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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的龟头上。秋珂连流泪的力气也无,侧脸枕在大哥肩上,身子舒服得直抖。因秋珂丢,穴内阵阵紧缩,兄弟二人暂且停下生受了这阵快感,复又继续动作,淫欲催使下二人俱是狂抽猛送,捣得秋珂哎哎直叫。

秋珩忽的瞥见大哥那物还未尽根,因笑道:“大哥还未入到爽处,二弟这便助你。”言毕,双手箍着秋珂腰肢猛地往下一按,恰好秋珏那物正往上顶,两相一会,秋珂即尖声浪叫,道:“哥哥要死我了!”

秋珏此刻亦是万分快活,粗硕龟头竟挤进宫颈,入到湿软子宫内,那宫颈软肉紧绷绷地箍在茎身上,茎头裹在子宫内滋味实在妙不可言,不由喘着粗气,哑声道:“多谢二弟,这处委实教人爽死。”秋珩嘻嘻笑道:“大哥不必客气。”

既知这小内有如此洞天,秋珏欲心大炽,回回顶送皆至尽根,将那幼小花房干得咕唧咕唧水声不绝。那壮圆龟头每每捣至子宫内壁,又在四周一阵搅拌,将秋珂干得是周身酥麻,口不能言,痛快至极,敏感子宫内淫水涓涓,连下垫被褥也几近湿透。秋珂当下已完全立不住身子,如水一般倚靠在秋珩胸膛上,他那子宫内壁每被捣干一次,后庭肠穴亦缩紧一回,夹得秋珩连连呼爽。

如此桩送两千余下,秋珂儿已被干得浑身无力,头目森然,二哥弯翘龟头屡屡过肠子上那骚点,阳物明明已射无可射,却仍被激得想流出什么。又了片刻,秋珏忽觉腹上一片水热,低头一瞧,你道怎地,竟是秋珂儿那肉物正在汩汩流水,浅色尿液将秋珏腹部全部流湿了。秋珩也瞧见了,见秋珂儿竟似对此全无所觉,遂捏着弟弟脸颊教他低头去看,淫笑道:“好弟弟,你怎能尿在大哥身上,实在无礼。”

秋珂儿此时方知自己竟被两位兄长到失禁便溺,登时脸也羞得通红,颤声道:“都是你……”

秋珩笑着一面在弟弟耳边颈上亲吻,一面道:“这怎能怪我?实是珂儿不懂事,既不懂事,自该由兄长来教导,大哥,我说得是也不是?”

秋珂一听便知是他惯常的歪理,又羞又恼,勉力支起身子离了二哥攀到大哥怀里,却不妨如此动作正将腹中子宫又送至大哥那物上,霎时又是一顿好。及至又狂入了数百下,兄弟二人方龟头抖颤,卵袋饱提,先后在两穴穴心内射了十几大股液,烫得秋珂呜呜咽咽。

如是酣畅淋漓,云雨歇,秋珂浑身脱力,只盼能好好歇他一歇,却忽觉后庭穴内益发鼓胀,仔细体会竟似从二哥那物射出强劲水流,打在肠壁上,可明明才射了水,怎的还会?不一会儿秋珂下腹便如同女子身怀六甲一般,秋珂方想明了,原来竟是二哥在自己肠子里撒尿!

秋珩掐着三弟腰身,畅快地在才吞了水的肠子里射尿,爽道:“亲亲珂儿,既做错了事就要好好受教训,哥哥这是帮你哩。”

秋珂气得头发昏,偏又无力起身,只得朝大哥求救。秋珏此时已重拾了大哥的威仪,双臂使力将幼弟抱离了秋珩那物,令他去弄些净水来清理,秋珂儿不等弄完便累得睡了过去,唯留两位兄长拾残局。秋珏既趟了这趟浑水,只得尽心掩饰,见秋珩脸颊上掌印红肿,索性叫二弟出去躲几日,其余皆由他来隐瞒掩盖不提。

第十二章(喜事)

