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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念想,以为他见到自己此刻涕泪横流的凄惨模样,能够心软一下,就此饶了他。却不料那小变态将手指伸在他已经撑到极致的肛口,捅咕了半天竟然伸进去了。

“看来还有余地咩。”说完,小混蛋绕到前头,笑嘻嘻的探头进来,伸手替他抹了把眼泪。

“乖,再支持一下就好了。回头我剪辑了,咱们一起看。保你爽!”

“去你娘的。哪有你这种变态,你是阳痿了还是短小啊,竟然找了匹马干自己家侍人!”符见峰气的骂,关理却笑嘻嘻的不在意。

“又没让它进你前头,后洞么,玩玩而已。”

符旅长被他吓得一呆,这才想到还有更恐怖的事情,一时无语。关理便又上了马。

这次种马终于进到了底,只觉得暖暖的皮肉贴着自己的后腿,无比爽快,射了之后,当即不用关理鞭策,小跑起来,只把符旅长颠得头晕目眩。

关理骑在马上,如此反复,眼见种马射了二十余回,眼见每次之间不应期越来越长,却总还觉得能再压榨出一次。最后一次果然来势又凶又急,关理看了一会才发现,原来种马这次竟然不是射了,而是正放尿在符旅长腔内。

他赶紧下马,近距离观察,果然隐隐闻见一股骚味。

这泡尿又长又热,本来已经垂下头失伸的任由马阳具在屁股里干的符旅长,终于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啊”的大叫了一声,又开始扭动。

他的肚子此前被马阳具顶出了一个凸起,如今随着热尿的进入,小腹慢慢涨了起来,那凸起却看不见了。

“混蛋,快点把我放下来。呃……”

关理见他脸色惨白,打着逆嗝,立即抢了一步上前,却并非解开他的束缚,而是把手放在他肚子下,逆着肠道的方向按摩,帮助那尿液往前走得更多。

符旅长被他气得张嘴要骂人,却不料他臀上头下,马尿又多又急,逆行的很快,竟然流过小肠到了胃里,只觉一股烧灼感经由胃迅速涌上,喉咙口一阵腥臊,一张嘴,竟然喷出了一股黄色液体。

“我操!”

关理不由叫了一声,掏出手中的相机就开始拍起来,啪啪了几张才想起来应该换成视频模式,又赶紧点视频,那边符旅长已经又喷出了好几口逆行的马尿,被他气得呛到,咳嗽不已。

“混蛋你他妈把我放下,老子再跟你就他娘的是乌龟!”

第58章(平明)再度怀孕日常爱宠家里突然多了小三怎么办

不管外间闹得如何沸反盈天,从明每日忙着何平的事,再逗儿子玩上一会儿,总过得悠闲自得。

眼看冬去春来,又是一年,从明却觉得身上懒怠起来。

他有过经验,让管家请来医生一看,果然是又怀上了。屈指一算,等生下时何徽正好三岁,正可以给他做个玩伴。

秦远亲自出的诊,许久不见,他面容圆润了些,从明请他留下喝茶,闲聊之间便提起,关理和他家旅长不知为何闹将起来,据说旅长是闹着要和离呢。

从明有些诧异。这世界男女多而侍人少,多少侍人想要嫁人而不得,嫁人之后再提和离的可是少之又少。

若按本朝传统,侍人嫁人后,身家性命便是家主的。近年来侍权运动风起云涌,倒也有一些侍人提出和离过,法律上也给予承认,只是案例十分稀少罢了。

这一胎秦远初步判定是女儿,知道消息,从明倒还好,何平却是得意非常,也不等再过几月确认,先把消息在亲友间传了出来。

没过几日,正好何平的姐姐萧可回来。她继承的是何平母亲那边的家业,跟着妈妈的姓,年纪比何平大了近二十岁,因为常年在实验室带项目,难得出来,与何平也是多年没见。

她自己没有女儿,听到何平的消息自然高兴,又知道他身边只有一个侍人,孕中显然是不方便的,当即便吩咐,“从十二香里挑一个干净的孩子,给弟弟送去。”

管家答应着,萧可回头看何平一脸不很情愿的样子,倒笑了。

“知道你洁癖,放心,这些孩子是我从小养在家里的,从宫里接出来教导嬷嬷,按规矩养大的我还能害你不成。”

她是长姐,和何平多年没见,又一派好意,再拒绝就不好了,何平只好点头同意。自有管家和他的管家联系,安排相关事务。

这晚回去,何平就搂着从明跟他说了,家中要多个人。

从明表情一呆,按着何平的胳膊用了下力,脸就皱成了包子。

“想吐……”

何平以为他是醋了,正和自己撒娇,没料到从明说完,脸色就开始发白,从何平腿上跳下直奔洗手间冲。何平等了一会儿看他还没回来,走到门边,看他正有气无力的趴在洗手台边,脸色发白。

何平紧张起来,打铃叫管家,让他去叫医生。管家看了从明一眼,不慌不忙的说,“我这就去请……三个月之内,孕吐其实是正常的,您不用太担心。”

何平这才记起,怀男女胎母体本就容易有反应,这才放松下来。他看从明还是一脸难受的表情,心疼的把他抱到怀里,好生抚慰。

这总是从明前一胎太过省事,他才完全忘记了还有孕吐这回事。

医生来看过,果然也说并无大碍,连药都没开,只让管家给准备点温盐水,从明吐得狠了给他喝点。

何平放下了心。到了晚间,他想起从明身体不适,有些犹豫,反而是从明挨挨蹭蹭了过来,撩起他的火。

何平顶住他蜜穴入口犹豫了下,“没事吧。”从明眉花眼笑,“咱上次不都试过了么?”何平这才进去。也没和平日般尽兴征伐,只泄了火,就搂着从明让他早些睡了。

如此两日,何平开始觉得,姐姐那建议,倒也不能说没道理。正好管家上来禀事,说人已经送来了,何平就让带到面前来看看。

他原本正抱着儿子教他认字,这时叫上来保姆,让把儿子带过去陪从明玩。本以为几步路的功夫,不料等了十来分钟,才听见门上轻轻敲响,一个身材纤细苗条的侍人,扶着嬷嬷的手进来了。

他步态摇曳,走到距离何平几步的地方停下施礼,何平看了眼,不过十八九岁,姿容秀丽,肤色白皙,手若柔夷,双足更是纤纤不足一握,便知他是缠过脚的,难怪这点路走了许久。

何平无可无不可的点头。他出身世家,自小绝色的侍人见得多了,眼前新人虽容貌甚美,他也是习以为常。

嬷嬷扶着人送到何平的身边,施礼退下。何平闻见他身上一股香味,非兰非麝,倒一时分辨不出来是什么,便问他,“你身上熏的是什么香。”

“白龙胆。”新侍人低头答道,脸上起了丝绯红,衬得脖项那里更白了。顿了一下,他小声补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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