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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千人,自然是众星捧月一般,将他牢牢拥在中军里。

众目睽睽之下,皇太子就这么失踪了?!

玉疏决不能信!

衔霜凝重道:“千真万确的事儿,不仅宫里传遍了,三公主和韩公子也送了消息进来,叫公主千万沉住气,别乱了阵脚。太子殿下这次去,是下榻在直隶总督府,谁知前天晚上,有暴民夜袭总督府,等将暴乱平息的时候,才发现张得胜被打晕了捆在屋中,太子殿下就这么平白失了踪迹!据说陛下在朝中发了好大的火,说务必要找到殿下,活要见人……”玉疏面色太差了,后半句“死要见尸”衔霜没敢说出口。

玉疏因问:“直隶离京城不过半天的路程,既然是前天晚上的事,怎么今天才报上来。这样掉脑袋的大事,他们居然敢压下去?”

衔霜道:“韩大人送的口信说,似乎是直隶总督刘大人胆小怕事,一直压着不让发,说找到殿下即可。谁知见一天都没找回来,刘大人之前本就还担着赈灾不力的罪名呢,竟服毒自杀了。”

死无对证。

多耽误一天,楼临面临的危险自然越大。到底有什么人根本不想楼临被找到,玉疏心中已大概有了个数。

她掀开被子,沉声道:“备马。”

衔霜唬了一跳:“我的祖宗,这个节骨眼上,怎么又要备马出宫呢?先别说这个,你疼的这样厉害,可怎么骑马?!伤了身体不是闹着玩的!等好了再出去罢!”

玉疏连下床这个动作都疼得脸色煞白,腹中一阵又一阵的胀痛,只是眼下时间紧急,她只是摇头道:“现在若不去,就失了先机。” 玉疏也等不得那许多了,自己利落地换了骑装,拿了马鞭就往外走。

等真正身下骏马飞驰起来的时候,玉疏才体会到“自作孽,不可活”的道理,因为上下颠簸,她原本就严重的腹痛更是加剧三分,此时必得狠狠咬着牙,才能不泄露口中痛苦的呻吟。

仇隐带着十来个侍卫,纵马行在她三步之外,因问:“公主可要歇息一会儿再走?”

玉疏摇了摇头,不肯说话,只是一鞭挥在马臀上,加快了速度。

不出两刻钟,玉疏终于带着侍卫,站在了一座宅子门口。

这宅子大得很,几乎占了一整条街,大门处一块匾额气气派派横着,上书“王宅”,连门口的门房,都比别处穿戴好些,见玉疏一行人鲜衣怒马,明显排场极大,也不过懒懒撒撒拱了拱手,随意问道:“阁下有何贵干?”

仇隐看都没看他,扬声道:“十二公主驾到,速开正门,叫你家主人出来接驾。”

那门房怔了怔,忙跪下了,却正好跪在玉疏马前,恰恰拦住她的去路,行了个大礼,方笑道:“公主亲临,主人本该亲临,只是主人今日上朝回来就不舒坦,还宣了太医来看,此时正在静养,连明日的早朝都要告假了,实在无暇……啊!”

他话未说完,仇隐已经一剑挑起他的衣领,将他丢到了一边。他这剑尖只差分毫就要割到门房喉咙上,门房只来得及惊叫一声,就吓破了胆子,一声也不敢吭。

其余几个门房亦是瑟瑟发抖,玉疏已经执着马鞭,拍击着马臀,就骑着马带着人,直接闯进了王宅!

刁蛮玉楼春临(渐渐之石)|popo原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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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却安正在屋中抱着美姬调笑呢,就听得外面吵闹声不绝,还夹杂着轰隆隆的马蹄声,不由怒道:“老爷我正在病中静养,谁在外头喧哗,还跑着马进来了,自己下去领板子!”

他话音刚落,就听门口“吁”了一声,一个纤细人影从马上跳下来,握着马鞭就进了门,身后还跟着十几个侍卫。

王却安一愣,尚未反应过来,只见进门的女孩儿通身的气派,容色明艳不能逼视,当场心荡魂酥,身子都软了半边,等那女孩儿逼近,才发觉她面沉如水,目光如淬火的刀锋,杀气腾腾带着人就闯了进来。

王却安这才突然反应过来,起那点色胆包天,方笑道:“这不是十二公主吗?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又转头骂下人“你们一个个是瞎了眼还是哑了口,来了客人怎么不通报一声?反叫客人还得自己找过来!”

玉疏听出他实在指桑骂槐,骂她不请自到,不过此时她也根本没有和王却安废话的功夫,气势一,眼圈儿一红,两行泪就垮了下来,面上是十足的柔弱无助,手上却还不懈怠,一鞭子挥出去,正正好挥在毫无防备的王却安身上!

这一鞭又狠又快,王却安又是富贵乡中养出的皮肉,一下去就是深深的一道血痕,血迹跟着鞭子溅洒出来,伤口极深,称得上是皮开肉绽。

屋中好几个美姬吓得尖叫起来,四处逃散,王却安猝不及防被人打了一鞭,第一反应就是疼得抽气,下一秒刚想质问,就见玉疏一鞭接着一鞭,往他身上招呼。王却安养尊处优多年,哪里见过这种直接抽人的阵仗,又一身肥肉,躲都躲不灵便,硬生生被玉疏抽了十来鞭!

玉疏专捡他身上肉多的地方抽,手下还不留情,泪却落得越来越凶,哽咽道:“你还我太子哥哥!你还我!还我!都是你害的!”

王却安心虚地愣了愣,又忙抱着头躲闪,嘴上嚷着:“公主何出此言,我……冤哪!太子殿下失踪了,臣真是日夜悬着心……恨不能……嗷……恨不能以身代之啊……嗷!”他说话间又被玉疏抽了两鞭,偏偏底下的仆从还都被玉疏带过来的侍卫制住,竟无一个能上来救他的,偏偏又是身份之别,让他也不敢还手,只能抱头鼠窜。

见玉疏丝毫没有停的打算,反而下手越来越狠,又怒道:“臣好歹也是朝廷命官,十二公主不要欺人太甚……和妃娘娘定……嗷!”话没说完,就被玉疏结结实实一鞭子甩在背上,她含着泪道:“你是什么草包,现在全京城的人都知道了!京师这么点驻军都调教不好,八千人跟着太子哥哥去直隶,竟能把太子给丢了,难道不是失职?还敢提宫中的娘娘,只怕和妃娘娘知道了,脸上也得蒙羞!我看你也该学学直隶总督!”

说着跺了跺脚,将厅中的古董陈设全抽了个稀巴烂,站在一地碎片里痛哭了一场,才红着眼睛,扬着下巴,一副完全被宠坏的小公主模样:“若是太子哥哥过几日再不回来,本公主一定要再来拜访,迟了几日,我就在你身上讨回几鞭!希望本公主和王大人可别再会!”

她说完既退,战完既走,风风火火带着人又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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