这日吃过午饭,秋珂躺在床上歇中觉,不防被梅香吵起,道:“哥儿快起来罢,姨太太和表少爷来了,太太叫你去呢。”秋珂正迷糊,道:“姨太太?哪里来的姨太太?”两个丫鬟伏侍他梳洗穿衣,奶母在一旁道:“哥儿怎地忘了,你五岁上时姨太太还抱过你呢。”听杜嬷嬷这样一说,秋珂隐约忆起,好似确有这么个亲戚。杜嬷嬷跟着说道:“姨老爷常年在外头带着兵,姨太太也回不来。这回说是沈家老太太大寿,方赶回了天津卫,如今仍要往甘肃那边去,顺道来瞧咱们太太。太太、姨太太都在正厅,哥儿把鞋穿好了快去罢。”

秋珂过了游廊进门,就见厅内有许多人,几步上前给太太请了安,起身一看,大奶奶姚氏站在太太左边,客座上坐着一位与太太年纪相当的妇人,妇人背后站着一个年轻男子,秋珂不敢细看,心想这二位应该就是姨太太与表兄。许夫人果然道:“还不快见过你姨妈和表兄。”

秋珂依言作揖行礼,沈姨妈笑道:“好孩子,都长这么大了,快过来,让姨妈好好瞧瞧。”秋珂虽与沈姨妈并不熟识,然则姨妈慈霭神情教他心中生出几分亲近感,遂乖乖走到妇人跟前,由妇人一番相看。沈姨妈之子沈霆也端详着久别的表弟:只见他身穿藕荷圆领夏布长衫,腰带坠着翡翠宫绦,足踏雪青布鞋,乌发束至头顶结成发髻,横插一根细细的碧玉竹节簪。再瞧模样,面若冠玉,眉如小山,眼似桃花,身量高挑体态风流,行动间一派风神秀逸,直教沈霆心中赞叹,幼时便见他可人,如今竟出落得这般标致模样。

许夫人原不待见此儿,若不是外甥提起,也不会唤他来此,如今有许多话儿要与姊妹细说,面上流出隐隐不耐神情。沈霆察言观色,笑道:“姨妈,适才来时我瞧见花厅里种了许多别致的花朵儿,俱是甘肃未曾见过的,不如教表弟带我去观赏观赏,也好开开眼界。”此话一出,厅内各人都明了其意,许夫人笑道:“不过是寻常花卉,只是长得略好些,你既喜欢,就让他带你去看看。”又对秋珂吩咐道:“好生款待你表兄。”秋珂喏喏答是,如此,表兄弟二人齐齐行礼退出正厅,往花厅相携而去。

离了太太眼前,秋珂心下轻快,因沈霆替他解了围,顿生亲切之感,悄悄侧过脸儿去打量这位表兄。约莫是因为沈霆常在塞外,又长在武将家中,虽才弱冠却生得背阔胸宽,相貌堂堂,步履稳健,雄姿英发。秋珂暗想:“我素日里常见父兄几人已是一等一的伟男子,今日见了这位表兄,却比他们还更威武些。”

两人各怀心思,一路无话,到了花厅,秋珂才醒过神来,忙招呼沈霆坐下,又叫丫鬟倒茶。沈霆笑道:“珂儿不必拘束,你我幼时还曾相处过一段时日,不知你可还记得?”秋珂细想了想,道:“有一些记忆,只是记不大清了。”那时秋珂儿才四五岁,许夫人又有喜脉,却因胎像不稳,五个月还滑了胎,愈发抑郁,因沈家还未迁至甘肃,沈姨妈便携带亲儿至秋府作客,陪伴姐姐,表兄弟二人因此曾有一段情谊。

见秋珂并未忆起,沈霆也不强他,又关心他一些日常琐事。秋珂镇日在家里,并无什么新鲜事说,沈霆转而说起边塞风光,戎马战事,而今他正是父亲手下一名把总。秋珂也曾在诗书话本里读过“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四边伐鼓雪海涌,三军大呼阴山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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