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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知道东北人出来卖的多。”

钱宁的脸一下就沈了下来。

旁边的几个年龄稍微大点儿的男人马上就别过去了那年轻人的话题。

那长相很难看的年轻人还非得拗著大家的说他见过多少东北的小鸭子,还上过几个什麽什麽的。

钱宁黑著脸的一句话都不想说。

那个搂著他的大叔倒是挺高兴的,他不停的摸著钱宁的细嫩的手背问钱宁想不想去他们的公司工作,他在那个公司里也是ceo什麽的。如果钱宁愿意去,一个月也能给钱宁开五千多元的底薪。

钱宁虽然不高兴,但还是好意的谢绝了这大叔的提议。

旁边的一个戴眼镜的削瘦中年男人说:“哎,宁宁,我家缺一个保姆,你想不想去?一个月给你六千,管吃管住。”

搂著钱宁的大叔马上说:“哎呦,那个谁,你不对啊,撬墙角啊?还管睡吧?哈哈哈哈哈”

那个眼镜男人有点儿不好意思了:“哎,其实我们都知道宁宁不能去,他在这里一个月赚的可能好几万都打不住。人家怎麽能跟我们走呢?”

旁边的人都附和著说“是啊是啊”。

一直不说话的一个长相很南方的大叔突然开口了:“宁宁啊,我可是冲著你来的,我在渤海新区那边就听说你在河西的名气了,你现在是全天津城都出名的人了。是不是过来陪我坐一会儿?”

搂著钱宁的大叔赶快的附和:“是啊是啊,宁宁过去陪吴局长坐一会儿。”一边说一边轻轻的推著钱宁。

钱宁从大叔怀里站了起来,怯怯的坐在了那位卷发的南方长相的吴局长大叔身边。大叔非常渴望的一把搂住了钱宁,先对著钱宁的脸亲了一口,钱宁马上就示意他别这样做了,但大叔并不介意,他还是很饥渴的问钱宁:“宁宁多大了?”钱宁说:“十八。”不能跟这些人说真话。

吴局长大叔笑著的看著钱宁白皙的让人想不断啃咬的脸说:“你小子就骗吧。我刚才听见你在那桌旁边说你十七。”

钱宁赶快聚拢住神:“啊,啊……我忘了我刚过完生日了。十八,是十八。”

刚才的ceo大叔笑著的插话了:“宁宁,你骗我们都无所谓,你骗吴局长可就有点儿困难了。知道吴局长是什麽局的局长吗?”

钱宁摇了摇头,ceo大叔接著说:“公安局局长。”

钱宁突然浑身恶寒的打了一个冷战。这个冷战真的是控制不住打出来的。

我操!!!撞枪口上了!怎麽公安局长都是gay!这里难道没有不是gay的男人吗!还是我已经被gay给淹没了!也对,在gay吧里你想看见什麽正常男人啊……

吴局长看著钱宁笑了:“怎麽?有什麽怕我知道的事情吗?怎麽还打了冷战了?”

钱宁赶快笑著说:“没有没有,我打冷战的原因,这个,我直说吧……怎麽天津到处都是gay……”

一桌子的人都哈哈大笑了起来。

ceo大叔说:“哎,小子,你是没去过天津的gay群吧?那个上限五百人的qq群什麽时候都是满满的,这个群还只是接纳天津市内六个区的,你知道不知道天津市内有几个区?你在的这个区叫河西区,还有河东、河北、红桥、和平和南开区。我们今天是都是来见网友的。”

钱宁已经傻了。我说的在天津怎麽到处都能碰见喜欢男人的男人。原来是酱紫(这样子)的……

一个一直没说话很瘦很瘦的人说:“宁宁,你喜欢大海吗?我可以带你去我们单位的大船上玩。”

钱宁傻乎乎的抬起了头:“啊?啊,谢谢哥哥,我……我晕船,还不会水。”

那个人笑了:“没事,习惯习惯就好了,晕船的人一般都是晕著晕著就不晕了。我带你去钓鱼吧,哎,有一种鱼叫黑裙鱼,是渤海湾这边特产的,我们都叫它黑老婆,钓上来以後做生鱼片特好吃,哪天你有空想去海上玩一定要叫我带你去啊。生鱼片很好吃的。”

钱宁怏怏的点著头谢著那个瘦哥哥。嘴把不住门的问了一句:“您是水手?”

那人点了点头:“嗯,我是石油钻井平台来回运输给养的船上的大管轮。”

钱宁被这句话给弄懵了:“什麽……大管轮?”

水手说:“大管轮啊,就是轮机长的助手。我们一般都是干几个月然後歇几个月。”

钱宁一边装著往水手哥哥那里靠,一边借机会悄悄的从吴局长怀里蹭了下来:“啊,海上一定很有意思吧?“

那个水手哥哥递给钱宁一瓶啤酒。钱宁接过来喝了一口,水手说:“恩,有意思,我们单位差不多百分之九十都是gay。“

钱宁刚喝进去一口啤酒,被他这句话刺激的一转头都喷在了地上。那边的领班用眼睛狠狠的剜了钱宁一下。

满桌子的人都大笑不已。

水手笑著说:“怎麽?没听说过船上的人都是gay?在海上一呆就是几个月,拿谁泻火去啊?”

钱宁擦了擦嘴说:“哎,不是不是。我家那里没有海,我不知道。那哥哥您是上面的还是下面的?”

周围的人又开始笑。

那水手哥哥说:“呵呵,上面的。你不用问,在天津这边的都是做1的多,小0本来就少,找个好的小0就更难了。”

ceo大叔又趁机拽过了钱宁搂在怀里,亲了一口,爱抚了几下然後问水手:“你单位很多人追你吧?”

水手腼腆的说:“嗯,挺多的。但是跟他们睡觉很无趣。都是小孩,觉得被人捅躺著就行,一点儿情趣都没有,叫床都不会。有一个小孩总是上岸就去我家找我,後来我跟他说:别人做爱都像品酒,跟你做爱好像喝白开水。那小孩就不来了。还有一次,船上喝酒,喝多了,一个水手爬我床上了,要不是他是0,我恐怕就贞洁不保了。”

旁边的人一听,全变得淫荡了起来,紧著让水手说他们船上的故事。

水手也不推辞,实打实的说了起来:“我们船上开玩笑都特夸张,有一回大副调戏一个新来的小孩,就说人家怎麽长的那麽白,脸那麽白,屁股是不是也白的要命?还嫩的滑手,给人家小孩问的满脸通红的。我在旁边劝他敛点儿,他最後对那小孩说了一句:操一下行不行?”

刚才那个说话很冲的年轻人赶快感兴趣的问:“哎!最後操了没有?”

水手笑著说:“那还能跑了他了?谁敢不给大副面子啊?还想不想混了?我们一个学校的学长都是,在走廊里见面就堵著我说:时间不够了,赶快干一下吧。”

哈哈哈哈哈,周围的人被他的话弄得更兴奋了起来。

水手说:“远洋的更是那样,一出去就一年多,我就知道一个酒吧是一个船长和他的男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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