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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出手如风,不由舔了舔嘴唇。

过了一会儿,玲奈终于把最后一条蜡纸撕下,腿上已光滑如婴儿,他弯腰将刚才少爷乱扔成一团的蜡纸一一捡起,还没捡完,沈轩走过来摸他的屁股。

“看你身上都是肌肉,就这儿还挺软。”

玲奈以为他是想用,不将腿分开了些站,少爷却只在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洗澡。弄得全身都是。”

玲奈赶紧起身,把蜡纸扔掉,又洗了手给沈轩放好热水。看着少爷跨进浴缸,他正想告退,却被一把也拽了进去。

结果这澡当然是洗成了三温暖。

少爷还没完全长成,阴茎比起成年男人小了一些,又有热水做润滑,玲奈被进入得很是顺畅。

他一手撑着浴缸边缘,一手趁着身体掩护,摸到前头去掐了一把又想要翘起的大阴茎远比普通侍人的阴茎要大,勃起时能达到16厘米,玲奈曾经以此为傲,但想起身后正在耕耘、只有14厘米的少年,他还是宁可忍住。

玲奈不知道他掩在水下的小动作,从背后干了一会儿,觉得不够带劲,又换了方向,让玲奈转身过来劈开腿站着,自己换到浴缸边儿上坐着,从下往上重新贯穿了进去。

进进出出间难带进了点热水,少爷只觉得玲奈体内火热,烧得他也全身发热,又见玲奈微微咬着下唇一言不发,心头痒痒的,掐了他一把。

“快,浪一个给我听。”

玲奈忍住想要翻白眼的冲动,哼哼哈哈的照着他的要求开始叫,“少爷您操死我了。少爷的鸡巴干得骚屁眼好爽啊。”

尽是他以前看小黄片听过的台词,走肾不走心。

沈轩从小养优处尊,哪里听过这等淫词荡语,玲奈越叫,他便越是激动,眼见脸色越来越红,动作也越来越猛,头上滴下的汗啪啪直落。

玲奈只隐隐觉得哪里不太对,还没来的及想通,就见少爷一个用力没掌握好,脚下一滑,竟然往后就倒。

说时迟,那时块。眼见沈少跌下去,后脑勺就要碰上浴缸旁边扑的瓷砖,玲奈赶紧伸手兜住他后脑勺。

他屁股里还插着阴茎,浴缸里又滑,无处借力,只好抬出一条长腿迈到浴缸外,一脚踩实,少爷已经头朝下跌倒,只差十几公分,堪堪被他护住。

“您没事吧?”玲奈问,此时也顾不上少爷的自尊心了,赶紧把他扶起来,少爷的阴茎顺势从他屁股里脱落。

沈轩眨了眨眼,眼前的玲奈一脸严肃认真,看起来就和平日外出他做保镖时一样,面无表情。沈轩只觉得心跳加速,低头一看,刚刚还没来得及释放的阴茎似乎又胀大了一圈。

玲奈不知他想法,只顾上下检查了,确认没有跌到才松了一口气,生怕刺激到中二少年,放柔声音请示,“浴缸里水温太高了,长期泡着容易晕,您要是泡好了,我们还是回床上?”

玲奈这么一说,沈轩才又想起来刚才几乎做晕了的窘事,有点恼羞成怒,甩掉了玲奈还放在他肩头上的手。

“那还不滚过去。”

玲奈不知他为什么又突然恼了,只当他中二,不往心里去。

他见沈轩还有些呆呆的,怕他泡得腿软,走路不稳再跌倒,说声“失礼了”,打横把人抱起,朝大床走去。

第08章(何少)恨嫁白莲vs千年狐狸来啊造作啊

白羽听得何徽说第二日便要上他家门,不由羞赧地垂下了头,低低柔柔的轻声应了。

何徽见他如此羞涩,心中升起满满的保护欲,想要拥他入怀,又立即提醒自己,名分未定,可不能如此轻狂。当即在座位上坐得更笔直了。

他眼看白羽低垂着眼帘,眼睫毛又黑又长,小扇子般垂下来,在玫瑰色的双颊上投下阴影,显是羞涩了,心中又怜又爱,难给他提点下,以明日被他那侍父欺负了去。

“你也知道的,我们家比较简单,我父亲只有一个侍人,也是我和妹妹的亲生侍父从氏。”

白羽微微点头,以示知道了,心中却想到,您家那位从明,可是大大的有名啊。以何家的家世,差不离的不要说三房四侍,便是个加强连也娶了。偏何平这么多年,就只独宠他一个人。听说他亲生姐姐都看不下去了,给送了人进去,还是趁着从明有孕,不好伺候时,没想到没待到两周,就被何平转手送人了。

令人羡慕嫉妒恨的是,这从明不但有宠,运气更简直好得不行。他第一次怀上男女还倒罢了,毕竟独宠,何家家主那些子华,都用在了他一个人身上,没想到过两年还能再怀上,还是个女儿。

宫里宫外无不眼红,又好奇得要死,不知这狐狸到底是用了什么媚术,竟然把家主的心捆得牢牢的。偏从明平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他家又是侯门深似海,等闲人也不得轻易进,这才一直成为不解之迷。

白羽是在宫中受过调教的,想来何府再门禁森严,他也能应付自如。倒是这位侍父,有机会要好好讨教下,如何固宠。

他回过神,何徽正说到,“……他若是说了什么不中听的,你便当做没听见吧。”连忙回道,“侍父的教训,羽儿一定谨听。”

何徽被他这句话堵得一怔,有心直说他家那侍父忒不靠谱,说的话可不能乱听吧,又实在有违圣人教训,只能装作大人样,虚咳了一声,安慰道,“没事,你不用担心,明天我肯定是陪着你一起的。”

白羽别过何徽之后,便与学校请假,说家里有急事,下午必须回去。

他本就只是个教员助理,日常打杂,并没正式工作安排的,上头也就轻易答应了。

白羽开着车,直奔城中心而去。他刚从宫里出来,礼服虽也有,却是七八年前的式样了,断不能穿着去见家长的。

进了商场却又开始纠结,先想着应该买一线品牌,进店看了价格难肉疼,又想到如果穿得太华贵了会不会被认为太过奢侈,上楼去看轻奢牌子,左看右看却又觉得要不颜色不正要不式样轻浮,再没有合意的。

这总是他在何少面前装作少不更事的样子,才惹出的麻烦。若是肯问,何徽一定回答他,不用担心,再怎么买他也越不过去从明的。何平在这事上从不手软,每年都买大批高定,也不知被从明穿到哪里去了。

白羽纠结半日,最终还是决定选一线衣服,只不过要低调些,不显品牌的那种。在式样上他又犹豫了半天。按何徽的个性看,他家家风挺保守,衣服便不能短、露、透,却也不能一味死板,看上去倒像是个嫁不出去的老侍子。

想到这个词儿,白羽心中难一痛。

他家世尚可,自己也颇为心高气傲,十五岁时大选入宫,只道从此平步青云,自可大展才华,却不料大统领的后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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