心中更是欢喜,继续说道,“但我这家世,家中是不可能只有一个人的。”

白羽轻轻答应了一声。他自然知道,像从明那样独宠的情况极是少见,如今何少这话,也算坦诚。

但听他未来家主继续说,“但侍人相乱一事,我却很不喜。”白羽正待表明自己贞洁决心,何徽已经全无压力的接了下去。“所以我请了位医生,入门前就先给你净了吧。”

白羽只觉得心一沉。

本朝大统领的内廷,虽也有去势之人充当内务府官员及杂役嬷嬷,但大统领本人对净身并无统一要求,无论大选小选入宫,都并不要求净身。

虽然嫁与男人意味着前面那根未来将多数只是摆设,但摆设和彻底切除了却也还是两回事。

白羽脑海里,瞬间将此事利弊想了一番。

他与何徽接近以来,早发现这位少年年纪轻轻,说话却老气横秋,思想也传统的很,他也正是充分利用这点,给自己操了一个温良恭俭让的传统侍人人设,才能得到何徽垂青。

若是拒绝这门婚事可能要吹。他已二十三岁,过了侍人最佳的年纪,是否还能找到愿娶他的人且不说,再要找到何徽这样家世的,却是基本不可能了。

这一番念头他只在脑海中一转,便已想明利害,当即羞怯怯的抬头看了眼何徽,脑海里回想着宫中见过的酷刑,让眼中浮现惊惧之色,又再以感激钦佩的表情覆盖。

“您既要求,贱侍自然是愿意的。”他顿了下,有些后悔自己没有主动提出这建议。毕竟家主要求了之后再去做,便少了许多殷勤的情谊。

微微咬了下下唇,他又把头低下,低声道,“贱侍的人已是您的,您对这身贱躯若有其他不满意的,也可以一并修正。”

他说完,自觉方才语气神态,无不到位,可以打个满分。

这话听来自谦,白羽却有充分的信心,他的身体底子本就好,在宫中经过这七八年的磨练,更是毫无瑕疵。所谓“不满意”云云,不过是以退为进而已。

万万没想到,何徽真的是个实诚的人,他听了这话,十分感动,竟然认真思索起来,过了半晌,缓缓开口,“羽儿你长相身材我都很是喜爱。唯有腰似乎不够细。唔,也许可以趁机让医生看看,趁做手术时拿掉两根肋骨。”

白羽大惊,脸上退尽血色,身子晃了两下,这回是真的摇摇欲坠了。何徽却只道他是感动的,忍了又忍,终于还是伸手摸了摸他的冰凉小手。

“你放心,我绝不会跟你说一套做一套的。”他说。

白羽失魂落魄的回去,辗转一夜,也没想好如何能从这自己做的套中出来。第二日却有何家派人过来,说医生已经安排好了,要即刻接他去手术。

此时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白羽反倒赌狠了起来,略拾了下,便跟人去了。

来人将他带到了郊外一个医院,院长亲自出来迎接,自我介绍说姓秦,是何家的私人医生。

白羽虽早知何徽身份,却直到看到这一整所“私人医院”,才真正开始感觉到他们家族到底是如何的世家。

这样一想,能嫁入这家简直是天上掉的馅饼,之前仅有的疑虑便也消散了,温温柔柔向院长问了好,跟着他身边的护士先去做检查了。

何平当晚回家,就见从明笑得一脸偷到了鸡的小狐狸样儿,知道他是想让自己问,把他拉到腿上坐了,就问他高兴什么。

从明笑着把何徽把白羽弄去阉割加去肋骨的事说了。他本来担心傻儿子被白莲花骗了,这回放了心,果然是一力破十巧。转头一琢磨又觉得这孩子不动声色的,下手倒狠,果然不愧是何平的种,嗔了他一眼。

“可惜人家好好的娃,就这么给废了。”

何平倒不在意。他做老子的,管不到儿子房里的事。俗话说不聋不瞎,不做翁姑,何平年少时他父亲便不太管他,他才能养成后来那种骄纵洁癖又挑食的毛病。

如今看从明为别人操心,他也不开解,只用手臂环了他的腰部,量了一下。

“我觉得你的腰也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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